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时还有几分炫耀的意味在里面。
这时间一晃，几十年过去了，连两人都忘记了，自来也常常自称‘仙人’的目的，若非是今日和一蛰讲起‘仙术’、‘仙人’，大蛇丸根本不会想起年轻时的这一茬。
“嗯！”
“他早年去了妙木山，和那里的蛤蟆订下了通灵契约，从妙木山学到了‘仙术’！”
“这就是他自称‘仙人’的由来！”
大蛇丸铁青着脸，点了点头，肯定了自来也会‘仙术’一事。
虽然他没有多说什么，但一蛰还是从中听出了几分不快的味道，当下赶紧转移话题，道：“难道，除了妙木山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学习‘仙术’了？”
“那道不是！”大蛇丸瞄了一眼少年，意味深长地说道：“修习‘仙术’之初的第一大难关，便是感应自然能量！”
“若是感应不到自然能量，一切都只是枉然！”
“即便是你的白眼，也看不到这无处不在的自然能量吧！”
他大手一挥，而后缓缓托举，似是手中虚捏着什么，伸到了少年的眼前。
“嗯！看不见！”少年微微皱眉。
他看到过重吾体内仙术查克拉溢散的情况，但那种能量，在从人体查克拉中分离出来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换而言之，自然能量也就和人体查克拉混合，形成仙术查克拉的时候，他能看见；单独的自然能量，他就看不见了。
那就好比一块透明的玻璃，若是染上了人体查克拉这种染料，他自是能看到，离了染料，也就根本看不见了。
“寻常人感受不到自然能量的存在，但倘若是有一名通晓‘仙术’的‘仙人’在一旁指点，那结果自然是不一样了！”
“所以，修习‘仙术’只需要有一名‘仙人’从旁引导也就够了！”
大蛇丸淡淡地说道，眼中满是歆慕，还夹着一丝不易察觉遗憾。
“这么说来，湿骨林里面的蛞蝓仙人，也能指引我修炼‘仙术’咯？”一蛰有些兴奋，似乎已经看到了‘仙人’的道路出现在了自己的脚下。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大蛇丸浅浅一笑，轻声道：“但你确定它愿意教你？”
“而且，‘仙术’的力量你已经见识过了，你该不会以为，这么强大的力量，就没有风险存在吧？”
“什么意思？”一蛰只觉心里咯噔一下。
这‘仙术’的修炼，看起来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重吾使用‘仙术’之后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因为他自身并不能彻底控制住那股力量，所以身体才会发生那种非人的变异！”
“这还是他本身能自主吸收自然能量，对其有着较高适应能力的结果！”
“你再看看君麻吕，虽然借助‘咒印’，能勉强动用近似‘仙术’的力量，但身体却承受着极大的负荷！”
“至于那些承受不住‘咒印’侵蚀的家伙嘛……”
“嘿，嘿，嘿！”
虽然大蛇丸没有再往下说，但一蛰却十分清楚，那些承受不住‘咒印’侵蚀的人，根本不可能还活着。
而纯粹的‘仙术’比‘咒印’更强，那与之相对的危险，也就远在其上。
是不是以为主角要练仙术了……还早着呢！
至于，自来也自称‘仙人’嘲讽大蛇丸一事，只是我自己推理出来的，原著好像没有讲过。
不过，以他俩那个时候的关系，再加上自来也年轻时攀比的性格，干出这事，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