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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魔王的方法(10)

    第十话、赠与被利益蒙蔽的冒险者们绝望吧-1。

    “库噢噢啊啊啊”。

    亚兰轻轻倾低身子闪过食人魔挥过来的巨臂,然后出剑砍向食人魔,它如铁那么硬的皮肤随即四分五裂。

    “咕噢……嗄”。

    食人魔像是害怕被阿兰弄得全身支离破碎的样子,奋力以巨臂挥出圆形想敲扁他,却被维琪雅发出的炎弹炸开。

    食人魔全身被火烧着,狼狈地单脚踏前,结果被看准机会的娜嘉追击,她横劈一剑让食人魔的上下身分家。

    阿兰清理好剑上的血,收剑回鞘。夏露便走过来伸手碰触他的手臂,念起简短的治疗咒文,伤口在温暖的光芒中治好了。

    “嗯,威力真强劲啊。这把剑要怎样命名呢,就叫真二号剑swordslashing啦”。

    刚刚把食人魔一刀两断的娜嘉心情愉快地说。她是有一头如波浪的赤铜色长曲发,高个子的美女。

    出身自南方的格兰迪艾拉王国,性格豪迈奔放,不拘小节。

    “……长剑  1不就好了”。

    轻声吐槽的是魔术师维琪雅。是个长及肩的银蓝色直发的美少女,看似没表情,沉默寡言但比谁都重感情,内心温柔。

    “我,我觉得那个名字很好呢”。

    僧侣夏露紧张地插入两人之间的位置。她是长着像祖母绿石的绿发,留妹妹头(bobcut)发型的矮小女孩。

    看上去好像很年幼,白妖精的她却是最年长的一人。当队伍起争执时,她担任微笑着缓和气氛的角色。

    “那么我的剑要叫做斩裂之剑。swordslig吗?”。

    队伍中惟一的男性而且身兼队长的剑士阿兰,拍着挂在腰侧的剑开口。金发碧眼的他是个全能型战士,剑术高明之外还可以用魔术解除陷阱。勇猛之余不失冷静的判断力,是个身手不凡的厉害冒险者。

    四人的队伍听到关於“邪恶的魔术师奥尔的迷宫”的情报,便过来挑战,现在往地底走了四层。

    途中遇上哥布林和蛮人,然后是食人魔和骷髅兵,蜻蜓(dragonfly)之后是巨型蛞蝓(giantslug)……各种挡路怪物没完没了,不过都被他们打倒。偶尔会发现宝箱,获得不少强力的魔术道具、武器和金币,让他们的战斗力提升,阿兰和妮嘉的剑便是例子。

    “不说这个。阿兰……看那边……”。

    维琪雅拉了拉阿兰的衣袖,指着弯角的深处。阿兰集中精神观察,通道尽头是道大型的门。

    跟之前遇到的门不同,是左右两边合成的门。

    像是暗示门后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阿兰嚥下口水。

    “要怎么办?”。

    “魔力还很充裕”。

    “我也没问题”。

    “没问题,一点也不累”。

    队员明白队长的意思,各自报告身体状况。

    “好,去吧”。

    阿兰点头后先过去调查大门。

    没有匙孔,不像有上锁的样子。他回头看看队员,不发出声音以手势倒数。

    3,2,1……。

    数到0的时候,阿兰一脚踢开大门。妮嘉首先迅速潜入,然后是阿兰,夏露和维琪雅跟在后面入去关上门。

    默契十足的行动在一瞬间完成。

    夏露和维琪雅关上门时,阿兰和娜嘉拔剑前进。门内的空间像个广大的会堂,坐镇中央的是巨大的怪物。

    身高3m的巨躯浑身肌肉,牛头人身的弥诺陶洛斯(希腊语:mīnōtauros /英语:minotaur)阿兰和娜嘉在弥诺陶洛斯站起来前高速接近它,分别从左右两旁斩过去。

    坐着的弥诺陶洛斯用巨斧挡下两人的突袭。两人“啧”的咂嘴后退到不会被反击的距离,这时弥诺陶洛斯才缓缓站起来。

    它轻松地单手舞动合人类两人之力才能拿起的巨斧,跟身驱相应的长度的武器攻击起来半途没有停顿。

    阿兰艰辛地退后避过,但是娜嘉被攻击撞得飞开了。

    “不要紧吧?”。

    幸好没受到很大冲击,娜嘉伤得不重。夏露向全体队员放出魔术,轻减了伤害。

    “啊,谢谢。可是绕路也不能接近那廝”。

    在广大空间中挥舞巨斧的弥诺陶洛斯,连阿兰也只能勉强避开。它大力劈向地板,激起飞散的碎石,令阿兰身上不少地方被割伤。更糟的是地面被破坏后,拖慢了阿兰的脚步,形势越来越差。

