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卑，让他们极为矛盾。
羽墨音抬眸，唇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不行？”
“你们的意思是，就连你们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羽墨音突然放下笑容，一字一句的问道。
看见眼前的少年突然放下了笑容，甲班的所有学生脸上的神色猛的变得紧张了起来。
一个一个连忙说道。
“不是。”
“我们没有瞧不起自己。”
“我们……我们只是害怕，会拖红耀你的后退，万一，万一我们还是和往年一样，没有任何长进呢？万一我们还是和往年一样……没有……没有一个人升到了玄殿呢？”
说到这里，甲班的所有学生本能性的沉默了起来。
他们害怕，他们会害了红耀。
在甲班所有的学生心里，红耀永远都是可以抬头直视任何人的人。
他们甚至相信，只要红耀想要，她甚至可以俯视所有人。
因为他们始终坚信，红耀她有这个能力。
所以他们更不能让红耀因为他们，而有了人生史上第一个污点。
“那你们想要升到玄殿吗？”羽墨音再次问道。
“当然想了！”所有人都没有任何的犹豫。
对于他们而言，能升到玄殿，是可以代表很多很多的事情的。
甚至可以解脱了他们最讨厌的废物，垃圾这些肮脏的词语。
“那不就好了。”羽墨音看了他们一眼。
“只要你们想，我就有能力，让你们做到。”
“除非，你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