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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59部分阅读

寡悬殊、强弱分明,擅动刀兵只能是自取灭亡哪。”

    右谷蠡王道:“左谷蠡王,我看你是被汉人地马刀吓破胆了!”

    左谷蠡王道:“你胡说~~”

    羞渠皱眉道:“行了,都别吵了,唉~~”

    “报~~”羌渠话音方落,一名百户入内报道,“大单于,有乌桓人求见。”

    “乌桓人?”羌渠正被缺粮之事闹得焦头烂额,皱眉道:“不见!”

    百户道:“可那乌桓人非吵着要见大单于。”

    “混帐,没用的东西!”羌渠不耐烦道,“给本单于乱鞭驱走!”

    ……

    单于庭往东五十里有一处隐蔽的河谷,乔妆成马贼的五百乌桓将士正躲在茂密的水草丛中竭息,河滩上,马跃、贾诩相对而坐,两人皆是一身破皮甲、头顶破毡帽,腰带里各插着一柄古旧的弯刀,乍一眼看去,和身边的乌桓战士浑无区别。

    马跃沉声道:“羌渠连我们派去的使者都不见,看来是根本不想收容我们。”

    “看来只能袭杀羌渠了,然后嫁祸于张奂。”贾诩道,“下官随句突将军前往拜谒羌渠之时,曾留心观察过单于庭的守备情形,再加上侯三隐于匈奴内部的细作提供地消息,护卫匈奴单于庭的兵力主要有右贤王呼厨泉统率地两千铁骑,还有左谷蠡王、右谷蠡王的两千铁骑,分成四座大营,呈众星捧月状将单于庭拱卫其中。”

    贾诩边说边以弯刀在草地上比比划划,接着说道:“匈奴兵力虽有四千之众,不过防备却不严,我军若趁天黑之时发起突袭,至少有七成把握突入王庭将羌渠击杀,只不过袭杀羌渠之后,势必会陷入四千匈奴铁骑的重围之中,将会有一场恶战,诩以为主公不宜亲往,可令诸褚、句突二将……”

    贾诩尚未说完,河滩上忽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贾诩惊抬头,只见句突纵骑如飞正沿着河滩疾驰而来,马鞍前赫然摁着一名匈奴人。句突纵骑驰入河谷,将鞍前的匈奴人往草地上一扔,早有一名百夫长抢前一脚踩住匈奴人的胸口,锋利地弯刀已经逼住了匈奴人

    匈奴人顷刻间脸色大变,用阿尔泰语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话。

    马跃眉头一皱,问句突道:“句突,这小子说什么?”

    句突年少时曾没入匈奴为奴,长成后才逃回辽西,所以颇知阿尔泰语,当时就说道:“回将军,这小子说他是左贤王于夫罗的贴身侍从,让我们别杀他,等将来于罗夫继承了单于位,他就会好好报答我们~~”

    生死关头,那匈奴人竟似听懂了句突的话,连连点头。

    “左贤王于夫罗?”贾诩的眉头忽然一跳,低声道,“说起匈奴左贤王,倒是让下官想起一件事来~~主公,也许我们不必冒险袭杀羌渠了,或者有更好的办法挑起匈奴和大汉的兵争~~”

    “哦?”马跃凝声道,“什么办法?”

    贾诩不答,转向句突问道:“句突将军,你问问此人,他所说的左贤王于夫罗现在是不是远在晋阳为人质?”

    句突转身问了几句,那匈奴人连连点头。

    “有了!”贾诩击节道,“主公,取河套之事,便落在此人身上了!”

    ……

    晋阳,既是太原郡的郡治,也是并州的州治,同时也是使匈奴中郎将的治所,集三治于一地,可以说是大汉帝国北方最为重要的军事重镇,起着镇羌胡、抚匈奴、拒鲜卑的屏障作用,东汉历代皇帝均在此驻扎重兵。

    晋阳北城区。紧挨使匈奴中郎将府衙左侧有一处独立地院落,院落里居住着一位特殊的官吏。这位官吏便是于夫罗、匈奴左贤王,单于羌渠地长子。按照南匈奴制,每逢新单于继位,都必须将自己的长子立为左贤王,然后送至使匈奴中郎将麾下效力,名为从吏。实为质子,以防匈奴叛乱。

    光和元年(公元178),匈奴单于呼征死,羌渠立,子于夫罗立为左贤王,以十八之龄入汉为从吏,至今已逾八年。八年来,于夫罗在晋阳度日如年,无时无刻不想着重回单于庭,纵马扬鞭、驰骋大漠。一展胸中抱负。