    “请替我争取时间,我试试魔术让它停下来”。

    维珙雅说着便开始咏唱长长的咒文。娜嘉点头,猛然冲向弥诺陶洛斯。

    发现新的对手的弥诺陶洛斯横砍出巨斧。

    “噢啊啊啊啊”。

    娜嘉大吼着把剑插入地板,下一刻巨斧便到来。虽然冲击力很大,但是剑没折断。

    娜嘉硬撑着右手抵受冲击的左手被割伤,仍然可以应战。

    两幅石之壁突然从弥诺陶洛斯的双胁下出现。这是维琪雅把本来用来防禦的魔术活用来锁住它的行动。

    “娜嘉,快攻击”。

    阿兰趁这大好机会冲向弥诺陶洛斯,它立刻收回巨斧劈向阿兰,可是被阿兰轻轻避过。

    肩膀受制的怪物难以大幅转动巨斧,只能用砍的方式,当然会轻易被闪开。

    阿兰利用这点使出佯攻,令它身体前倾,然后娜嘉跳起一脚踢向它的手掌。

    她把手腕当成楼梯那样踏着跑上去,双手全力把剑横劈,想一举砍落弥诺陶洛斯的头。

    但是不像砍食人魔时那么容易,没法砍下巨大的牛头,砍入30cm左右便止住。

    “糟糕”。

    她慌张地想抽回剑却没法如愿。

    “危险啊”。

    娜嘉受到冲击,却不是被弥诺陶洛斯打到,感受到的是阿兰冲过来推开她的轻柔力度。

    然后她看到阿兰被弥诺陶洛斯的粗臂击飞上半空,这样的心灵冲击更震撼。

    “阿兰”。

    素来冷静的维琪雅惊呼。

    “没……没问题啦”。

    阿兰口吐鲜血,虚弱地回答。

    “快去!解决它……夏露、维琪雅、娜嘉”。

    听到阿兰的指示,三人明白地照做。

    弥诺陶洛斯挥舞手臂打向石之壁。以魔力制成的物体没法抵挡被破坏了。

    “嗄啊啊啊”。

    因受伤而愤怒的弥诺陶洛斯踏上前,目标是娜嘉。

    “神啊,请赐与光”。

    夏露发出魔术闪出光辉。这是能驱除恶灵和属於黑夜的生物的神圣之光。

    即使不能伤害弥诺陶洛斯半分,只要能遮掩它的视线便足够。

    因突然的强光而短暂失去视力的弥诺陶洛斯乱了脚步,维持着低头向前冲的姿势。

    没剑在手的娜嘉跳起,在空中接过阿兰抛过来的剑,维琪雅配合时机向剑施加魔术。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出尽全身气力砍下去,对准之前砍入左边的位置,从另一边颈部斩下形成挟击,终於劈下牛头。

