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哥他……”白若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他挺正常的啊！”
程子墨盯着她看了半天，见她神情紧张，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终是忍不住噗嗤一笑。
“好了，婉儿姐，我是跟你开玩笑呢。”
他一翻身从沙发上爬起来，身子往前一探，两手撑着身子的全部重量，伸长脖子抬头看她。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因为这个动作忽然变得极近，白若婉条件反射般往后一退，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你好好说……”她伸出手挡在两人之间，“别离这么近。”
程子墨哈哈大笑起来，直躺倒在沙发上，在沙发上打了两个滚。
“婉儿姐，你好可爱啊，怪不得我表哥喜欢你。”
他停了动作，在沙发上安静趴着，眼睛一直直勾勾盯在白若婉身上。
“其实我今天来呢，是被我大姨派过来的。”
“你大姨？”见程子墨难得严肃了表情，白若婉也正了脸色，“是顾总的母亲吗？”
“嗯。”程子墨点头，“我妈和她是亲姐妹，听说表哥很喜欢你，她想让我过来探探情况。”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这家伙分得清亲疏远近吗？
这还没怎么着呢，他就把自己的大姨出卖了，好歹也要挣扎一下做做样子吧，难道是想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
暗自想着，白若婉不由失笑。
“我感觉我大姨看上的那个什么秦观月太作了，不适合我表哥。”
他拿了一块苹果吃着，还递给白若婉一块。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