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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捡个军嫂来当当-第17部分

    母就说自己和母亲长的非常像,她以为这个人说得母亲就是自己原来的母亲。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我是她弟弟啊,一个人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姐姐呢?”整个背垮了下来,眼眶微红,手收了回去,拿出装在口袋的手帕,擦了下眼睛。

    “你们先出去吧,我和这孩子好好说会话!”示意柳元辰道。

    柳元辰没有说什么,将琴师和茶艺师都打发了出去,自己也跟着出去关好了门,临出去时,关切的看了眼宋浅语。

    ☆、57v三十二

    氤氲着茶香味的包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宋浅语抬头毫不避讳的打量起了那位男子,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线条流畅的中灰色西装,眉目中蕴含着一些暗淡,现在正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鼻头微微渗出一些汗意。

    微不可查的调开视线,刚才听到这个人认识自己母亲,宋浅语倒是心里泛起了一圈涟漪,只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甚至嘴角讥诮的勾起了弧度。

    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外家的事,记得小时候倒是问过祖母一次,可是老太太面色不好的回答,都死光了。打那以后,她就没有问过了,不管有没有死光,祖母不乐意提及,总有她的道理,宋浅语就更不会去惹老太太不开心了,不相关的人而已。

    这些人,母亲难产而亡时没有出现,祖母去世时没有出现,父亲意外过世自己孤立无援时也没有出现,自己惨遭逼迫时没有出现,现在忽然冒出来这么一门亲戚,宋浅语反倒没有了任何期待。

    更何况,她现在是祁县的宋浅语而不是b市宋氏的宋浅语。这个人素未谋面的舅舅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她现在还摸不清楚。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对面那人开口,说她冷血也好,无情也好,经历了那么多,亲人这个概念实在让她一点好感都没有。

    “我叫胡嘉赢,上头还有一对双胞胎的姐姐,分别是胡嘉妮和胡嘉萱,嘉妮是双胞胎里的姐姐,身体健康,作为妹妹的嘉萱却从一出身就先天不足,生病不断。不过嘉妮很照顾嘉萱,两人感情很好。”胡嘉赢看了眼对面冷淡的外甥女,心头一痛,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这般冷清啊。

    宋浅语没有接话,心里却有些意外自己的母亲竟然还有个双胞胎妹妹。

    “原本一家人也是和乐安康的,家父也就是你的外公经营着祖传的药铺,只是后来不幸出了意外,家父不得不避祸躲到了国外,当时你外婆也是六神无主,要去找寻你外公,情急之下只能带了我,留下了姐姐们在家里。”胡嘉赢尽可能用自己贫乏的语言酝酿出感人的气氛来,他早就去祁县打听过了,这孩子从小父母去的早,性子有些孤僻,可是也很懂事。

    可是明显宋浅语并没有被所谓的血缘关系而打动,壳是胡嘉赢认为的人可是内里早就被老天掉了包,宋浅语听出了事情的关键,那就是丈夫出逃,老婆为了追寻丈夫而去,只带了小儿子而独留下了两个女儿在家里。

    心里一寒,难道儿子是亲生的,女儿就是捡来的吗,那种情况下扔下两个娇弱的女孩子在家里,面临着未知的恐惧,当时又怎么坚持下来的。儿子小都可以带着,两个女儿年长,难道还能比儿子更拖累,不过是嫌弃两人是女儿,还有一个是病秧子罢了。

    “后来我们在外面站稳了,再回来找时,才知道嘉妮嫁给了宋正坤,移民去了国外,而你的母亲也就是嘉萱不知所踪!”胡嘉赢说着这些,偷偷打量着宋浅语的表情,看到她听到这句明显脸色松动了,胡嘉赢也心里平缓了很多。

    宋浅语脸色变了,是因为她原本以为胡嘉赢说得自己母亲是胡嘉妮,可是现在听来,自己好像认为错了,她自己现在都有些糊涂了。虽然祖母很少提起母亲,可是她也知道祖母称呼自己母亲为妮儿,父亲本名就是宋正坤,可是听这位这般说,自己母亲竟是那身体虚弱失去踪迹的胡嘉萱不成?

