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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15部分

:“你是李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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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七章偷来的酒好喝

    费章节(1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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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朝最大的英雄居然还记得她。李浅激动的眼泪差点下来,哽声道正是。”

    “雍王府的人为在这儿?”声音虽低,却带着一种威严,让人不由自主的惟命是从。

    李浅很听话,并“老老实实”的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一遍,她道小人前段一直在做一个梦,梦到观音菩萨跟小人说,我们王爷跟冀是天作之合,让小人一定要玉成此事,否则就要被天打雷劈,还不得好死。小人虽无才,却还忠心护主,于是潜入府中把王爷的相思传达给,以报王爷知遇之恩。王爷天纵之才,却要忍受相思之苦……”

    说到这儿轻吟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然后顺势滑下两行清泪。

    这泪表面为一对多情恋人所流,其实不过是她被狗吓完之后的后遗症。从此以后她可能再也不敢吃狗肉了。呜呜呜呜……

    古往今来,有多少男子能够痴情如斯,冀朋也甚为感动,对身后婢女道去看看睡下了吗?没睡下就请到这儿来。”

    “诺。”丫鬟应声下去。

    不多一会儿屋外响起轻盈的脚步声,冀兰兴奋的从外面跑进来,叫道爹爹,好美啊,那些红烛是你叫人摆的吗不跳字。

    冀朋假装愠怒,“深更半夜了还不睡,在干?”

    冀兰吐吐舌头,“白天睡多了,晚上当然睡不着,都怨爹爹不让出门,害得女儿无事可做。”

    “行了,坐下吧。”冀朋宠溺的看她一眼,眼神转到李浅时,却多了几分凌厉,“时候不早了,李公公就请回吧。”

    “诺,诺。”她他们要说私房话,虽然很想听,却不得不退了下去。一面往外走,一面想着,冀朋到底会不会同意呢?

    她自回府不说,只说屋里的父女才两个。

    冀朋拉着冀兰坐在身边,未语先是一声长叹兰儿啊,你母亲亲死得早,爹又常年在外征战,这一晃十几年,你都成大姑娘了。”

    冀兰轻声道女儿十六了。”

    “是啊,都十六了,也该嫁人了。”他叹息一声挽住她的手问,“兰儿,父亲若把你嫁给雍王你可愿意?”

    事实证明,李浅这些日子的努力没有白做。冀兰脸微微一红,头垂的低低的,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颈。

    没拒绝,就是默认了。冀朋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他一直不希望女儿嫁进皇家,就算齐曦炎再好,再出色,也终究不是良人。打滚官场这些年,看多了是是非非,不管雍王是真情还是假意,她以后的路都不会走得平坦。他本想把她嫁给齐曦鹏的,奈何昨日特邀东鲁王来府,她对人家不冷不热的态度已表明了心意。

    她长这么大从没跟他要求过,既然看上了雍王,那便成全于她吧。只希望将来他能看在冀家扶持他登位有功的份上,善待兰儿。

    他摸着冀兰的头,轻声道夜深了,你去睡吧。”

    “诺。”冀兰脆脆的答应一声,转身就跑了。她还要去看那一片用“心”完成的红烛,这会儿可别燃烧干净了才好。

    ※

    三日后,冀朋协同卫国公花容一起面见皇上。由花容向皇上保媒,冀朋亲自为女儿请婚。隆章帝不好驳他们面子,自然点头允准。隔天后皇上下旨为雍王和冀兰赐婚,婚期就定在来年五月。

    冀家自然感恩戴德,齐曦炎心里也很高兴,连日来对李浅很是和颜悦色,并问她究竟让冀朋同意婚事的?

