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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寸指第2部分阅读

 林羽也说道:“如有背信弃义者,便被那九天狂雷所诛杀!”

    说罢,王权拿起水袋,打开袋口,将自己右手食指皮咬破,挤出一滴血滴到水袋里。

    还要咬手指啊!林羽明白了!

    有样学样,林羽也拿起右手食指,一口咬了下去。

    那王权只是轻轻咬破一点手指的表皮,将血挤出来而已。但——

    但林羽却是个愣头青,脑子本来就不灵光,他以为要大口的咬破手指才行,一张嘴,一口咬住食指,连皮带肉都咬破了,那血一下便从那被咬破的伤口处大把的流出。

    王权看得都傻了,至少在他这辈子,还没见过有谁歃血为盟要咬破那么一个大口子的……

    那林羽忍着疼痛,将指头递到王权面前问道:“王大哥,这么多血够用了么?”

    王权回回神,连忙回答道:“够……够了,一滴血就够了。哎呀,小兄弟,你咬了这么大一个口子,赶快包扎一下呀。”

    林羽却笑笑说道:“没事,王大哥,我从小受伤一会便好了,不需要包扎的。”说罢,林羽滴了一滴血到水袋里,然后用衣服的角包在手指上,擦了擦。

    伤口果然停止流血了,只是还有一些未干的血迹留在手指头上。

    王权关心的问道:“小兄弟,手指不要紧吧?”

    林羽摇摇头道:“不要紧,不要紧,王大哥,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王权道:“接下来,喝了这袋水,你我便是兄弟了。”

    说罢,仰头喝了半口水,然后递给林羽,林羽接过水袋,一饮而尽。

    王权走到林羽面前道:“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兄弟了,不知林兄弟今年年龄几许?”

    林羽答道:“我已二十有三了。”

    王权道:“王某今年四十有三,比兄弟大上两轮了……”

    “王兄,何事谈得那么高兴啊?”

    那陈广元竟不知何时来到了王权的身后。

    王权听到声音愣了一下,回头看去,是那陈广元来到了身后,高兴的对陈广元说道:“老先生,跟你说,我……”

    血!陈广元见到了一些异样。

    “这血迹怎么回事?”陈广元眼尖,看到了滴在地上的血迹,又看见林羽衣角上也有血迹,立刻快步来到林羽面前,问道:“侄儿,你身上怎么会有血迹?”看见林羽受伤的右手食指,拿起来观察,只见有两道被咬伤的伤口在林羽右手食指两侧,伤口不大,也未看见有血流出。

    陈广元心中暗暗纳闷:这伤口是新的,也是刚伤不久的,为何伤口愈合的这般快?

    那林羽见陈广元检查伤口,害怕他会责骂自己,颤颤惊惊的说道:“师……师……师……不是……是……伯父,我不是故意弄伤的……”

    那王权连忙上前说道:“老先生,你千万别责怪他,要怪怪我,都是我……”

    陈广元发现地上这些东西的摆放,忽然有了些眉目。

    牛肉——

    猪蹄——

    烧饼——

    正东方——

    “哦……我明白了,”这陈广元摸摸胡子道“这地上的牛肉、猪蹄、烧饼摆放在了正东方位,”又拿过林羽手上的水袋闻了闻,接着道“这水袋里有些许血腥味,一定是以水代酒,滴血为誓,你们刚刚在结拜为兄弟吧!”

    陈广元不愧为老江湖,眼尖鼻灵,一点点细微的地方都能推理出情况,好似刚刚就站在这里,目睹了林羽与王权结拜的过程一样。

    那王权听了陈广元说的,不禁惊叹道:“老先生所猜既是,刚刚我与林兄弟确实在结拜,林兄弟那伤口都是因我而伤,老先生切莫责怪林兄弟。”

    陈广元摆摆手说道:“无碍,无碍,我侄儿自小便少根筋,他自己把手咬破了那是活该,王兄不必自责。侄儿,你过来,”陈广元摇摇手叫林羽过来。

    林羽来到陈广元面前。

    陈广元接着说道:“侄儿,你既然已与王兄结拜为兄弟,以后王兄遇到什么困难,哪怕天塌下来,你也要帮王兄顶着知道了么?”

