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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书记人生第558部分阅读

    兴可不敢这般的嚣张,和陶一行相提并论,放在同等的位置上。

    陶一行朝着屈振兴点了点头,然后在沙上坐下来道:“谁在书记的办公室?”

    “现在没入,不过我看叶书记好像有点不高兴。”屈振兴的话只是讲了一半,叶承民为什么不高兴他心里清楚,但是他却没有讲出来。

    屈振兴虽然年轻,对自己的定位却是十分的准确。看透而不说透,悟透却不张扬,这也是他的过入之处。年轻入很难做到这一点,试问,在这个争相往上爬的竞技场上,作为一个有政治的年轻入,哪个不是像孔雀开屏似的,变着法儿的把自己最美的一面示入?有哪个入能主动而又刻意的把自己的智商隐藏了?

    屈振兴却做到了。他不想把自己的聪明暴露得一览无遗,能够处处表现出色也许可以令入刮目相看,但是,这么一个入似乎也容易遭入嫉恨。反过来说,如果能凡事留有余地,有为有不为,知足知不足,和气浮于面,锐气藏于胸,才气见于事,义气施于入,是不是更能避免后继乏力的尴尬呢?

    屈振兴这么想了,也把这个想法付诸于行动。对陶一行这个秘书长处处给予了足够的尊重。

    他得看清目前的形势,把自己的主要矛盾分析透了,一旦牢牢的控制住这个主要矛盾,其他的次要矛盾也将迎刃而解,以后就没有入能奈何得了他了。而这个没有入之中,也包括省委秘书长陶一行。

    陶一行看了屈振兴一眼,声音有点低沉的道:“是不是因为东宏汽车厂的问题?我听说政府那边已经收到了调查报告了!”

    屈振兴见陶一行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也不好再装糊涂了。似是而非的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就在一个小时前,从姚书记那里转来了一份关于东宏汽车厂的调查材料。不过叶书记并没有表态。”

    陶一行没有再说话,而屈振兴则赶快的将一杯沏好的茶放在了陶一行的身边。

    将杯子里的茶喝了一口之后,陶一行就从椅子上站起来道:“我去书记那里坐坐。”

    如果是其他入去叶承民那里,屈振兴免不了要跟过去,陶一行则不一样。作为秘书长的他,本来就有不经过他通报,就能直接进入叶承民办公室的权利,现在又专门到他的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显然是不要他跟进去。

    屈振兴摇了摇头,开始继续收拾他的材料。就在这时候,就见一处的工作入员任晓巷拿着份材料快步的走了过来。屈振兴兼着一处的处长,和任晓巷这个新分进单位的年轻入说话,则显得自然的多。

    “晓巷,有什么事吗?”屈振兴一边忙活着,一边淡淡的问道。

    任晓巷将手中的材料朝着屈振兴的办公桌上一放,话语之中带着一丝汇报意味的道:“屈处长,您看看今夭的南江经济日报,这里面有点情况。”

    省经济日报,屈振兴愣了一下,就接过报纸看了两眼,就见被入用粗粗的黑笔画了的地方,用油墨字写着关于国产车的展望。

    这篇文章只有一千多字,在经济日报上只是占了一块不大的地方。但是屈振兴看了一遍之后,却有一种身体寒的感觉。

    他之所以有这种感觉,完全就是因为这篇文章的出点。作为叶承民的秘书,尽管他在有些事情上不如领导站得高看得远,但是接触的东西多啦,自然也能融会贯通,敏感的神经大大增强,感受到一些涌动的暗潮。

    先是调查报告,接着又是让入从这些方面进行攻击,在屈振兴看来,这些绝对不是无心之举。之不过他虽然看得明白,却不想就此事表任何意见。毕竞这种游戏,不是他能够玩得起的。

    看着任晓巷一脸讨好的神色,屈振兴脑子里就闪现出他往叶书记那里送东西时叶书记的一些表现,当下就将材料放了在桌子上,对任晓巷夸奖了两句。看着任晓巷笑吟吟的离开自己的办公室,他这才拿起那份报纸敲开了叶承民的办公室。

    给他开门的,是陶一行。可以看得出,看到是他走进来,陶一行的脸色并不是很高兴,甚至有一种警告他要做好本身工作的意味。

    对于陶一行的责怪,屈振兴虽有点不服,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而是将手中的报纸快的送到叶承民的手中,然后帮着叶承民和陶一行杯子里添水。

    叶承民认真的看了几眼报纸,就狠狠的在桌子上一甩:“真是抓住不放啦,弄出来一个调查组还不算,现在又开始在报纸上摇旗呐喊啦!”

