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摞文件很快看完，顾宴舒展了一下身子，揉了揉已经僵硬的颈椎，一台头就看到白若婉正飘在他正前方一脸好奇的盯着他看。
两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开口，白若婉看着顾宴冰冷的眸子，忽然有点紧张。
难道这人能看到她吗？怎么可能呢？她马上把这个想法抛到脑后，连闫庆找来的那几个大仙都看不到她，这个人肯定更不可能。
这么一想她就放心了，但看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方向，好像还挺好玩的。她伸出一只惨白的小爪子在顾宴面前晃了晃，又恶作剧似的对他做了个鬼脸。
“叮，恭喜宿主心态发生变化，获得自信值100点。”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忽然响起，让白若婉更高兴了，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了一抹微笑，只要有自信值在手她就有底气多了。
她逗了顾宴一会儿，见他也没有反应，白若婉也没有避讳，直接当着顾宴的面就从系统商城买了两颗聚气凝神丸，一张嘴吞进去一颗。
“你在吃什么？”
“呃……咳咳……咳咳……”
顾宴冷冰冰的一开口，吓得白若婉直接将一整颗药咽下去了，弹珠大小的药丸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噎的她很不舒服，但偏偏她是鬼，又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喝口水冲下去。
只能一点一点的等着丹药自己慢慢滑下去，这滋味简直……呃，妙不可言。
“你……你看的到我？”好不容易把丹药消化了，白若婉这才开口问道。
“嗯。”顾宴冷静点头。
“那你刚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