    失去头的弥诺陶诺斯的身体摇晃着颓然倒下。

    “没事吧,阿兰”。

    “立刻为你治疗”。

    “不要鲁莽行动啊”。

    没空为胜利感动,三人赶到阿兰身边。夏露快速念完咒文,把手放上他的腹部。

    “谢谢你,夏露”。

    不久后阿兰的伤痊癒了,他轻抚夏露的头。在瞇眼流露出喜悦之色的少女两旁,娜嘉和维雅不满地开口。

    “收拾它的是我啊,不对吗?”。

    “我觉得自己有好好表现啦”。

    阿兰分别轻抚她们的头。娜嘉率真地笑了,维琪雅喃喃细语的嘴形好像说着:“两人同时吗?”。脸红起来。

    阿兰知道三人对自己有好感,但是没法从中选定一人来接受。

    “初次有人能来到这里,没想到是个风流男子啊”。

    忽然有把像从地狱深处响起的低沉声音发言。四人朝声音来源看过去,见到有个琥珀色头发的男人,靠坐在弥诺陶洛斯屍体上,像是要仔细品评阿兰等人似的打量着他们。

    男人戴着奇怪的面具,不能看到他的容貌。不过没装备武器或防具的姿态就像个普通人。

    阿兰等人单凭听到男人开声之前都没人发现他存在这点来判断,已足以拿起武器戒备。

    “你……莫非就是邪恶的魔术师奥尔?”。

    “没错”。

    奥尔点头回应维琪雅的疑问。没想到在这里遇上迷宫主人,阿兰等人十分紧张。

    “哼,在各地大肆捣乱的魔术师竟然是个年轻男人。

    而且以护卫也没一个这种没防备的姿态出现,我们运气不错”。

    娜嘉握紧手中的剑。剑可谓剑士的生命,她在跑过来看望阿兰之前已取回自己的剑。

    要不是这样,面对这种危急情形时便束手无策了。

    事先没商量过,阿兰已随着娜嘉冲过去。对付魔术师的基本战术是速攻。即使对手能使出多强大的魔术,肉体仍然很脆弱而迟钝。在吃下魔术之前杀死他便好。

    阿兰攻向头部,娜嘉瞄向身体,合作无间的挟击却没法对奥尔的身体造成伤害。

    “身形轻巧的男剑士发动虚攻,女剑的一击才是主力。僧侣随形势准备回复,魔术师在后方攻击作支援。短时间便做到这种高度配合的攻势啊”。

    奥尔仔细地观察着在眼前止住行动的两人发表评价。

    不止他们,连后方的两人也没法说话,不能发动魔术。

    “不过实力这么高的队伍,竟然会简单地中计啊。之前没发觉有古怪吗?”。

    听到这番说话的维琪雅想除下戒指,自然没法做到。

    早被下咒了。维琪雅的戒指,夏露的法杖,还有阿兰和娜嘉两人的剑,全部在迷宫中取得的东西。

    拥有惊人的能力之余,也被施下不能反抗迷宫主人的咒术。

    “那么,没法挥剑的剑士和不能使用魔术的魔术师们,你们在这种状态下还可以跟它交手吗?”。

    失去头部的弥诺陶洛斯屍体,慢慢站起来。

    第十话、赠与被利益蒙蔽的冒险者们绝望吧-2。

    娜嘉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房间中。

    房内只有简单的床和一个代替厕所的壼,三面是墙,另一面是铁栅。怎看也是间牢房。

    娜嘉猛力摇头,再敲打头部。她想记起发生什么事,可是脑袋像身处迷雾中一片混乱,只好努力回想。

    通过一幕幕记忆片断,意识总算回复清晰,想起事情的经过。

    身体不能动、被没头的巨型男人,不对,是弥诺陶洛斯逼近……娜嘉叹气。

    什么方法也没有的一行人被动起来的弥诺陶洛斯的屍体打倒,然后全被抓住了。

    武器……想到这里的娜嘉很后悔。如果不是为了下了咒术的剑放开用惯多年的剑不用,用回原来的剑或者可以打倒那个奥尔吧。短暂的悔恨过后,娜嘉想着其他事情。

    这个思想现实的剑士觉得不能一直埋怨过去,现在才重要,还有未来。

    她最担心阿兰。无可否认也记挂对夏露和维琪雅,传闻中迷宫的主人奥尔,从各被他支配的村庄中收集年轻少女。即使面临贞操危机,既然自己仍然生存,她们应该暂时没事吧?

    然而阿兰的情形不同。要说他也是漂亮的年轻美男子,是实实在在的男人,不可能硬说成其实是女的。

    奥尔有什么理由会留他一命吗?为此烦恼的娜嘉,突然知道答案。

    “走快点”。

    被黑妖精女人用长枪抵住的人走向娜嘉的牢房,不会看错,那人正是她刚想着的阿兰。

    “阿兰”。

    娜嘉激动地上前抓住铁栅,被黑妖精女人用枪头指住。

    “回去里面把手放在墙上,赶快”。

    咬牙切齿的娜嘉只好闭上眼照做。她听到牢房开门的声音,正想抓紧机会转身扑过去时,却被阿兰的身体撞在背上,是黑妖精女人踢他进来的。

    “不要做无谓的事,不理你们两个同伴啦”。

    黑妖精女人冷冷的说完便锁上牢门离去。互相确认没事之后,娜嘉不禁抱住阿兰。

    “太好了,阿兰你没事吧”。

    “嗯……看到娜嘉这么精神也太好了”。

    “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即使知道全部人被抓住,也猜不出为什么阿兰会被关进自己同一牢房。而且不是同时进来,阿兰是后来才送过来。