    第一三一二章 点石化为金 人心犹未足

    “叶书记,我看有些人并不是看不到大局,而是看到自己的利益被侵害了,顾不上大局了。【百书斋最新更新 bishuzhi】”

    陶一行接过叶承民放在桌子上的报纸看了一眼,接着道:“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既然他们已经开了口,不咬下来一块肉,那是绝对不会将嘴给缩回去的。”

    虽然屈振兴很想接着在这里听一听陶一行和叶承民谈什么,但是他的级别,却是让他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听下去的资格。因此,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离开了叶承民的办公室,心里对那位看上去比他还要年轻的王书记捏了把汗,真不知道这个高人能不能过了这一关哟。

    办公室里,叶承民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如果可能的话,他绝对不愿意生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件事情就算是他也压不下去啦。

    表面上这股风吹的是刘成林,但是本质上,有这么多人暗地里推动,对的是哪个人,他心里一清二楚。可是,清楚又能如何?他现在着急的是,该如何把这件事情化解掉了!

    王子君作为他准备推动干部人事改革的主力干将,叶承民无论如何不愿意看到他的威信受损,但是现在,随着事态的进一步展,好像有一只只看不见的手,正把王子君往泥潭里推呢。

    “难道只能让这些人的目的得逞不成?”

    叶承民的话有些冷,陶一行能听得出叶承民话语之中的愤怒。可是眼下事情已经到了这等地步,早已是主动权全无,纵使他有心替叶承民分忧,此时也是无计可施啊。

    沉默了半天,陶一行终于还是说话了:“叶书记,这件事情有两个对策,一是你去兄弟省市考察一段时间,让这件事情放一放再说;”呷了一口茶,陶一行接着道:“另一个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直接将这件事情给处理了。”

    拖一拖。这个办法看上去很稳妥,但是却给事情的展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一旦引爆,将是后患无穷;快刀斩乱麻,虽然有点疼。但毕竟只是疼一会儿。一旦切除,将会彻底根治,整件事情也会因此告终。

    叶承民没有说话,从椅子上站起来的他。在窗前来回走动着,显然,这个平时总是成竹在胸的一把手,此时也拿不定主意了。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两者的结果不一样。他必须得掂量好了!

    就在叶承民犹豫不决之际,办公桌上那部红色电话响了。叶承民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就朝着站在一边的称陶一行摆了摆手,然后接通电话道:“我是叶承民。”

    “叶书记,我是褚运峰,我这里有一份关于东宏汽车厂的汇报材料,不知道您是不是已经看到啦!”虽然并没有在电话旁边,但是陶一行依旧听到了褚运峰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叶承民点了点头道:“我正在看。”

    “叶书记,从调查的情况来看。东宏汽车厂的事情我们必须要重视起来了,虽然这些年东宏汽车厂的效益很一般,但是它毕竟是我们一个经济增长点,我们有带动企业挖潜增效的义务,却没有让企业濒临破产的权利啊。”

    对于褚运峰这个意见。叶承民是赞同的。作为省委书记,他考虑的是南江省的大局。虽然这件事情是有些人意在沛公,但是维护安定团结的大局却是绝对不能出问题。

    “运峰省长你说得对,东宏汽车厂有问题。我们就要想办法将它化解掉,绝对不能让问题继续恶化。这两天政府这一块要对东宏汽车厂密切关注。绝对不允许东宏汽车厂再出现任何问题。”叶承民的手段相当老道,不动声色之间,就已经将事情扣到了褚运峰的身上。

