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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学园-第36部分

    的感情透过眼神交流,圭介相信一定会赌赢的,否则也不要紧,就一条命而已。死了之后三个人还是可以在一起。

    至于萌月,坚强的她也终于被打击得垮下来。心中虽然有想由自己去做实验品的想法,但是相比之下,她宁可接受圭介的提议。死亡或许是一种逃避,但如果得到不幸福的话,就一起逃好了。

    唯有暗月是例外,她不相信运气,也更不相信医生,成功率如果不是百分之百的疗法,对她来说和零是一样的。痛苦的经验让她认定必然会失败的,接受新疗法,即是等同三个人一起自杀。她也有像萌月一样,自我牺牲做实验品的想法,不过暗月认为,就算这样做,萌月也一样会失败的。既然如此选择就是不接受新疗法和自杀。

    暗月已经过惯这种灵魂被拘禁在肉体的生活,继续下去对她来说是最幸福的。只要圭介和萌月常伴在她身边就不行了。暗月不想萌月去受下半身瘫痪的苦,而自己和圭介的心灵也会一生受罪的。自杀的想法,不知在暗月心间出现过多少次,只是因为身体,连自杀也做不到。既然圭介有此决心的话,就让自己以死相陪吧!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圭介和萌月,如果不是我,你们本来可以好幸福的。”

    苍白至无一丝血色,脸容痛苦难过的暗月。真心的去向圭介和萌月忏悔,是自己拖累了他们。现在才道歉已太迟了。把所有的错都归罪于自己身上,暗月内心受尽折磨。

    “傻瓜!如果没有你,我们也不是原本的我们了。”

    萌月轻笑安慰,只是现在比起平日,更多了两分落寞。她所受的打击不是轻易可以掩藏于心底间的。

    既然已经有所觉悟,圭介安排萌月和暗月住进双人房内,让她们并床而睡,雇了四个护士专门照顾她们。而他也找来负责这方面的医生,详细了解新疗法的内容。结果只听得心底发寒,根本是没有安全保证的赌博。

    可是他不赌也不行了,他没有自信同时照顾二个瘫痪的人,还要驱走她们心底的愁苦。就算不赌,也不过是把短痛变成长期的无尽痛苦。

    到了这地步,成天想着失败,只会徒然痛苦。所以圭介和萌月,都把心押在萌月和暗月同时康复,四分之一的成功率上。如果失败,也只是死而已。唯一要准备的事,便是棺木和墓地以及死后的遗产处理。在与麻柰美老师商讨后,她哭着答应如有万一就代为处理。在挂线之前,听到老师诚心的祝福,使圭介内心充满暖意。

    由于医院方面也要准备,所以最好仍需要等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期间,暗月、萌月和圭介可说是愁眉相对。原来三人间的快乐气氛全数尽去。圭介和萌月虽抱有希望,却不能不忧心。

    而暗月是从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的,想做而未做过的事还有像山一样多,可是以萌月目前的身体状况,圭介也不能一个人照顾她们二个的。

    所以暗月只是细心的挑好了他们三人的墓园。完全准备移居天国的姿态,她细心参考之后,建议圭介在吞枪和一氧化碳中毒中二选一,需要的话在这最后的时间内,可随便用她的资产,做圭介喜欢的事。面对绝望的暗月,圭介也不多劝,他自己何尝不是心力交瘁。

    这段他们一生中,觉得最黑暗的一段日子,终于都到了一个结束,手术之前的一天。

    “萌月、圭介!你们真的没有后事要交代了吗?”

    “根本没必要,一定会成功的。”圭介坚定的道,这种信念已到了迷信和自我欺骗的地步。而萌月也以相同的眼神回应。

    “如果失败呢?”

    “也就是一死而己,没有多想的必要。”

    暗月自从住进来之后,现在才第一次笑出来,一个凄凉和伤痛的苦笑。

    “也好,反正到了死后的世界,无论是什么也没有,抑或是轮回或天堂地狱,也与我们无关了。圭介,我从一开始就认定会失败的,所以……最后一次,让我得到你的爱吧!萌月你呢?”

