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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52部分

    光微波轻荡,湖风拂面沁凉,却又不觉刺骨。头顶上垂下一根根柳枝,方袭人闲适地手指拽动,有一下没一下的扯下许多叶子,肩头仿佛下了一场绿色的叶雨,整个身子都绿油油的了。

    她看着他,忽的抿唇一笑,“你是个武将,怎么没见你身上有武将的气质?”

    齐曦炎扯了扯衣襟,“那你觉得武将应该是什么样的?”

    “是一把出鞘的刀,就像大将军冀朋一样。”

    齐曦炎想想冀朋那张经常严肃的脸,不由“噗嗤”一笑,他若成了那样,那便不是他了。

    “你觉我像什么?”不知为何,问出这话,他竟有些紧张,好想听到她对自己的评价,可又怕这评价是他不喜欢听的。

    方袭人歪着头想了想,忽觉自己根本看不懂他,他身上就像蒙了一层雾,每次觉得离他很近时,可一转眼的功夫就摸不到方向了。

    她说了自己的想法,齐曦炎不禁摸摸脸,“难道我很神秘?”

    “是很无聊。”一个好好的人,没事老带个面具做什么,那副淡然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想什么。就算喜欢吃肉,也装作不喜欢吃,这点很让人讨厌。

    齐曦炎也很觉自己无聊,可他就是这么个脾气,多少年都形成习惯了。身为帝王要是不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他早死几百回了,不过也难得她肯观察他,这算不算是一点进步呢?

    心中忽一阵窃喜,看来自己离得到她也不远了。

    两人又坐了半刻便起身沿着湖边的小道往前走,很奇怪这里也铺了一圈鹅卵石,踩在脚底的感觉硌硌,却让人心情陡然很好。再往前走是一个码头,有几艘大船停靠在岸边,有宫人来去收拾船舱,再看那招展的彩旗和龙凤幡,多半是后宫的嫔妃们要去游湖了。

    齐曦炎突道:“你可想乘船吗?”

    方袭人摇头,对于不会游泳,而又晕船的人来说,乘船简直是一种折磨。

    齐曦炎笑了笑,看她一脸怕怕的表情,越发确实她就是李浅了。想当年那个坏小子也是丁点水性皆无,每次威胁她要把她投进湖里,她都吓得半死,求饶求的山响,要她做什么都肯了。

    他心中一动,忽的拉着她向前跑起来。

    方袭人急叫,“怎么了?”

    等跑出一段,听到身后一阵女子笑声,才醒悟到是宫妃和入宫的女眷过来了。她大喘了口气,问他:“你怎么知道她们过来了?”

    齐曦炎淡笑不语。他武功平平,以前连她十招都过不了,内力耳力也都一般,自然不知道她们要来。不过他跑,是因为他要做一件事,一件长久以来很想做,却一直没好意思做的事。

    拉着她向湖边跑,在脚踏到湖岸的边沿时,他突然一脚踩空,竟晃悠着落入水中。方袭人被他带的一个踉跄,吸了口气,强自稳住身形,好险没跟他一起落水。

    齐曦炎暗道一声,“可惜。”

    他站在湖中,湖水只及他腰部,他湿漉漉的手臂伸上来,眼神示意她把自己拉上去。

    方袭人迟疑了一下。

    她总觉他这一下摔的古怪,或者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也未可知。但放着他不理也不行,若是惊动宫人,少不得她也要跟着遭殃。

    这么想着,便伸出手去,只手指刚握住他,便觉一股大力把她向前一拽。她本就站的不稳,被这一拽,立刻身子向水中扑下,直扑入他张开的怀抱里。

    她心中害怕,一时也找不到落脚地,只能手臂紧紧攀着他的脖颈,吓得一张小脸惨白。口中怒叫,“你做什么?”

    齐曦炎哈哈一笑,或许刚才吹了柳笛,勾起他童心,忽起了想逗弄她的心思。因为也只有在水里,她才会格外老实,也才会任他予取予求。袭人的腰被他扣住,他带着她开始向湖中心划去,越往前游,湖水越深,越发找不着落脚之地。她心里着急,刚想说话,就被灌了一口水,不由紧闭双唇。心道,这死王爷,搞什么恶作剧啊?

