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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41部分

    交出来。众差役听得摸不清头脑,这儿哪有女人?以为他们在找茬,免不了跟他们对骂起来。到后来两方动起了手脚,一阵乒乓的刀剑声响,衙役都被打散,一个个哭爹喊娘,大骂西鲁王府的不是人。(未完待续)rq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失身啊失身

    沈致驾着马车一路向西跑了十余里才停了下来,看看左近无人,他钻进马车,查看里面人的情形,却见满车厢的香艳滛/靡。那女子在车上翻滚着,身上的衣服已经抓烂,肚兜也撇在一边,两只丰|孚仭饺缧⊥靡谎椿靥br />

    “你……”他扭身要走,却被那女子紧紧抓住脚踝,低低吐出两字,“救……我……。”

    沈致知道这是中了滛/荡的媚/药,从在车辕前看见她,他就猜出可能是从庄子里逃出来的女人,里面随时会有人出来抓她们,所以他没惊动任何人,只想着悄悄把她们送到安全地方。之后若是能被衙门传讯,为他们作证就最好,即便不行也算救了一条性命。可没想到这女人竟是中了媚药……。

    华阴县这段时日接到许多户人家报案,说家里有年轻娘子失踪。只是这些失踪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现,更没听说过有哪个能逃出来。而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能一路坚持地爬到庄外,已算是耐力惊人了。

    他是正人君子,自不会趁人之危,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痛而死?

    “我……去弄点凉水,淋一淋就好了。”他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很是没谱,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弄凉水啊?

    李浅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脚一丝不松,低低地声音问:“你……可记得我是谁?”

    她微抬的小脸上布满红晕,那是一种娇娆的媚态,一种让人惊心的美丽。沈致只瞟了一眼,不由惊道:“啊,你是酒楼里的那个娘子。”

    李浅苦笑,看来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记得她。但记得也罢。不记得也罢,这个时候绝不能放他走。她的身子给他可比给那两个禽兽要好得多,更何况这也是她多年的愿望,只希望某一日能成为他的妻子……

    这会儿力气已经恢复了许多,她突然拉住他的胳膊向前用力一拽,沈致身体不稳,扑倒在她身上。他刚想爬起来。却被她紧紧抱着他,一双黑漆的眸子望着他,声音无比认真道:“记着,我叫方倾城,浙州泗水镇人氏,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

    沈致一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她柔软的唇吻住他,舌尖轻轻地舔舐他的唇角,那种感觉美好的让人沉醉。

    他一直不太喜欢接触女人的,尤其是受伤后,更是避女人惟恐不及。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总觉得女人很烦,尤其是哭哭啼啼的柔弱女人。可是对于她,他总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很久以前他们就认识,还彼此非常熟悉。

    就像现在。她靠过来紧紧缠着他。他不但不觉讨厌,反倒心中有一股淡淡涌出的喜悦。仿佛很早的时候就深切期待,期待她的亲近。

    他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正脑子滚成一团浆糊时,李浅已经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他怔了一下,不禁有些好笑,这种事,不是该男人更主动一些吗?

    但他也没做过这样的事。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凭感觉被她引领着慢慢进入佳境。

    他的手被放置在她的胸上,女子的|孚仭蕉饧馔η蹋啄酃饣揖沙檬郑芽壅浦校痰盟菩囊姓笳舐橐狻k孟窬醯醚矍熬拖袷窃谧鲎乓怀∶危诿沃兴┫峦罚陈袼乃中厣希槌闼苹鸬厍孜亲潘姆勰奂》簟br />

    情难自禁说的就是这种吧,他自认是谦谦君子,从不做过趁人之危的事,可这一次……却未免太荒唐了。

    他一言不发地拉起她,紧紧地抱住,将她赤/裸的身体贴紧他,感受他对她的欲望。情/欲牵引着他无法停手,只能任凭感觉主宰一切。心道,罢了,就当是疯狂一次吧!便任着身体沉溺在这美好的春梦中,不愿抽身。

    李浅能感觉到胯间的硬物紧紧抵住她,她的胸脯被他的胸膛紧紧压着。

    “我是谁?”她问。

    他喃喃,“方倾城。”