    林羽点点头道,虽然他不明白结拜兄弟有何意义,但他却明白一个道理——

    男人,一旦起誓,就要信守承诺!

    “这天要是塌下来了,我第一个帮王大哥顶着!”

    王权对着林羽一抱拳,说道:“在下也会为林兄弟上刀山,下火海,哪怕天塌下来了,我王某,拼了这条命,也会帮林兄弟顶着的!”

    “好好好,”陈广元眯缝着眼睛笑着说道“王兄,这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快些赶路吧。”

    王权道:“好,只是这到城里的路途还有些许,夜晚将至,不知能否在夜晚之前赶到城内。这腹中还未有充饥之食,行程可能也会受影响。”

    陈广元哈哈笑道:“王兄莫担心这些,你看。”说罢,用手指着树林外。

    王权向陈广元所指方向走去,看见林紫外停着一辆乌篷马车,马被栓在了一旁的树上。

    这可是乌蓬马车!有钱大户人家才能坐得起的乌蓬马车!

    王权诧异的问道:“老先生,这……这乌篷马车你是从何处弄来的?这类马车只有有钱人士才坐的起呀!”

    陈广元笑笑道:“说来也巧,老朽到前方打探之时,看见前方有一辆乌蓬马车,马车上有一少年在哭泣。老朽上前探问,原来这少年是前面城内卢府的家仆。车上本有四人,驾车要将车中的名贵瓷器运回城中,哪知那马车在路上颠簸,车中的瓷器不慎摔倒,顿时便支离破碎,,车上其余三人害怕回去后被责罚,都逃散开了,只剩下这驾车的少年,他不知如何是好,吓得哭出声来。我看他可怜,身上还有些盘缠,便给予那少年,让他逃路去。少年感激,便将这马车赠与我,车上还有几套衣物也一并给与我了。”

    林羽道:“伯……伯父,那少年现在何处?”

    陈广元摸摸胡子,眯缝着眼道:“那少年,自然是‘离去’了!”

    “离去”这两个词,在陈广元眼里,还有另一层意思。

    王权道:“老先生真乃大善人!”

    陈广元笑笑说道:“老朽只是见那少年可怜,不忍心罢了。王兄,我们这就出发,车上有几套衣物,我们也一并换了,一来不让外人起疑心,二来入城也不会被过多的盘问,守城士兵也会把我等三人当做城里的百姓。”

    王权点点头道:“老先生所言极是,就按老先生说的办。”

    说罢,陈广元三人来到马车前,将马车上的衣物换上自身,随后,驾着车向城里而去。

    第一卷 第六章 :遗香酒楼

    这林羽一行人快马加鞭,日落之前便赶到了城门前,林羽抬头看去,之见城门的石墙正上方用石凿子刻了两个大字——丰都。

    这座城池便是丰都。

    “伯父,我们到城门前了!”

    陈广元在车内说道:“下马牵着马车慢慢向城门走去,莫要说话,士兵问话就由我来回答。”

    林羽听到陈广元的吩咐,下车牵着马,慢慢走到城门前。

    守城的一个士官长上前问道:“为何这么晚了才入城?”

    “这位官爷,我等乃城中卢府的家仆,外出购买瓷器,只因路上颠簸,不幸将瓷器打碎,处理了一下那些碎掉的瓷器,才耽误了回城。还望官爷通融,通融。”陈广元的声音从马车中的乌篷内传出。

    那士官长听到回答,走到马车前,打开车门,只见车内有一老者和一中年男子坐着,地上还有些瓷器的碎片,未有多想,一招手说道:“进城吧!”

    陈广元左手抱拳道:“多谢官爷!”

    林羽坐上马车,驶入城中。

    约莫马车行了一会,林羽道:“伯……伯父,今日天色已晚,我等先找个客栈酒楼,吃些食物,好生休息一下吧。”

    陈广元道:“好,你看看前面有否酒楼客栈。”

    林羽道:“伯父,前方灯火辉煌,行客络绎不绝,好似是一酒楼。”

    果不其然,前方那灯火辉煌,行客不绝之地,乃一酒楼,高三层,门口小二来来往往的招呼客人,抬头看去,酒楼正中间挂了一个大牌匾,上书“遗香楼”三个烫金大字。

    一个小二走出门口,对着林羽招呼道:“客官,这是住店还是打尖呀?”

