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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37部分

    测试,能过个两三项的已经算是个中翘楚。有时候觉得差不多,人品过得去的直接就同意了。

    但这一回族里对顾相宜的婚事特别重视,顾相宜是顾家嫡系,一向最被看重的。

    当然这只是族里的长老们自以为的,他们的重视通常只在嘴上,对于一个父亲早亡没有依靠的人说,再多的重视也只是让他在外多做点事而已。可就是为了让他多做事,他的妻子也不是可以随便马虎的,毕竟若有个贤内助,能做的事也会更多一些。

    就在昨天族里开会曾讨论过,要提高门槛,原则上若不是全五项都特别出色的,根本不许这进门。尤其是彭长老更是一心主张,从族里选个各方面都合适的人配给顾相宜,还更可信些。

    他们这么做无疑是想难为顾相宜,若他找的这么容易得到认可,那他们的权威何在?颜面何在?不过族长在看到李浅时,在她写出那篇论京杭大运河的策论已经决定,不管她下面的几项测试结果如何,都要把她留在顾家。因为这样的人才放出去太可惜了。

    当然他还有另一方面的考虑,若是硬塞一个人给宜哥,入不了他的眼便也不能成为他的牵绊,族里就少了一个能拴住他的工具。所以从这个角度衡量,倾娘倒是最合适的一个。

    李浅哪这老头在想,听到他大声宣布自此后她就是顾家的。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痛苦。甚至很纠结进这一趟顾家到底是为,若最后只是被骗的嫁给顾相宜那可陪大了。

    虽然这小子真的很绝色,但不归不,能不能嫁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顾相宜却显得很兴奋,不停地对李浅笑着,脸上的长年累积的冰霜似乎也融化了不少。

    他们最终被这里上千人簇拥着拜了堂,几乎全族的人都来喝了喜酒,喜服用的是以前花姨成亲时的那一身,新房则设在族长为他们准备的一间大屋里。屋外遍种花草,还有两颗参天垂柳,可以想象到了夏日搬把椅子坐在树下该是何等的惬意。

    这里的环境真的很好,靠山靠水,景色怡人,最难得的是清静,很符合她一直以来的幻想田园生活。若这里不是意图谋反的顾家老巢,她还真想在这样的环境里好好过几年舒心日子。

    酒宴持续到晚上才结束,新郎陪完客,便在一群儿时玩伴的哄笑中被送入洞房。

    李浅的盖头早不知扔哪儿去了,她在屋里来回踱着步显得很不耐烦,一见顾相宜晃悠着进来,再嗅到他满身的酒气,不由皱皱眉,“又不是真成亲,你还真喝啊?”

    顾相宜笑道哪个跟他们真喝,往身上撒了几杯酒就成这样了。”

    他脱了外衫,上面的酒气熏得人难受,便把衣服直接从窗户扔出去,然后拍了拍手对李浅道,夜深了,咱们歇息吧。”

    李浅瞪他一眼,很明显新房里不可能有两张床,她先爬上床,双手一摊,“你看着办吧。”

    顾相宜也不理她,自顾脱了鞋也爬上床。

    李浅一吓,“你不会来真的吧?无不少字”

    “有何不可?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我妻子了,倒不如做实着了。”他嘴角扬起一抹笑,竟作势要对她扑。

    李浅冷哼一声,手微一甩动,指上金线已缠上他的手臂,“我劝你还是别打歪主意,否则你这手臂就废了。这会儿还是想想你母亲以及你带我来的目的,可不会只是一时欢愉这么简单吧……。”

    顾相宜叹口气,“我只是想拿你身后的枕头而已,你没必要这么激动吧?无不少字”

    李浅回头,果然看见身后并排放着两个枕头。

    说实话这两个摆在一起,看着还真碍眼。一辈子成亲只有一次,她居然就这么被拐着嫁给了他,虽然是假装的,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尤其看到他那张状似无辜的脸,气就更不打一处来。

    这都叫事啊,只是帮他救个人而已,至于弄到要舍“身”取“义”这么麻烦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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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新郎往哪跑!

