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你有没有被那些歹徒……不，我的意思是，你们后来没事吧？”
冯妙玉差点脱口而出说了心里的话，问她有没有被那些歹徒侵/犯了之类的。
幸好反应够快，立即转换了一个比较隐晦的问法。
可即便她转换得够快，也让叶以若猜到了她真正想要问的是什么。
“导师觉得，我看起来像是有事吗？”叶以若神色不变，随意的摊了摊手。
见她真的没事，冯妙玉眼里闪过一抹幽光，心里暗叹了一声可惜。
不等冯妙玉再说话，叶以若又道，“不过陈嘉宜就……”
叶以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故意把话给留了一半，剩下一半让冯妙玉自己脑补。
“陈嘉宜怎么样了？”
知道抓叶以若的把柄无望，冯妙玉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陈嘉宜。
于是，便略带急切开口询问。
同时脑海中，也浮现了那不妙的画面。
“导师，你认识陈嘉宜？你好像很在乎她的样子。
陈嘉宜是四年级的学生，导师你是一年级的导师，怎么会认识陈嘉宜？
我记得导师你成为医科大学校导师，不过一年不到吧？”
越说，叶以若就越表现得越疑惑的样子，清泉般的双眸，就这么直直看着冯妙玉。
冯妙玉被她这么看着，只觉陪感压力，仿佛已经被看穿了似的。
不过，她好歹也是活了四十多年的人，自然不可能这么容易被诈出什么。
更何况，之前有了一次被叶以若诈的经验，自然更加谨慎了。
“学校就那么大点地方，我认识别年纪的学生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