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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48部分

    次开口求他,付言明也没驳面子,心里却道,哪天一定要见见这人。钱是小事,可别骗了弟弟的人去。

    第二日,付言喜果然拿了银子给她。方袭人很觉不好意思,说实话但凡有办法,她也不愿借他的钱。这少年明显对她有爱慕之心,而她在其中很有些利用人家的意思,对此她深感内疚。

    但现在她一个孤女,无依无靠,不使点手段怎么可能活得下去。只能暗地里发誓,一定要尽快还了这笔钱。rq

    正文 第二百章 皇宫遇情

    按她这几天的观察,京都的女人都爱漂亮,也舍得在打扮上花钱,她便有意把那本珍藏的秘籍拿出来制成美容养颜的药物,卖给这些大家闺秀们。

    那本册子绝对是珍宝中的珍宝,里面记载了上百种的美容秘方,从肌肤护理,保养头发到私|处养护,包罗了女人身上每一个地方。她也用里面的方子制了一些东西,效果出奇的好,倒把皮肤养的又白又嫩,平添了几分姿色。而且做这生意也不需多大的店面,有两三个柜台就好,最主要是货物上乘,包装还要漂亮。

    她脑子里装的东西似乎很多,时不时就能冒出一两个新奇的点子,有时连她自己都觉很惊异。用这些钱,她自己设计了一些包装盒,一个个用红漆木雕成各种图案,接着购置了一批上好药材,叫府里丫鬟们帮着一起做。若有人问起要做什么,便只说闲着无事制些粉膏自己用。

    刚开始弄,也没想做的太多,只大约够拿去送人,顺便做推销广告的就好。

    租下店铺花了三天的时间,是付言喜让朋友帮忙的,那朋友有的是钱,根本不在乎这点租金,说看在付言喜面上可以让她白用,还说免费送她两个伙计。

    方袭人吓了一跳,很虚心地问了这朋友的姓名,得知他是燕朝第一富家的长公子,大号卞财神。

    虽然她到京都时日尚短,可这几日留恋茶馆酒楼,少不得听几句大人物的传奇。其中就有这卞财神。传说这卞财神素来喜好结交朋友,凡是被他看顺眼的人,一掷千金也绝不心疼,他做生意也慷慨。有钱大家赚。听说他还结交了许多权贵,他的宗旨是只赚大钱不赚小钱。在方袭人的认知里,有钱人想的事永远和正常人不一样。她也猜不透他怎么对自己这么照顾,就当成是有钱人的施舍吧。

    方袭人特意把卞财神约出来,向他道了谢,然后趁机厚脸皮的提出想让他帮忙召一个女工。毕竟是做女人生意,她又不能整日在店里盯着,全是男人不方便的。

    卞财神当即拍胸脯保证,一定为她物色一个最好的人选。

    袭人自然千恩万谢。恭送财神离开后,才对付言喜道:“也多谢你了,能认识这样慷慨的朋友,真是帮大忙了。”

    付言明挠了挠头,一脸惊讶之色。“谁告诉你说他慷慨大方的?”

    方袭人狐疑,“难道不是?”不收房租,还免费送伙计,这样的人不大方,谁大方?

    他突然“扑哧”笑出声来,道:“你听说的那些关于卞财神如何如何的话,其实是市井谣言,他这人最势利,而且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我认识他也有一段时日了,就没见他请我吃过一顿饭。不过他也偶尔大方,只是对用得着的人才大方,刚才我还在纳闷呢,你到底有什么地方被他瞧上眼了?”

    方袭人闻听,也不禁一笑。“我能有什么地方被他瞧上,难道他会是个好色之徒?”