    “被下咒术啦”。

    阿兰倚在床上说。

    “我被施下封锁魔术的咒术,强行使用魔术时便会全身剧痛导致不能使出。

    夏露和维琪雅也是一样。娜嘉没有魔力所以先被关进来”。

    “是这样吗?”。

    “娜嘉也过来坐吧”。

    阿兰坐在一边,拍拍身旁的位置。

    “哦,好”。

    娜嘉忸怩地坐下。她有点在意自己的衣装,薄薄的简单衣服显现出身体的曲线,连大腿也露出来了,看起来好像没穿内衣似的。

    “被下咒这种事是个麻烦。不清楚是被道具封锁魔术,还是可以破解的那种咒术……”。

    夏露有可能解咒吧,但是她也被封锁魔术了,不能靠她。借用神之力的僧侣仍然是在使用魔术。

    “娜嘉”。

    阿兰叫起苦思中的少女的名字。

    “本来不应该在这种时候……不对,就是这种时候才想说”。

    阿兰凝望着娜嘉。

    “我喜欢娜嘉,我爱你”。

    过了三秒才明白他的意思,久战的战士需要这些时间去消化。之后娜嘉的脸红起来。

    “咦,呃……真、真的?”。

    阿兰颔首。

    “可是夏露和维琪雅……”。

    “她们当然很重要,不过我爱的只有娜嘉你一个”。

    “怎么……阿兰,谢谢你,我很高兴”。

    娜嘉对另外两位同伴抱有罪恶感所以稍为迟豫。阿兰选了自己,假如他选的是另外两人其中之一,自己也会送上祝福。想到这里,娜嘉决定坦率地接受阿兰的告白。

    “那个,我这种不识大体、粗鲁的女人……”。

    只能在这刻表明心意,如此想着的娜嘉说出口:“即使是这样的我……可以抱我吗?”。

    “可以吗?”。

    娜喜对睁大眼的阿兰点头。

    “之后会被奥尔强行……有可能发生这种事。就算没有发生,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回去。

    我已经对各种不测做好觉悟了。

    不过还是希望把第一次交给喜欢的人”。

    “明白了”。

    阿兰慢慢地、温柔地抱着娜嘉,吻上去。再往下吻到颈部,把她推倒在床上。

    “娜嘉……”。

    “叫我莉安娜吧”。

    娜嘉一改平常强过男人的语气,柔弱地低声说道。

    “我的真名是莉安娜呢,莉安娜。嘉维斯。这是我真正的名字”。

    『嚓』“真是个美丽的名字,莉安娜”。

    “啊……”。

    阿兰翻开娜嘉的衣服,从丰满的胸部以至长着红毛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不要盯着看……太难为情了”。

