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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剑古剑同人)(综仙剑古剑)古今一念第4部分阅读

来,看见楼坐在旁边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想起之前失态的样子,我很后悔

    “小楼,我们去周游好不好?像以前一样”

    “好”

    这一次,我不会再闯进榣山了

    打定主意,我收起皇来琴,把鲛绡也收了起来,把剩下的那颗夜明珠也拿出来,两颗放在一起递给楼,说:“帮我拍碎”

    楼皱着眉照做,在松手是满手的荧光,白色柔和的光,碎成一丝一丝的,堆在一起也照不亮了

    我看着细沙一般的白色粉末,终于释怀了,扬起笑容,我大声道:“走吧!我们的目标是征服全人类!i’ kg of the world!”

    楼:“”

    这和人类有什么关系?

    再后来,我们离开这里,干起老勾当抢了一辆马车,开始漂流,在这太古乱世

    每天喝着小酒,吃着葡萄,弹个琴,偶尔我兴致来了也会唱个小曲,大部分比较后现代,楼也开始养成咆哮我的习惯

    且行切歌,不甚惬意

    值得一提的是,第三年的时候我遇到了熟人!

    ——好吧,也不算熟,砍过而已

    钟鼓,他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还是以前不正经的调子:“上仙好样貌,配个入魔的小鬼岂不可惜?不如和我一起吧!”

    毋庸置疑,我和楼一起把他揍了一顿,这个抖不打不成器,这次过后反而缠上了我们不过没关系,他是有钱人我们都懂

    过了一段时间他才解释,龙族的只要龙珠不毁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当年他去找他老爹求救,修养了一阵子就好了然后我问他:“钦丕呢?”

    他可不是龙族的,没有那劳什子龙珠

    钟鼓难得表现的深沉了点,摇了摇头说正在找

    我感叹了两句,没想到这个渣攻还有点良心,知道找回自家媳妇说到底,我心里难免有点愧疚的,伏羲阴了我,我拖累了我哥,他俩也是被暗算才会干掉葆江的于是我们这两个受害者决定组建革命组,迟早要报复回来,至少要让高高在上的伏羲大神不痛快

    另外,我觉得,和钟鼓大好关系的话烛龙没准真的会帮我解那个阵,也就是说天会塌?

    我不厚道的想,天塌了伏羲大神估计有的烦,然后静静的扯着嘴角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安邑流年

    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我从没想过时间会过的这样快,以前和长琴分开三十年我就受不了了,现在却没有任何想法,只能说,这些年我的心终于静下来了

    静下来好呀,我是神,本就该是这样的

    钟鼓和楼都说过,我像个人类,这几年却不说了,他们也感觉到了,我在改变,彻头彻尾,变成一个神,疏远的,冷漠的,无情的神明

    真讽刺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这么觉得

    撩开眼前的帐帘,我走进帐篷里,人都在,齐的很

    十年前我们一行人来到安邑,然后暂时定在了这个部落,蚩尤和襄恒也接受了我们但是没想到这一定就是十年,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里很荒凉,地广人稀,缺水少粮,很多人都吃不饱,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只有真正看过,才知道这个所谓的最强部落是什么样的生活处境,蚩尤说,他会打到南边去但是我知道这太难了,没有好的兵器,没有好的防御手段,去了也只是死而已

    襄恒从我来了之后就开始炼剑,为了他哥,为了部族

    我一直看着,看着他们与自然做斗争,与疾病作斗争,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当初为什么要留下,我大概,想看看与天斗的结果

    逐鹿之战,蚩尤会败,这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看看

    襄恒一如既往的思想简单,见我来了就笑着打招呼:“辰凰你醒了”

    钟鼓直摇头说了几句“酒鬼没得救了”,楼依旧面瘫脸,蚩尤点了点头示意我打了个哈欠,走到襄恒身边问:“出了什么问题?怎么都在?”