    费章节(12点)

    又瞪了他一眼,顺手指了指床下示意他下去。这回顾相宜倒是很听话,抱着枕头跳下床,拿了件厚外氅铺在地上,竟真的躺下去。

    李浅这才放了心。按说她也不是没和他在一个屋里睡过,甚至以前在外面出任务的时候,整日风餐露宿,随便找个地方就能窝一宿,同床共枕也都是常事。只是那会儿扮的是男人,不拘小节,现在换成女装,反倒各种不适应起来。尤其是偶尔会想早成了齐曦炎的,似乎应该守礼,便更觉不能被他占了便宜去。

    但守礼是守礼,守节就不必了,鬼才她死后齐曦炎会不会有了新欢,没准这会儿正抱着美人**个不亦乐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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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撇了撇嘴,头一沾枕便沉沉睡去,梦中顺便问候一下当今皇上,这丫的可别给她戴顶绿帽子。

    在这同一,远在京都的齐曦炎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问小路子这都开春了,还这么凉?”

    小路子道皇上要觉得凉,就生个炭盆吧。”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拄着腮帮暗想着这会儿李浅在做?昨晚做的梦实在不好,竟梦见她和某个人在成亲,一天的心情都糟透了。若她在地府里看中某个美貌男鬼,再给他戴顶绿帽子可如何是好?

    这么想着,忽也没心情再批奏折,吩咐小路子把李浅的长生牌拿,他要上柱香祈福,顺便问问她在那里有没有安分守已,然后时候可以投胎,又投在哪家。

    小路子不由一咧嘴,心道,大晚上的皇上不睡觉,又出幺蛾子?

    ※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浅身上空空的,被子都不知到哪儿去了。扒着床边一看,竟见顾相宜抱着她的被子睡的格外香甜。

    她不由大恼,用光着的脚在他身上狠狠踹了一下。

    顾相宜霎时惊醒,一看是她,便苦苦一笑,“倾娘叫人起床的法子还真特别。”

    李浅怒道谁叫你起床了,你昨晚为拿我被子?”

    顾相宜看着身上的被子,笑容更苦了。这还真不怨他……她的睡相不好,这他早就,可也没想到能不好到这种程度。

    就像昨晚,她睡到半夜就把被子踢了下来,害得他爬起来给她捡了好几回。盖上又被她踢下,盖上又被她踢下,如此反复好几回,他自然以为她不想盖被子嘛,也当然会把被子拉到身上。反正这会儿天气也没多凉,估计冻不坏她就是了。

    李浅睡相不好,发了顿脾气也觉没意思,她正要起来,忽然身下一片殷虹,不由惊叫起来。都说新婚之夜有落后,难道顾相宜趁她熟睡玷污了她?转念一想也不对,她的贞c早就给了齐曦炎,哪还轮得到在这会儿流血。

    若不是落红,那只可能是月经来了,她的月经已经两个月没报到,害她差点以为怀孕了,这么一来倒也安心了。

    顾相宜站起身,一看床上, 不由“扑哧”一乐,道这下省事了,倒省得我拿鸡血应付了。”

    李浅狠狠瞪她一眼,心道,幸好这会儿她不是他的上司了,否则脸都丢尽,再也别指望他能听的。不过,话又说了,他还真没听过她几回,貌似这小子一直对她命令阳奉阴违来着。

    恨恨地咬了咬牙,越发觉得以前没跟他算总账,实在失误。

    整理完仪容,两人出了门,宛如真正的小夫妻一样甜甜蜜蜜地腻在一起。看到他们的人,都会含笑着跟两人打招呼,说一声“恭喜。”

    两人一路笑着上了山,脸都笑僵了。

    远远看见花姨的小屋,李浅揉揉脸,道这会儿已经进来了,该计划一下逃走了,我还有事要做,可没功夫跟你在这儿穷耗。”

    顾相宜嗤笑你能有事可做,一无亲二无故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大怒,“那我就是为了找落脚的地方,行不行?”