    付言喜摇头,“这倒不会,这位财神爷可是个标准的弯的。”他勾了勾手指,做了个打弯的动作。方袭人面颊不由一红,这 倒没看出来,原来他喜欢的是男人。

    付言喜也面皮薄,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便转了个话题,跟她说也可以帮她找帮手,方袭人自又是一阵感谢。

    这几天她频繁出门,有时借着上书院,有时说出来买东西,所幸侯夫人这两天不在府里,老夫人又不爱出来,没人告她的小状,一时也没被揭出来。

    当然这其中也要归功于她送出去的那些美容药品。她把早先做好的膏子用木盒盛了,送给府里的夫人和娘子。大家用了都说很好,还问她从何处得的。她自然报了新店的招牌,那些人寻了几次都没找到,便都托她去买,多出几次门倒也显得正常不过了。

    终于她精心打造的小铺已经成形,开张指日可待。

    ※

    转眼已是中秋节,是侯夫人要入宫的日子。

    宫里规矩,中秋节这天宫内会有大宴,她们只能等午后宴会结束才能进宫。可一大早侯夫人就起来梳妆打扮,还让人把方袭人叫到面前,当着她的面给她穿戴一新。

    侯夫人的妹妹是宫中的荣嫔娘娘,每逢节日她都要进宫与妹妹会上一面。今日的叩拜,她计划只带方袭人一人去,方宝珠也想跟着同往,都被她呵斥住了。

    方袭人猜测这回多半是要带她去见这位宫中贵人的,让人相看一下她适不适合给皇上侍寝。前些日子有嬷嬷教导她礼仪,她很快就学会,为此还被赞了几句天资聪颖,这会儿倒有些恨自己学的太快了。

    一想到自己就是一个被人陈列出去待价而沽的货品,她就觉得莫名的烦躁,连对那位皇上的印象也不怎么好了。一个只对太监感兴趣的男人,身边整这么多女人干什么,留着孵蛋吗?

    她心中恼怒,面上却半分没敢带出来,对侯夫人笑得春花烂漫,一路上像小鸟一样依偎在她身边,时不时还甜甜地问几句宫里的情形。

    侯夫人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以为她一心想进宫攀附权贵的。却没想到她的脑袋里正在计划着回头怎么招人讨厌,让他们打消念头,就算不幸真见了皇上,也绝不叫他喜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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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停在宫门口,她们下车,然后换坐上宫里特制的轻纱幔车。

    一入宫门,迎面而来的不是皇宫的威严和崇敬,而是一种浓浓地熟悉感,就好像这个地方她来了不下十次八次。

    被车压出痕迹的青石板路,宫殿前柱子斑驳的裂纹,甚至连某只站在殿顶唱歌的小鸟都让人觉得格外亲切……

    她实在忍不住了,问侯夫人,“伯母,我可曾来过这里?”

    侯夫人闻言失笑,“你这孩子,莫不是紧张的糊涂了,你连京都也没来过,何曾进过宫?”

    方袭人也觉自己想法可笑了,忙收了心思,专心地等着到地儿。

    在内宫门前下了车 ,一个眉眼弯弯的宫女引着她们前行。不一刻后眼前出现一座宫殿,正红朱漆殿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风雅殿’。

    进了殿门,荣嫔早已在等候,一见她们,便笑道:“姐姐来得正好,姐姐若不来,还不知道我这殿里多冷清呢。”

    侯夫人拉着方袭人行完宫礼,才起身道:“娘娘这话说的,您是凤体,咱们这些俗人能多见一面,没准还能多得些福气呢。”

    荣嫔苦笑,“什么福气,我这风雅殿里恐怕只有霉气了。”

    趁她们说话,方袭人偷眼去瞧这位娘娘,但见她穿着一身深紫宫装,头发随意札成流苏髪,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指甲上的宝石到是妖艳夺目,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

    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据说却是不受宠的,看来皇上的眼光果然有问题。

    她们说着,话头突然转到她身上,荣嫔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九娘吗?”

    侯夫人得意一笑,“正是呢,娘娘且瞧瞧长得好不好?”

    令方袭人抬起头,荣嫔眼神如刀般射在她身上。

    今天她穿了件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如海水四散开来。她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不过最吸引人的却是一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

    荣嫔深吸了口气,若不是她比那个人多了许多女人的妩媚风情,她真以为是他起死回生了。

    该死的,从进宫之日起就没摆脱那人的阴影,难道未来的日子也要活在眼前这个女人的阴影之中吗?