    襄恒皱起眉头看着熔炉,赤红的气泡翻滚炸裂,空气也是热的,那里面各种矿物质熔炼出的一团金属安静的泛着红,却没有在化开我看着这十年的成果仔细打量,襄恒说:“很不稳定,我怕它会再散开”

    以前失败过一次,襄恒大概是怕又失败了,那样材料就不够了,也找不齐了,毕竟有些东西太珍贵了,可遇不可求

    我想了想,大概是要加点儿东西帮忙稳定一下

    转了转视线,我看了周围的几个人,开口点名:“钟鼓,你拔几片龙鳞丢里面去”这是好东西,钟鼓又是继承了他老爹的五属性平衡,当个中和作用还是可以的

    钟鼓一下子炸了,差点没跳起来,扯着嗓子喊:“你不能这样!你这是报复!我不就是看见你——”

    我安静的看着他,眼神绝对的温和,他顿时就卡在那里了,襄恒他们也看着他,钟鼓谨慎的一步步后退——

    “小楼,抓住他!”

    “蚩尤下手!”

    “嗷!!!”

    钟鼓蹲在一角捂住手臂看着我们,眼神透着谴责,一副被欺负的样子,襄恒心满意足的拿着三片龙鳞要往熔炉里丢,我制止了他

    尼玛龙鳞这种东西你丢进去烧到那一年才会化呀!

    实在不敢想象这货居然是铸剑师,天然呆也该有个下线吧

    襄恒迷茫的看着我,我一把抓过龙鳞递给楼,“南明离火,融了”

    楼看了我一眼,接了过去,握在手里开始生火

    托我的福,他的火焰控制的很熟练,南明离火一出整个空间的温度就上升了不只一个层次我转过头看着蚩尤兄弟俩,看的蚩尤一把将襄恒护在身后,提防的看着我,生怕我把他怎么样了,明明是很沉稳的脸,却做这种动作表情

    我笑了笑说:“得了吧,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我不会和你抢这二愣子的”

    襄恒冒出个头问:“辰凰,什么是二愣子?”

    这神一般抓重点的能力呀

    心里感慨了一声,我看着蚩尤老高的个子,觉得他的腿要锯两次才够,然后咧着嘴开口道:“来,蚩尤,为了你弟弟,放血吧!”

    现在还没有匕首,毕竟剑都在炉子里炼着呢,蚩尤接过我递过去的容器,也没多啰嗦,反正这家伙只要不威胁到襄恒什么都好商量“要我的血何用?”淡定的一口咬开自己的手臂,他一边放血一边问我

    “这把剑以后只能你用,必须绑定”我不咸不淡的回他,襄恒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哥的手臂,然后谴责的看着我

    我对襄恒的谴责和边上钟鼓的怨念视而不见,接过碗倒进熔炉的金属上,“呲——”

    蚩尤的血液全都融进了金属里,我砸吧砸吧嘴说:“以后你隔三差五的就来放碗血,有好处的”

    襄恒冒杀气了蚩尤也怒视我

    我一撇嘴,迈着步子往外走,打算回去再睡几天,酒早就喝完了,只能靠自然入梦

    一边走一边打哈欠,我撩起帐帘又方向,看着楼说:“哦、对了,那龙鳞估计要烧个十天半个月才成,不能断了,你坚持点”

    一句话说完,楼也开始冒杀气了,我赶紧撩开帐帘离开这帐篷

    离开了点才放松下来,却听见那边襄恒好奇的问:“哥,二愣子到底是什么?”

    我黑线了下,感叹这家伙的脑回路,却听见蚩尤犹豫的回答他说:“大概实在说你吧”

    噗~蚩尤你也知道呀!

    我躺在床上,扯着鲛绡把自己包起来,睡成一团

    只是睡不着而已,脑袋里空空一片,也没有睡意我干躺了一会儿,确定暂时是睡不着了,于是干脆坐起身来,取出皇来琴开始弹奏

    大概因为心境变化的关系,去除了那些浮躁,我的琴艺也上升的许多,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好懂,现在的琴声,固然是曲调悦耳,却没什么感情,冷冰冰的

    茫然的拨弄着琴弦,声音也渐渐的传开了,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我抬起头来看,楼手上烧着龙鳞,面瘫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他开口问:“这首曲子叫什么?还不错”

    难得他居然会开口夸我,这些年他说我弹琴难听我都习惯了,此时倒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我半敛着眼,一边弹奏一边回答他:“莫失莫忘,我唱给你听”

    这是一首我以前一直想不起来的曲子,旋律简单却不好记,本来就是纯音乐加哼唱的,现在配着调子我张口就能唱出来

    我轻声和着调子唱,楼继续举着南明离火烧龙鳞,他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唱到一半的时候他又开口道:“算了,你别唱了”

    我弹琴的动作慢了下,却没有停下来,茫然的看着楼他皱着眉,这些年他越来越喜欢皱着眉头,我简直找不到以前那个嚣张的少年的影子了

    “怎么?你不是说还不错吗?”

