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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乡镇干部到省委书记-第5部分

操』作『性』强些。至于承包的金额、是否需要抵押等等,在过会以后再添加进去。”停了停,又说:“小马,你很能干,真是我的好帮手。”

    “叶长,如果真的能帮到你,我会很开心的。”马艳丽望向他的眼睛里闪动着小星星,鼻尖微微翘起勾勒出动人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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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节 朱画家的宅基地

    (庆祝本书今日正式进入签状态,加更一节)

    下了班,叶之然骑上车刚驶走出乡『政府』门口,就被章立人一把抓住自行车笼头,不禁骂道:“姓曹的,你抢劫啊。”

    章立人骂道:“抢你个大头鬼,叫你喝酒去。”

    叶之然就有些为难了,说:“今天算了吧,没和叶老打招呼,才叔准备了饭的,会挨骂。”

    章立人就笑了起来,说道:“臭小子,是担心大美女骂你吧,别拿叶老来说事,你是领导干部,不能重『色』轻友了,快去打个电话请假。”

    “······”叶之然犹豫地看着章立人。下午和马艳丽同车,无意间美丽熟女的气息触发了他某种反应,他就特别想和张念悦见面。虽然说他和念悦之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发展,但只要和她在一起,就能让他的绮念有种归宿感,即使呆呆地坐在一起,也能得到愉悦。

    “别发呆了,快去。”章立人催促道。

    “喝酒总有个理由吧?还有谁一起?”叶之然问道。

    “派出所的刘兵,还有朱画家。”刘兵是章立人的部下,关系比较铁的。

    “朱画家?”叶之然知道马石乡有个中年画家姓朱,非常出名,但长住省城。

    “这个路上和你说,先去打电话请假,否则美女生了气,你会记恨我。”章立人笑道。

    路上,章立人告诉叶之然,朱画家原本和刘兵是同村人,有点老亲关系。这些年朱画家在画坛声誉鹊起,有了名声,往他家里去的求画人就急剧增多。在省城,有身份的人又多,不能直接一推了事,他就有点厌烦。所以想在老家盖个大宅,想图清静的时候就躲到乡下来,搞搞创作。刘兵知道他和叶之然关系近,所以让他出面请大家一起吃个饭。

    叶之然想想,这倒不是难事,农村宅基地的审批是他分管的工作,朱画家又是常嘉县的名人,宅基地适当批得大些也无可厚非。

    到了“望山楼”二楼小包间,刘兵和朱画家已经在座。刘兵站起身向叶之然介绍道:“叶长,这是朱画家。”

    叶之然见朱画家宽阔的额头油亮发光,长头发齐齐地往后梳,颇有艺术家风度。他快步走到朱画家的身边,握住他的手轻轻摇晃:“朱画家,久仰大名,您是常嘉的名人,早就想认识一下。”

    朱画家见过不少官员,叶之然的级别不在他的眼里,但他向来为人谦和,很客气地说道:“小叶不错,年纪轻轻大有前途。”

    叶之然赫然一笑,说道:“不敢受您夸奖,朱画家,请坐吧。”说完,就在朱画家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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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立人是见过朱画家的,伸手和朱画家握了一下,客气了几句坐在叶之然和刘兵之间。

    趁刘兵点菜的时候,叶之然就对朱画家说:“朱画家,我上大学的时候就看过您的作品展,对您的山水画印象很深,我觉得您的山水把江南小桥流水、青山翠村的委婉和精致表现得非常完美,这种江南神韵不是一般人可以画出来的。”

    朱画家高兴地说:“小叶也学过国画?你能看出中国画以形写神的精髓,说明很有艺术修养啊。”

    “我只是比较喜欢国画,看得比较多,谈不上修养。不过,朱画家的作品都是大师级的,即使不学艺术的学生也能一眼看出与众不同来。”

    朱画家笑着摆摆手,说:“离大师还早,我也不过从小喜欢,画了几十年,早年又得国画吴大师的亲手指点。”

    叶之然知道朱画家的画这几年价格上涨势头很猛,一副五尺全开的山水已经卖到五万多,在国内在世画家中已是排名前十。等朱画家话头稍作停顿,把话题转到宅基地上。

    “朱画家,在来的路上,章所长已经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您要翻造旧宅,没啥问题的。请问您是想在原宅基上拆了重建呢?还是要换个宅基造?”

