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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心计-第150部分

    掌已经闪电般出手了,硬实实地抓住了姑娘胸前的两团柔软。

    “啊——”姑娘被厉中河摸了羞处,娇躯一阵颤抖,气得柳眉倒竖,立即飞起一脚,踢向了厉中河的头部。

    “哇,姑娘的腿法不错,相信韧带也不错,各方面的功夫也应该不错的罢?”厉中河笑道。

    第606章 强势接招

    “你!”那姑娘听得出厉中河是话里有话,气得一双俏目圆睁着,似乎要喷出两团怒火将厉中河熔化。

    厉中河笑嘻嘻地看着姑娘生气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此刻,他有两种感觉:第一,这姑娘的功夫不如他,否则,她的胸部也不可能被他轻易摸到,第二,这姑娘发怒的时候,样子还蛮可爱的。

    旁边四名年轻汉子也听得出厉中河对这姑娘异常的轻浮,撇下葛斌不管,立即朝着厉中河急奔而来,在他们看来,谁敢对这姑娘无礼,他们就要跟谁拼命!何况,厉中河刚才对这姑娘既是出言调戏,又是动手触摸了人家羞处。

    顿时,四个大小伙子和那姑娘同时出手,将厉中河团团围住。

    站在圈外的葛斌,本想鸣枪示警,但扳机始终没有扣下,因为,他看到了厉中河以一敌五的神勇!

    此时此刻的葛斌,有一种震惊的感觉,他眼睁睁地看到:厉中河面对那凶猛无情的姑娘寒光闪闪的短刀竟然无所畏惧,不但不退,反而愈加向前冲锋。

    不由得,葛斌有点犯晕,他难道真的是厉中河么?我咋觉得他是一个武林高手呢?瞧瞧他的身手,一举手一投足,处处显示出一种波澜不惊的气度来,他的动作飘逸而又灵动,他的双掌上下翻飞丝毫不见紊乱迹象。

    更让葛斌哭笑不得的是,厉中河在用一只左掌敌住四名青年汉子的同时,他的右掌却时不时地在那姑娘的身体上揩油,时而摸到了那姑娘的胸脯部位,时而摸到了那姑娘的高高翘起的臀部,时而又将手掌插进了姑娘的双腿之间!他的所有的动作,都暴露出前所未有的大胆与轻狂,可那姑娘和四名小伙子愣是拿他没招,只有干生气着急的份儿了。

    “喂,中河兄弟,人家可是黄花大姑娘,你对人家既插又摸的,影响可不大好啊!”葛斌不顾手臂受伤流血,竟然点燃了一支香烟,慢悠悠地抽了起来,时不时地说几句风凉话。

    厉中河哪里顾得上搭理葛斌,右掌一挥,将靠近前来的一名年轻汉子打倒在地爬不起来,他捂着胳膊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发出一声声惨痛的叫喊。

    不出十秒钟,厉中河已经将四名男人统统放倒,只剩下了眼前那位娇滴滴水灵灵的美丽大姑娘。

    那姑娘一见自己的人竟然被厉中河一只手掌给放倒,不由得杏目圆睁,她的眼睛里流露着不可思议的光泽,她真的想不明白,厉中河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家伙,竟然将自己的四位师兄打倒!

    厉中河笑盈盈地看着眼前的姑娘呆若木鸡,淡淡地一笑:“现在,我可以双掌跟你打了,如果你早点认输的话,我可以给你留点面子。”

    那姑娘听着厉中河咄咄逼人的话,心中有千股怒火却无法发出来,她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葛斌一掐烟头,走近前来,对厉中河说道:“中河,将他捆起来,送回局里去。”

    厉中河点点头,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呵呵,我只管打人,打完了就没事了,至于捆人的事,是你葛大局长的。”

    葛斌一听,立即从腰间抽出了一副手铐,就要靠近那位姑娘。

    然而,那姑娘却开口了:“厉中河,你太猖狂了,如果你敢抓我,我让你活不过三天!”