    于夫罗从小就有野心,当他还只有七岁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大匈奴的祖先曾经统治整个大漠时,便在幼小的心灵里立下了宏伟的誓言,终有一日要重现祖先地荣光,再次成为万里大漠的主宰~~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于夫罗来到晋阳之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晃就是八年。

    八年来,于夫罗不是没有想过逃回单于庭,逃回去很容易,可他不能也不敢逃,因为他很清楚,逃回单于庭之后大匈奴将只有两个选择,或者与大汉朝开战,或者把他的首级砍下来送回给大汉朝赔罪~~

    在犹豫、困苦、焦虑和漫长的等待中,于夫罗终于迎来了命运的转折点。

    黄昏时分,一名商人手持一柄最普通不过的匈奴弯刀出现在于夫罗府外。扬声高喊:“卖刀了,上好的匈奴宝刀~~不识者千金不卖。识者分文不取~~”

    正于府中练武打发时间的于夫罗闻听卖匈奴宝刀,顿时心头一动,弃了刀械出府来寻,两名汉军侍卫形影不离地追随身后,看起来像是保护,其实是使匈奴中郎将张奂派来监视于罗夫、防止他逃跑的。

    “喂,卖刀地。”于夫罗上前拦住商人,喝问道,“你这刀怎么卖啊?”

    商人道:“上好的匈奴宝刀,不识者千金不卖,识者分文不取。”

    “嗯!?”

    于夫罗眸子里忽然掠过一丝凛然,这刀~~分明是八年前他离开单于庭时赐给贴身侍从乞儿奴地战刀,战刀的木柄虽然已经破旧,可刻于其上、象征匈奴王族权威的狼图腾却依然清晰可辩~~

    不会错,绝对不会错,这肯定是自己赐给乞儿奴的战刀!难道是乞儿奴出事了,或者是大匈奴出事了?于夫罗的胸中已经一片翻腾,可脸上却是神色自若,八年的质子生涯早已经让他学会了隐匿形色。

    淡淡一笑,于夫罗说道:“此刀虽好,却非杀人利器。”

    “嗯?”商人掠了一眼于夫罗身边地两名汉人侍卫,大声道,“看来足下是真正识刀之人,也罢,这柄匈奴宝刀就分文不取卖与你了,告辞。”

    ……

    是夜,使匈奴中郎府衙议事大厅。

    左司马急步入内,向张奂道:“大人,适才侍卫来报,有一名行状古怪的商人在于夫罗府前叫卖匈奴宝刀,最后居然分文不取将所卖匈奴宝刀赠予了于夫罗,情形极是可疑,是否令人取来这柄匈奴宝刀一看究竟?”

    “取刀就不必了。”张淡然道,“谅匈奴人也不敢耍什么花招,羌渠若胆敢私自接于夫罗回单于庭,本将军便像当年斩杀呼征一般,率军将之击杀!现在的匈奴,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大匈奴了,哼哼~~”

    “将军明鉴。”左司马抱拳恭声道,“末将多虑了。”

    “不过~~”张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于夫罗毕竟年轻,为免这小子做出有损汉匈关系的蠢事,还是多派些士卒,把他的质子府给围起来吧。”

    第一百三十八章 封你为自次王

    报~~“张 话音方落,右司马又匆匆而入,急道,i| 了,于夫罗服毒自尽!”

    “什么!?”张奂吃了一惊,沉声道,“还不快去请郎中。”

    右司马道:“已经请了,郎中说于夫罗身中巨毒,最迟活不过十 天,最早~~”

    张奂厉声道:“最早怎样?”

    右司马道:“最早今夜就会暴毙身亡。”

    “啊?”左司马闻言大惊,望着张奂道,“将军,这可怎么办?要是于夫罗真的不明不白死在了晋阳,可不好向羌渠交待啊,虽然大汉不惧怕匈奴,可真要因此引起兵争,只怕朝廷也要怪罪将军监护不力 呀。”

    张奂眉宇深蹙,负手于厅中来回踱了几步,忽停步凝声道:“传令~~让郎/ 间,再派一支军队将他连夜送往匈奴单于庭。只要出了大汉国境,于夫罗的死就与本将军没有任何干系了。”灯~火

    左司马道:“末将这便去安排。”