    “住店。”

    “这是几位住店?”

    “三位,车里还有两位。”

    “好好好,车上三位,请下马车,我帮你们将马车安置好,给马吃上好的草料,三位客官进店吧。”说罢,领着林羽三人进到店门,高喊了一声“住店三位!”然后转身将马车拉到了酒楼后面的马棚。

    林羽三人一进门,一个小二立刻上前招呼道:“三位客官要住店,请到柜前登记一下,这边请。”说着,领着林羽三人来到柜前,喊了一声“掌柜的,三人住店!”

    掌柜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记着帐,听到了伙计的喊话,抬头瞧见林羽三人,热情的问道:“三位是住‘天’字间,‘地’字间,‘人’字间,还是这……”掌柜的有意的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是这‘合’字间?”

    陈广元问道:“掌柜的,是否是那‘人一口’的‘合’?”

    掌柜的答道:“当然是‘人一口’的‘合’了。”

    “合”字间,这个酒楼居然会有“合”字间的住房!陈广元眼睛转了一圈,微微的笑了一下。

    “掌柜的,给我两间‘地’字间,再要一个‘合’字间,那‘合’字间给我这侄儿住,王兄,你我二人就住那‘地’字间。”

    掌柜的答道:“这位老先生,你真是老道,房间我已安排好了,总共一两白银。”说完,转身来到一块大木板上,从“地”字区拿下两块木板,又从那“合”字区取下一块木板,转身递给陈广元。

    那林羽愣愣的看着那块挂房门牌的木板,疑惑的问道:“伯……伯父,这‘天’、‘地’、‘人’字间的房门牌,为什么加起来比那‘合’字间的房门牌还少呀?”

    那掌柜听了林羽这么说,呵呵一笑道:“少年人,看来你还不够老道呀,你可要多谢你那位伯父呀,呵呵呵呵呵。”

    陈广元笑笑说道:“年轻人,就要多开开眼界,掌柜的,你们这酒楼的老板可真是明白人呀,明白人!”说完,从手中递过一两白银给掌柜的。

    掌柜收下银子,呵呵笑道:“这酒楼的老板可不是简单人哟!呵呵呵呵呵呵!”

    陈广元接着笑道:“好好好!”

    林羽跟王权两人看着陈广元和掌柜的一唱一和,有说有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王权问陈广元道:“老先生,为何不然林兄弟跟我们一起住‘地’字间?”

    陈广元笑笑说道:“房间而已,住哪不是一样,掌柜,一会给我们三间房送上饭菜。”

    掌柜的答道:“好嘞!‘地’字间,‘丙戌’、‘丙午’,‘合’字间‘辛卯’送饭菜上房!”

    “好嘞!”远处传来一声回答。

    陈广元将门牌递给林羽和王权道:“我们上楼歇息去吧。”说罢,朝着楼上走去。

    林羽跟在陈广元和王权的身后,刚要上楼,店小二拦在了林羽前面道:“客官,‘合’字间在后面,请跟我来。”林羽看看陈广元,陈广元点点头示意他跟去,便转身与王权上了楼。

    林羽被店小二由一楼的一条小道领到了一个后院里,那后院与正堂相隔甚远,约有三丈,后院假山鱼池立在正中,路过了那假山约一丈远,便是一个拐角,拐角旁有一楼梯。

    “客官,‘合’字间‘辛卯’就在二楼,饭菜一会便送到,请客官稍等片刻。”

    林羽拿着房门牌,走上二楼,找到了‘合’字间‘辛卯’,就在楼梯拐角路口。林羽推开房门,顿时傻了眼,这房内设有一张大床,床垫是用羽毛铺垫的,房屋正中间有一张圆桌,桌上摆着一香炉,正往外冒着香气。

    旁边有两把椅子,在屋内南边正中有一张方桌,桌上放着一个圆环状的东西,这圆环状的东西四周还有不少毛发,林羽见的奇怪,便走上前去拿起那圆环状的东西,拉了一下,及有弹性,林羽奇怪道:“这房间怎么放上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连点吃的东西都没有,这东西能吃么,毛都没有拔干净。不过,貌似套在手上也不错,挺好玩的。”