    说这话时,那姑娘口气生冷,咄咄逼人,让人听来脊背骨发凉。

    厉中河虽说表面上平静如水,但心里却在嘀咕起来,这个不知从哪个石头缝里冒出来的丫头片子,身手不错,气质也不俗,言语谈吐也比平常的女孩子多了几分娇惯与贵气,她究竟是何来头呢?

    不过,厉中河却不管这么多,你他马既然敢威胁老子,那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于情于理,是你们先来招惹老子的!

    想到这里,厉中河淡淡地一笑,道:“你不让我活过三天?笑话!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的脑子难道真的进水了么?”

    那姑娘冷冷地笑了,道:“你敢让我打个电话么?”

    “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的,打啊!”厉中河道,心想,老子倒要看看你的后台究竟是哪座尊神。

    那姑娘一听,禁不住喜上心头,连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厉中河看着那姑娘打电话的样子,十指圆润而洁白,皮肤娇而嫩,不由得有些意乱情迷起来。

    嗯,俺老厉可是领导干部了啊,俺老厉怎么能如此花心呢,要知道,在这官场之上,最为提防也最应该警惕的应该是一个“色”字,色字头上不仅仅是一把刀,而且有好几把无情的刀,只要沾上了,你没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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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中河的脑子里转眼之间便闪过无数关于“色”字的念头。也就在这个时候,那姑娘的眼神里闪过一波又一波的郁闷抑或是愤怒的光泽,因为,她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呵呵,我说丫头片子,你是不是在哄我呢?”厉中河不耐烦地催促道:“如果你只是来吓唬我的话,对不起,你想错了,我厉中河根本不担心你的恐吓。”

    那姑娘一听厉中河的话,立即再次拿起了手机,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一次,电话通了,姑娘对着电话便吼了起来:“程叔叔,我被人欺负了,你管还是不管?”

    程叔叔?这个程叔叔究竟是何许人也?厉中河听着那姑娘的话,眼珠子不住地转动着。

    通过修习冷先生教授的八卦神功,厉中河的听力格外的好,虽说隔着三四米的距离,但他依然能听得清楚姑娘电话里传来的一个男子的声音:“丫头,你是不是只有在有人欺负你的时候才跟我打电话呢?呵呵,你程叔叔现在很忙,没那么多时间啊。”

    “程叔叔,你真的不管我了么?”姑娘握着手机,身子不住地颤抖着,泪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程叔叔”一听那姑娘来真的,赶紧说道:“丫头啊,是什么人敢欺负你呢?他欺负你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了呢?”

    第607章 领导也会武功?

    那姑娘哭哭啼啼地对着电话说道:“他们,他们想把我抓进监狱里……”

    “什么?”被姑娘称作“程叔叔”的男子终于有些震惊了:“究竟是什么人敢对你这样?你告诉我,我现在立即过去。”

    那姑娘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容,她扭头看了一眼厉中河,道:“她叫厉中河!”

    “厉中河?这个名字好像没有听说过啊,他是从哪里崩哒出来的?在这海中市武术界,好像很少有人是你的对手啊!”程叔叔的语气一下子变得阴冷起来。

    那姑娘道:“厉中河是个领导干部。”

    “什么?领导干部还会功夫?他有多大年龄?我倒想要去会会他。”程叔叔似乎来了兴趣。

    “厉中河今年二十来岁,是清河镇的什么狗屁镇长。”姑娘道。

    程叔叔听了那姑娘的话,一下子沉默了,良久没有说话。

    那姑娘一听程叔叔竟然不说话,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登时有些急了,道:“程叔叔,你,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程叔叔道:“丫头啊,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咱们属于武林中人,属于草民系列,就不要跟那些领导干部们斗来争去的了,你跟那个叫什么厉中河的道个歉,赔个礼,我相信,他们那些领导干部不会为难你的,就算你招惹了他们,他们也会有一定的容人之量的……”

    “程叔叔!”姑娘一听程叔叔的话,不干了,眼泪再一次掉落,斩钉截铁地道:“程叔叔,好吧,你就做你的缩头乌龟吧,你以后再也不要管我了!”

