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碰,」然后我走到金顶身边:「我跟你碰。」

    「你怎么可以……」金顶惊呼,但我却只是大方地跟他先碰了。

    「你又没说只能找同学。」

    金顶翻了翻白眼,大喊:「好,下次开始不准找非同学碰,碰额头!Go!」

    这次我成功找了一个同队的男管理师碰额头,他笑我说:「送上门的美女耶,你白痴喔!」

    「干!我就是不碰,你咬我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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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就在玩游戏中结束了,到了下午一开始,金顶玩了一个很狠的游戏,不,我应该说是心灵解放。在教室关灯、被黑色海报遮黑后,四周居然摆上了蜡烛,让原本精实的教室,改成了温馨的气氛。他用柔美的音乐与温和的语气,告诉大家找你的伙伴,并且随着他想些感人的情境。

    首先,先是把对方当做自己的父亲或母亲,让对方温柔地帮你揉肩、低语,诉说自己多么地以自己的儿女为荣。听他这样说我是快吐了,但很多营队的学员早以开始低声啜泣。更甚者,在他这样一步步地引导下,教室中充满的温情与体谅,好像大家的父母出现在自己身边,把自己再度当小孩般地看待。

    我的伙伴还是大学的朋友,但因为我们都是以恶搞对方为荣的人,所以当金顶要我们在对方的耳边说:「孩子,我以你为荣」时,我说的是:「老的,初一十五要记得吃素。」当金顶要我们拍着对方的背,在伙伴的耳边说:「你是我心中的骄傲」时,我那大学朋友说的是:「你是、一颗、远方孤星的泪水!」

    就这样,当许多人沉醉在如此柔情、动人的气氛时,我跟我的朋友却因忍笑而不停颤抖,如同其他因此动容的人一样,抖个不停。

    XXXX

    然而,冲突来得很快。

    就在大家从温馨回到正常后,金顶说:「最后了,今天,会是你们永生难忘的日子,你们一辈子都会记得的骄傲!」

    然后,他要我们每一个小队,在三十秒内想新的小队呼、练习。三十秒一到,就要我们坐下,并讲解规则:

    「等一下,你们要用尽全力地去喊、去跳,每次我会选做最好的一组,直到最后的那组,而那组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大家一听严厉的惩罚,也都精神来了:宁可没第一,也不能当殿底,谁都不想被HighLight。

    在金顶喊出「开始!」的瞬间,大家好像在争金牌般地跳着、叫着。我们的小队呼很好笑,却很鸟:先是大家单手交迭,大喊「人人有奖、个个发财、赚!」,在喊「赚」时原地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