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淫印天使 > 淫印天使(第二部)(129)

淫印天使(第二部)(129)

    作者:房东。

    字数:13223。

    129。

    “不过──”泠低下头,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被明打一顿”。

    我瞇起眼睛,提醒:“你这样讲,她是不会答应的”。

    但要是泠在修辞学上多下一点功夫,明就有可能满足他的需求。

    轻咬双唇的泥,正努力躲在明的身后;多么可怜,简直像是只幼猫,正逃避某些人的虐待。

    一开始,明是感到有些不忍心,可在过了快一分钟之后,她也忍不住吞下一大口口水。

    泥的特长,就是引诱人犯罪;当然,有刻意和非刻意的成分;无论各占多少,她的双眼和姿态,实在很难喂养者冷静下来;连我和泠的心跳,都略为加快。

    看到泥求饶,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对亲妹妹来说,尤其如此。

    丝已经很压抑自己,可说是大有进步;但谁都看得出,她身上的污浊气息并未打折。

    刚用右手搔几下后脑杓的明,对着丝说:“如果我不挡在中间,很对不起泥;可偏偏,我又不擅长凶你,所以到底该怎么──”。

    “不会凶的话,『惩罚』就好啦!”丝咬着牙,说:“姊姊可以全程观看喔”。

    听起来还是很色,我想,呼出一大口气;想要把性给融入生活中的每分每秒,丝就是这样的人。

    很激动的丝,眼球好像都快要掉出来了。明抬高眉毛,说:“好像怎样都是你赚嘛”。

    丝笑了,但不只是嘴角上扬这么简单;整个上半身往后仰的她,嘴巴大到好像能够塞进一颗椰子。她已经维持这个姿势超过十秒钟,却还是停不下来。

    等一下,丝可能就会因腿软和肚子痛而跌倒在地上。泥虽看不过去,但也没真的在生气;甚至未进一步吐槽,我想,不行啊;太宠妹妹的姊姊,以后会继续吃亏下去。

    嗯──算了,泥也不是完全没乐在其中,明更不觉得亲自出面协调有多麻烦;这样看来,一点问题也没有。

    目前,明和泥只用略为尖锐的视线,让丝感到罪恶;不意外的,丝更乐了,还全身颤抖;同时被喂养者和亲姊姊鄙视,几乎能让丝达到一次高潮。

    明要是没挺着大肚子,应该就会把丝抱在怀中,一起在床上打滚;搞不好还会上用次要触手,搔弄泥的肋间与腋下。那样的话,三人都会躺下,有一个人可能还会落到地上。

    现在,构图较为简单;也正因为非常和平,才能很轻易的,沉浸在这样的幸福中。

    轻咳两声的泥,主动把视线从丝的身上移开。

    过不到几秒,泥举起双臂,说:“明要是喜欢旅游的话,我们可以每半个月出去一次”。

    使劲点头的丝,也举起双臂,说:“先买一张世界地图,然后──只要是我们做过爱的国家,就标上红色标记”。

    “太低级了!”泥说,乳头却彻底充血,连触手裙也不太安分;除流口水外,还拍打明的屁股。

    虽是下意识动作,却如此重口味;和我们猜想的一样,泥的真面目,和丝差不多。

    低下头的泠,在我的左耳边小声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再怎么努力,也只是阻止那些触手往明的阴部靠近;轻咬双唇的泥,想要道歉;明用右手食指轻点她的嘴唇,说:“没关系的”。

    之后的发展,和我预料的差不多。泥的每一只次要触手,都爬过明的大腿;开始隔着泳装,嗅闻腹股沟;在舔舐髋关节的同时,也多少会碰触到阴唇;根本得寸进尺,我想,鬍鬚竖直。泥先前对丝的吐槽,会因此大打折扣;不过,就像泠说的:“不用特别提醒了”。

    面对如此情境,触手生物要是表现得很冷静,那才叫不正常;喂养者的热情,不仅可以化解尴尬,还能让嘻闹也变得浪漫。

    现在的泥,兴奋程度绝不亚於丝;再掩饰下去,会得内伤的;很清楚这一点的明,与泥的十指扣在一起,说:“就算不标记,我们做爱的地点也只会增加,而不会减少”。

    没等泥反应过来,明就向右转身;后者的乳房,紧贴前者的口鼻。

    接着,明敞开双臂,要其他人也加入。

    在这过程中,泠的左眼被明使劲舔舐,我的尾巴和肚子也被她的左腿搔弄。

    至於丝,则是被明的一对次要触手勾住腋下;先轻轻戳弄肋间与腰侧,再搔过背脊和脚底;像是在逗弄小孩,但加入大量的舔舐,又有点犯罪的味道。刹那间,我根本分不出谁才是触手生物。