    “这么多年,你外祖父母接连去世,我也无暇顾及其它,这次回国多番打探才知道当年嘉萱不知何故离开了家,离开了嘉妮,竟是远走他乡,后来身体不适,被你父亲也就是宋大辉所救,接着嫁与他为妻,生下了你,后来的事你也就知道了!”胡嘉赢歇了一口气,看着宋浅语。

    脑子里有些乱,宋浅语忽然觉得老天真是会玩啊,自己这两具身子的母亲竟然是双胞胎姐妹,难怪两副长相如此相似,她一直以为是绿髓泉的功效呢,看来还真是狗血的缘。

    她并没有激动于这忽然冒出来的舅舅,淡漠的问:“那你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她才不会相信只是单纯的认亲这么简单。

    胡嘉赢哽住了,这孩子怎么这般冷静,讪讪的说:“我知道你在怪舅舅怎么现在才来,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嘉妮难产而去时,你外祖父母去找过宋正坤,可是他却不承认这门亲戚,两老人就想你表姐有宋老太太看护,会平安长大,也就没有多去打扰,谁知宋家竟娶了这么个毒妇,害了你表姐一条性命,等不到舅舅找来人就没了。幸亏舅舅找到了你,虽然你爸妈也不在了,舅舅就是你的亲人,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不会让你像你表姐那样不幸!”胡嘉赢往这边挪了挪,手伸出要握住宋浅语的手。

    侧身躲开,宋浅语心里一阵冷笑,说得是多好听啊,不得已的苦衷,亲生父母亲可以用自己有不得已的苦衷来抛弃女儿,现在这名义上的舅舅也用不得已的苦衷来解释。

    自己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迂腐些可是并不是那种不讲人情的,如果不是自己母亲的意思,父亲绝对不会让自己不认外祖父母的。现在就因为人都死了,没有对证了,就可以把脏水往死者身上泼了吗?

    宋浅语整个人顿时冰冷了起来,厌烦的说:“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我已经过了需要监护人的年纪了,更何况我还有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不需要别人的操心。”这个时候,宋浅语倒是不忘把宋家人拿出来当做挡箭牌。

    胡嘉赢腆着脸柔声说:“浅语,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要不不会考来b市为你表姐报仇,舅舅就是想认回你,不要再留下遗憾!宋家人那般粗鄙,他们这么多年不善待你,舅舅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宋浅语嗤笑了下,她是为了自己好不好,看来这般的纠葛反倒给了自己绊倒欧氏一个正当的理由,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粗鄙?不善待?舅舅准备怎么为我讨回公道,宋家人再怎么不是,那关起门来也是一家人,我是吃着宋家的饭长大的,舅舅又凭什么为我讨回公道,就凭你信口开河的甥舅关系?”忍着不适,宋浅语讽刺般的说道。

    “浅语,舅舅也是为了你好,你这孩子!”胡嘉赢一时语结,心里暗恼早知道就让自己老婆一起来了,这些话还是女人说起来容易些,要不是为了那两张祖传秘方,他用得着忍受这么个黄口小儿的侮辱吗?

    “就算是你为了我好,那么亲也认了,你还有什么事,没有我回学校了。”为了我好,所有事情他都知道,却故意讲的含糊不清,想表现甥舅情深,拜托再下点功夫吧,刻意调查却没有去寻亲,而是这个时候才上门,宋浅语也不是傻的。

    胡嘉赢一听这话,就有些着急,想到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忙开口阻止道:“浅语,你再坐会,舅舅还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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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宋浅语抓到了重点,不是说,而是“问”,她眉梢高挑,猫眼半眯,表情多了丝寻味。

    “浅语,这次欧氏的事,你花了不少钱吧?”胡嘉赢有些忐忑,手放在桌下局促的握着。

    宋浅语不耐烦这般含糊,直接回道:“是,如果你是要问关于购买欧氏公司的事,找柳元辰就可以,这件事他全权负责,我学校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不看胡嘉赢难看掉的脸色,直接起身,走过去推开门就出去了。