    朱画家对章立人微微点头示意感谢,说道:“想在原宅基翻建,只是老宅基小了些,要扩大。”

    “您老宅旁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有人家的还是空地?”

    “左右各有一家邻居,都是四开间的老房子,和朱画家的一样。”刘兵接口说道。

    老房子尺寸小,四开间大约十二米宽。叶之然估算了一下,朱画家的老宅,加上左右邻居搬迁掉后,就有三十七八米的宽度,建一套宅子相当大了,只是超标就严重了,乡里审核批准后,还要报到县国土局特批。

    “左右邻居有意愿拆建房子吗?”叶之然问刘兵。

    “我都问过了,他们两家本来就想建房的,朱画家适当补贴了一些动迁的款子,现在都同意翻建到村里其他地方。”

    “那好。”叶之然点点头,回过头对朱画家说:“一定要和他们两家谈好,不能节外生枝。”

    朱画家说:“这个问题不大,左右邻居都是老亲,不会为难我的。”

    叶之然点头说:“那好,朱画家,我再说说程序。是这样的,等他们两家拆除后,你打个报告给村里,村里同意后报到我这,我再审批后报到县国土局。因为你的宅基超标太多,另外要打个用地申请,我建议您以建造画院的名义上报,这样容易批准。”

    “好的,小叶,那让你费心了。”朱画家见叶之然一点也不推诿,很是高兴。

    正事谈完,轻松起来,大家打开酒瓶,一一满上。朱画家没有太多的文人气,喝酒也很豪爽。

    叶之然想起一件事,问道:“章所,两李最近有消息?外面传的也太不靠谱了,一会说在上海出现,一会说逃到了新疆,到处都留下踪迹。”

    “这两个姓曹的!”章立人借用叶之然的口头禅骂了一声,“搞得全国公安系统不得安宁,省厅、市局、县局每周有专门的精神下来,要我们二十四小时待命,所里现在专门派了值班,一有风吹草动必须立即上报,宁愿报错也不能漏报。”

    朱画家说:“但愿早点抓捕到,还大家一个安宁的日子。”

    大家点头称是。

    酒酣饭足,四人愉快地告别。

    叶之然答应了张念悦饭后去看她,方向明确。夏夜月光皎洁,晚风中轻快的乐曲柔柔地传过来,让酒意微醺的他感觉欢乐无比。

    “木头,你喝了多少酒?”张念悦打开院子的小门,见叶之然憨态可掬地站在门外,自行车东倒西歪的靠在院子的墙边,不悦地嗔怪。

    “没醉呢,念悦。”叶之然呵呵地笑道,他看见张念悦穿一件白底细花的连衣裙,更衬托出她肤『色』的白皙,整个人在月光下当真是白衣胜雪,仙姿翩翩。叶之然望向她的目光不觉有些热切起来。

    “酒气冲天,臭死了,今天不让你进门。”念悦使起小『性』子。

    看着她轻怒薄嗔的面庞,叶之然感觉心里痒痒的如有上百只蚂蚁在爬,故意叫屈道:“那怎么行,你自己电话里说喝了酒也要来的。”

    “臭木头,今天本姑娘心情好,放你一马,进来吧。”张念悦见他有些发急,微笑了一下,让开了身体。

    叶之然把车推进小门,问:“叶老呢?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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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休息了,我们就在前面的屋子坐一会,说说话。”张念悦道。

    进了前屋,张念悦搓了把『毛』巾递给他,说道:“擦擦吧,都是汗。”

    叶之然说声“谢谢”,接过来擦了把脸,嘴里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酒嗝,惹来念悦一个白眼。