    说罢,把这圆环状的东西一撑开,往自己手臂上一套。

    但是,这东西太紧了,套在手上勒得生疼,林羽立马就扯了下来。

    忽然,林羽感到下腹肿胀,原来他这一天都在外奔波,还未小解过。他四处查看,也没发现有夜壶,只能跑出房门,东张西望,东走西串,寻找茅房。

    正当林羽到处寻找茅房之时,忽听到正对面不远处的房门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个男子的叫喊声和一女子的求饶声。那林羽向来是嫉恶如仇之人,听到这女子的求饶声渐渐大了起来,林羽以为那房门之中,定是那男子在欺负一女子,林羽也不再寻那茅房了,快步走向那传来声音的房门前,刚想拍开房门,却发现房门并未完全关闭,还留有一条门缝。

    正巧,这林羽刚好在要拍门之际,瞧见了门缝里的情况。

    这不瞧不要紧,一瞧吓一跳,从门缝里瞧去,哪有什么人在欺负女人,却只瞧见——

    一男一女二人在床上,这女子骑在那男子身上,正行那男女交合之事。虽说这林羽就是个未曾“开窍出苞”之人,对这“鱼水之欢”也不甚明白,但他瞧见那对男女全身赤裸,又瞧见那女子的双峰,竟不觉中脸红心跳,额头上、脸上、手心上、脚底都是汗,身子也微微产生了反应,定定站在原地,好似地上有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在抓着林羽的双足。

    这林羽也忘记一开始来这房门前做什么的,就只是这么呆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这寰宇之中,只有眼前的房屋存在,四周都是一片虚无,耳旁也仿佛只有那房内女子行欢之时所发出的阵阵叫声。

    正当林羽瞧见房内情况,呆若木鸡之时,忽然——

    一只纤细且温柔的玉手从后面慢慢摸向了林羽的脸颊,林羽被这双玉手惊吓的回过了神,他本想转过身子,看清到底是谁,但——

    由于他瞧见了那门缝里的情况,身体起了些变化,使他有些害羞,难以转身,也难以挪动,紧张的连头都不敢回,手也不敢动,僵硬的放在胸前,头上的汗又冒得更多了。

    林羽的耳旁,一张嘴凑了过来,这张嘴里冒出了一股香气,让人闻着顿时感到全身放松,好似有一双柔软的手在托着你的全身;又如来到那“婀娜仙境”让人飘飘欲仙。

    林羽现在有种莫名的冲动,这种冲动,是他这二十三年从未体会过的。

    从未体会过,不代表以后也不会体会到——

    有的事情,时机到了,没见过的事都能见到。时机若不对,就算提着灯笼也不会遇到。

    现在,林羽在特定的时间,来到特定的地点,遇到特定的人物,这预示着——

    时机到了!

    这张香嘴对着林羽的耳旁柔声说道:“客官,只是在门外观赏,如何知道那‘昆鸡临场,双龙环抱'的玄妙之处,又如何能感受到那‘天人合一’的境界。不如我们去到房中,一起探讨‘求道成仙’之术吧!”

    第一卷 第七章 :水莲姑娘

    翌日,陈广元与王权各自在房中用了早膳,下楼来。

    “怎不见林兄弟来大堂?”

    “哈哈哈哈,定是昨日劳累,想必还躺在那温柔床寻周公罢了!”

    陈广元这一声笑,别有用心。

    王权却不知陈广元话中有话,真个以为林羽昨日赶路劳累。

    “这几日连夜赶路,确实苦了林兄弟,年纪轻轻便东奔西波。”

    正说着,忽见林羽从那大堂通往后院的那条小道走出,低着个头,也不向陈广元他们打招呼,径直走到一张桌子上坐下。

    那王权走过去问道:“林兄弟,昨晚可否安睡?”

    林羽听到王权的问话,摇了摇头,但想了一想,又点了点头。

    王权真个纳闷,这又摇头,又点头,是为何意?又问道:“昨夜可否是有人打扰到你休息?”

    林羽听到王权的问话,点了点头,但停了一会,又摇了摇头。

    林羽虽是个愣头青,但对于昨晚的事,到现在还历历在目,但又羞于让别人知道。

    这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