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似是与生俱来,目空一切,却毫无惹人心生反感之处,反觉那本就是他应该有的,就像鸟天生会飞,鱼天生会游,若他缺少了傲气,反而不美。
江拾流道:“你不是小雀儿,你到底是谁?”
李雀走近,似对江拾流的快剑毫无顾忌,“我就是小雀儿,只不过见你作恶多端,惹得人神共愤,我来个大义灭亲罢了,别怪我太狠心。”
江拾流笑了,摇了摇头,像是反驳,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说服自己,“你不可能是小雀儿,不可能他不会背叛我!”
“你不也提防着我?”李雀嗤笑,“否则刚才那一掌,你已经没命了。”
江拾流道:“你要真是小雀儿,我又怎会提防你。”
“嘴硬。”
“你刚才早已露了马脚。”
“哦?”
“你说是我师父解了你的穴。”
“那又如何?”
“我师父双脚俱无,早就不会施展轻功。”
李雀听了,也不禁感到有些惊讶,“看来天下第一剑客已不复往日光彩,竟然连双脚都丢了,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