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有病吧！”
李图南忍不住骂了两句，看过的灵书至少也有数百本，但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灵书，更让他觉得无语的是，这种东西还有人买，而且还是花大价钱买，实在是刷新了他的三观。
他也终于明白张伟脸上古怪猥琐的笑，还有店里的同事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了。
“另外两本不会也是这样吧？”
李图南怀着一份侥幸，用神识扫了一下另外两本灵书，但结果只是让他脸一黑，另外两本灵书里面的内容与第一本大同小异，只不过主角变了而已，一个是五官精致皮肤黝黑的异域精灵，一个是人身鱼尾的人鱼。
“怎么会有人愿意花这么多钱买这种东西？“
李图南实在是想不明白现在人的想法，想直接把这三本灵书给扔了，但他又心疼自己花的钱，这一千五百联邦币已经够他吃上一个月了，现在就这么打了水漂。
李图南有些不甘心，打开了通讯仪，在网上搜索起起来，他很想弄明白，为什么有人愿意花这么多钱买这些东西。
结果这一搜，他才发现，这种事情竟然不是个例，买家和卖家都是一大把，价钱大多都在一千五百联邦币左右，是普通白色灵书的三到四倍，而可浏览次数却只有五次，不足普通白色灵书的三分之一。
按照网上给出的解释，灵书中的内容是直接映在神识之中，可以让人产生似真似幻的错觉，尤其是其中道法演化部分，带来的刺激是其它方式百倍，这也是有人愿意花大价钱购买的原因。
至于他以前为什么没听说过，一来是因为他生活太过规律封闭很少接触到外面的东西，二来则是联邦对此类灵书出台的一些列限制政策，比如说高税收、禁止向未成年人销售、需要获得经营许可证书等等
李图南随手将那三本灵书扔到了一边，撇了撇嘴，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只是追求真实感的话，为什么不用幻术呢？成本低不说，一个普通灵石至少能用几十次。”
他却是没有想明白，正是这种消耗速度才能造就出这个产业的恐怖利润，这也是联邦政府明明知道这类灵书于国于民无益，却放任它不断生产的原因。
搞清楚了之后，李图南正准备将网页关掉，目光却是无意间扫到下面联邦政府查处非法销售违禁灵书商贩的新闻，标题下面一行内容提示让他的动作一顿，鬼使神差的便点了进去。
“小作坊无证经营月入百万？抓到之后，只是拘禁三个月，没收非法所得？”
李图南脑袋里面忽的闪过一个念头，心头猛地一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低头将地上的三本灵书捡了回来放到桌上，又从抽屉里取出了之前借来的狼毫笔和一张宣纸，放在了旁边。
犹豫了好一会儿，李图南一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提起狼毫笔，站在了桌前。
淡淡的青光自李图南身上亮起，汇聚到了手中的狼毫笔上，让原本暗绿色的狼毫笔变得如同翡翠玉石一般，笔锋轻落，勾勒出一个妖娆的女子来，红发如血垂肩，五官玲珑剔透，身披着淡薄轻纱，如同月光一般透明，身后一只雪白的狐尾，平添了几分妩媚。
若是张伟在此，定会发现这女子除了尾巴之外，与那灵书中的东瀛魔女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