    湖面这么大,他们离码头越来越远,若真出了事,救都救不及。

    齐曦炎却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他没游向湖心的小岛,反倒拐了个弯,向右边游去。不远处忽然一堆乱石一样的地方,宛如一座山搬落水中,只余一小截山头,不时还有鱼儿穿梭其中。

    方袭人好容易喘足口气,问他,为什么到这儿来。齐曦炎暧昧一笑,伸手把她揽得更紧了些。这水中情趣嘛,若不尝一尝其中滋味儿,怎对得起他这许多时间的相思。

    他像一条鱼一样驮着她飞快游动,不一刻已到了乱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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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巴上一块山石,双脚触到坚硬的石底,方袭人才松了口气,趴在山石上大口的吐着水。所幸这些岩石密布,脚下有许多垫脚之处,一时也不用担心会沉下去。

    可他……到底要在这样的地方做什么?

    心里忽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rq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湖水里爱光光

    齐曦炎也有些喘息,好长时间没游泳,差点在半路就耗尽力气,与她共沉湖底。

    他们所站的地方原本是一座很大的假山,是登基之后东郡进贡的。在御花园里怎么放怎么觉得碍事,他就叫人把假山扔进湖里,湖水没过大部分山石,只余上面一点,经常有小鱼小虾钻在其中嬉戏玩耍,还会啃人的脚趾,倒成了一个难得游玩的趣处。

    以前就很想带她到这儿来,夏日的时候坐在山石上泡泡脚,也是一种乐趣。可还没等布置好,她就香消玉损了。而这一次得了机会,肯定要踩一踩假山的。

    双脚踩在山石上,双手拥着她,忽感觉原来激昂的心又回了来,就像曾经某个黑夜与她在一起缠绵欢爱的那份激动一样。她脸上滑落几滴水珠,被水湿润的嘴唇更显得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紧贴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半露在外的前胸因激动而粗着,隐隐可以感觉到两只**在微微颤动,一双眼眸灵活慧黠地转动,看他时还带着一丝嗔怪。

    齐曦炎盯着这张熟悉的脸,心里涌出无尽的甜蜜,能看到她这副媚态,游这几百米的水也算值得了。

    手指轻抚过她贴上脸颊的发丝,感受着那里微凉的温度。

    秋日的湖水不是很暖,可心却像火炉一样,燃烧不断。慢慢的手指滑向她的耳垂,等一松手,她的耳上已多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感受到沉坠,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触手似是一个耳坠,做成蝴蝶形状。

    “喜欢吗?”他轻问。

    方袭人幽幽一叹,几乎要咧嘴苦笑了。送她东西而已,至于选个这样的地方?天知道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怕被淹死。谁还顾得上管这耳坠是不是很美。

    “上一次出宫,觉得和你很配就买了。”他白净的脸上奇迹般的染上一抹红晕,倒显得高贵的姿态里多了几分平易。

    齐曦炎顿了顿又道:“我是想知道你的真正感受,不是静静地接受,而是希望你的心思是对朕有点感觉……,就像我对你的心一样……。”

    方袭人眼神古怪地看他,这算是在表白吗?可面对他的表白。她该如何?假装没听见也不知混不混得过去。

    齐曦炎黑眸中透着几分认真,“我是真心的要把这个交给你,所以你要好好想一想,你能不能在我身边接受我的真心。”他吐口气。就这么一段话,他说的艰辛无比,说完心脏开始狂跳不止。

    长这么大似乎还没心跳这么快过,这……要不要叫御医来看看?

    方袭人能感觉到他在紧张。只是在不是谈情的地方谈情,实在没有心情。但看着他真诚中带着魔魅的双眸,她心神忽然一阵恍惚,好像曾经的曾经也看到有这么一个人在这么看着她。那是侵略,是试探,甚至让她心悸的激动……

    在他的炙热眼神下,她不由面颊潮红,嘴唇紧紧抿起,身子也缩成一团,心中一阵紧张。

    齐曦炎的脸凑过来。被水浸过的冰凉嘴唇划过她的面颊。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狂热的吻如同要把她吞噬进去。她承受着他的狂热,因他带麻痒让她在他的唇齿间低低地喘息。

