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突破,那不就是废了吗?安利雅心里咯噔一声,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如此的严重。
巫医说完,便好整以暇的把自己的袖子从安利雅手里拽出来,趁着她愣神的片刻,赶紧转身上楼。
他一生清冷,从来没有因为别人心软过,除了自己亲手养大的这个雌崽。
“义父!”安利雅回过神来,紧跟着就要上楼,走了两步,突然感觉脚下被什么力量拉住了。
“喵!”大白可怜兮兮地抱住她的脚不撒。
“大白你干什么?别拉我”,安利雅蹬了两脚,挣扎不开。
“喵喵喵!”大白呜呜地叫。
“哎呀,义父刚上去,不会睡觉的”,安利雅看看大白,再晃一眼楼梯上已经没了踪影的黑衣人,只得作罢。
就她义父那秒睡的神功,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安利雅记得小时候,偷偷爬上二楼,就见自家义父坐在蒲团里,面具里的两眼一闭,就打上了呼噜。
翌日,安利雅睁着两个黑眼圈,提上装养生丸的袋子,就出了门,大白罕见的没有躲懒,兢兢业业地跟在她身后。
她是巫医收养的雌崽,在九尾城里是默认的下一代巫医,因此,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雄兽敢调戏她,所以一般情况下,大白都不会跟她出去瞎转悠。
朱琦琦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一晚上耳朵边上都是此起彼伏的兽吼声,早上早早的就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耳边是真得有兽吼声。
“外面怎么回事?”她睁开眼,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