    “对,唤我倾……城……。”

    “倾城……”他低哑地声音唤着。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穿着灰土布的小男孩在对他笑着,甜甜的声音说,“我叫倾城,你可以唤我倾城。”

    沈致的心莫名一紧,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些。

    “倾城……”他又唤了一声,突然抓住她的头,紧密的吻落在她脸上,唇一路向下,从她的锁骨一直吻到**,啃咬顶端的樱桃。

    胯下的肿胀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从没想过原来这个的感觉会是这般美妙,深烈的刺激使得身体每个细胞都叫嚣着。

    他的身体将她紧紧地压在车板上,双手推弄着她的**,她的**已经在他的唇齿间傲然挺立。

    “嗯……嗯……”李浅在浑身瘫软地卧在车上,低低呻吟着。不知为何脑中忽然出现齐曦炎那张略显淡然的脸,有一种负疚感渐渐在心底弥漫开来,就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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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怪她,她爱沈致,今生今世只想嫁沈致。她咬牙,努力把他的影子赶出大脑,让自己更多的沉浸在情/欲之中。现在,她已经没有办法谈后悔不后悔了。

    沈致将她的大腿打开,她挣扎了一下,最终将他缠紧,胸部剧烈起伏着。而被他拨弄的娇嫩花蕊,很快有了湿意,传出“噗噗”的响声。

    “嗯……嗯……”李浅轻吟着,敏感的身子在他指下颤栗承/欢。

    沈致在这紧要关头却突然停了下来,对着那幽密的洞口,他忽有些无措,尚无经验的他实在找不到入口在哪里,不由呆呆地望着,就好像一个被新奇事物惊呆了的孩子。

    李浅轻叹一声,红着一张脸拿住他的物什放在洞口之处,只需轻轻一顶便可刺入。

    沈致兴奋地叫了一声,手指试探的在花瓣中间探进探出,然后快速地滑动着,随着他的动作,私蜜处越来越润滑。

    “嗯~~~~嗯~~~”李浅下体传来一阵阵快感,她的手紧紧抓住头顶的横木,臀部轻轻抬起来。

    一阵颤栗的快感后,一股清泉自她下部流出来,她的小洞口迅速痉挛着。

    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蝶翼般颤抖,小小的嘴唇也在轻轻地抖动,瞬间点燃了沈致的原始之欲。他照着她所摆的姿势刺入,然后快速抽动起来。他每一次猛烈地进入,都让她的身体紧绷起来,小脸痛苦地皱起,双唇发出诱人的尖叫声。

    马车上空间很小,随处可能碰上车壁,太过激动的运动,让沈致 难以控制力度,随着一**的冲刺他的手向前一伸,不小心打在一个人脸上。他一惊,这才发现原来车里还有另一人。

    是他先入为主,以为只有李浅一个,又一进来就被她勾了魂去,根本没注意这里还有别人。

    那也是个娘子,被他这一打忽的醒来,睁眼一看眼前交缠的男女,不由尖叫一声,接着双眼一黑又昏了过去。

    李浅心知梦娘是乍见他们,以为还是在庄子里,便吓得昏了过去。

    沈致有些羞涩,低声道:“有人看到了。”

    李浅睨他,“看到了又怎样?你救人只救了一半,难道还想半途而废吗?”

    沈致也很觉难受, 没有完全得到纾解的地方肿胀之极,他忙把抽出一半的物件又放回去,对她灿烂一笑,“那……还是先做完吧。”反正已经被看到了,不是吗?

    他的动作就像他的人一样,温柔中带着甜蜜,给人一种极美好的感觉,有时候觉得不像是**,因为没有类似齐曦炎那样的狂野和狂热,可这种感觉却让她很想哭,兜兜转转这么些年,终于她,成了他的。

    “沈致,沈致……”她低低地声音叫着。

    “倾城……”他也低唤着,唤这个名字时他的心无比宽慰,有一种淡淡的甜蜜和欣喜。从今以后他就可以每天唤这个名字了吗?