    她的心砰砰乱跳。几乎要冲出喉咙,不一刻浅浅地额头便晶晶亮的,伸出一层细细的汗,雪肤都隐隐地泛着粉红,几番睁开眼睛,哀求的望着他,他却仿佛不知。那吻随着他激烈的呼吸逐渐加深。

    “嗯……唔……”她绵软诱/人的低声呻吟,却让齐曦炎腹下**在瞬间涨到顶点。

    知道这里不该是欢爱的地方,石头太硌人,在水中掌住平衡也太艰难,一不小心两人就可能淹没在水中,做一对淹死的冤鬼。可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断传来,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只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花,一股热流倏地喷射而出,整个人痉挛着扶着假山石一动也不敢动。

    本来想慢慢的安抚,得到她的心,再得到她的身,可只是轻轻地接触,便已让他濒临崩溃的边缘。果然长时间的禁欲无益于身心啊,他竟一点自持力都没有了。

    一手按住她肩头,半边身子贴在她的身上,一手往下探去。

    随着他的手臂挥动,带着冰冷的温度的湖水撩在她柔嫩的身体上,她感觉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寒意浸入到身体表皮,水完全打湿了她的衣衫,披风早不知被水流冲到哪儿去了,衣襟的带子也不知何时被扯开,露出一片雪白肌肤。而随着水波晃动,她雪白浑圆的**被击得不断摇摆着,尖细的水流停在了**上,冰冷的刺激让红艳的**高高挺立起来,变得又硬又肿,艳红的**几乎无法承受,肿胀的几乎要涨裂开来,红艳艳地在白|孚仭缴咸拧br />

    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蝶翼般颤抖,小小的嘴唇也在轻轻地抖动,她身上那股楚楚可怜的姿态像一把火,点燃了齐曦炎的野兽之欲。原本春花雪月的念头早抛到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是把她剥干剥净,拆解入腹。

    他的手抚着她细白的臀瓣,冰凉修长的手指隔着衣裙一下下爱抚,如同在鉴别精美的陶瓷精品,细眸中也流淌着一种专注唯美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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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我不要……这里不行啊。”袭人急得用双臂掩住胸,又忍不住担忧自己的雪臀,屁股被尖石滑的好疼。还有这个地方,鬼才知道这是什么欢爱地,就算**也失的特别虐人。

    她没想过要嫁给眼前这个人,虽然他想尽办法诱拐自己,但日后嫁他也绝非她所愿。她宁 可嫁给一个贩夫走卒的小人物,也不愿在布满阴谋的浑水里蹚来蹚去。一入豪门深似海,自此没了自由身。

    可……现在她该怎么做,大声喊叫把人都召来肯定不行,在这湖水里又不敢把他打倒,否则她准会淹死。难道他早料到会这样,才特意带她来这里,就为了要让他不知所措,任他吞进肚里?

    真丫的是个坏男人,比楚天歌恶毒多了。心里骂着,却很不争气地想要贴近他,这里真的好冷……

    齐曦炎却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微冷的湖水也阻不住他的欲念张扬,他手掌从两片臀瓣上滑出,手指轻动,解开下面的衣裙,指尖轻触到她柔嫩的肌肤,引得她全身战栗。

    方袭人不敢开口,只怕一出口便是可耻地呻吟,她极微弱的挣扎,却让娇臀更靠近他。无暇的身体颤动着,带着天真无助与春情诱惑,他的身下昂扬早就安泰不住。

    “张开眼。”他命令道。

    方袭人哆嗦了一下,睫毛更紧地贴紧面颊。

    “张开眼看着我。”声音比刚才温柔了几分。

    她卷曲的睫毛终于颤抖地轻轻张开来,他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面颊调整了角度,她的眼睛正对上他健硕的物什,此时巨大的棒子正抵住她小小的入口。

    方袭人眨了眨眼,暗骂这丫的速度太快,他到底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她不是不想给他,他给她太多的熟悉感,熟悉的好似同样的春事两人不知做过多少回。但身为女人,总觉应该适当的弱小些,不知谁曾经说过,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女人,就算是装的也要装一会儿。

    尤其是现在,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做,提前露出小猫爪子叫他有了提防可就不好了。所以她缩在他怀里,水样的黑眸像小鹿一样楚楚地凝向他。

