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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剑傲江湖第37部分阅读

    ,冷羽的出现,搅乱了计划,此时应该是在策划如何进入那倾城山庄查探消息。

    “打他,打死他!”一声轰天雷的吼声,一群痞子追赶着白衫少年,那群痞子手里挥舞着棍棒器械在后面追赶,白衫少年脸色煞白,闯将进来,一个踉跄扑倒楚皓天的桌子上。

    白衫少年白净的脸皮,戴着一顶书生帽子,面露畏惧之色,向楚皓天哀求道:“大爷,救我,救我!”

    楚皓天微蹙眉,缓缓端起一只酒碗,斟满酒的酒碗,微微仰头,一饮而尽,那群痞子刚好扑上来,为首的是一位满脸络腮胡须的壮汉,三大五粗,面目狰狞,手臂粗壮得像大象腿。

    络腮壮汉见白衫少年无助的衍生畏惧地望着他,嘿嘿咧嘴笑道:“小子,人赌不服输是吧?大爷我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拳头的滋味。”(未完待续。)

    正文 第156章 一剑必封喉 冷锋寒似冰

    楚皓天左手依旧提起酒坛,将清冽的酒倒入酒碗,脸庞依旧是那般冷峻,右手握紧剑柄,手背上青筋暴突起,漆黑的剑鞘,漆黑的眼珠子,冰冷的脸色,冰冷的花雕美酒。

    一脸肃穆的他,好像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不过是一个酒客,一个只想烂醉如泥的酒客。可是,他不会醉,不知道是这陈年的花雕酒劲不够,还是他酒量太好,他只是略微仰头,香醇辛辣的花雕酒便咕噜、咕噜从他凸起的喉咙进入胃里。

    他缓缓将酒碗置于桌子上,缓缓拿起筷子,夹着熟牛肉,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着,似乎很是享受那美味的牛肉。

    白衫少年双眼瞪得滚圆,像是在央求楚皓天相助一臂之力,因为那位络腮胡须的壮汉碗口大的拳头就要一拳将白衫少年打趴下。这拳头,宛若碗口般大小,绝对能够将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一拳击毙。

    就算是站在旁边的人都能够感受到一股强劲的拳风,所以,那些在旁边喝酒吃菜的武林人士,都不免停箸放杯,惊愕得看着这络腮胡须壮汉将这白衫少年一拳打得脑浆迸裂。

    白衫少年胡须短而急促,络腮胡须壮汉呼吸长而粗重,他双眼都瞪得血丝满布眼珠子,血红的眼睛,好像一头发怒的狮子,非要将这白衫少年打得稀巴烂。

    “啊!”一声叫喊,众人都忍不住看到白衫少年被打得脑浆迸裂的惨不忍睹的场面,都将眼睛闭上了,只听见一声杀猪的叫喊声,粗重而刚劲,这绝不是谦谦白衫少年的叫喊声,他不会有那么沉重的底气。

    众人都疑惑地缓缓睁开眼,为了求证这一猜想,都回过神了,只见络腮胡须壮汉的粗壮的大手。却是被一双毫不起眼的筷子牢牢钳住。就好像在酒席里,客人有筷子夹起一只猪蹄那般。

    楚皓天依旧笔直地坐着,冰冷的脸庞,冰冷地话语,一字一顿地说:“我最恨的就是在我喝酒的时候,被人马蚤扰。”他左手的竹筷,老虎钳般牢牢夹住络腮胡须壮汉的手腕。恁凭壮汉龇嘴裂牙地挣扎,却是摆脱不了那一双毫不起眼的筷子。

    络腮胡须壮汉额头都挣扎得出了汗珠,却是依旧纹丝不动,一番挣扎不得,左手一拳又挥向楚皓天的酒桌。

    白衫少年早已闪身躲在了楚皓天身后,面色铁青。双眼惊愕地望着这一幕。

    “轰隆……”

    一声巨响,那张檀木精制的酒桌被络腮胡须壮汉一拳劈成两半,碎屑乱飞,楚皓天闪身避开,手一松,络腮胡须壮汉用力过猛,向后踉跄退了数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咆哮地一拍地板。霍然站起身。骂骂咧咧地说:“奶奶个熊的,老子劈了你。上,把这不知死活的小子,大卸八块。”他一边呼喊着身后的一群痞子,一边张牙舞爪扑向楚皓天。