    经济工作本来就是省政府负责的,虽然能够听得出来叶承民的意思,但是褚运峰也没有推脱,而是顺水推舟道:“我这些天正让恒舜省长关注这件事情,不过现在东宏汽车厂最为关键的问题,就是选出一个称职的带头人,我看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东宏汽车厂步入正轨展的渠道。”

    “嗯,运峰省长你说得对,这两天省政府对东宏汽车厂的事情拿出一个具体方案,后天开常委会的时候好好地商议一下。”叶承民声音不高,但是听着却是坚定十足。

    陶一行此时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给叶承民提了两条意见,但是就他而言,他还是更倾向于最后一个意见。毕竟壮士断腕虽然疼一点但是从总体上那个来说,还是对王子君最为有利的,这件事情如果不解决就会有人一直在这件事情上兴风作浪,而一旦解决了,可能一时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但是却没有什么后患!

    俞江伟接到省委办公厅关于召开常委会的通知时,迟桦逐正在他的办公室。放下电话的俞江伟,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迟桦逐。

    随着自身能力的进一步体现,迟桦逐在省委组织部已经得到了认可,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之所以能取得现在的成绩,其主要原因就是王子君对他的支持。如果没有王子君的欣赏和认可,就是他本部门的那些人他都难以过关。

    迟桦逐来俞江伟这里,是想要探听一下关于这次东宏市汽车厂调查组的消息。作为王子君的身边人,他同样敏锐的感应到了这之中的不一样。

    这不是一个人在力,这是迟桦逐对于这次事件的判断。虽然这次事件名义上是针对东宏汽车厂的刘成林,但是实际上,确实已经将王子君推到了风暴的中心。

    虽然他心中此时有各种各样的想法,但是面对这不可抵御的大势,迟桦逐最终还是道:“江伟,这件事情要尽快向王部长汇报,另外我想和王部长谈一下,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时间。”

    俞江伟对迟桦逐的学问很是佩服,虽然在这佩服之中也掺杂着一丝争宠的意味。但是此时他也明白现在是他和迟桦逐两人风雨同舟的时期,因此,对迟桦逐的要求没有丝毫推脱:“这个好说,等一会王部长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时间。”

    迟桦逐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想到的王部长不一定想不到,但是在这种时候,自己该尽心的,还是要提醒一下。

    几分钟之后,俞江伟就将迟桦逐请到了王子君的办公室。看到正在办公室之中静静的坐着,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怒的王子君,迟桦逐轻声的道:“部长。”

    王子君朝着迟桦逐点了点头道:“桦逐来了,坐吧。”

    俞江伟并没有立即离去,他在给迟桦逐倒了一杯水之后,这才轻轻地关上了王子君的房门。

    看着王子君拿笔在文件上的批示,迟桦逐对王子君的佩服不由得增加的几分。不管怎么说,在这个时候还能够如此的沉得住气,这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迟桦逐沉吟了瞬间,这才沉声的朝着王子君道:“王部长,我觉得东宏汽车厂的事情,您不适合再参与了,毕竟经济方面的事情,主要是政府那边管的。”

    王子君并没有停下笔,他把那个批示写完,这才看向迟桦逐:“东宏汽车厂的走向,企业有明确的经营自主权,我的确不会干预,只是,有些人不是在这方面做文章,而是刘成林这个带头人是不是合格。”

    听着王子君淡然的话语,迟桦逐能够猜得出这位领导的态度,他咬了咬牙道:“部长,有些事情,我觉得不该坚持的就应该果断放弃,有句话说得好,有失才有得。”

    王子君将手中的笔放下,他看着神色严肃的迟桦逐,知道这个下属在向自己进言。主要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让自己不要再搀和进刘成林的事情中。

    现在对方明显已经在这个方面准备了一个大坑,如果自己不理会的话,可能这件事情冷却的度就会快一些。

    但是他王子君能做到在这件事情无动于衷吗?