    说着,姑娘也不管程叔叔有没有话说便挂掉了电话。

    厉中河笑盈盈地看着姑娘,乐呵呵地道:“请问姑娘,你学的功夫属于哪门哪派?师承何人?”

    那姑娘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两团烈火来,她将手机揣入口袋里,伸出纤纤玉指,指着厉中河的脸,一字一句地道:“厉中河,有本事你放我走,明天我大师兄过来跟你过过招。”

    “呵呵,你觉得你自己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么?”厉中河笑道:“你们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们根本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那姑娘和倒在地上的四名年轻汉子听着厉中河的话一阵目瞪口呆,是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此乃古之常理也,你们这么多的人,连人家厉中河的手指头都碰不着,哪里还有说话的权力呢?

    此时此刻,厉中河将自己的强势表现得淋漓尽致,为首的那名女孩子和她的四名看似下属的年轻汉子们无计可施。

    也就在这个时候,厉中河身后的包间门开了,谢天成一脸平淡地走出来,扫了一眼被厉中河制住的一女四男,扭头对厉中河言道:“中河,他们这五个人,毁坏了郝老板店里不少的东西,照价赔偿就是了,然后放他们走。”

    说这话时,谢天成的语气很平和,很宽容,没有一点架子。

    那姑娘仰起头来,直视着谢大人,嘴唇动了几下,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里却闪动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欣喜光泽。

    厉中河将这姑娘的面部表情一一看在眼里,暗想,这姑娘肯定跟今晚早些时候的田豹等人来路不一样,她跟海中设点跆拳道会馆的龙勇、龙向阳等人绝对不一样,龙勇是鸡鸣县委书记戴咏华的大舅哥,如果这姑娘跟龙勇关系不错,一定认得戴咏华,同样会对谢天成有些了解。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她似乎并不认得谢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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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厉中河就觉得奇怪了,这姑娘明显是冲着他来的,但他似乎跟这姑娘并没有什么过节啊!

    这样想的时候,厉中河便下定了决心,如果不把这姑娘问个水落石出,他决不罢休!

    想到此处,厉中河便对那姑娘言道:“我说小妹妹,你来我们这个酒店胡乱打架,打坏了不少东西,呵呵,按照规矩,你得赔偿。”

    那姑娘一听,振振有词地说道:“你刚才也打坏了不少东西,你也得赔偿。”

    厉中河冷冷地一笑,道:“我觉得你真的很幼稚,你是事件的始作俑者,所有的破坏都是因你而起,你应该承担全部的赔偿责任。”

    这时,倒在地上的一个年轻汉子咬着牙忍着痛站起来,走到那姑娘身边,道:“算了吧,他要多少钱,我们给他就是。”

    说着,青年汉子转过身来看着厉中河,道:“你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厉中河的脸上洋溢着一片坏笑,看了一眼旁边的郝祥林,道:“老郝,你是老板,你说吧,他们应该赔偿你们酒店多少损失?”

    郝祥林用眼神稍稍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谢天成,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定了主意:不要敲诈了!

    于是,郝祥林说道:“全部算起来,一共是一千五百块钱。”

    厉中河一听,心里一万个不满意,老郝啊老郝,你咋就不理解我的苦心呢?你多多敲诈他们,难道咱们弟兄还有啥坏处么?哎,老郝啊老郝,你呀你,你还没有从农民思想里解放出来,做人啊,千万不能太老实啊!

    郝祥林似乎也看出了厉中河的眼神,笑呵呵地说道:“中河,你啥都不要说了,我理解。”

    然而,那姑娘却有些不太乐意了,气鼓鼓地说道:“你,你们讹诈我!一千五百块,太多了,根本没有那么多的……”

    “我说你这丫头片子,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厉中河有些受不住了,他转过头来看着郝祥林,道:“老郝,你说吧,你店里今晚损失了多少?我需要你实话实说。”

    郝祥林对旁边的一名领班说道:“去,到我的房间里,把上个月购置桌椅的收据拿出来。”