    有我和泠负责维持平衡,明大可两脚都离地;但显然是不想一下又表现得太夸张,她在又吞下一大口口水后,说:“基本上,我还是喜欢在离家不会太远的地方做”。

    挺起胸膛的明,双臂稍微往中间挤;那对巨乳,把泥的五官都给夹住;就算隔着泳衣,还是能隐约闻到乳汁的香气;混着大量的体味,啊──绝对比躺在花海中还要舒适。

    就在我考虑要偷舔明的左乳房时,明突然开口:“要是整本书被画得满满满,像是被浸在番茄酱里那样,实在──”。

    按照惯例,丝应该认为这目标不错;要是真能做到,铁定会很有成就感;可她──终於不想让自己看来太超过──只说:“明居然这么想”。

    “好难为情啊!”泥说,闭紧双眼。

    没等明说些什么,丝和泥就退到一旁。下一秒,姊妹俩就抱在一起,不断发抖;像缩在墙脚的两只小羊,连叫都不敢叫。至於,想要挽救些什么的明,看起来则比较接近大野狼。

    明的形象可不是这样!我想,用力呼一口气。

    ○太作做了,但由丝和泥来表现,却很有说服力。

    脸有些红的明,嘟起嘴巴,说:“我还有点期待,被丝或泥骂『不可以那么变态』的说”。

    不愧是喂养者,居然期望加重吐槽力道。伸长脖子的丝,双眼圆睁,问:“如果是被蜜或泠吐槽呢?”。

    “呜──”明右手摸自己的胸口,说:“那会让我想把脸藏在枕头后”。

    点一下头的泥,说:“果然不一样呢”。

    为何会有这种差别,一时之间,明也说不清楚;感受就是不同,我想,鬍鬚和耳朵都动个不停。明刚才讲那句话时,没有故意避着我和泠;表示下一次,我和他都可以尝试看看,不管旁边有无枕头。

    几句对话,再加上与明的密集碰触,让我们的体温都升高不少。然而,比起把冷气开强,我们更想要离开饭店,再次到沙滩上玩玩。

    於是,泠负责把行李放好,也顺便将床上的花瓣都捡到一边;饭店的准备虽然浪漫,但等下回来时,得要有家的感觉才行。

    泥在检查床铺时,说:“居然没把枕头给拍软”。

    在这个时代,已经没有多少人会计较这种细节了。

    明从泠的手上,接过一件甜白色的连身式泳装;上头有一些淡粉色的蝴蝶结,和几朵婴儿蓝的假鸢尾花,以装饰来说,算是很花俏的;大概是为了避免太过孩子气,才没有附上荷叶边;不适合竞泳,也不符合今年时尚杂志的宣传主题;但我相信,摆在店里,一样能吸引多数人的目光。再说,泠又依照明的身型,把许多装饰的位置和比例都控制在一个最佳的范围内;看来不那么廉价,更称不上保守。

    泳装上的图案,有点类似沙漠迷彩;我想,就算泠曾研究过军装,也不至於给泳装添上那么强烈的军事元素。要站得更近一点,我才发现,上头印的都是鸟、鱼和星星;全并在一起,看来很典雅;首先让我联想到的,不是漆器,而是唐纸;很妙,且一时之间,谁也看不出这种搭配法有何改良空间。

    刚关上行李箱的泠,说:“图案是参考自国外的教堂”。类似的点子很常见,用在女孩的泳装上,我则完全没听过;最后,他承认,自己还是有参考上个世纪末期的迷彩装。

    要提供不一样的选择,就得准备一套较为中性的;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说:“很不错呢,即便非主流”。

    重点是,明很喜欢;睁大双眼的她,才刚穿上新的泳装,就等不及询问我们的意见;用垂下的两只次要触手,协助身体;朝右转,稍微抬起左膝;不那么像是芭蕾,但还是很像花丛间的妖精。

    丝和泥都屏住呼吸,好像真的是担心自己流鼻血。

    这一次,明是自行换泳装的;故意和我们保持一点距离,除为了挑战自行更衣外,大概也好奇我们会表现得多飢渴。

    “有一点紧呢”。明说,两手捧着自己的乳房。

    尾巴猛摇的我,开口:“又分泌更多乳汁了”。

    “没有携带储存容器来喔”。丝说,用右手肘顶一顶泥的腹部。

    泥没开口,只是猛吞口水。嘴角上扬的明,说:“那就拜託你们一下了”。

    四个触手生物,分两边,每个人都喝三分之一的量;最后,两边都该剩下至少三分之一;可以少喝,但千万别多喝;要含蓄一点,勿死命猛吸,也别因太过陶醉而翻白眼。

    当然,严禁抚摸自己的主要触手,最好连其他敏感带都不要碰触;整个过程,要尽可能的单纯、迅速,不要过分骚扰喂养者;明不晓得,以前的我,还会事先提醒;完全就是一副大家长的姿态,还很接近禁欲主义者;而到了现在,连我都有点难以控制自己。

