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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同人-画骨奇缘之她来了第6部分阅读

    而严重体力透支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冰水的刺激下,他又清醒了过来,睁开眼只见谢晗拎着水桶挡在他眼前嗤嗤对他阴笑,

    “休息够了吗?游戏继续吧。”

    冰冷的水一点一点侵入伤口,刺骨的寒冷和撕裂般的痛感让薄靳言还没完全清醒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恍惚中,他仿佛又回到绝情殿,桃花树下,小骨拉着他的衣袖甜甜喊着师父,脸上的小酒窝像两朵绽放的桃花,阳光下温暖动人。这张脸,杉杉!

    杉杉?这个名字嘣入脑海时,瞬间使他回到现实中来,“杉杉!”他想寻找她的身影,却被铁链和疼痛感困在原地。

    “你在想念她吗?”谢晗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挑衅得在薄靳言脸上轻轻擦着。

    “你给我注射了致幻剂。”薄靳言使劲摇了摇头,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得感谢我,让你又见到了你心爱的小骨。对了,现在,你最想见的,是薛杉杉吧?如你所愿。”说着,谢晗侧过身体让出视线。

    出现在薄靳言眼前的,是被捆在立着的十字架型木柱上的杉杉,手脚被牢牢绑在上面无法动弹,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柴油刺鼻的味道,此时的她正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嘴巴被胶纸贴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本想让这个游戏多点乐趣,可惜你让我等待太久,耗尽了我所有的耐心,此时此刻,我迫不及待要得到那神奇的力量了。”谢晗摊开双手,作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她如果受到半点伤害,我就结束自己的生命,你将永远失去得到洪荒之力的机会。”薄靳言内心怒火中烧,恨不得用眼神杀了眼前这个心理极度扭曲的变态之徒。

    “好,很好”谢晗反而大笑起来,“我就喜欢看你发怒的样子,最好让藏在你身体里的那股力量,随着怒火冲体而出吧,哈哈哈”

    谢晗转身走到杉杉身边,凑近杉杉的手臂深嗅一口气,

    “温香软玉,难怪不管他是白子画还是薄靳言,都为卿缭乱啊。”说着,他迅速用匕首在薛杉杉白嫩的手臂上划开一道,血立刻涌出,他却不紧不慢,拿出一个玻璃杯,接住滴落的鲜血。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杉杉失声叫出,却因嘴巴堵住,只能听到沉闷的喘息声。

    “你这个混蛋!”薄靳言奋力站起身,又无能为力地跪倒。

    杉杉见他激动的样子,怕谢晗又会借机折磨,只好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不一会儿,小玻璃杯已接了半杯鲜血,透明的杯体里透出血红的液体,灯光模糊地穿过,看起来恐怖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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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8 章

    ?  第三十八章

    “人类最纯净、最真实的味道,喜欢吗?”谢晗把杯子凑到薄靳言面前,“她的血曾经帮你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痛苦的时刻,你是那样地贪恋她的味道,白子画,还记得这欲罢不能的熟悉感觉吗?”

    谢晗一手捏开薄靳言的嘴,一手把杯子里的鲜血全部灌了进去。一股强烈的咸腥气味瞬间充满薄靳言的整个喉咙,任是他再坚忍,也再受不了这肉体和精神上变态至极的打击,终于忍不住低头剧烈呕吐起来。

    “薄靳言,记住这个悲伤的时刻,你将再一次看着心爱的女人死在你的面前。”

    谢晗故作同情的样子,随手掏出打火机划燃,朝杉杉作出一个飞吻的动作,“goodbye, y lover。”

    “洪荒之力根本不在白子画的身上!”千钧一发的时刻,薄靳言冲谢晗喊道,

    “还不赶快停止你愚蠢的行为。”

    “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这幼稚的谎言吗”谢晗拿着打火机笑得整个人都扭曲了。

    “作为谢氏的唯一传人,我真替你的智商感到羞耻。”薄靳言忍着令他反胃的血腥味,嘲讽地说,

    “花千骨临终前将洪荒之力传给白子画,诅咒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若他还有神力在身,又哪里来的转世之说?你费尽心思,一心只想得到洪荒之力,却忽略了最起码的逻辑,真是可怜。”