    看她跟踩了尾巴小猫一样的表情,顾相宜忍不住一叹,是他说的太过分了,她本就无亲无故,前途茫茫不知归处,何必戳人痛处。

    “是我了。”他嘴里讨着饶,说完又忍不住为羞愧,他不是一向最傲气的吗?何时也变得会为这么一点小事向认了?

    李浅哼一声,也不理他,自顾向小屋走去。

    这会儿花姨已经坐在小屋里等着喝敬的茶。看见他们进来,忙迎上去,笑得好似一株艳阳下的牡丹。

    “我从昨晚就睡不着,盼着你们,今日可算把送出去了,也算圆了我一个心愿。”

    看她这么高兴的样子,李浅实在不好意思说他们是假装的,便对顾相宜使了个眼色。顾相宜却装没看见,脸扭向别处,感觉好像忽然对桌上的瓶瓶罐罐产生了兴趣。

    李浅无奈,心想,花堂都拜了,还在乎敬一杯茶吗?她端起桌上的茶,当真跪了下去,口称花姨,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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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姨抿嘴一笑,“了,了,应该叫母亲。”

    李浅假装不好意思,也不改口,亲可以假装,娘却不能乱认的。

    花姨当她是女儿家羞涩,也没勉强她,含笑着从身上掏出个小册子递,道这是我父亲传给我的,你拿去看,以后再传给女儿。”

    李浅一看,上面写着《玉房秘诀》,她也不知是,不过照她平日研究的那些古怪玩意,估计 不会是武功秘籍之类的。

    拿过册子揣进怀里,她状似无意地走到顾相宜身边,用脚尖碰了碰他,小声道你装,你要再不说,我就说了。”

    顾相宜这才好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肚里却暗叫一声可惜。他也不知这是了,竟希望和她的事能成真,若是有母亲相伴,又有她这个妻子,他的人生也算是完美了。可是梦要做,事情却也要办,只好磨磨蹭蹭地走,向母亲解释一切。

    花姨听完一阵唏嘘,她实在看李浅很喜欢的,这丫头做事很少循规蹈矩,人又聪明伶俐,实在太合她心意了。可没想到居然是假装的……不过假装归假装,谁又能说假的有一天不会成真呢?

    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撮合这一对璧人,实在不行弄两包*药下去,保证水到渠成。想到其中妙处,不由笑得越发娇艳,那艳丽无双的姿容连略显昏暗的小屋都给照亮了。

    李浅莫名打了寒颤,忽觉这屋里有点阴凉阴凉的。

    花姨心里也明白,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逃出去,顾族里的长老们总要宜哥做一些万分危险的事,她在这里说好听点是被他们养着,说难听点就是人质。只要她在这里一天,宜哥就永远没有出头的一日。可真要离开又谈何容易,这里防守极严,到处都是高手,宜哥要一个人出去都很难,更何况还带着不会武功的她了。

    顾相宜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道其实若说方法也不是没有,只是要辛苦母亲一下了。”

    “法子?”

    “母亲身上有病,这些年一直用药物压着,只需把病诱发出来,到了发病之时对族里说要带你出去就医就行了。”

    花姨的病已经困扰着她很多年,一直去不了根,族里的药虽好,却也不能根治。前几年宜哥就曾提过要带她出去寻访名医,可族里一直不放人。一直耽搁到现在,其实就算没有诱发,她也照样会犯病的。

    刚才她开玩笑说昨晚因为想喝儿茶睡不着,真正原因却是身上疼得睡不着。若再没有良医,她这病,恐怕连一年都撑不住了。

    心中暗自难过,脸上却半分不露,只笑道娘的病族里都,不用装,你且去族长那儿问问,看他肯不肯放咱们吧。不过可能性实在不大,到时候怕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会的,这次一定不会的。”顾相宜轻喃一句,转头看李浅,见她正在看屋里摆着的一些花草,根本没注意他们说。