    ……

    晋阳西北两百余里有一处荒凉的峡谷,从晋阳通往西河郡的官道便从峡谷中穿行而过,自从光武帝行收缩之策,弃守西河、朔方、定襄、云中、五原诸郡以来,官道荒废、兵寨空置,以致马贼横行、行人廖 落。

    正是晌午时分,六月的骄阳高悬正空,无情地灸烤着大地,一丝风都没有,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灼热,荒凉的大地就像是着了火似 的,一脚踩上去就能把人烤焦了~~

    “滋~~”

    典韦将整整一羊皮囊的水都浇在了铁甲上,顿时冒起一片蒸腾的水汽。不到片刻功夫,浅在铁甲的水便蒸发得一滴不剩,典韦懊恼地将厚重地铁甲扔到一边,挠头道:“这天可真热,这些兔崽子怎么还不来,存心想把爷爷热死在这儿?”

    马跃眯起眼睛看了看头顶的骄阳,向身边的贾诩道:“文和,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贾诩手搭凉篷往前张望了片刻,低声道:“应该不会吧,张奂这个人诩还是了解的。虽说带兵不错,用兵也有一套,可刚愎自用、又喜欢推卸责任,只要夫人的假死药有效,张奂肯定会在于夫罗身死之前设法把他送归单于庭。”

    “嗯。”马跃将手中的弯刀重重地插进面前的黄土地里,沉声道,“那就再等等。”

    “报~~”

    马跃话音方落,派出去的探马已经疾驰而回。

    句突霍然坐起身来。向马跃道:“将军,来了!”

    “嗯!?”典韦闻言神情一振,急从地上抢过滚烫的铁甲胡乱披挂身上,厉声道,“他奶奶个熊,折腾了这半天,这些免崽子可算是来 了,待会爷爷定要像拧小鸡一样拧断他们的脖子~~”

    马跃霍然起身,拔出面前地弯刀锵然回鞘,转身面向身后五百乌桓将士道:“全军听令~~卸掉皮甲。 上马贼的衣服,待会动手之时谁 都不许说话,更不许自报名号,违令者~~杀无赦!”

    “唯将军之命是从!”

    句突等五百乌桓将士轰然应诺。

    “准备伏击~~”

    马跃大手一挥,五百将士迅速散开。在峡谷两侧的隐蔽处隐匿起 来。

    ……

    车、马啸啸。

    废弃的官道上,一支百余人的汉军逶迤而来,五十余名骑兵在前开道,百余名步卒尾随其后,护着中间一辆破旧的敞篷马车,马车上躺着一名神色灰败的年轻人。这年轻人赫然正是“服毒自尽”的匈奴左贤王于夫罗。

    “水~~水~~”

    于夫罗干裂地嘴唇嗫嚅着,干涩的眼皮睁开一道细缝,眸子里流露出一丝哀求之色,望着马车边的汉军小校,汉军小校眉头一皱。命令身后的步卒道:“给他口水喝,免得没到边境就死了。”

    “遵命。将军。”灯~火

    “报~~”

    步卒答应一声从身上解下羊皮囊,正欲往于夫罗嘴里灌水时,前方忽有探马疾驰而回,向小校禀报道:“将军,前方不远便是羊角峡谷,峡谷外有明显的马蹄痕迹,时间不会超过两个时辰,附近很可能有马贼埋伏,我军是绕道还是继续前行?”

    “马贼?”小校回头看看身后兵甲森严的百余名汉军精锐步兵,眸子里掠过一丝轻蔑之色,冷然道,“传令,全军不可停留、继续前进,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到黑山寨,在废弃军营扎营休息。”

    “遵命!”

    传令兵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汉军继续前进,堪堪行至峡谷之中,忽听喀喇喇一声响,众军士霍然抬头,只见一块石头正从左侧山崖上翻翻滚滚地摔落下来。

    崖上有人!?汉军小校心头一沉,惊抬头、果见左侧山崖上肃立一道雄伟的身影,那人影手中正举起一柄狭长的弯刀,锋利的刀刃迎着刺耳的阳光反射出一片冰冷地寒芒,霎时迷乱了小校的双眼。

    倏忽之间,那柄锋利的弯刀已经狠狠地斩了下来。

    “有埋伏!”汉军小校虽然吃惊,却不慌乱,厉声大喝道,“全军听令,就地结阵!”