    听了薄靳言的话,谢晗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面色渐渐发青,过了好一会儿,才关上打火机跨步到薄靳言面前,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却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

    “不要再白费心机了,卜元鼎已毁,再没有人知道洪荒之力的下落,”薄靳言看着就要崩溃的谢晗说,

    “放了我们,我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占卜师,甚至,我可以资助你一笔钱,让你的工作室发展得更好。”

    “住嘴!”谢晗红着双眼咆哮,犹如发狂的野兽一般,

    “你以为我甘心一辈子替人占卜塔罗牌吗?这种把戏已经浪费了我太多的生命,我是谢氏的传人,我要做的是驾驭这个世界的命运,洪荒之力,洪荒之力到底在哪里?我要得到它,我必须要得到它。”

    处于癫狂中的谢晗,突然眼前一亮,像垂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炎水玉!对啊,还有炎水玉!它可以带我找到洪荒之力,它可以找到洪荒之力,哈哈哈,神力注定是我的,注定是我的!”

    谢晗扯出薄靳言胸前的残缺的炎水玉,像捧着至宝一般,将他人生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这块小小的玉石上。

    “你还想怎样?”薄靳言心底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白子画转世前一定将洪荒之力封存在了某个地方,我要用炎水玉最后的能力,带我们去那个异度空间,把它寻找回来。”

    谢晗眼里充满兴奋和希望,好像洪荒之力唾手可得一般。

    “好,我可以陪你去找,不过,你必须放了杉杉。”薄靳言没有一丝犹豫就答应了谢晗,同时提出交换条件。

    听到薄靳言的提议,杉杉心急如焚,拼命挣扎间竟吐掉了塞在嘴里的布团,嘴巴终于得到自由,她来不及多想只冲着他哭喊,

    “靳言,你不要听他的,你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有大好的人生等着你,”杉杉侧过脸冲谢晗声嘶力竭地喊着,

    “如果非要去,就让我去,反正我一个人,我不怕。”

    “你不是一个人!”薄靳言打断杉杉的话,看着她说,

    “你有我。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不管你是花千骨还是薛杉杉,我爱的,只是现在的你,从你第一次给我做歌剧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无关乎任何人任何事。”

    “靳言”听了薄靳言的话,薛杉杉眼泪夺眶而出,想到那天机场他落寞的身影,心里更是刀绞一样的痛。

    “别在演苦情鸳鸯的戏码了,”谢晗看着两人这种时候还在互诉衷情,不免心烦,

    “炎水玉的碎片已经熟悉了你们各自的气息,只有在你们身上才能发挥出最大的能力,谁也逃不了命运的安排,因为,从一开始,我们都被牵绊其中。”

    ?

    ☆、第 39 章

    ?  第三十九章

    谢晗割开绑住杉杉的绳子,又走到薄靳言身边替他打开镣铐,薄靳言顾不上浑身撕裂的痛楚,踉跄跨到杉杉身边,半坐着抱住几乎虚脱的她,杉杉望着薄靳言满身的伤痕,眼泪不停地掉落。

    “我没事的,别哭。”薄靳言摸着杉杉的头发,又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抚她。

    “换上衣服,然后吃饱饭,让我们去另一个时空迎接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吧。”

    谢晗的脸在黑暗的房间模糊不清,只看得清那双眼睛闪着贪婪和兴奋光,他扔给薄靳言一件黑色t恤,又端来两份便当放在地上,

    “乖乖帮我拿到洪荒之力,我就放了你们,别妄想逃走,我早就放了炸弹在这个房子的某处,只要我按下遥控器,就会:崩~~~”

    他做出炸弹爆炸的样子,又高兴地往嘴里胡乱塞着饭,灯光摇曳下,活像地狱里的恶鬼。

    薄靳言心知现在这种状况根本不可能带着杉杉逃出去,只能照做换了衣服,杉杉从被抓到这里就滴水未进,顾不了许多,捧起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又抓起便当狼吞虎咽起来,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薄靳言心里阵阵发酸,只恨自己太疏忽大意,才让杉杉被谢晗抓到这里受苦。

    “他在做什么?”