    他不由一叹,原本已经下定了决心了,可这会儿真要做了,却很是舍不得。

    这些年在外面斗尽阴谋耍尽心眼,再心狠手辣的事都做过,可是对于她却偏偏心软如棉。或者真的不该把她拉进来,若换了别的,也许他的心就能狠起来了吧。可事已至此,已容不得他退缩了,暗自发誓若她真有闪失,便陪了他这条性命也罢。

    ※

    在顾家的清静安详的日子过起来真是快,转眼就三天。

    李浅这些天光顾着体会山中乐趣,也没顾上问顾相宜事情的进展。他似乎也有意回避这件事,自那天之后根本没找过她商量过如何计划,只是带着她在各处疯玩。山里、水里、林里……,还去看了顾家最有名的水溶洞,凡是周围能玩基本全玩了一个遍。

    就这样玩了三天,他才突然告诉她,族长已经同意他带母亲去看病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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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委以重任

    勤奋的小风第三更送上。今天心脏不好,去医院,说心力衰竭,好恐怖的说。

    ——————————————

    李浅恨恨地骂了句脏话,早知道这么痛快答应,她何苦还跟上这儿来一趟,还跟他演一场假戏。

    不过真说起来,她也没算太亏,至少自己在溪水里抓了鱼,挖了山中的竹笋,还品尝了最新鲜的山珍和野味儿。这对日久窝在宫中的人来说,是难得的经历,倒很是体会了一把自由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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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顾相宜约好明天申时出发,玩累的她躺倒床上就睡着了,梦里还不时地笑出声。

    这一觉似乎睡的很熟,能感觉到天亮了,她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好沉,隐隐约约还听到顾相宜在耳边喃喃地低语:“对不起,送了我娘出去,我一定回来救你。”

    他在说什么?李浅脑子里如塞了一团浆糊,也没注意听,又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看看外面大太阳头忽想起今天还得出发,忙穿衣服起来。可却找不到顾相宜的影子,问了族里的人才知道他今天一大早就带着花姨走了,说要给母亲去看病。

    如果这会儿李浅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她就是笨的到家了。回想睡梦中他依稀说的那句话,心里透亮透亮的。

    或许从顾相宜第一次找她,就没安着好心,什么让她帮忙把母亲救出来,根本就是早打算拿她换他娘了。这丫的歹毒的心思。还说什么要回来救她,相信他才有鬼呢。

    她气呼呼地对着一株柳树踢了一脚,就好像那是顾相宜的命门。与其等他救,还不如想法子自救。难道她李浅能被这点事打倒?

    又发了一回狠,开始在四处逛了起来。前两天逛是为了玩,心情愉悦。可这回为了逃跑,看到美景美食也提不起兴致来。脑中不断回想顾相宜陪她转遍顾家的所有趣处的经历,那份温柔和体贴,就好像刚刚才发生的。可这丫的一转眼就背叛她,看来那几天的相陪纯粹是为了给她赔罪,为了让他心里好受点。

    得了,被利用就被利用吧。就当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吧。

    虽然这么想着,心里还是有点难过,丫丫个呸的,亏她还差点以为顾相宜是个好人……

    到处逛了两天,在真的发现这里绝对没一条可以逃生的路时。李浅开始确信有一件事:那就是顾相宜没说谎,这个地方真的根本逃出去。

    这里四周都是山,唯一的出路有高手把手,对于她这个连机关都不知道在哪儿的外人来说,简直就是绝望。

    此路不通,看来哪天得见见族长,探探看他老人家有没有放了她的想法。

    事有凑巧,第二天其阿鲁就来找她,说族长要见她。李浅大喜。连说其阿鲁是个好人,把个十七八的大小伙臊了个满脸通红。

    来到族长住处,一看见她,那老头脸上立刻挂满灿烂的笑,那笑容让人看得很有些发渗。

    “在这儿过得还习惯吗?”他问。

    李浅心里腹诽,你丫的也被男人抛弃一回试试。看你习惯不习惯。脸上却笑:“多谢族长关心,倾娘在这儿待的很好。”

    族长点头,似是劝慰道:“你别怪宜哥,你们新婚没几天就让他出门,其实这也没办法,这两年他娘的病已经很难支撑了,又听说冀州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