    叶之然向来是拿念悦的白眼当补『药』吃的,就笑了起来,把擦过脸的『毛』巾递给念悦。他的手指接触到她纤细手指的一刻,好像全身的神经细胞都集中到了指尖,感觉特别敏锐。

    “坐下吧,我们说会话。”念悦接过『毛』巾后说道。

    在念悦的体贴细致的关怀中,叶之然觉得有一种甜蜜的快意涌上心头,年轻的心在她的柔情里悄然地越陷越深。而在微醉的状态里,看着念悦走来走去搓『毛』巾,挂『毛』巾的动作,更觉得她每个动作都是美丽的化身。“念悦,今天我是和章立人、朱画家他们吃饭。”他如实报告道。

    “朱画家?我听说过他的名字,他有什么事要请你们吃饭?”张念悦不解地问。

    “朱画家住在省城,这些年名声大了许多,去求画的人也增加了许多,影响他创作,所以想回老家盖个大宅子,可以躲过来求清静,但宅基超标准很多。”

    “所以他就请你喝酒?木头,你有点小官僚了。”念悦有些不悦。

    “他是知名画家,如果以画院名义申请应该是可以的,他们这种画家都有很多学生的,在家教画也需要场地的。”叶之然解释道。

    “就这点事要谈到这么晚吗?”念悦仍不满他的解释。

    “我们喝酒啊,谈完事就随便聊聊,我听朱画家讲的画坛趣闻也非常有意思。”

    “噢,说一个给我听听。”念悦在他身边坐下,用她美丽的眼睛望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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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节 画坛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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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之然真希望她那双明眸能一直这样看着他,他想了想,说:“他说了一个艺术收藏界的黑幕故事,挺有意义。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有个在国外创业成功后归国的富人,对艺术品略有研究,特别对国画情有独钟,他了解到艺术品在国际上升值潜力巨大,国内的收藏品市场也是方兴未艾,决心回国后买些真品收藏。

    一日,他来到省城一间著名的画廊,进门就看到一幅六开的山水画,作者是清朝一有名的画家,标价三十万元。富人自觉是有一定眼光的,但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了几次,这幅画都挂在墙上,也不肯跌价,他便问老板,这画是真迹还是赝品。老板回答,真迹、赝品全看买家眼力,他概不负责。

    富人是个谨慎的人,就犹豫着不敢轻易下手。老板说,这样吧,你如果想买,我们拿去给省城最著名鉴定家王老鉴定。老板解释,王老对国画的鉴定水平在国内排第一,在鉴定界向来一言九鼎,从无异议。富人也听说过王老的声誉,当然同意。

    到了王老家,展开画卷,王老看后明确地说,这是赝品。富人就问,如何看出是赝品?哪里有问题?王老看了看富人,意味深长地说,凭感觉而已。虽然此画的画风、题词、印记等等都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凭他的感觉,这画必是赝品。

    既然是赝品,富人当然不买。隔几天,他又去那间画廊时,却惊讶地发现此画没了,连忙追问老板,哪里去了?老板回答被买走了。又问,是谁买的?答,是王老花了六十万把它买走的。富人就懊恼不已,大骂王老的为人。人都是这样,失去的东西更显得益加珍贵。富人实在舍不得此画,就求着老板带他去王老家,看看能否再转让给他。

    在王老家,富人又是经过一番苦苦请求,王老看他心诚就同意了,最后富人为了感谢王老忍痛割爱,多花了五万元,以六十五万元买下。

    过了一段时间,有个名家画展,富人拿着画去要求参展,展览方请出数个鉴定家,一看都说是赝品,理由也与王老说的一样:虽然此画的画风、题词、印记等等都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凭感觉,这画必是赝品。

    富人当即呆如木鸡,想去和画廊老板理论,但老板早就声明他不负责作品的真伪;想去和王老理论,但王老早就说过此画是赝品。富人这才醒悟到他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好的圈套里,这个圈套妙就妙在他醒悟过来后,仍无法追究当事人的责任,他就感叹国内的艺术品圈子水太深了,从此远离了艺术品收藏界。

    张念悦听完故事,睁大了眼睛,骂道:“木头,这些人太可恶了,你不许学他们的样子。”

    叶之然笑了,说:“念悦,我又不在艺术界混,怎么学?”

