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着女性性器官的恶质电话。

    穷乡僻壤里,忽然有两个极出色的年轻美女联袂造访,这些庄稼汉的欲望怎

    能不受刺激?

    好不容易逃到这么远的地方了,电话每次响起来,江里子和纱贵子总是想到

    会是户张吗?会是恩田吗?怕的全身发抖不止。每当在小镇上看到酷似坏蛋面貌

    或身形的男人,心脏也会吓得停止。

    到头来还是回到了博多。她们沈痛的体会到,要不引人注目还是只能住在大

    都市里,况且钱也渐渐不够了。她们的身家早就被恩田掏空,离开东京时,盘缠

    加起来还不到五十万日币。

    找房子住、找工作赚钱,已经迫在眉睫。

    她们害怕败露行踪,不敢落籍在博多,又找不到本地人担保,因此没办法找

    正职做,打工的薪水又太少了,两人为了多准备一笔以防万一又要逃走的资金,

    就算是时薪八百日圆的工作还是不够生活的需要。

    「看起来只剩下特种行业了啊。」

    纱贵子翻遍了求职杂志,低声说道。江里子则是严正反对。

    「我绝对不干,我要做普通的工作。」

    「可是江里妹呀,去酒家陪酒跟色情业是不一样的呢。」

    不管纱贵子怎么说,在东京被强暴过的江里子对男性充满嫌恶感,绝对无法

    接受这种扭腰献媚来让男人高兴的职业。

    「啊啊,为什么我们沦落到要考虑做这种事情的地步呀……」

    纱贵子喝了酒,醉醺醺之余总是软弱的哭泣,这时江里子就扮演起与昔日完

    全相反的角色,以保护者的姿态温言安慰她。

    「至少我们,现在是自由的呀!想想看假如被那些恶魔们抓到,一定会连血

    也被吸乾的,所以现在不是很幸福吗,纱贵子姐姐?我们两个人同心协力,一定

    可以克服种种困难的,到时候就可以回东京去了……」

    可是被安慰之后,纱贵子就会要求亲吻,她好像还是忘不掉那种强迫之下,

    蕾丝边游戏的快乐。

    假如拒绝她的话,醉言醉语就出来了。「好冷淡啊」、「那我就去外面找男

    人算了」诸如此类。

    「太过份了,只是亲一下有什么不行的?以前不是亲过好多次了吗?江里妹

    妹,难道你这么讨厌我吗?」

    「不是的,我怎么会讨厌你呢?纱贵子姐姐是我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

    悲哀与爱怜之下,江里子还是由她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