    对暗月极度打击心智的话,萌月轻摇螓首婉拒道:“不了!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何况我下身也没有感觉,勉强去做,不过是让自己受罪。”自己的下半身连一点感觉都没有,想做嗳也没有可能。

    三个人都心事重重,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尽说出来,只怕让其他二人更痛苦。

    “暗月,一定会成功的。所以这次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做嗳,相反这是我给你最后的鼓励。”

    握上暗月冰凉的纤手,圭介细心的道。他内心向上苍祈求,一定要成功,如果失败他也宁可二人同时失败,总好过暗月和萌月一死一活,还得面对多一次痛苦的折磨。

    萌月闭上眼神,闭目养神。下身虽然没有反应,但不代表她没有欲念,受了几个月身体不能动的苦头。她不知是像暗月那样,全身瘫痪但有感觉好,还是像自己这样下半身瘫痪没有感觉好。

    而圭介则把暗月的被掀开,再一次的去疼爱暗月。今天的暗月比平日更多了一份哀艳凄美的感觉,苍白的肤色有更浓的病态美感觉,就连她的双唇也是缺少血息。彷彿一个刚刚没有了生命气息的人,使圭介感到一股不祥之感。莫非这真的是自己和暗月最后一次相爱。

    想到这里尽管内心在滴血,而暗月也早表示过她从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但是圭介还是让自己的悲伤往心里流,不在表情上显露一分。

    一定会有希望的!怀着这绝望中的一丝信心,圭介满是柔情的动手脱去暗月身上的病人装束。很慢很慢,彷若这样做就能延迟悲剧的到来,圭介脱去没有半点美感长袍大袖的病人衣服后,解开暗月的胸罩和把内裤脱下来。

    心中忧郁的暗月,胃口自然不佳,她的裸身更加清减了三分,白瓷一样的肌肤,美得眩目,可是却缺少生命气息。匀称的裸身,不能说是完美无瑕,但是让人更加怜惜和不忍放开。

    圭介捧起暗月的脚掌,从脚指头上开始吻,伸出舌头舔弄着每一寸地方,无限的珍惜。因为他心底有股无法驱之不去的想法,这是最后一次了。从小腿到大腿,再到手掌和手臂。圭介一直舔到暗月四肢都尽是唾液,然后才翻转她,连叫人遐想不绝的肩胛骨,柳腰和隆起圆浑像满月的臀部都吻遍。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情与欲的交流,暗月的快感断断续续的提振不起来,她只希望最后一次能让圭介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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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没有任何清洁,圭介分开暗月的臀瓣,连暗月的菊花岤都吻遍了。这还是圭介首次在没清洁的情形下,吻这最叫女性尴尬和为难的地方。

    暗月始终还是放不下,不再像个死人一样躺着,无尽哀羞的难为情道:“别舔那里呀!圭介,我……我没洗澡的,更加没有浣肠过。”

    “这不重要,只要是暗月身上的地方,我就舔。”

    听到耳边羞涩的求饶声,圭介半软半硬的那一根坚挺起来。虽说没有再清洁过一次,可是暗月每次大小解时,圭介都替她弄得干干净净的,至少不会有什么秽积和臭味。

    “啊啊啊啊啊!”

    圭介不止绕着菊门来舔,还把舌尖都伸了进去。

    暗月感动得全身都像脱力一样,连那里都肯舔的圭介,让她感受到无比的爱意,可能的话她真想和圭介还有萌月永远在一起,自己的身体一直是这样也没所谓。从菊岤产生强烈的马蚤麻与快感的电流,让暗月带着喜意的呻吟出来,眼睛喜极而泣。

    圭介舔得很久很久,直弄至暗月的菊花岤全是唾液才停止。当他再次反转时,本来毫无生气,冰霜一样雪白的肤色,像是被沾上胭脂一样,白中透红,那美态让人毕生难忘。而暗月的神情,哀喜混集,泪珠滚滚。

    “圭介吻我,吻到我像火烧一样。让我全身都热起来,什么也不去想。”激动难制的暗月叫嚷道。

    “可是,我吻过你的!”