    领班立即下了楼,拿着一沓收据走近前来,递到了郝祥林的手里。

    郝祥林挥了挥收据,道:“这里是我们饭店上个月新购置的饭桌,每张桌子三百五十元,今天一共损坏了七张,其中有五张桌子损坏很严重……”

    第608章 程叔叔何许人也

    万般无奈之下,那姑娘只得拿出了一张银联卡,让一个年轻汉子到饭店斜对面的自动柜员机里取出了两千块钱交给了郝祥林,算是赔偿饭店的损失。

    看着那姑娘在四名年轻汉子的陪同下快步离开了郝祥林的饭店,谢天成拍了拍厉中河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中河,你去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厉中河笑道:“你刚才不是想息事宁人么?怎么现在……”

    “你有没有打过猎?”谢天成道:“真正的猎手,从来都不会无缘无故地放枪,只有等到猎物放松了警惕的时候,才能一击得手!”

    厉中河一听,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立即对葛斌说道:“老葛,你照顾谢叔回家,我去跟踪他们,看看他们究竟什么来头。”

    谢天成摆了摆手,道:“让葛斌和你一道去吧,没准会遇到什么特殊的情况。”

    厉中河笑道:“放心吧,谢叔,我没事,我们两个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不管呢?”

    谢天成笑了:“我没事的,在这鸡鸣县的土地上,没有什么人能把我怎么样。”

    说这话时,谢天成的声音很低,很沉,但却有一股浓浓的霸气与豪气,厉中河似乎听出了谢天成的弦外之音:我是鸡鸣县的县长,鸡鸣县这一亩三分地儿,就是我谢某人的天下!

    见谢天成执意要一个人走,厉中河和葛斌唯恐那姑娘走远了,厉中河对郝祥林说道:“你送送县长回去,顺便增加一下跟县长的感情。”

    郝祥林一听,立即眉开眼笑起来,同时心里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曾几何时,他身为桃花沟的村支书,见过的最大的官儿,就是镇长,哪像现在,他竟然可以跟县长大人并肩而行,而且是护送县长回去,放眼整个鸡鸣县,又有几个人能够像他这样?

    很显然,郝祥林乐颠颠地陪着谢天成沿着朱雀大街曲曲折折的小道回家去也。由于刚才有厉中河和葛斌在场,郝祥林就算说不出更多的话来,他也不会冷场,可现在,他独自和县长大人走在一起,身边没有了厉中河和葛斌,他的心里自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他觉得自己的呼吸明显有些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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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天成也是官场过来人,自然明白郝祥林的心里慌乱异常,这是一种正常人都有的心理现象,这种现象,说明了一个颠倒不破的真理:职位的巨大差距,注定使人心理上产生极为严重的落差感!从村长到县长,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种强烈的落差感,使得郝祥林的心理上出现了严重压抑,这份压抑,使这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无法摆脱!

    然而,郝祥林的心情很快便释然了,因为,谢天成跟他并肩走在一起,保持着合理的距离,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官架子,很温和,很平易,让人感觉到他不是一名领导干部,而是一位能够促膝谈心的知心朋友,谢天成以桃花沟为中心话题,谈了很多东西,郝祥林感动之余,也对谢天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他对桃花沟的了解对谢大人托盘而出。

    此刻,谢天成的欣慰的,因为,他对桃花沟的情况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他也下了最后的决心,一定要把桃花沟从贫穷的环境里拉出来,让桃花沟的群众们一个个都过上富裕的日子。如果能够实现这一愿望,这也许是他在鸡鸣县任职的最大政绩!

    却说今晚前来郝祥林饭店里闹事的小姑娘和她带来的四个大小伙子,沿着朱雀大街快步前行,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身后三十米开外有两个令她们闻风丧胆的身影正在暗中留意着他们。

    “哼,程叔叔也太不够意思了!”那姑娘满心的郁闷无以言表,望着黑沉沉的天空恨恨地说道。

    一名青年汉子道:“三小姐,那个厉中河,真的很厉害的,我们这几个人联手都打不过他。”

    另一名青年汉子道:“真没想到,他那么年轻,又是领导干部,竟然有这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