    一走到院子里,就看到柳元辰正站在照壁旁看着一直鹦鹉说话。

    “谈完了?”柳元辰一看到宋浅语出来,就迎了上来,只是很敏感的发现宋浅语脸上并没有认亲的喜悦,反倒有些暗沉,带着怒意。

    “我先走了!”没有再说任何话,就直直的越过柳元辰,离了去。

    耳边的空气里的气流动了下,又恢复平静,柳元辰猜测不到,这反应一点都不像认亲啊,想着留着胡先生一个人在里面有些失礼,他刚要进去,就看到胡先生也从里面出来了。

    “柳总,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说完,也是从柳元辰身边擦过而去。

    这都走了,自己留着干嘛?柳元辰去前面结了帐,心里寻思着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照这情况来看,胡先生目的并不是要谈生意,而是借着生意的由头让自己把浅语给约出来,为了认亲还是别的什么,浅语怎么会生气而去呢?

    坐上出租车的宋浅语,脑袋里乱哄哄的,她努力着想扒开那片压着神经的阴霾,可是根本就不行,隐隐的头痛欲裂,她只得让司机将自己送回了家。

    这个点春花去了幼儿园,只郭姐一个人在偏房里踩着缝纫机,门哐嘡被推开时,她还是很警觉的听到了,出来一个是自家小姐正扶着门框从高高的门槛上跨过来,她暗想难道小姐是身体不舒服才回来的,顾不得什么忙迎了过去。

    走近一看,才发现宋浅语脸色很苍白,额头上全是汗,垂下来的几缕发丝紧紧贴在脸上。

    郭姐急了起来,“小姐,你这是怎么呢,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郭姐,我回屋躺会就好了!”宋浅语咬着牙笑了下,扶着郭姐的手,坚持回了自己屋子,也不要郭姐服侍,自个在里面拴上了门,忍着疼走到床边,扑到了床上。

    “小姐,你要不要吃点药?”郭姐也不敢拍门,先是低声问着。

    没有人回答,她又声音高了点问了一遍,还是没有人回答,郭姐这才开始慌了,使劲晃了晃门,根本就没有动静,一时有些六神无主,眼睛扫到客厅茶几边放着的电话机上,忙跑过去找出放在旁边的电话本,拨了秦政的电话,暗暗祈祷一定要接通啊。

    ☆、58v三十三

    夜幕渐渐沉了下来,七月的傍晚火辣辣的热气并没有散去,从空中俯视下去,偌大的太师府院内亭台楼阁,假山石道,无一不是古韵雅意,内敛不失大气。小道甬路上,婢仆错肩而过,井然有致的忙碌着。

    在整个太师府布局的东北角,气氛有些暗沉,半月形明塘内,朵朵清莲,星星点点,零碎的散落在水面上,水面下,穿梭来去的鱼儿,不时出声的蛙儿,一分自然的和谐晕染其中。明塘正对着的便是暗沉的祠堂,四扇黑红色的镂空雕梨木门大敞着,红木牌匾上的字迹经过岁月的侵蚀已经有些黯哑,门口的台阶上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双膝跪在满是石子的路面上,粗锦裙,头发规矩的梳得油光锃亮,若是仔细看,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嘴唇有些干裂,脖子却伸得老长,眼里满是担忧的望向祠堂里面。

    木门里面有些昏暗,即使这会外面的热气并没有散去,可是里面还是阵阵凉意袭人,高案上,密密麻麻的牌位矗立眼前,由此可见这太师府已是经营百年的老世家。牌位旁放着的是族谱和族规,不是纸质的,而是用最古老的竹简制成。祠堂内挂满了画像,若是细看,就会看到这些画像上都是画上之人的简介,更确切的说倒像是在记录着这些人为这个家族做出的贡献。

    高案下,蒲团上跪着的小姑娘却对此毫无感觉,小巧的樱桃小嘴这会正紧紧的抿着,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不服气这三个字,尽管已经很累了,可她还是尽力挺直着背脊,胖乎乎的小手规矩的放在两膝上。珠翠绿色的襦裙的一边有些擦痕,趁得脸上的两道划痕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小姐,你就去和老太太认个错吧,祠堂里面本来就阴暗,小姐的身体打小就不好,这要是伤了身体,将来可怎么办啊?”外面跪着的妇人拉开嗓子劝慰着,双手撑在石子路上隐隐作痛,她像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疼痛,只是关心着里面的小女孩。