    冀朋的心思他很了解,他不愿卷入皇家纷争,想做个旁观者,独善其身。所以要让这个老顽固点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李浅自然不会把被狗追的糗事说出去,抽了抽鼻子,摇头晃脑道可能他怕被观音菩萨怪罪,会遭天谴吧。”

    她笑着把编造观音说他和冀兰是天造之和的事说了,听得他连连大笑,骂她真是个皮猴,观音的话都敢胡诌。

    对于他的兴奋,李浅微有些失落,也说不上因为,大约真怕造了孽,会被老天爷惩罚吧。

    ※

    日子悠闲了,便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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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正是大雪,接连几日浓云密布,朔风呼啸,鹅毛般的大雪从天而降,下个不停。透过窗子向外望去,便见好一株梅花

    李浅住的院落离梅树很近,一到梅花盛开时,只远远遥望,便见好一番如诗美景。那枝头上含苞欲放的花蕾,绽放的花朵,火红的花瓣,淡黄的花蕊,尤其雪片落到花瓣上,红里带白,白里透红,煞是好看。即使隔着一座屋,一堵墙,依然能闻到沁人心脾的清香。

    去年梅花盛开时,莲香酿了几坛梅花酒,就埋在梅树底下。一看见这花,她就不由想起那酒,馋得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若是能在花树下烫上几壶酒,烤上一块鹿肉,饮酒赏花,踏雪寻梅,那才是人生美事。

    光想是没用的,得付出行动才能见成果,所以一大早,李浅就偷偷跑进梅园,想找莲香埋酒 的地方。

    一进梅园,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使人心旷神怡。这时候的白梅花大多都是含苞欲放的,有些梅花的花瓣翩翩而飞,和着雪花一起落下,显得很是娇柔可爱。

    难怪几千年来咏梅之诗,描梅之诗不歇,那美而不艳,香而不腻的冰清玉洁,那坚强的意志与顽强的生命力,曾使多少文人墨客为之陶醉,为之赞颂啊! 只可惜现在对李浅诱惑更大的不是梅花,而是梅树下面,土里的。

    莲香埋酒时她曾偷看过,按着记忆在地上刨了一阵,果然看见一个坛子顶。她兴奋的欢呼一声,正要抱了出来,却听身后有人问你在做?”

    李浅回头,见是齐曦炎,不由露齿一笑,酒主 人来了,她还有好惧的?

    王府里她最怕的其实是莲香,有时比齐曦炎更胜。因为不管她做,她都能找到理由发飙,骂得她直想找个地缝藏起来。所以只要不是她,谁来都好。

    “王爷来了?”她问。

    齐曦炎笑道看你鬼鬼祟祟的溜进梅园,一时好奇便跟来了。”他确实跟着她之后来的,除了欣赏这雪后梅花,还想看看她要做。

    李浅正愁回头莲香发飙时不好应付呢,正好把他拉进来。她诡异的一笑,指指地上的酒坛小声道王爷来正好,我正偷酒呢,你要不要尝尝?佛祖不是曾说过,偷来的酒最香。”

    齐曦炎有些好笑,“哪家的佛祖这么说过?”

    “我们李家的。”

    她笑着俯身抱出酒坛,拆了封印,立刻闻到一股扑鼻酒香,带着淡淡的梅花香气,沁人心脾。

    吸吸鼻子,强忍着肚里的馋虫,把酒坛递给齐曦炎,“王爷先尝一口。”

    齐曦炎本不想喝的,可看她馋得流口水的样子又忍不住好奇,这酒有那么好吗?鬼使神差之下,他接过酒坛灌了一大口,任酒香遍布唇齿,不由笑道果然偷来的酒好喝。”

    李浅抢过酒坛,连灌数口才满足的叹息一声,“那当然了。”

    两人坐在梅树下,刚下了雪的地很凉,铺上齐曦炎的白熊皮大氅便也不觉屁股冷嗖。他们就像小时候在祈年殿后的梅林一样,一边喝着同一坛酒,一边赏着梅花。

    记得那一次的梅花开得很好,心情却很糟。他们喝了很多酒,醉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后来躺在雪堆里呼呼大睡,共盖一件皮裘,冻了两个时辰才被宫人,送回了房间。

    李浅身体好,一点事都没有,他却感染了风寒,咳嗽连声,鼻涕横流,大大损了他的皇子形象。

    而今日,坐在这梅树底下,心情无比的平静,有一种安逸,甚至一丝淡淡的甜蜜。很想和她一起就这样坐下去,哪怕醉了,睡了,冻僵了,心也是快乐的。

    坐在雪海里,轻抚着微微颤动的花枝,能强烈地感受到了春的脉博,春的生机。李浅心中涌起阵阵暖意,感慨道这里的梅花真好。”她指的是树。

    “是啊,这样真好。”而他,指的是……

    两人说着同时叹息一声。

    “你喜欢梅花?”