    明首先喂的,是我和泠;她看来很自在,像母亲抱着两个孩子一般;太美了,我想,使劲呼气。

    然而,我和泠的动作却很扭捏;是因为泳装的缘故吗?不对,纯粹只是因为,我们习惯在做爱做到一半时享用;或者,是在周围的人较少时。

    都是同伴,可一但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就放不开;好没出息,我想,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相较於喂养者的光芒,我和泠都太幼稚了。

    在轮到丝和泥的时候,眼前的画面就和谐多了;早在明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这对姊妹就已经用最无形象的方式享用过了。

    我记得,丝还说:“实在失控,只差没从鼻孔喷出来”。泥也在陶醉完后,承认:“露那一咬是很粗鲁,可说真的,我很感谢她”。

    现在,明纯粹是因为怀着露而泌乳,滋味又不太一样;量较少,可口感更好,香气也更丰富。可以的话,真想用子宫来品嚐;这想法最近常出现在我脑中,可就算是与明私底下会面,我也没胆说出来;听起来很秀逗,还非常浪费。

    想稍微转移注意力的我,和泠说:“现在我终於知道为什么,书柜上的旅游杂志,有关教堂的章节常被翻开”。

    前阵子,丝拿出其中一本,强调:“这几页看来很旧,我想,应该不是书商的错”。

    “丝还以为是明对教堂特别有兴趣呢”。我说,伸长脖子。点一下头的泠,开始讲讲前阵子和明外出的概略内容:“前几天,我曾提议,要书店去找服饰相关的书籍。跟在一旁的明,由我负责推轮椅”。

    到处走走,对健康很好;有泠在,明也不会觉得无聊。

    让我惊奇的是,明也买了几本历史书来看,几乎都是丝推荐的;之中,有一本跟砖块差不多厚;别说是放在包包里了,连夹在腋下都不怎么合适。

    明两手举起购物袋,说:“寒假只看这些就够了”。后面的情形,我倒是很清楚。一路上,这些书都由明抱着;是想分担泠的辛劳,却让大家都有点紧张。

    明低下头,说:“毕竟一路上都是由他来推轮椅”。

    明接触这类书籍,完全没有勉强自己的成分;其实,我们都不敢保证;但至少,她在翻阅的过程中,都没有没打哈欠。在饭后或睡前,她都会翻不只二十页,比看学校的课本或讲义还要来得热衷。

    是找到新的兴趣吗?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能确定;不过,明也曾说:“历史故事,对胎教不错”。

    没多少科学根据,但只要是喂养者乐在其中的,我们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意见。在那一堆书中,有一本封面很抢眼的;没多少照片,以现代标准来看,口味算是较为清淡;可主题是第三帝国,里头的许多段落,对成年人来说,也称得上是震撼教育。

    由此可知,明不是那种期望小孩能尽量活得像个小天使的人;在毛长齐之前,对许多残酷的资讯缺乏概念,的确会造成许多问题。许多人认为,任何孩子都不该面对那些太複杂的问题;要像个大人,自然是等到成年以后再说。就我来看,那样实在过分天真;很无奈的,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主流教育界似乎仍认为这样最符合正义。

    想到这里,凡诺的脸又自我的脑中浮现;都已经要离开饭店了,还忆起这傢伙,实在很煞风景。没办法,再怎么说,曾长时间和他住在一起;那几段生活经历,我总会很自然而然的,拿来与现在做比较。他很叛逆,常常无视主流社会的那一套;可老身处在另一个极端,也是极为糟糕的。

    最令我和泠不舒服的地方在於,凡诺总是要求我们,一定要表现得非常完美。

    不得不承认,一开始,有关我们身体的诸多设计就已算极高水准;以目前的生物科技来看,我们的生理结构,应该比所谓的“理想”还要更了得;当然,在找到喂养者后,多数优点才会真正突显出来。

    但凡诺没忽视我们时,常採取不合理的高标准;不知是儿时的什么特殊经历,或纯粹是想贯彻自己的实验精神。没问过我们的意见,就不断的施加压力;即便我们表示抗议,也几乎不曾被他当一回事。