    杉杉靠在薄靳言的怀里,看着谢晗面色凝重正对着水晶球喃喃念着什么,害怕地又往薄靳言怀里躲了躲。

    “别怕,炎水玉没有我们不能启动,他暂时不会对我们怎样”薄靳言搂着她,两人坐在一旁看谢晗为穿梭时空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那我们真的要帮他找到洪荒之力吗?”杉杉看着薄靳言,心里忐忑不安。

    “杉杉,听我说,”薄靳言拉住她的手,“如果一会儿真去了那个时空,我也一定会想办法让炎水玉带你回来,记着,不管怎样,我都要你好好活着。”

    “对不起,靳言”杉杉低下头掩饰自己不能自已的难过表情,

    “那天在机场,我不该那样伤害你。”

    “傻瓜,”薄靳言捧起她的脸,轻轻用手指替她拨掉脸上的眼泪,

    “我认为那是你因为太爱我而撒的娇。”

    “靳言。”

    “好了,两位我的小伙伴,一切准备就绪,让我们开启异时空之旅吧。””

    谢晗站起来,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对着桌上的水晶球做出祈祷的姿势,又命令薄靳言和杉杉坐在他身边,方才盯着水晶球默念起来,不一会儿,水晶球内出现旋风一般的气流,由缓到快不过半支烟的功夫,渐渐地,三人好像听到远处传来海啸般的水声,慢慢逼近身边,让人心惊胆战,杉杉吓得闭上眼睛紧紧握住薄靳言的手不敢放开,就在浪潮声好像盖在头顶的那一刻,薄靳言和杉杉胸前炎水玉碎片发出两道极强的光束,将三人紧紧围住,只听谢晗大喊一声,

    “艾尔提尔,阿普瑞特!”

    随着咒语声落下,身披光束的三人好像影子一般,立刻被吸进水晶球内,杉杉感觉自己像从一个极高的地方落下,身体变得轻飘飘,如同一片残叶被卷入疾风中,打着圈不停往深处落去,她恐惧极了,想喊薄靳言的名字却怎么也喊不出口,耳边尽是古怪的咒语和狂风呼啸擦过耳边的声音,不知道多了多久,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她感觉自己终于着了地,却并没有想象中粉身碎骨的同感,好似一双无形的巨手将她轻轻放在地面。

    杉杉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幽暗的洞岤般的地方,她惊恐地看着四周,黑色岩石四面包围着,同样黑色石板由中间分出四条供行走的地方向四周延伸,浮雕上面满满刻着看不懂的图文,石板正中心,是一个巨大的圆洞,里面翻腾着黑红色的液体,在石板的空隙处,全是正在燃烧的炭火,虽然暗红色火苗在不停闪烁,杉杉却感受不到半点暖意,反而一股阴寒之气自地面传来,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靳言!靳言!”杉杉被这诡异的景象吓到,急切地寻找薄靳言的身影。

    “我在这里。”

    薄靳言的声音响起,杉杉闻讯看去,薄靳言从左边的石板方向急匆匆小跑来,一把搂住杉杉,眼睛不忘四处打量。

    “靳言,这是哪儿?”

    “这不是绝情殿,倒像是,杀阡陌的七杀殿。”薄靳言回想起白子画曾被花千骨囚禁在这里,难道,真的回到从前了?

    “原来是七杀殿,我记得这里”

    杉杉放开薄靳言,走到正中间的榻椅上,

    “这里是杀阡陌的家,小骨的杀姐姐为了保护她,最后功力散尽死在了这里。”

    想到自负乖张的魔界圣君,竟然为了萍水相逢的花千骨血竭髯枯而亡,杉杉心里不再害怕,对这个正派人士嘴里的大魔头反而多了几分好感。

    “有人来了。”杉杉正胡思乱想着中,被薄靳言拉到一块黑色岩石后躲了起来,而对面的石板上,一个黑色人影缓缓朝他们方向走了过来,越来越近,慢慢地,两人看清了来者的面容,

    “白子画!”