    “喜欢。”

    看她盯着头顶的梅枝,一副眼馋的样子,齐曦炎折了一支红梅递在她手中,轻吟道折梅赠与心上人,白首不离一生缘。”

    李浅一听,也不知想起,突然像被开水烫到一样跳起来,“好诗啊,好诗啊,这样的梅,这样的诗送给冀表达情意,她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

    她嚷嚷着,匆忙甩出一句,“王爷我替你把花送到冀府去啊。”竟拿着那枝梅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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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曦炎在后面喊了她好几声,都没喊住,不由有些惆怅。

    是他太贪心了吗?想要的太多?他自嘲的笑笑,对一个太监动了心,果然是老天对他杀孽太重的惩罚。

    也不知站了多久,雪被轻轻踩动,陈冲走了,轻叫一声,“王爷。”

    齐曦炎扯了扯嘴角,略有些苦涩,“回头告诉莲香,她的酒是被本王喝了。”

    “诺。”

    心想,他认了,便不会再找李浅麻烦了吧?无不少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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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八章过年笑事

    费章节(12点)

    李浅自然没去冀府,大雪天的跑人家里干嘛?找打吗?

    她之所以跑走只是因为他的手指太烫,眼神太热,让她忽然涌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怕齐曦炎,怕他会说出让人心悸的话,自然能有多远跑多远。

    她在园子里逛了一圈,正巧看见菊青走过,便把梅花送给她,说是陈冲折了让她带的。菊青开心接过,捧着梅枝往前走,眼底里全是春意。

    李浅忍不住叹息一声,这才是正常反应嘛,接到男人的梅花就应该有这种表情,若像她一样唯恐烫手,那就是罪过了。不过她不是菊青,恐怕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像她一样的表情。

    ※

    连续几场大雪后已到了年关。

    大年三十这天,齐曦炎要去宫里赴宴。他这一走府里顿时放了羊,吃过年夜饭,李浅就把一帮以及不男不女的都叫进暖阁里,大家围在一起喝酒斗牌。前院自有侍卫们乐呵,后院则成了他们的天下。

    她带着小路子、小邓子、小城子斗纸牌,其余的太监有的喝酒,有的掷骰子,则围在一起斗诗猜花谜。正玩得开心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人气呼呼地喊一声,“王爷了,人呢,都死哪儿去了?”

    听声音似是外院总管,李浅忙扔了纸牌跑出去,正瞧见齐曦炎一身是雪的从外面。莲香虽在她之后出来,动作却比她快,迎了上去拍打他身上的雪,问道爷,这么快,不是还要留在宫中守岁吗不跳字。

    “皇上身体不适,嫌人多吵闹,就都叫了。”齐曦炎说着往屋里走,几大丫鬟忙跟上。

    李浅则杵在那儿和胡总管眉来眼去的相互抱怨,胡总管怪她擅离职守,她眼神如刀的回应,“鬼才雍王会。”

    主子面前自然不能大声争吵,两人各管一摊,这样也不止一次,虽然只是做做表情,却都明白彼此意思。

    齐曦炎进了屋,见李浅还站着不动,不由喝道你站着干,还不进来。”

    “诺。”李浅应一声,在胡总管的连连白眼下进了内堂。

    自有丫鬟伺候他换衣,她静守在一边,表面做出恭敬状,心里却在懊恼他太早,一堆人得围着他,玩也玩不了了。

    “你们刚才在做?”他面对着给她整理衣服的莲香,问的却是李浅。可惜莲香没发觉,欣喜地答道回王爷,猜谜来着。”

    齐曦炎表情淡淡,“那李总管又在做?”

    李浅他怪她不积极,忙笑道我们几个斗了会儿纸牌,就听见王爷,还没玩尽兴呢。”

    她话里虽是嗔怪,齐曦炎却一点不恼,道既然没尽兴,一会儿本王陪你们再玩就是。”

    李浅哪料到他会舍身如此,不由“啊”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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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曦炎哈哈大笑,也不再说,只叫莲香动作快点。

    看着王爷和李浅一起出去,莲香的脸色变了又变。她咬着牙恨声道这个李浅也太猖狂了。”

    菊青正收拾地上的脏污,闻言笑道我看猖狂的是你,可不是她。”

    莲香不悦,“你说?”