    “我是说你做了官了,不能学坏,去仗势欺负人。”念悦说道。

    叶之然连忙答应,心里益加珍惜念悦,真是心如其人,也是一尘不染。

    “还有,以后要少喝酒。”念悦告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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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听你的。”叶之然说道。

    “喝了酒更加不能去唱歌、洗澡,或者和其他女人一起鬼混,”念悦继续说道,像个新婚不久的小媳『妇』:“如果我发现你和别人女人鬼混,回来就一剪刀‘咔嚓’了你。”说到这里张念悦的眼睛不觉瞟了一眼他的下身,脸却“唰”地红了起来。

    叶之然听到她说“咔嚓”的同时,只觉得下身部位不由地跳了一下。张念悦更是又气又恼,拿起身边的『毛』巾、杯子等杂物一股脑儿朝叶之然身上扔了过去。

    少女之心,最是不可惴测。叶之然不知所措,只能落荒而逃。

    他逃出二步,就听见背后大门“呯”地一声关上,又听到“哈”的一声,似乎是张念悦笑得弯下了腰。

    叶之然就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星期三下午,叶之然在办公室正在看沈荣交来的经济小区开展小商品交易的可行『性』报告,章立人打电话来,说纺织厂胡伟忠厂长被黄如成殴打,脸部缝了三针。叶之然诧异地问:“哪个黄如成?”

    “就是黄泼皮。”

    叶之然听说过黄泼皮这人,是马石乡出名的混混加无赖,问:“为了什么事?抓到了吗?”

    “黄泼皮已经被拘留了,他倒有点腔调,打完人在现场等警察来抓,然后在派出所做了笔录,称殴打胡厂长是为了替他姐姐报仇,”章立人顿了顿,说:“他姐姐被胡厂长『j』污了。”

    “有这事?”叶之然严肃起来,他知道乡办厂职工都是本乡老实巴交的农民,受权势欺辱后不敢声张的例子很多,“立人,把笔录复印一份给我看看。”

    “好的,我让刘兵送过来。”

    “刘兵,你有什么看法?”看完刘兵送来的复印件,叶之然心里非常震惊,胡厂长留给他的印象遭到了彻底的颠覆,如果事情真如黄泼皮所交代,纺织厂必须重新任命领导班子了。

    “我觉得这次黄泼皮不像造谣。事情的地点、人物、时间都有一定的可信度。”刘兵谨慎地回答道。

    “笔录里不仅黄泼皮的姐姐遭到『j』污,据他举报,还有数名女工遭遇到同样的经历,都不敢声张。而且也是有名有姓的,你觉得有可信度吗?”这个案件是刘兵办的,叶之然问得比较仔细。

    “我觉得有必要进行调查,宁可信其有。”刘兵回答。

    “章所是什么意见?”叶之然不急于发表自己的看法。

    “章所要我来请示领导。”

    叶之然心里非常感谢章立人,虽说他正在负责纺织厂的整顿,而且黄泼皮的笔录牵涉到了纺织厂主要领导,但章立人完全可以把胡厂长可能涉案的情况先报告给秦书记或县公安局的。他这么做正是对他工作最大限度的支持。

    “请你回去转告章所,事情暂时不要声张,先派可靠的人调查,黄泼皮供词中牵涉到的所有受害人都要一一调查清楚,必须有她们的证词,同时做到保密。”黄泼皮名声不好,在大家心目中可信度不会高,如果『露』出风声,会立即有人质疑派出所去调查的动机。而且,胡厂长在纺织厂一手遮天多年,上面也必然有一定的靠山。

    刘兵沉稳地点点头,说:“叶长,请放心,我们先把工作做扎实了再向你汇报。”

    刘兵走后,叶之然又考虑了很久。如果情况调查属实,胡厂长必须要拿下。同时,纺织厂的整顿就会动静很大,而这,既可能受到诸多的阻力,也可能成为他新官上任后烧的又一把火。

    常言道:二十七八,稳打稳扎;三十七八,等待提拔;四十七八,干了白搭。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