    听到这话,小女孩有些意动,可是一想到祖母冷漠的眼神,眼睛里一阵不屑与疼痛闪过。她年纪是小,可是也知道祖母并不喜欢自己。

    外面的妇人看到自家小姐不吭声,也不起身,不由的叹了口气,小姐年纪是不大,可是性子却很倔,她也知道老太太这次是借题发挥,不过是帮着昌平公主出气而已。

    “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声从月形门里传出来,年轻妇人忙转过头看向石子路的尽头,一个身穿暗绿色团锦裙的二十多岁的妇人扶着一个身披月白色斗篷的六七岁小姑娘走了进来,刚刚的那阵子咳嗽声就是那小姑娘发出的,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梳着丫鬟髻的小丫头。

    跪着的妇人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堆着不太自然的笑容,心里直嘀咕,不是说受了凉昏迷不醒吗,怎么这会就能下床过来祠堂这边了,她忙打起精神来,不能让这起子人再找事受自家小姐受罚。

    “花姨娘怎么过来了,还带着三小姐,这要是再折腾了身体不好,岂不是让老太太怪罪!”说这些话,其实也是这妇人为自家小姐抱不平,明明是三小姐自己淘气掉进了水里,老太太偏说是自家小姐带累的,虽然没有说是自家害的家里姐妹落水,可这带累的话若是传出去,外面的人可怎么想,想得轻点是自家小姐不懂事,性子调皮,没有大家小姐的风范,那些喜欢借题发挥的,还不是得说自家小姐心思不纯,和家里姐妹都不能好好融洽相处,以后交际应酬还有谁家的小姐愿意和自家小姐相交。

    花姨娘听到这话,也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不过她也没有生气,毕竟事情是怎么样的伺候女儿的丫鬟都和自己说了,更何况女儿还是很黏这个姐姐的,她也担心女儿的身体,可是却拗不过自己的闺女,让大夫看了身体没有大碍,也就陪着过来了,说到底她是很愿意看到自己女儿和二小姐交好的。“桂妈妈客气了。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是无妨,三小姐醒了喝了药这病啊就好了很多,马上就要过来找二小姐来,这也是她们姐妹两相亲相爱啊,我想这也是老太太也愿意看到的!”一个姊妹和睦的名头压下来,即使心里再有气,那妇人脸色却自然了很多,眼角有了些笑意,二小姐和三小姐年龄相近,就差了三个月,从小就一起玩到大,二小姐对三小姐倒是真心的要好,现在三小姐拖着病体能来找三小姐,看来也是个有良心的。

    想到这些,妇人看向三小姐的目光多了一分真心,月白色的斗篷镶着白色的兔毛,趁得三小姐有些泛白的小脸越发小巧了起来,原本胖嘟嘟的小脸,这会似乎看起来瘦小了一些。只是头却又低垂了下去,矮小的身子裹在厚重的衣服里,显得圆鼓鼓的,让人看不到眼里的表情,这妇人还纳闷了下,看来这三小姐倒是掉了一次水,显得娴静了许多。

    一行人移步到了石阶下,花姨娘,小丫鬟,桂妈妈都停下了脚步,三小姐原本低着头往前走的脚步也忽然停了下来,抬起脖子诧异的看向不再走动的几人,眼睛里一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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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姐快进去吧,二小姐就在里面呢!”桂妈妈催促道,也没有发觉现在这位三小姐对自己的陌生,她的心思很简单,那就是三小姐进去那就是给全府的人看,这样自家小姐也就不会拉不下那个脸了,早点出了这阴森森的祠堂,回去喝碗热乎乎的燕窝粥。

    花姨娘担心的看了眼自己的闺女,作为一个母亲,她不是没有发现女儿自从醒过来的不合适,似乎很多事情给忘记了,她原本想要请公主再找个太医来看看的,可是却被女儿拦住了,没想到一直活泼有余机敏不足的女儿竟然说出了那么一番大道理,让她打消了请太医的念头,虽然知道反常即为妖,可是就那么一会,从女儿被湿淋淋的抱回来,她一直守在身边,不可能有什么差错,不过看到现在女儿这样,她也是心里一松,变好总比变坏好。

    林清瑶掩饰住了心底的不解,依言转身迈出踩着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