    杉杉和薄靳言同时惊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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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0 章

    ?  第四十章

    白子画垂首缓缓走来,步履踉跄地走到塌椅前,倾身坐在椅脚旁的地面,神态麻木,再没有了往日的绝尘风华,眼窝微微下陷,眼神黯淡,黑色纱衣更衬得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沧桑。

    “原来白子画堕仙后,到了这里。”杉杉看着白子画神思恍惚的模样,想到曾经白衣描似画,横霜染风华的上仙竟颓废到如此地步,心下叹息不已,又仔细打量了他,回头对薄靳言说道,

    “你们真的很像,要不是穿着不同的衣服,我都快分辨不出来了。”

    “本是同根生,自然一样。”

    柯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二人身后,操着沙哑的嗓子低声说。

    “啊”本来就紧张的杉杉,被他冷不丁出现吓得喊了出来,薄靳言忙捂住她的嘴,

    “不要惊动了他。”

    “别紧张,”柯伟走到两人面前,“我们虽然借助神器穿越到了这里,但毕竟不属于同一时空,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感受到我们的存在,记住,一旦发现白子画将洪荒之力封印在何处,立刻用炎水玉最后的力量将它吸入,否则,我们都将永远留在这个不属于我们的地方。”

    “卑鄙!”薄靳言没想到谢晗竟然为了洪荒自立疯狂到断了所有的退路,忍不住骂道。

    “随你怎么想,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要妄想用炎水玉改变任何事情,历史一旦改变,我可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谢晗毫不在意薄靳言的指责,转身走到对面的岩石旁,盯着白子画生怕错过洪荒之力的下落。

    “靳言,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杉杉拉着薄靳言的手看着他说,眼神坚定。

    薄靳言正为自己疏忽懊恼,听到杉杉这么说,再看她一脸无所畏惧,心里也就豁出去了,就算最坏的境地,他也要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护她。

    三人各怀心思静静呆在角落,白子画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处,好似一尊木雕,双眼无神得如同没有焦距,墨色长发披散身后,仿佛失了魂魄一般。这样的情景竟维持了约莫半日的光景,谢晗依旧靠在岩石上目不转睛看着白子画,薄靳言薛杉杉也坐在原地不敢一丝怠慢,只是奇怪居然没有一点疲劳饥饿感,反而精神越发的好转,薄靳言甚至感觉自己身上的鞭伤慢慢开始愈合,痛楚也减轻了不少,他方觉得奇怪,又想着身处异度空间,自己此刻恐怕也是虚形幻影,只有回到自己的世界,才算真正活着吧,于是更加坚定了带杉杉回家的信念。

    终于,白子画颤悠悠起身,直直看着薄靳言和杉杉,冲着二人的方向慢慢走来,薄靳言大惊,俯首将杉杉挡在自己身下,却见他从旁边擦肩而过,走向前方的屋子里。

    谢晗见状立刻跟了上去,薄靳言也拉着杉杉一同紧随其后,穿过一间间同样阴冷的厅堂,白子画幽幽进了最尽头一个房间,三人尾随着来到门口,一股更加阴冷刺骨的寒气迎面扑来,薄靳言单手搂住杉杉,推开房门,才发现房内四周墙壁皆是凝固的冰块,白茫茫一片空旷,正中央整齐码放着三座水晶冰棺。

    “琉夏,杀阡陌”杉杉站在远处看着冰棺猜测,“第三座是,花千骨!”

    她眼睁睁看着白子画正走到最后一座冰棺旁,透明的棺体里躺着红衣女子,虽然闭着眼睛没有一丝生气,却不像一具死去的尸体,倒像睡着了一般,杉杉看着女子的脸黛眉杏目,樱口薄唇,不正是自己的模样吗!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在见到花千骨尸身的那一刻,她还是有点无所适从,毕竟看着和自己同样面容的逝者实在怪异,而她竟还是自己的前世,想着若没有她也就没有了自己,心里又多了一丝怅然。

    “小骨,这千年寒玉床太过阴寒,你伤势未愈,就别睡了。”白子画隔着冰棺抚摸着花千骨的脸,隔了一会儿,又笑着说,

    “你还是那么调皮,师父知道,平日你总是夙兴夜寐,剑法内功、调香医术、乐理抚琴样样都做到精通,你是不是怪师父对你太过严厉,才一直睡着让师父担心?师父不再苛责你便是,你快起来吧。”

    见冰棺里的人依旧纹丝不动,白子画有些着急,

    “小骨,别再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