    “呛啷”刺耳的声音,空中白光一闪,只见空气中鲜血飞溅,剑已出鞘,一剑封喉,剑已入鞘,动作之快,根本没有人看清,这把剑长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这一剑是如何割断络腮胡须壮汉的喉咙的。

    众人只看见络腮胡须壮汉身子痉挛的僵硬几下,咽喉处鲜血四溅,血红的眼珠子变成了煞白,脚虚晃几下,手指着楚皓天“你”刚出口,一头扑倒在地,到阎王处报到了。

    那群痞子见老大被斩,哪还敢上前半步,慌忙转身,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楚皓天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胸口的桌子断裂的碎屑,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走出了这间客栈。

    所有的人都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因为谁也没有见过这般迅捷的杀人,也都如梦初醒,这人便是天下第一杀手楚皓天,只有楚皓天杀人一剑封喉,江湖中,除了他,别无分店。

    白衫少年亦是惊吓得脸色由铁青变成煞白,见楚皓天飘然离开客栈,慌忙之下,紧紧尾随而去。

    楚皓天走在街道上,孤单的身影,冷峻的脸庞,漆黑的眼珠子,漆黑的剑鞘,灰白色的衣衫,几丝青色从额头垂下脸颊,在微风吹拂中,左右摇摆。

    白衫少年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来,喊道:“大侠,大侠,请留步……”

    楚皓天略微放慢脚步,但是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大侠,请留步!”白衫少年疾步上前,超过了楚皓天,双手一摊,拦住楚皓天的去路,嘿嘿笑着,纯洁无瑕地笑,宛若阳光里的葵花,又如同出水的芙蓉,太纯真无邪了。

    楚皓天微微扫了一眼白衫少年,冷峻的脸庞,冰冷地话语,“你还有什么事?”

    白衫少年躬身抱拳,“小弟多谢大侠相救之恩,还未请教恩公高姓大名,来日,当可报答恩公。”

    楚皓天没有回答,他做事从来都是这样,若是计较回报,那就是杀手杀人,他已经洗手不干了,他杀人不再是为了钱。但杀人不为了钱,为了什么?他问过自己,却是没有答案。

    他以前杀人只为了帮杀手盟大当家柳茹艳挣钱,他的报酬永远只是一壶酒、一次知名的青楼痛饮,有时,叫上青楼名妓,但都是陪酒,从未做那些不入流的勾当。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兴许不恰当,但是足够贴切地描述他流连烟花之地的初衷。当然,若说青楼是淤泥,却是不见得,男人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

    男人永远是一座山,一座储存岩浆、随时爆发的火山,火山是需要适当喷出岩浆,以此降压的,所以,青楼便是引发男人们火山爆发的源动力。

    纵使,青楼是淤泥,男人们也是愿意沐浴其中,如沐春风地沐浴其中,直到发泄至神清气爽。因此,青楼却也是男人们驻足的温暖港湾,尤其是那些孤独的男人。

    楚皓天并不孤独,他很会享受孤独,莺歌笑语,歌舞升平,这样的地方,并不见得孤独,他到青楼却不是为了发泄的,却又是为了发泄的,但此发泄又非彼发泄。

    他发泄是以酒麻醉,而不是那些孤独男人以身发泄,他更是愿以清酒涤荡一双沾满血腥的手,以酒祭奠那些死于他剑下的亡魂。他并不是不需要女人发泄,而是那些青楼女子,太过于逢场作戏。

    他对青楼女子有念念不忘的,那便是洛阳龙凤楼的萱香姑娘,这位天下第一的名妓,始终萦绕在他脑海里,不仅是萱香姑娘的美貌,更是她的才情,让他为之倾倒。

    他没有理会白衫少年,手紧紧地握着剑柄,矫健的步伐,沉重稳健,却是继续往前走,白衫少年又是一阵哑然,无奈之下,只好继续跟着楚皓天。

    楚皓天不明白这白衫少年为何跟着自己,他也不问,白衫少年也紧闭了嘴,只是一味地跟着。

    楚皓天拐过街角,闪身进入一条人迹罕至的空巷,白衫少年竟然也略微迟疑地跟了进去。

    “你到底还想说什么?你现在已经安全了。别再跟着我!”楚皓天无奈,只好停下脚步,撵着白衫少年。

    “我不,恩公若是不告知在下姓名,恩公到哪,我就跟到哪!”白衫少年却像一姑娘般揶揄起来。

    楚皓天无奈地冷笑了两下,“那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姓甚名谁,你就不跟来了?”他转过身,却是好奇地看着白衫少年。

    白衫少年不以为意地说:“那要看我高不高兴,不高兴的话,我还是要跟着恩公。”

    “呵呵,有点意思。”楚皓天乐了,还真是遇上这奇怪的少年,柳眉上扬,斜睨着白衫少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白衫少年嘿嘿咧嘴笑着回答:“我叫羽冷,羽毛的羽,冰冷的冷!”