    这样柔弱的姿态更容易让男人疯狂,齐曦炎已忍受不住,粗长的巨大变得更加硕大坚硬。他迅速褪下她的亵裤,伸出拇指,搌弄她的花瓣,手指间迅速升起湿意。食指向那湿漉敞开的洞口抠进去,在她狭窄的肉|岤里面弯曲,小小的洞口被强力扭曲,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他的食指已被弄的* *的,沾满粘滑的滛汁。

    他抓住她的大腿缠在自己腰间,手拿着自己的粗大在她洞口周围轻轻滑动。她轻哼,身体不自觉地对他的磨擦起了反应。万分无助地攀着他的肩,怕他,也怕他一失手把她摔进水里。

    心,在反抗与不反抗之间不断纠结着,而身体因他的挑弄,忽有一股火隐隐窜起。她的神智渐渐模糊,身体渐渐地主导一切,身不由己的蹙着眉或者轻喘,一频一缓,都在他眼底掌握。

    “不许闭眼,告诉我,我是谁?”随着他的话音,他的身体向前一挺。

    “啊……”方袭人身体向后挫去,小脸紧紧地皱在一起,她还没有准备好可以接纳他的巨大。

    “你……你不是齐曦鹏吗?”她轻叫。是他告诉她,他是东鲁王的。

    齐曦炎的脸色瞬间铁青,有些暗咒自己背运,没事说齐曦鹏的名字干什么,若她以为跟他欢好的是他,那岂不惨了。

    “记住,朕是齐曦炎,燕朝的皇帝,你永远最爱,也必须爱的人。”他的声音清清凉凉的,就像这湖水一样,冰冷她的肌肤,冰进她心里。

    他是齐曦炎……好熟悉的名字。rs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偷情好悲凉

    “燕朝皇帝”四字让方袭人听得一惊,刚要呼叫,她的身体已再次腾空,**紧紧贴住他的胸膛,而一丝不挂的臀部却完全立起来,两腿被他紧紧抓在手里。白嫩小巧的臀瓣,小小的菊门下已经湿漉敞开完全对着蓄势待发的他。

    齐曦炎唇边弯起邪美的弧度,他将粗大对准了她的洞口,只需猛地冲刺就可以一解他的相思之苦,可以让他饱受折磨的身体得到解脱,可以对他这些时日以来用尽心思的追求画一个圆满的句号。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意外发生了……

    那几艘停靠在码头的大船已经起航,可它们并没向湖中岛划去,而是转了个方向向这乱石山驶来,远远地还能听到一群女人在叽叽喳喳地叫着笑着,能听到她们议论湖中景色的声音。

    这个地方很偏僻的,也没什么特别美的景色,平常极少有人到这儿来,那么是谁这么兴致大好,有这样的建议呢?

    莫不是有人看到他往这方向游过来了?

    齐曦炎脸色微沉,要不是身边忽然多了许多双眼睛的监视,他还想不到要跑到这样的清静地方来。可也显然,清静之地也不清静啊。

    心里憋着一股火,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他万分遗憾地放下袭人,脸上的表情极度不舍,也极度愤怒。看来,后宫是要整顿一下了,再放任下去,某些人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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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人大大的松了口气,刚才那一刻她真的有点害怕,不知道他若真占有了她会怎样……传说他是个断袖。什么时候又变得对女人感兴趣了?现在做了半截就这样结束,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吧。

    只是现在,谁能告诉她,她和一个男人赤身**的站在水中。若被那些无聊的贵妇贵女们看到,会是怎么一副惊悚场面?因担忧,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齐曦炎忙又把她拥紧,轻声道:“放心,朕是皇上,没人敢把朕怎样。”

    方袭人心道,是没人敢把皇上怎么样,不过形象就保不住了,这么丢人的事都做得出来。又该怎么在满朝文武面前立威?忽觉很是头疼,如果他是个王爷还好说,结果是个皇帝,她要如何承担迷惑帝王的罪名呢?越想越觉得头痛,甚至有些烦闷这家伙的身份。没事当什么皇帝,想偷个情都偷不成。

    被他抱在怀里,心里揪的好像被绑紧的布袋,随着他的呼吸一点点急促,身体也越发颤抖的厉害。她脸皮虽厚,廉耻还是知道的,比不得他啊。

    其实齐曦炎也远没他表面上表现出的镇静,不是说做了皇帝就可以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