    “你唱的太难听了”

    是是是,我就是音痴成了吧!

    我放下琴,拿起边上的酒壶开始喝酒,这是我新酿的酒,没办法让我入梦,却也是容易醉人我提着酒壶灌酒,喝水一样的往喉咙里倒,品也不品就直接咽下去,酒香弥漫

    随手丢掉空壶,我又扶起琴,坐在床上竖着抱好,五指快速扫过琴弦,凌厉的音刃直接飞向了楼

    他挑起眉举着火继续烧,有条不紊的闪躲着,暗红的双瞳渐渐泛出金色,开始燃烧战意

    ——暴力狂,真伤不起寡淡的吐槽了一句,我继续去拨弦,动作越来越快,使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古琴用来弹十面埋伏,我真是坑爹,没一个音在调子上,不过杀气倒是出来了…

    一道音刃划过楼的脸,带出一条血痕,也让我冷静了下来

    楼用空余的左手一抹脸颊,看着血扯开了嘴角,给我看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微笑我实在是找不到形容这个笑容的词,感觉他有点病态的愉悦,还很兴奋,这是属于抖的笑容,是暴力狂的笑容,是变态的笑容

    我以为他会爆发,然而相反的是他居然冷静了下来,眼里的金色也渐渐褪去了,恢复成原本的颜色

    “本来就唱的难听,别不承认”楼就挂着淡定的笑容,看着我说

    我放下琴收起来,不想理会他

    “咩”我开口叫唤

    “”

    本来就不是淡定帝,装什么装?!看着他脑门上顶了个十字走过来,我心里吐槽他

    “你干嘛!”

    他扣住我的下巴就啃了过来,一如既往的不讲理,活脱脱的野兽派

    唉妈呀不对吧!

    “喂!辰凰——卧槽又看见不该看的!”钟鼓也走了进来,一开口就崩了我和楼同时看向他,他后退了两步黑线着说:“我去洗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我都说了什么都没看到了!楼你冷静点啊啊啊啊——”

    看着他俩都离开,我淡定的一抹嘴,躺下睡觉

    不就是被啃一口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始祖之剑

    楼用南明离火烧龙鳞,足足烧了两个月,然后在松手之后就陷入了昏迷

    襄恒捧着龙鳞粉末洒进了熔炉,而我带着楼回了帐篷

    把他安置好,我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他,脑海里情绪纠缠在一起

    我想了很多东西,比如一路上他明明很不耐烦却坚持陪我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地方,再比如他总是会把好东西留给我,总是会走在我身前解决麻烦

    他似乎很听我的话,这回也一样我让他烧龙鳞他就照做,即使透支了力量也没有放弃不干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明明知道的还做这些试探,不只钟鼓,连襄恒都看的出来,楼喜欢我

    我看着他睡熟的脸,心里却还是有些挣扎

    楼生的俊美,平日不说话的时候看着又几分邪肆,现在睡着了表情柔和了许多,却还是带着几分桀骜不驯他的眉很张扬的上挑,微微皱着,凸起一个小疙瘩,我看着看着就想伸手抚平它

    ——我光棍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谈场恋爱了?

    我抚平楼的眉,慢慢摸着他的头发,心里想着

    我对长琴的感情也差不多淡了,楼喜欢我,我对他也有好感,也许可以试试?