    “圭介连我的小菊岤都肯吻,我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何况是我自己的身体呀!还有既然是这样的话,之后圭介你再用手指安慰我,让我高嘲,然后让我喝回自己的荫精吧!我也想试一次,圭介喝得很美味,从我体内流出的东西。”

    “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的,多少次也好,将来我让暗月喝过够。”

    情难自制的圭介和暗月深吻连场,她端秀的鼻子,娇艳的红唇,柔美的眼帘,最后双舌交缠,刚舔吮过暗月菊岤的舌头,就放在她口腔内,与她的丁香小舌痴缠难分。

    之后被圭介挑拨得情难自制的暗月,放声滛唱出来,脑中的绝望,被充满快意的感受取代。圭介十指并用,再配上舌头,像是天荒地老都没有休歇打算的为暗月口茭,直到她真的面向圭介尽情泄出来。把阴棈填满圭介口中。

    当圭介将自己的荫精渡回暗月口中时,那芳香酸甜的味道,让暗月像喝到羊脂甘灵一样。全身火一样热情,心中燃起了一股求生的意志。她不想死,不是怕,而是不想因死亡而和圭介和萌月分离。

    听到暗月潮吹时的快美叫声,心动的萌月握起她的手,轻轻逗玩着暗月莹白如玉的娇嫩玉孚仭剑字写斓逆趤〗房,粉红色的孚仭酵肥悄敲纯扇恕br />

    虽然萌月自己不能满足,甚至心痒难制,但是能让暗月满足就够了。

    撕飞扯脱自己的衣服,圭介抱起暗月弱柳一样的腰肢,雄浑有力的让r棒直贯花岤,让内中的滛蜜激射而出。狂野热情的展开冲刺,他绝对不会放开这吸着他那一根的美躯的,而且也绝不甘心,这就是最后一次。

    心情不佳的他们,还是一个月来才有的初次性茭。三个人爱欲交流,不用说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沟通。萌月下身虽不能动,但是却全心全意的满足暗月,全然迷醉在暗月的女体上面,只要暗月能幸福的活下去,说什么她都不能死的。

    至于圭介是前所未有的粗暴驰骋在暗月身上,r棒填满暗月的花岤,尽情的干至白浊的精浆将之填满为至,而且也无意停下,就这样干至第二次第三次。而暗月自身,在萌月的柔情和圭介的狂野之间,获得无比的满足,高嘲迭起舒爽无比,快感的海啸不绝冲击着她。

    最后陷进官能刺激的旋风之中,暗月在承欢于圭介身下的同时,和萌月细意轻吻,所有的爱恨情仇全都透过x爱发泄出来。即使做到身体觉得刺痛都不停止,直至暗月爽昏了,圭介累得直接睡在她身上,把自己娇弱无力的玻璃公主压得快要粉碎。

    至于没能够满足的萌月,体内欲火彻底燃烧的她,绝不甘心这样就死,明天她一定要活下来,和暗月一起。

    终于命运的时刻来临,在进入手术室前,萌月握起邻床暗月的手,圭介再握着她们。

    暗月虽然哭了,其眼神却充满了希望,无论如何她都非要活下来不可。至于萌月,她也是同样想法。为了圭介、为了萌月,她绝不甘心一个人独自到那个世界,怎样她也要留下来。

    望着暗月和萌月依恋的眼光消失在手术室的大门内。圭介的感情翻腾不绝,他相信一定会成功的,应该说两个人都非康复过来不可。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难过,使圭介如被地狱的孽火焚烧那样焦躁难过。

    终于手术灯熄了,接下来圭介所承受的命运是光明幸福的未来,还是像毒蛇噬心一样的绝望。

    后宫学园 第五卷 第十三章

    生物复制旧技早已不是新闻。动物既然可以复制,人类的复制也应该不会有任何难度!但是这不只是道德上的大忌,以目前的技术来看,复制动物有早衰早逝或其他残缺的问题,虽然也不乏健康的复制动物。公众还未能接受复制人的存在。

    而在医学发展上,最让人期待的就是器官的个别制造。完全没有排斥问题,局部复制器官,只要有人能做得到,名利财富必然滚滚而来。可惜的是,目前的技术充其量复制像膀胱等简单的器官,心、肺、肝、肾等复杂器官还在研究当中。而暗月和萌月所接受的技术就是将复制的脊椎和神经细胞注入伤口,重新恢复其功能。这间地下医院使用一些被禁药物获得这方面的突破,其副作用就是,注入的细胞增长不受控,最坏的情况是,暗月和萌月因体内骨骼的无限制生长,变成连动都不能动的活死人,更甚者是骨骼刺穿心肺器官。