    “羽冷?”楚皓天心里咯噔一下,不免又仔细端详了一下这白衫少年,确定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冷羽之后,笑着说:“你为什么被那络腮胡须的壮汉追杀?”

    白衫少年搔搔后脑勺,憨厚地笑着说:“因为我手痒,赌了两把,欠了他们银两,没还上,他们便要追杀我。他们可是这西湖一带的恶霸,平日里,欺负小老百姓,可恨之极。”

    楚皓天点点头,没在言语,转身,便又要走了。

    “恩公是不是在寻人?”羽冷倏地问道。

    楚皓天疑惑地回转身,看着这白衫少年羽冷,“你怎知道我在寻人?”

    羽冷略微迟疑,依旧是那种纯洁无邪地笑,“因为我看见恩公愁容满面,想必是在寻找什么人!”

    楚皓天苦笑了一下,以为这羽冷有冷羽的消息,竟自不加理会,继续走在巷子里。

    “恩公,恩公……”羽冷又是慌乱地跟了上来,滔滔不绝地说:“恩公,你要是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答应帮你找人,而且一定帮你找到,怎么样?”

    楚皓天又停下脚步,“你不必张口闭口一个恩公,在下楚皓天,不介意你就叫我楚大哥吧!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羽冷惊喜不已,笑着喊道:“楚大哥?好呀,以后你就是我大哥,嘿嘿,楚大哥,小弟听说鬼谷剑派要举办什么剑冢大会,你能不能带我去参加?”

    楚皓天无语,瞪了羽冷一眼,“我现在没时间去参加剑冢大会,我必须尽快找到我的朋友,不然就危险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157章 神秘采花盗 绝命透骨钉

    羽冷面露惊诧神色,凝聚眉头,疑惑问道:“不知大哥这位朋友姓甚名谁?有什么危险?”

    楚皓天瞅了羽冷一眼,他本不该和这个陌生的羽冷说起自己的心事,但是,这些天,他太压抑了。一个人过分地压抑,总是觉得内心里憋得慌,有点便秘的感觉,那种感觉是难受之极。

    所以,他竟然和这羽冷说起自己的心事,“我那位朋友名字便叫冷羽,她身患绝症,我必须找到她,否则我这一辈子,良心都不会安的。”

    “冷羽?羽冷?这名字……她患的什么绝症?”羽冷打破沙锅问到底地继续追问。

    楚皓天没有回答了,因为就他而言,羽冷已经知道得够多了。他已经不能再知道更多了。

    两人继续走向那荒无人烟的巷子,两边虽然有些人家,但都是紧闭着门户,风吹动着地上的尘土,空气中弥漫着一层沙尘。这朗朗乾坤之下,这条巷子,竟是显得格外的荒凉。

    羽冷紧闭着嘴,他知道多问只会让楚皓天更加讨厌他,而不愿和他再多说一句话。当有人厌倦了叽叽喳喳的话语时,闭嘴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可是,这荒凉的巷子,无疑透露出几分诡异。

    羽冷不敢稍停半步,蹑手蹑脚地紧紧跟在楚皓天身后,楚皓天显然也已经是感觉到了这条巷子的怪异,手紧紧握着剑柄,漆黑的剑柄,漆黑的剑鞘,漆黑的眼睛,警觉地注意着四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会立刻拔剑。

    剑出鞘。必杀生,他却在不知不觉中,痴迷上这一真言。剑不是用来吓人,是用来杀人的,剑不能杀人,是人杀人;人不能杀人,是人心杀人;人心本无善恶,善恶的意念,骤生杀人的意念,意念便驱使剑杀人。于是,还是剑杀人。

    可是,他厌倦了杀人,多年的杀手生涯,他已经厌倦了血腥味。但是手中的剑绝对随时需要保持杀人的姿态。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不杀人。人会杀他,所以,他的剑随时都保持最佳状态。

    只要有杀机,他就紧紧握着剑柄,杀机降临,他便拔剑。拔剑便杀。

    “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羽冷恐惧不安,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楚皓天仍旧是那副冷峻的面孔。就好像他只会冷峻这么一个表情,他淡淡地说:“你若害怕,回头便可。我是没有来处,也没有去处,既没来处,便没有回头路;也没有去处,便不知前往何方。但只要前方有路,我便走!”