    小校话音方落,两支骑兵已经从峡谷的南北两端杀出,足有四、五百骑,奔腾的马蹄杂乱地叩击着干燥灼热地地面,却并没有发出震耳欲聋的蹄声,这两支骑兵就像是来自幽冥鬼城的鬼卒,悄无声息地向着谷中杀来。

    没有鲜明的旗帜,也没有森严的铠甲,只有破烂的布袍,还有粗糙简陋地兵器,这分明是一支马贼!汉军小校眸子里顷刻间浮起一丝轻 松,这些不长眼的毛贼,竟敢打起汉军的主意来了,真是找死~~

    “长枪手于前,列拒马阵!”

    “刀盾手保护两翼。”

    “弓箭手居中,放箭!”灯~火

    “骑兵结于后阵,准备反突击~~”

    汉军小校神情从容,逐一下达命令,百余名汉军将士同样镇定自 若,开始结阵。

    毫无疑问,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戎边精兵,不但结阵迅速,而且行动间颇有股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气势,虽然敌我兵力悬殊,马贼数量几乎是汉军地五倍,可汉军将士们却丝毫没有慌乱,神色间更是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唆唆唆~~”

    汉军长弓手率先发难,十数支锋利地狼牙箭挟带着刺耳的锐啸掠空而起,然后

    误地攒落在汹涌而进的马贼阵中,狂飙疾进的马贼队起一阵小小的马蚤乱,十数骑倒霉的马贼已经哀嚎着栽落马下~~

    “嘁~”汉军小校无比轻蔑地冷笑了一 < = ~“

    “唆唆唆~~”

    又是一排利箭掠空而起,汹涌而进的马贼队中再次泛起一阵马蚤乱,又有十数骑哀嚎着倒了下来~~

    “嗷呜~”

    终于冲近了,马贼们怪叫着纷纷从背上卸下角弓,开始挽弓搭箭,以更为密集的箭雨回敬汉军,汉军小校神色漠然,从容命令道:“刀盾手,盾牌阵!”

    几十名汉军刀盾手迅速抢上前来,在阵前列成严密的盾牌阵,将百余汉军牢牢地护在了盾墙之后,马贼射出的箭雨纷纷被挡了下来,只有极少数箭矢穿透了盾牌的防护,给汉军造成了有限的杀伤。灯~火

    ……

    远处山崖上,贾诩忽然喟叹一声,向马跃道:“主公,乌桓战士虽然悍不畏死、骁勇善战,却终究不及并州汉军训练有素,幸好我军在兵力上占据压倒性的优势,否则,这一仗胜负很难料啊。”

    马跃凛然点头。

    秦汉时期,汉人的强大不仅仅只是经济上的,更是军事上、心理上的!跟后世宋、明时期,汉人面对北方游牧民族时的胆颤心惊不一样,秦汉时期的汉人在面对北方游牧民族时,却拥有心理上的优越感。

    正是这种心理上的优越感,让汉军变得格外强大、难以战胜。

    “是啊,看来本将军过于想当然了,如果并州汉军都像这支军队一样顽强,依靠胡骑席卷中原很不现实啊。”马跃感慨道,“大秦、大汉两代帝国称霸大陆已逾数百年。持久的心理沉淀让每一名汉军将士在面对蛮夷士兵时,都会从骨子里萌生强大的自信,拥有强大自信心的汉军~~是很 ~|

    “看来主公在取得河套之后,还需以汉人为主体组建一支精锐骑 兵。”贾诩道,“否则,仅凭乌桓狼骑和匈奴从骑,征服漠北鲜卑人也许绰绰有余,可如果要与各路中原豪杰一较高下,怕是不足为恃呀~~”

    马跃默然不语,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正如贾诩所说。组建一支以汉人为主体的精锐骑兵,看来是必须 的!无论是出于维护金字塔统治机构的需要,还是为了以后逐鹿中原、与各路豪杰一争高下,都必须拥有一支强大的汉军铁骑。

    乌桓狼骑虽然骁勇,却只可驱之以征服大漠,用之逐鹿中原,却很难有所作为。因为心理上的优越感,在汉人总体实力没有衰弱到不堪一击之前。北方游牧骑兵在中原战场是很难有什么作为的。

    ……

    “呀嗬~~”

    “呀嗬~~”

    “呀嗬~~”

    连绵不息的怪叫声中,马贼队呼啸而至,却并没有像其它马贼一样愚蠢地发起冲锋,而是从两翼绕了过去,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却从马贼阵中掠空而起,密集如蝗,向着汉军头顶飞了过来~~

    “什么东西?”

    汉军小校瞪大了眼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