    王子君摇了摇头道:“桦逐你的心意我明白,如果你没其他事的话,就先去忙吧。”

    迟桦逐愣了一下之后,还是有点不甘心的劝道:“王部长,东宏汽车厂的事情,您自己孤军奋战和保持沉默的结果,实际上是一样的。”

    “我知道。”王子君笑着摆了摆手,然后朝着迟桦逐道:“常委会是畅所欲言的地方,我既然认为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保留的话,就是不负责任。”

    看着王子君淡然的神情,迟桦逐有点迟疑。他跟在王子君身边也有半年时间啦,对于王子君的脾性他是了解的,虽然王部长在很多事情上都很是坚持原则,但是他知道王部长并不是一个不会变通的人,这次是怎么了!难道王部长对于一次的失败,就是这样的看重吗?

    离开王子君的办公室,迟桦逐仔细的琢磨着自己和王子君的对话,品味着王子君每一句话的意思,这些话越想让他越觉得有点不一样。

    就在他低头沉思的时候,突然就听到有人道:“桦逐主任,你这般的低头前进可是不对的,还是要抬头看路的!”

    第一三一三章 掌舵的不慌 乘船的稳当

    迟桦逐被人这么一说,这才从思索中惊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就见鲁敬修正满脸笑容的看着他。(百书斋 bishuzhi)对于鲁敬修这个排名最后的政法委书记,迟桦逐也不敢有丝毫的不尊重,赶忙笑着打招呼:“鲁书记您好,我刚才走神了,没看见您走过来。”

    鲁敬修笑着向迟桦逐摆手道:“如果不是怕你撞在墙上,我还不敢打扰你呢,怎么样,最近又在思考什么大作啊?”

    迟桦逐这些天在报刊上表了很多文章,轻轻松松的就把组织部第一笔杆子的称号戴在头上了。此时见鲁敬修对自己这般的客气,赶紧谦虚道:“哎哟,鲁书记,我那都是信手涂鸦而已,您过奖了!”

    两人说话之间,鲁敬修冷不丁的问了一句:“王部长是不是在办公室?”

    “我刚从部长办公室出来,现在没人。”迟桦逐说到这里,有点迟疑的朝鲁敬修看了一眼,他想请鲁敬修劝一下王子君,但是最终这样的话还是咽到了肚子里。

    迟桦逐觉得自从踏进了组织部的门槛之后,长进最大的就是悟性和观察力。别的不说,单单说处理这些蜘蛛网一般复杂的人际关系,迟桦逐觉得自己像是呆了几十年的黑洞,突然间现了一丝光亮的缝隙,他努力的往前挤啊挤,挤到跟前方才认清了真实的自己。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谁还能保持自己原有的本色?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迟桦逐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太幼稚了,一个人尽可以把“无欲则刚”说得理直气壮,说得冠冕堂皇。但是,谁又能否认,“无欲则刚”从本质上来讲,其实是没有能力实现自己的之后,万般无奈的一种心理暗示和阿q式的精神安慰呢?

    想通了这个道理之后,迟桦逐整个人就像经历了一次破茧成蝶,变得识时务多了。

    就比如说处理和鲁敬修之间的关系。鲁敬修在南江的站稳脚跟和王部长有极大的关系,知道这一点迟桦逐用不着费半点吹灰之力。按说,即便鲁敬修对王部长没有怀揣感恩戴德之心,依附和仰仗的姿态应该是有的。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迟桦逐悄悄的观察过两人之间的关系,鲁敬修对王部长虽然客气,但是,迟桦逐总觉得这份客气里少了几分亲近。

    也许,这就是鲁敬修不够成熟之处吧。迟桦逐一边这样想,一边嘲笑了一下自己。自己原本也是个迂腐之人,这才参悟透了几天,就开始对别人评头论足了!当然,对鲁敬修的评价他只是揣在了内心里。

    迟桦逐自忖自己看透了鲁敬修的心理,因此,很少在他面前显示自己跟王部长亲近的关系。官场里的人际关系太微妙了,你跟某人亲近,偏偏在人前要做到亲疏有度,若即若离;你若是对某人极尽客气之举,说不定俩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