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了?”
摩里斯等在门外,一见西泽出来赶忙迎上去。
“走开。”
“你有没有跟她说血契的事儿?”摩里斯继续追问。
“我叫你走开。”
“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摩里斯攥了攥拳。
“你们在干什么?这样会吵醒雌性的”,猴兽抱着几个大果子走进来:“要打架就滚出去。”
“血契怎么了?”哗啦一声,大门打开。
被吵得很心烦的朱琦琦立在门口,身上裹着厚厚的兽皮,早晨和煦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晃的有点睁不开眼。
“没什么,琦琦,你回去歇着吧。”西泽撂下石碗,赶忙迎上去。
“这个就是你们口中得血契吗?”
她伸出手臂,平静开口:“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众兽低头不语。
“琦琦,这没什么?你先休息吧”,西泽笑着看她,就像个阳光大男孩儿,仿佛刚刚剑拔弩张的人不是他。
摩里斯紧了紧拳头,淡淡开口:“血契,是这世界上最黑暗的纽带,有了它,你的一切行踪都会掌握在邪兽的手里,永远都不能脱离。”
“而且最后你会迷恋上血契的主人,任由他驱使,并且时间越久,你本身的意志就会越弱小。”他将手背在身后,唇角弯起一个轻松的弧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
“你说什么?”,朱琦琦不可置信的瞪着摩里斯,那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深刻反应出她那仿佛吞了苍蝇的内心有多么蛋疼。
“要是这样,雄性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