    不,她绝允许和那个人想象的任何事物再到这皇宫……

    含忧带怨的眸子深深地盯了侯夫人一眼。

    感觉荣嫔可能有话说,侯夫人对她微微一笑,“九娘,你去外面玩一会儿吧,等要出宫的时候再叫你。”

    “诺。”方袭人应一声走出殿外,在殿门关上的一刻,便已听到荣嫔急切地问:“姐姐真的要把她送进宫吗?”

    侯夫人笑,“怎么,你觉得不像?”

    “就是因为太像了,像的离谱我才担心。”

    她们说她像谁?方袭人正琢磨着呢,已有个小宫女过来请她,“娘子,要不要去御花园转转?”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儿偷听,忙笑道:“多谢姐姐,还请姐姐带路。”

    那宫女领着她穿过几处宫殿,眼前突然出现一片红绿颜色。这里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她知这是宫妃们平时游赏之处,道边种了许多花树,株株挺拔俊秀,此时正是夏末,风吹动花瓣飞落,千朵万朵,铺在地上数层,宛如冬日白雪初降,清丽异常。rq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遭男人侵犯

    在花园里转了会儿,已是日渐西斜,宫女拎了个绢灯给她,说要去问过娘娘,再回来接她。

    方袭人颔首,眼看着天一点点黑透,却还没见宫女回来。她提着幽暗的绢灯四处晃悠着,整个花园黑漆漆的,除了手中的一点光,和两边不时风吹草动的声响外,什么都看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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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焦急,不知道荣嫔和侯夫人是故意把她仍在这里,还是真被什么事绊住了。

    正来回踱着步子,忽见不远处走来一人,他一身白衣在黑夜中格外显眼,只是脚步不甚稳当,晃晃悠悠地好似酒醉,人未走近,已闻到一股刺鼻浓烈的酒气。

    宫中禁地一切都得小心,方袭人也不敢拿娟灯去照他,只侧了侧身子让他通过。可那人走到她面前时突然停住,手拄上一株花树,然后对她扬了扬眉淡然一笑。

    方袭人愕然,正思量这人是什么意思,却见他一弯身,抱着肚子开始吐起来。

    这一吐直如翻江倒海,吐了混天昏地还不罢休。地上喷满了各种秽物,隐隐还能从中看出他晚上吃了什么。

    看他实在难过,她走过去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背,然后递了方手帕给他。

    借着昏黄的娟灯,隐约可以看清他的脸,竟意外的发现他是她前几日在街上看到的那人。不过这会儿他完全没了高贵形象,一脸的颓废和沮丧,仿佛刚丢了半条命。

    他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道了一声谢,正要还回手帕。突然看见她的脸,那表情仿佛被鬼捶了一下。

    愣了半响,忽的去摸她的脸,口中喃喃:“你知道我在想你。所以来看我了吗?”

    方袭人骇然,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那人向后一倒,正倒在身后的草地上。然后顺势一拽。她被拉的一阵踉跄,站立不稳,正扑在他身上。接着他向上一翻,正把她压在身下,亮晶晶地双眼盯着她,宛如看到的是什么稀罕物事。

    方袭人抹了一把脸,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浓浓的酒气和刚呕吐后的酸味儿,熏得她瘫软在草地上,瞪大眼睛,很有些无措。

    按说这会儿应该把他推下了,狠狠揍一顿。顺便再踢一脚出气的。可在皇宫这种地方,每个人都可能身份高贵,鬼才知道这人会不会是某个皇亲国戚。所以她不敢,只能费尽脑力想着如何能让他自己滚下来。

    琢磨了一会儿,轻劝道:“这位大人,你趴在小女身上真的很沉的……。”

