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摸一下,我们是不是应该实行一下夫妻之实了?」

    听到我这么说,她不仅脸一红一白,才含糊地说声好。但又马上说:「那你别再摸了,先、先亲亲吧。」

    我们继续蛇吻,我只好隔着衣服抱她,我慢慢地吻向她的颈子,那白白嫩嫩的脖子,结婚那天,我看她穿低胸礼服时,就觉得这一定是吻起来很棒的。

    「嗯……啊、啊」她不自觉地叫了两声,是个好兆头。

    一边吻我一边解开她的衣服,却被她推开,顿时色欲消了一半。

    「怎了?」我不解地问着。

    「灯太亮了啦!」她一边说,一边拉上衣服起身,去把灯给关了。

    灯一暗,我的小头又再度站了起来,马的,我这次一定要把妳给就地正法。正当我要扑上去时,她丢出了大绝招:「先抱抱我好吗?」

    不抱还好,抱没两分钟,她居然睡着了。

    小头啊,我找了骄妻给你,真对不起你呢,想当年那个C罩杯的红茶店女孩似乎与我们的相性较高,内射、口交样样来,处长妻刁成这样,老实说应该要可想而知,不是件好差事,但我也能无言。

    没想到在纽约好多了。满意地拿着大包小包回房后,我们在关上房门后,在房间的走廊上热吻着,一边把大衣脱下,我们一边亲到床上去,这次不知为何,她积极多了。

    「轻一点、啊、不要!」我吻着她的脖颈时,她不自觉地又叫了,还说了最引我上火的台词:不要!

    我一听又吻得更起劲,害她也只能抱着我的头呻吟。

    「啊……嗯、抱我。」

    我这次先关过灯了,所以她连叫我去关灯的借口都没,便被我脱下了厚绒长裙,我也不敢造次,慢慢地帮她解开胸罩,轻碰了一下。

    「嗯啊!」想不到她真敏感。

    这次我吻了一阵子,听到她很小声地说:「你……你可以脱下小裤裤了。」

    不是我在说,三十好几的女人说小裤裤时,你不知道该说她单纯还是没情调。我是在跟高中生上床吗?一想到高中生的天真,我还差一点软掉。

    不管了,将她内裤扒掉后,我也不猴急,先抱着她又亲又摸的,E罩杯的乳房在我的手中如同水球般地变形,也惹得她娇声呻吟:「别弄了嘛、嗯阿!讨厌……」

    「你、你要进来了吗?嗯……啊……」

    听她淫叫果然够爽,我一边亲一边又肉棒模擦她的阴部,直到我感觉到她的淫水沾满我的肉棒前端。当插入的信号响起后,我说:「我要……进去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