    羽冷不解地望着楚皓天,深奥的一句话,他理解不了的一句话,他也不敢多问一句话,只好憨厚一笑,“不害怕,只要有大哥在,刀山火海,都不害怕。”

    不害怕那是假的,因为话音刚落,便从右边的破房子里传来一声微弱地叫喊声:“救命呀!”

    楚皓天都不免毛骨悚然,这声音是如此的微弱,就好像有人上吊,被绳子吊住了喉咙,发出的那种沙哑低沉地声音,却又是凄凉的声音。

    这破房子里怎么会有人?羽冷惊吓得脸色苍白,一把抓住楚皓天的手臂,大气不敢出。

    楚皓天斜睨了一眼羽冷,那是一双白璧无瑕的白皙手,那双手,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他认真去想,却又想不起了。而且这眼前的羽冷,纯粹的一个男子,他也不敢多想,也没有说什么。

    倒是羽冷意识到了什么,松开手,嘿嘿咧嘴一笑,“大哥,不好意思,小弟向来胆小。”

    “救……命……”忽而来了一声高音,听清楚了,是一女子的声音,难道在这破屋里竟有采花贼玷污那良家妇女?

    楚皓天艺高人胆大,不由分说,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踹开那栋破房子紧闭的木门,眼前一幕惊呆了。

    只见一女子早已是衣衫褴褛,白皙肌肤若隐若现,一带面具的男子骑在那妇女胯间,正如脱缰野马,驰骋原野,一只手摁住女子的喉咙,一只手在女子的胸前山峰之间游离,有力地揉捏。

    冷不防,被楚皓天这番踹门进来,吓得那带面具的男子慌忙提起裤头,站起身来,怒视着楚皓天,那女子凌乱的头发,赶紧蜷缩着身子,掩盖着身体的重要部位。

    “妈的,哪来活腻的臭小子,破坏老子的好事。”戴面具的男子,怒容满面,这的确是一件破坏好事的行为。

    要说这天要下雨,却是有人堵住不然这雨落到地面,倒也是一件很痛楚的事情,之时,当头一瓢冷水,欲之火灭了,却是燃起了怒火。

    戴面具的男子没有猛如狮子一般扑向楚皓天,因为楚皓天太冷静了,本来应该是楚皓天问这采花盗的,这下反而是采花盗来问,倒是有点不正常。

    楚皓天那漆黑的剑鞘,漆黑的剑柄,漆黑的眼眸,握紧剑柄的手背,青筋暴突起,冰冷的面孔,冰冷的话语,“无耻之徒,朗朗乾坤之下,竟敢做出如此龌蹉之事,畜生不如。”

    “哈哈……”低沉地笑声,得意地笑声,这个戴面具的男子竟然笑得出来,刚刚还是愤怒得咬牙切齿,现在竟然笑得如此猖獗,“从来没有人能管大爷的事,小子,废话少说,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话音未落,戴面具的男子手一扬,“嗤……嗤……”一连几枚耀眼的光芒射向楚皓天,楚皓天一把推开站在身边的羽冷,剑终于“呛啷”出鞘,他手腕一转,毫无偏差,将那数枚暗器击落在地上,俨然是数枚阴森的透骨钉。

    楚皓天微皱眉头,想起前些日子在江南客栈欲玷污冷羽的采花盗,使用的正是这绝命的透骨钉,不免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嵩阳沉铁剑一挺,欺身直进,长剑低吟,一道剑气化作弧线,卷噬向带面具的男子。

    戴面具的男子略微迟疑,足尖点地,飞身跃起,手中又是扬起,“嗤嗤……”不绝于耳,便是光芒四射的透骨钉暗器飞向楚皓天。

    楚皓天长剑连卷带扫,强劲的剑气呼啸而出,硬是将那透骨钉给击落回地面,一招“旱地拔葱”纵身而起,凌空之上,长剑挥舞,狂澜四射,剑影婆娑,刺向戴面具的男子。

    戴面具的男子不敢小觑,想必是领教过楚皓天的武功,也不敢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