    “她再着也是总管,你只是个丫头,整天老和她叫劲。”

    “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菊青道你那不叫不顺眼,你那叫嫉妒,你不就看着王爷宠爱她,对她好,你心里不服气嘛。”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间都相互了解,莲香想她太清楚了。她喜欢王爷,偷偷喜欢了很长。只是做人要本分,不该亵想的事就不要想,否则只会自寻烦恼。王爷薄情,更不易动情,看看府里那四位就了,她们哪个不是长得如花似玉,却落得独守空房的下场,有时连她们几个丫头都不如。可惜这个道理莲香却没有参透,依旧愤愤地说着李浅坏话,说王爷不该那么宠她。

    菊青忍不住叹息一声,在他们这些下人眼里,王爷确实对李浅宠爱 ,还宠的有些过分。不过那也是人家有本事,先不说她和王爷一起长大的情谊,就是很多重要的事也要经她的手操办。她一个丫鬟虽不知那是事,最起码还她是有本事的人,与她,与莲香,与这府里所有人都不同。

    莲香不听劝,她也无可奈何,收拾完便走了出去。心想着这会儿那边多半已经开始打起牌了吧,也不知王爷会不会玩呢?

    手里拿上纸牌,李浅才齐曦炎根本不会玩。他虽与她亲近,却从不玩这种麻雀牌的游戏,甚至连牌都不大认识,还得一张张的给他解释。既然不会,那就有机会了。她抱定着好好赢他点钱的美好愿望,把基本规则说了一遍,然后又示范了一遍,才正式开始。

    只是她主意打得好,事实却与预想的有很大差距。齐曦炎的聪明无所不在,他任何都学得很快,几局之后李浅就再也不知赢钱是滋味儿了。她输的很惨,非常惨,年底刚得的那点赏钱又全回了王爷的腰包。

    恨啊,悔啊,痛啊,悔恨之情交加,刺激的她头脑一热,扔了纸牌叫道不玩了,没钱了。”

    齐曦炎正玩得兴致勃勃,哪容得她走,拽住她也不肯放人。结果这一夜玩下来,李浅输得裤子都快当给他了。小路子、小城子和小邓子也输了不少,都唉声叹气的,小路子更是埋怨李浅运气太差,带坏了他们。

    李浅抬手给了他后脑勺一下,怒道这跟我有关系,分明是王爷今天大杀四方,运气这么好,明年肯定牛气冲天。”

    齐曦炎闻听哈哈大笑,叫陈冲打赏了她两个金锭子,笑道借你吉言,本王一定会牛气冲天。” 他属牛的。

    李浅自然不的嘴堪比铁嘴,随便奉承的几句话就能一语中的。未来的一年齐曦炎果然牛得很。

    这会儿,她拿了金子笑得嘴咧上天,这锭金子换成铜板可比她今天输的这些还多呢。小路子三人也得了重赏,都嬉笑着给王爷磕头。

    正这时,午夜钟声响起,新的一年来到了。李浅又趁机磕了几个头,说几句拜年的吉祥话。并仰起头,一脸讨好道王爷,奴才可是第一个拜年的呢。”

    齐曦炎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府里有规矩,第一个拜年的会得重赏,但那也是早上起来的事,谁会深更半夜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讨赏呢?李浅也知如此,不过真要到了早上,也轮不到她讨赏,那必是来伺候更衣的莲香和菊青的了。

    “赏下。”他大笑一声,遂了她的心愿。

    李浅大喜,捧着四个金锭乐得下巴都快掉下来。而此时齐曦炎也才,原来叫她开心是这样的简单。

    大年初一,齐曦炎自进宫去拜年。

    李浅无处可去,在府里晃荡了一天。第二日,也就是初二,就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去拜见老师吴逸。好歹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可拜见的人,让她的心情很是愉快,走路的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到了吴府递上拜帖,在家丁的指引下进入前厅。她进门时,吴逸正和今科高中的士子说着话。其中有今科的榜眼、探花、进士,大约四五个人。

    见她进来,吴逸招了招手唤她浅儿,你今日可来的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