    满脑袋的胡思乱想,我就坐在床边一直等着楼醒过来,等了三天

    “松手!”楼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吐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我捏着他头上的一只角,淡淡的回:“不要,我蛮喜欢的”

    黑色的角并不太大,有一半都藏在他的头发里,摸起来不怎么平滑,却痒痒的很舒服,也不扎手

    我捏着他的角,他脑门上爆了个十字,快炸毛了

    我对着他的眼又重复了一边刚刚的话:“我蛮喜欢的”

    这样你都听不出来就可以去死的

    我看见他耳朵尖红了,真难得这个二话不说就能啃上来的家伙居然会害羞

    趁胜追击,媳妇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小楼,你记不记得以前问过我‘为什么不束发’?”我松开手,微笑着看着他说楼点了点头,“嗯”

    我又问:“你还记得我当初是怎么回答的吗?”

    他又点头,回我说:“你说因为找不到愿意为你束发的人”

    很好,果然还记得

    “现在、你愿意成为那个人吗?”

    成败就此一举了!

    楼却沉默了下来,有些无措的看着我说:“可是,我不会”

    尼玛重点不是这好不好!

    我感觉脑袋有点短路,当即拎着他的衣领加大了嗓门:“那不重要!你到底愿不愿意!?”

    这家伙果然是抖,我拎着他的领子他才呆愣的点头回过神来,眼睛变成金色捏着我的手啃上来

    行动派的真伤不起

    我觉得有个热情的媳妇很好,但是这家伙不会接吻好不好!这t就是啃!

    我感觉到唇上他啃噬的动作,有些黑线,这动物一般的动作虽然很有感觉,却好疼!

    嘴角被撕开了个小口子,血液的味道漫开在嘴里,楼却更加兴奋的吸允着那里的鲜血我纳闷了,这家伙明明是重明鸟呀?没听说鸟类喜欢血的呀?

    我无奈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作回应,钻进他嘴里,引导他正确的亲吻方式楼先是一愣,而后很快就反客为主了,侵占性十足的扫荡着我的口腔,直到我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用力的推开他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楼疑惑的看着我

    我一把擦干净嘴角的血,闭上眼深呼吸了几次稳定情绪,很好,学习能力五颗星!想起他刚才舔嘴唇的动作,我不可抑止的脸发热,不得不说,实在性感再看他现在的样子,刚才会害羞的那个几乎是我的幻觉,流氓指数也不低!

    我黑着脸看着他,开口说:“你以后得学着帮我束发”

    楼点头答应

    “你得听我的话”

    他还是点头答应

    “你得为我编好看的绳子绑头发”

    楼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了

    “我不想走路的时候你要背着我”

    他很干脆的就点头了

    我笑了笑,最后:“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

    楼看着我诡异的陷入了沉默,没有点头,而是眯起眼睛扑过来吻我

    尼玛怎么不上当!?

    于是,我就是有媳妇的人了!

    告诉蚩尤他们的时候他们只是很淡定的一点头,十分的理所当然,,只有襄恒傻傻的问:“你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我郁闷的看着楼,有这么明显吗?他牵着我的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很淡定的样子,我就在心里吐槽:死闷马蚤!

    就在这样一边谈恋爱一边帮襄恒铸剑的情况下,时间哗哗的就又过了二十年

    钟鼓越来越崩,我和楼还是老样子,铸剑的伟大工程也到了最后一步

    成剑的时候终于到了,整个部族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铸剑池里的那把兵器,蚩尤也捏紧的拳头,十分紧张

    然而我发现,襄恒的脸色不对

    他的表情很差,眼神也很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

    我示意楼去看,他皱着眉对我说:“可能会有天劫”

    我一愣,没有想到,楼继续说:“当初我出生的时候就遭遇了天劫,侥幸没死”

    他说轻松,我却知道一定不易,天劫这种东西,都是把人往死里整的,我也曾见过别的灵物化形时生生被劈散的,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危险

    现在想想,这似乎是太古的第一把剑

    我以前虽然用过剑,但那只是变化出来的,算不了真的,而这把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连忙对蚩尤说:“你带着部族的人躲开一段距离,我怕会有危险”

    蚩尤面色凝重,也猜到了其中关节,担忧的看了一眼襄恒,带着部族的人离开了

    在场的只剩下我,楼,钟鼓,已经襄恒

    天色变暗了些,乌沉沉的云堆积在一起,徒增了压抑的氛围

    襄恒抬起头来,我们发现他的眼里已经充血了,双目赤红,有些狰狞他似乎下了什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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