    “我……到底认不认识你?”他捧着她的脸,满脸疑问。为什么她会这么熟悉?

    “现在认识了。”李浅轻笑。从今往后她会让他每天都认识她。

    媚药解了,她累得瘫软在车上,嘘嘘喘着。心想着,老天果然还是待她不薄,这个时候居然遇上他,也算他们的缘分不浅了。

    沈致躺在她身侧,摸了她如墨的丝发,轻声道:“倾城,你真美,我娶你为妻可好?”

    “好。”李浅痛快的答应,没有一丝的犹豫。

    嫁给他,这是她今生最大的心愿,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为想要负责才娶她,还是真的对她动了心。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终于能在一起了,日后她有信心他能真的爱上她,就像以前一样。

    可……还有梦娘,梦娘要怎么办?可怜的梦娘,是因为她的出现才会到华阴县来,这件事的发生她也要付一半的责任的。

    她咬了咬牙,终于道:“我叫方倾城,住凉州城西方家,你择日便去提亲吧。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个要求。”

    “什么?”

    “娶我可以,但也要娶梦娘,从今往后我二人共事一夫,不分大小。”

    “这怎么行?”沈致不依。(未完待续)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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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忘记一切嫁人吧

    李浅道:“有什么不对,你跟我欢好自然要对我负责,可你的**被梦娘看到,你又看见她衣衫不整的,自古男女授受不亲,你总要也对她负责吧?”

    沈致被说的哑口无言,虽也想强辩,但他毕竟是谦谦君子,犹豫半响却不知该什么。毕竟她说的也是事实。

    李浅轻叹,这样的事若换成齐曦炎,必定冷哼一声,然后问她早上吃太多撑着了吧。若是楚天歌,则一定滛/笑着道:“这样老实的小娘,你交到我手里放心吗?”接着把她的话当屁一样放了。

    可沈致不一样,因为他是君子,所以她才敢开口,而他也会真的考虑这事,然后……

    果然,他虽皱紧了眉,最后还是道:“好吧。”

    李浅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有点遗憾,若是以前的他肯定不会娶除她以外的人,即便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也一定不会。可现在,他这么做,恐怕只会是出于责任和好心,对她的责任,也对梦娘的好心。

    以梦娘现在的状况,以后想嫁一户好人家肯定很难了,这个世上再没有比沈致更好的人,也更适合嫁的人。她若能嫁给他,将是最好的选择。

    梦娘是她自出生以来,极少的几个真心待她的人之一,她真的把她当妹妹看,而她也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姐姐。虽然知道这么做也不足以补偿她所受的痛楚,但目前来讲,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撑起身子坐到她身边。抓着她的手轻喃道:“梦娘……,你别怪我。”这个选择虽是她替她做出的,却一切只为她好,只希望她醒后能明白她的苦心。

    这时。车上沈致突然咳了一声,闭上眼小声道:“倾城,你最好还是穿上衣服。”那脱光的样子实在太诱人。让他已偃旗息鼓的部位,忽然又斗志昂扬起来。

    李浅“哦”了一声,抖起那根本就像不存在的破布道:“你觉得叫我穿这个合适?”

    确实不合适,那东西穿了好像没穿,说不定还更具诱惑。沈致脸一红,忙道:“我去找衣服。”

    这里离农庄不算太远,不一会儿他就拿了两套农户衣服回来。扔进车里。李浅匆忙换上,又给梦娘换了衣服。

    她们身上血迹斑斑的样子实在不宜见人,尤其不能让人知道她们经历了什么。这是个秘密,绝不能宣扬出去的秘密,而她们必须守住。即使有人审问也不能承认。

    至于她们的仇,她会亲自报,亲手把那两个禽兽碎尸万段。

    沈致驾着马车把她们送回方家农庄,因为不敢走原路饶了很大远才回到农庄,其间耽搁了不少时间。

    本来他想让她们去衙门指认罪犯的,却被李浅一口拒绝了。

    她抿唇道:“如果你想娶我们,就把我们送出去,或者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夫人被别人做过什么也行。”