    那人不答,只呆呆地看她,然后突然……凑过去吻住她的唇。

    这一下太过于惊骇,袭人没想到他会如此。竟忘了要反抗。而因惊异微张的红唇,恰恰给他提供了方便。

    她的唇出奇的柔软,如同甜美的花瓣,他进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剧烈地亲吻她……越到后来。他的吻越加激烈,像兽一样啃噬她的唇瓣,发出“呜呜”地声响。似是哭泣,又似是低喃。 她感觉到有两滴泪水落在她脸上,滚烫的,似乎连眼泪都含了酒气,还带着一种淡淡的悲伤。

    方袭人本该推开他的,可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忽然让她觉得很熟悉,他的眼泪也深深触动她的心,她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悲意,竟与她心中的某个地方产生了奇迹般的和鸣。就像曾经的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吻过她,品尝过她唇瓣的甜美,甚至……

    就这一走神的功夫,他的手已滑进她的胸衣,握住白嫩的**,那里丰美柔软让人瞬间热血沸腾。被酒精充斥的眼眸也变得浑浊起来,他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实,忽有一种眼前这人就是她的感觉。

    “不管你是借尸还魂,还是真的死而复生,我都不会放开你了,不会……”他喃喃着,略为粗糙的手掌整个罩上她的胸脯,轻轻磨擦着她敏感的**,很快她的**变硬了,轻轻膨胀顶住他的掌心,好像一只圆鼓鼓地蘑菇头。

    侵入胸前的那只手掌,温热巨大。这样唐突的动作是方袭人从未经历过,她的身体颤栗着,被他吻过的唇瓣也抖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弥漫在身体,刺激的她脚趾都卷起来。

    直到他掀开她的上衣,露出两颗浑圆美好的**,像小峰般挺立在眼前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的是什么……这似乎应该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强jian”吧?

    不知为何会被蛊惑了心,任他为所欲为起来,可即便是为所欲为也是要有限度的,难不成她真要失身在御花园的草地上?

    好容易找回仅余的一点理智,她膝盖上顶,狠狠地撞在他侧腰上。那男人痛呼一声,终于松开夹住她的腿,趁着空档方袭人一把推开他,慌忙爬起来,掩紧衣服,像兔子一样蹦跳着跑走。

    那男人躺在草地上,感觉腰部火辣辣的疼痛,长这么大似乎还没被人打过,尤其打他的还是个女人。

    是做梦吗?可为什么这个梦会如此真实?

    掐了掐手指,很疼,唇上的感觉依然甜美,还有手上触摸过的软绵也很像真的。

    那他见到的会是那个人吗?会是她终于明白对她的心意,穿过地狱,来寻他了吗?……

    也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想了多久,直到天上滴落几滴雨滴,把酒浇醒了大半,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下雨了呢……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却发现腰带不知丢到哪里。宽大的袍子,也掩盖不住胯下某个依旧高耸着的物件,那里充分显示着刚才他是多么的激动。

    他不禁好笑,看来那真的不是一场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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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花园里忽然响起一 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轻声叫着:“皇上,皇上,你在哪儿?”

    是小路子。他咳嗽一声弄出一点声响,立刻十几个灯笼照过来。

    小路子扶住他,问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齐曦炎指了指地上,那里似乎还有着被那女人压过的痕迹,一片草都塌下了。

    借着火光,他看到地上绿草间掉了一块粉色帕巾,似乎是她遗留下给自己擦嘴的那块。伸手捡起来,见上面歪歪扭扭的绣着一个字,很像是“方”字,不过看着也有点像“力”,当然也有可能是个“万”字……

    看来这娘子刺绣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啊……

    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对小路子道:“你去查查,今天都有哪家的女眷进宫了?”

    “诺。”小路子应一声,突然抬头看见他在笑,脸上表情立时好像见鬼一样。

    有多少个日夜了,自从总管死后,皇上再没笑过,这难道是,难道是终于对某个女人动心了吗?

    真是老天有眼啊,不仅精神好了,还治愈了他的断袖毛病,这怎叫他不开心,怎叫他不兴奋?

    不过……这么难看的帕子,不会也可能是个男人绣的吧?

    ※

    方袭人掩着衣服仓惶逃走,跑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