    注入再生细胞并不是大手术,问题是其后的生长情况。已抱了必死之心的圭介,在手术后每天细心倾听医生的检查结果,看副作用有否有出现。暗月、萌月和圭介三人表面上和乐融融充满希望。可是心底间,三个人都忐忑不安。而圭介总是每晚安慰难以入眠,活在恐惧和忧虑中的暗月。萌月虽然比暗月坚强,可是她又岂会不担心,只是比自己她更关注和疼爱暗月,所以宁愿自己,让圭介多陪在暗月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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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让三个人惊喜和安慰的是,副作用并未出现,而萌月的双脚已恢复行动力。虽然暂时要使用拐杖,反而是暗月,在两个半月之后,情况始终未见好转。

    对此圭介和萌月自然是落落寡欢,结果只是回到原点吗?

    在病房内,看圭介和萌月愁容苦对。暗月实在受不住了。

    “你们啊!这不是很好吗?下了如此决心的去作赌注,不是赢了吗?萌月康复,我又不用死。这还不满足的话,小心天谴,做人别太贪心,能有这结果简直是奇迹,你们还想怎样。”

    被扶起身,椅着床栏而坐的暗月强颜欢笑,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牵强和难看。

    “暗月,对不起!”

    圭介难过的握着暗月的手,眼中热泪盈眶。

    “蠢材!那有人道歉和哭的。这是上天勉励我要继续作恶多端,不要因身体好了就改邪归正。所以……所以应该开心的笑呀!我……我怎么了呢……的而且确是很开心的……一……一定是喜极而泣。”

    暗月的泪珠自眼中滚滚而下,由苦笑到最后表情变得那么酸楚难过。

    “暗月!”

    撑着拐杖,萌月走到床边,双手抱着暗月的螓首哀哭。

    “萌月呀……”

    强忍至此的暗月放声大哭出来,肝肠寸断的哭声,听得圭介心都碎了。

    “这是不是我坏事做得多的报应?是因为我老是欺负那些女孩子,看到她们活得好好的我就恨,还用身体去换权力和金钱。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健康的身体,为什么上天偏偏对我这么不公平。”

    “胡说!如果是这样,我比你更坏,主意虽然是暗月出的,但是一切都是我执行的。我才是最坏的。”

    垂泪忏悔的暗月,是那么的可怜和让人怜惜。或许是不知足,可圭介真的好想好想暗月能好起来。那怕用自己一只手一只脚去换都可以。

    “我明明是死心了的!圭介进手术室前却给了我勇气。我就怀着这一点希望和悲观与担忧搏斗。看到萌月好起来时,我非常羡慕,心想或许真的可以,真的可以康复,我也可以像常人一样有健康的身体。为什么?只是由希望变回失望会,竟那么难过。能有现在这个结果而是很难得,可是……我还是希望自己也能动,这会很贪心吗?想要常人一样的身体。”

    最后暗月呜咽的饮泣,而圭介却以珍惜关怀之心吻她,用自己的热情和爱去安慰暗月。之后由爱生欲,三个人疯狂的就在病床上进行x爱。

    那是最后一次,圭介和瘫痪的暗月作爱。

    有多少次呢!事后全身酸痛的暗月就睡在圭介和萌月之间,全裸的萌月亲切的贴在暗月之旁。至于圭介则把头搁在暗月双孚仭缴虾ㄋ詹潘钌俜直鹪诎翟潞兔仍律砩戏⑿沽巳巍e米约骸翟潞兔仍氯砘故侨群婧娴娜硎呛埂br />

    “难为圭介了!”

    萌月真挚的说完,心想今后还是得由他和自己共同照顾暗月的后半生。此后一生还有慢慢长路要走。暗月和萌月经由眼神已经心意相同,意会暗月想法的她伸手轻抚在圭介头上。

    当两只手落在圭介头上时,萌月惊呆了。那是很普通的一只人手,虽然光滑胜比婴儿,是比任何千金大小姐还要完美的青葱手指,因为那是只手八年来从没主动握过一件对象的手。

    “我……我……我……”

    看着自己的手落在圭介头上,暗月简直不敢相信。圭介在睡,萌月一只手轻放床上,另一只手在圭介头上。她没有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