    沈致一呆,随即想到名节对女人的影响有多大。最初他也是因为出于这个考虑,才没当即把看到她的事嚷嚷出去。

    “好,我知道了。”要惩戒那一对兄弟的方法很多,却没必要非把两个无辜的女人推出去。

    沈致走了,临走时还不忘保证确实会向她们提亲。

    李浅忽觉有些难过,就好像是她在强迫他娶他似地。虽然她确实有点这么个意思。但她做是一回事,由他那里表示出来却是另一回事了。

    回到农庄,莘嫂子见李浅搀着梦娘回来。身上的衣服都换了,不由问道:“娘子,这是怎么了?”

    李浅微微一笑道:“咱们在河边玩水,弄湿了衣服,梦娘觉得头晕就先回来。”

    莘娘子埋怨道:“你们也是,玩什么水,赶紧先回屋吧。”

    把梦娘扶进去,快到戌时她才醒了过来,醒来后一句话也不说,问她话也不答,只眼神呆滞的看着屋顶。

    她若哭出来还好些,这个样子反倒叫人更担心。

    “梦娘。”她轻叫一声,劝道:“都忘了吧,那是一场梦,不是真的,全都忘了吧。”

    听到她的低唤,梦娘终于看她一眼,嘶声道:“你也经历了,我亲眼看到那个人在你身上,你忘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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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浅知道她说的是沈致,却不点破,只道:“忘不了也得忘,咱们还得活着,还有以后的路要走。”

    “我忘不了,我也不想活了。”她挣扎着爬起来,叫嚷着去找绳子,要吊死自己。

    李浅暗叹一声,她手里一直握着顾相宜给她的那瓶忘忧散,若非必要,真不想给梦娘吃。

    顾相宜这厮给的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可现在让她忘记是不可能,凭她的性子即使今天劝住了,还有明天,还有后天,她终不会释怀。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什么都不记得,没了回忆,也便没了痛苦。

    这个世界并不 是任何女人都能像她一样,心脏强大到什么都能承受,即使失去贞操,即便受再大羞辱也不会去死。凭什么要把别人受的错加注到自己身上?她不会妥协,不会自残,只会报复,报复那些让她受辱的人。今日之仇,她方倾城必报!

    “你吃了这个吧,只要吃下去便什么都忘了,不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永远也不会再想起来。”

    梦娘摇头,凄惨的一笑,“就算忘了又怎样,事实永远是事实,我是个不洁的女人,活着只能让方家蒙羞。”

    “舅舅不会这么想的,舅母也不会这么想的。你是他们的女儿,他们只想叫你活着。”

    提到父母,梦娘果然冷静下来,低低地声音问:“真的能不记得吗?能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能”李浅肯定。只要她再醒过来,她就是沈致未过门的妻子。如果有恨,那就叫她一个人承受,如果有仇,那就叫她一个人报。而她,合该是要受到保护的那一个。

    梦娘思量许久,终于听话的吃下一勺忘忧散,然后沉沉睡去。

    李浅当晚就想闯一趟西鲁王的庄子,可受药物影响,内力一直聚不起来,只能尽力调息,以求尽早恢复内力。

    第二日一早,醒来梦娘果然不记得昨天的事了,不但不记得昨天,就连最近两年的事也不记得了,还忘了李浅,根本不知她是谁。

    李浅暗叹,果然这药不能随便吃,控制不好药量还真不行。幸好她为了安全起见也没多给她吃,否则恐怕连她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跟她解释自己的存在,梦娘心地善良又素来怜惜弱小,很快接受了她,依旧当她是妹妹一样。李浅心中感动,对她越发的体贴。

    过午时方袭人来拜访,李浅本不想见她,可有些事还要问她,便叫莘嫂子把人请了进来。不过因为对她有气,看到她也沉着一张脸,没给什么好脸色。

    方袭人一进门,便问那一日的情况,问她们可受过什么?

    李浅冷冷看了她一眼,反问,“你觉得咱们该有什么?”

    方袭人一怔,随后手帕一掏,开始哭天抹泪起来。她一面哭,一面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她说那两个小王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