    现代人,称这种心态为不健康的完美主义,或乾脆以虐待狂来形容。

    我猜,在召唤术士之间,凡诺的这种态度也很难受到欢迎;虽曾多次改造自己的灵魂,还因此被一些特别有名的召唤术士给排挤;但要说他从未注意到我们的感受,那也是不合理的。毕竟,他很重视经验与观察;本身就算缺少某些情感,只要以相关知识来进行推测,也能知道眼前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我猜,他想成为一个研究机器,却一直都不够像;就算再怎么改造自己,身为人类的种种缺点,却还是时常显现出来。正因为对此感到无力,才会迁怒到我们身上;在很多时候,我们不是一直被他否定基本价值,就是被要求去做一堆不合理的事。

    这傢伙总有忙不完的工作,不是个闲人;可无论付出多少心力,又得到多少东西,他好像从来没真正满足过。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想,使劲咬牙;多数时,我和泠都怀疑,凡诺从来就不晓得自己究竟想追求些什么。

    更糟糕的是,凡诺在心情特别坏的时候,还会强调:“你们都是我制造出来的,只要有那个必要,我随时都能够取你们的性命”。因此,他所定义的成熟与成功,往往令我们作呕。

    为了研究,凡诺可能会亲近明;而明就算适应力再怎么强,也不可能会喜欢他;谢天谢地,他们不可能见面的。

    虽难免将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但明的态度与作风,终究与凡诺有着决定性的差异;同样是提出要求,她能让我们在压力最少──甚至是最受到治癒──的情形下,达成目标。

    几分钟后,我们又回到沙滩上。明不搭饭店准备的旅行车,坚持步行。在泠的询问下,我才知道:那一本跟砖头差不多厚的书,是丝推荐的。我不敢说品味有多好,但至少不难阅读。

    肉室里,早就摆了一堆书;凡诺留下来的极少,大部分都是我买的,用於教育年轻一辈的触手生物。在明成为喂养者之后,藏书量又增加不少,种类也变多了;知道自己能活更久,所以便尽情收藏;我想,丝也是担心与明缺少聊天话题吧?

    有不少新加入的书,看起来都很旧;是来自二手书店,或回收站;有些内容实在太奇怪,所以没有再版。在我关心之前,丝就曾强调过:“经济不景气,出版社一下倒了很多家”。为避免以后再也看不到,只要书况还可以,就要尽早购入。

    曾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我对此感到紧张。搞不好,明会对这些东西很反感;毕竟看起来有点像垃圾堆,之中年份较久远的,闻起来还有点噁心。

    现在,我们都晓得:就算兴趣的重叠度有限,也不至於会产生什么冲突;明非常好相处,丝也很懂得体贴;终究,人格特质,是决定最多的。

    几天前,泥对此发表意见:“丝是个色胚,光这一点,就注定她不会多让明难以理解”。一点也没错,我想,抬高尾巴;我们都能够保证,丝的这一面,可不是装出来的。

    我原本的不安,是以两人缺少共通语言为前提;可肉体关系,当然能成为彼此的桥樑;不至於十分依赖,但称得上是一大重点。

    在卫道人士眼中,上述观念或许会被贴上“肤浅”、“原始”甚至“野蛮”

    等标籤;但不管他们怎么想,我们和喂养者相处时,就是会以亲密接触来做为润滑;效果好得很,这一点,我最清楚了。

    不过,说“明就喜欢丝好色的那一面”,好像不太礼貌;这种先有性才有爱的关系,在文明世界中,还是该被尽量遮掩;除此之外,把明说得好像缺少知性──哪怕只有那么一点嫌疑──也是不可原谅的。

    好像,只有在气氛特别好的时候,才能够对以上观念感到特别放心;努力研究人类文化的我,也染上了一堆坏毛病。

    这次旅行,明和丝带的书都不多;我想,是预料现场可能变得比想像中要忙碌,所以先尽可能减少重量。

    再添几份毛巾,也多带几罐生理食盐水。肉室已经准备完全,但为避免万一,多一些工具总是好的。

    明在放松时,会选择平时最为习惯的娱乐。前阵子,我替几台有点古老的掌上型游乐器附上防水袋,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差点被丝埋在沙子里的泠,看着明的背影,开口:“喂养者大人很喜欢摸那些机器呢”。

    “嗯”。我应一声,竖起耳朵。

    “其他时候是上网,再不然就是和我们做爱──”。

    “泠,你不可以这样描述一个女孩子”。

    “抱歉”。

    “就算她自己这么说也不行”。

    “嗯、嗯”。泠一边回应,一边使劲点头;像个刚进公司的上班族,而我总觉得,他没那么老实。

    我在明的背后这么说,也很失礼;根据这几天的经验,泠极有可能会针对这一点,把我吐槽得狗血淋头。不过,他主要触手又蠢蠢欲动;感觉不够名正言顺,所以,他嘴巴闭得紧紧的;要是用双手去压,会更让人注意到,他两腿间的脉动有多强烈。

    比以前要直接,也更敏感了;几个礼拜前,泠真的非常保守。要是明不常把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