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偶遇——
暂且不论他回国的时间是临时决定，就算真的是歌佳计划好的，那她为什么在给乞讨儿童钱的时候，还要犹豫不决那么久，最后才选了一张五块钱。
说要请他吃饭，在出租车上还要偷摸摸去看一眼银行卡余额，嚷嚷了那么多，最后说只能请他吃一百块的饭。
一想到这些，封言就忍不住勾唇。
笑意抑制不住地从心中溢出，表现在常年平缓的唇边。
不过歌佳的身份……
封言想到吃饭时候歌佳接到的电话，黑眸微微眯起。
王寻一边开车，一边不断去瞟封言。
当他看见封言笑的时候，慌了。
总裁真的不正常！集团挣了几百亿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笑，现在居然笑得这么开心！
果然是被下降头了吧！
看来得抓紧时间去找这方面的大师，看看有什么解除降头的办法。
“王寻，去查歌佳的所有信息，一天时间。”
就在王寻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到这么一句话。
就是这句话，像是一道天雷打通了他所有的不解和担忧。
路口的红灯正好让他停下车，转头去看封言：“老板……”
封言依旧冷漠矜贵，只穿着黑衬衫的他，气场不减，坐在那就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像。
王寻看不透封言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但也隐约有了猜测。
如果不在意歌佳，又怎么会让他去调查？
绿灯亮起，王寻踩下油门。
算了，总裁的心思他别猜，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圣心难测啊！
…
转眼三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