    “不用难为情……全身都很漂亮啊,莉安娜”。

    “唔”。

    被阿兰舔着胸部的娜嘉不禁颤抖起来。惯於战斗的剑士身体,难得没留下伤痕,全靠本身高超的战斗技巧和夏露的回复魔术,这副身体也一直在战斗中护援阿兰。

    由相遇那时候起,阿兰总是站在最前面战斗,奋不顾身地攻击。

    娜嘉的角色就是跟在他后面收拾失去平衡的敌人。她曾经认为阿兰是个纤细不足以倚靠的男人,很快便知道错误评价阿兰了。随着不断共同战斗,对他的信赖很快便转成爱意。

    阿兰的嘴慢慢从胸部滑落到体毛茂密的私处。

    “莉安娜,把腿张开”。

    娜嘉脸红地听从他的意思分开双腿,露出没被人见过的秘景。

    “不行,阿兰,这样……太难为情了”。

    娜嘉双手掩脸,害羞地说。

    “很可爱呢,莉安娜”。

    阿露伸出舌头舔进去。

    “啊”。

    不是感到羞耻,娜嘉因快感而高叫起来。阿兰尽情用舌头翻弄她的私处,令呻吟着的娜嘉的身体摇晃得像浪中的小船。

    “阿、阿兰,我,我想……已准备好了”。

    娜嘉不知为何到这刻仍能保持自我,开口说出来。阿兰为免吓到她,小心地慢慢爬上她的身体,凝望着她。

    “那么……要开始了”。

    『嚓』“怎么了?”。

    阿兰凝望着疑惑的娜嘉。娜嘉察觉到有什么掠过眼前似的,眨了眨眼却没有异常。

    “不,没、没什么……只是错觉,继续吧”。

    娜嘉感到自己太多虑而难为情,阿兰露出温柔的微笑抱着她。娜嘉感到身体被贯穿似的一阵剧痛,同时沉醉於身为女性的幸福中。

    “不用在意,这种痛楚……根本不算什么”。

    娜嘉为免阿兰担心勉强露出微笑。像内脏被抓紧的剧痛,想到因阿兰而起时不可思议地变成满足感。

    “只要……抱紧我”。

    阿兰点头抱紧她慢慢开始前后抽送。

    “唔唔”。

    一会之后,娜嘉的痛楚逐渐变成快感,由最初压抑的呻吟到快乐的甜美叫声。

    “喔啊啊”。

    阿兰下半身活动时不忘用口含着娜嘉的乳头,令她不禁吐出欢愉之声。

    “喔、啊、噢、啊、阿兰,阿兰……”。

    娜喜不相信自己会发出这种淫荡的娇喘声因而吃惊。她抱着阿兰的头放任全身享受快感。

    “莉安娜……爱你啊”。

    “啊,阿兰,再来,再强烈一点……啊啊,阿兰”。

    阿兰加快速度,更用力抽插,满身汗水的肉体交缠声响遍牢房。

    “莉安娜,要……射了”。

    “阿兰,在里面……射在里面”。

    『嚓』『嚓嚓』快要高潮而尖叫的时候,娜嘉的视野再次晃动。

    可是阿兰在体内深处的抽插让她没法思考。像被钝器打到头的冲击,让娜嘉大大弓起腰身。

    “啊啊啊~~~!”。

    娜嘉在高潮中无意识地大叫,阿兰在她体内放出大量精液。在他抽出肉棒之时,娜嘉也失去知觉。

    阿兰下床轻抚着她的头,之前温柔的表情消失无踪,却变成邪恶的奸笑。

    “跟你做爱感觉很好呢,娜嘉”。

    第十话、赠与被利益蒙蔽的冒险者们绝望吧-3。

    “啊,啊啊,阿兰,阿兰”。

    阿兰躺在床上,身上的娜嘉专心地扭动腰身。那次之后交欢了几次,娜嘉已经不再痛了。

    两人没顾虑地渴求对方,只想满足身体的欲望。

    第一次交欢那天,昏过去的娜嘉醒来之后没看到阿兰。之后黑妖精送来早餐,到送晚餐的时候,阿兰才被带回到牢房。娜嘉询问他在别处被怎样对待时,阿兰含糊其词,娜嘉见他不想说,顾及他的心情便不再追问。

    一起吃过晚餐后,两人情不自禁握着双手再度交欢。娜嘉倦极入睡,第二朝再次不见阿兰。

    如此情形重複过了数天。

    作为监犯的生活很闲,狭小的牢房中没什么可做。娜嘉为免身体对作战的感觉生疏,每天做着掌上压和仰卧起坐等训练。这是没器具和武器的情形下尽量可做到的事。

    虽然试过用食具来逃脱,但是想掘墙或破坏门锁都徒劳无功。

    大概施加了魔术让墙和门锁变得更坚固吧,汤匙和叉子都弄破了仍没造成一点破损。

    直至送食物的黑妖精抛下“再弄坏食具,就徒手喝滚汤吧”。的警告后,娜嘉只好放弃。

    不嫌闲得发慌的话,被犯禁的生活也不算难过。食物美味而且份量多,还每天更换菜色。

    早餐时间过后,回收食具时会送来盛着热水的桶和布,让她清洁身体。

    娜嘉以前的生活中很少浸浴只会沖身,想到会跟阿兰玉帛相见,何况有这么多时间,不如趁机好好洗净身体。

    便壶每天会替换两次,娜嘉庆幸的是黑妖精在阿兰不在牢房的时间进行。她怎样都不想在男人,尤其是深爱的男人面前处理这种事。

    只能从食物送来时感觉到时间流逝,让娜嘉产生不知被困了几年的错觉。

    渐渐连过往四人队伍一起冒险的记忆也褪色不少,变得不像现实,不知不觉中淡忘起来。

    阿兰成为娜嘉惟一的心灵寄託,她贪求着阿兰的慰藉,只有在被抱住的时候才能安心。

    她觉得这种生活没问题,继续下去也好。

    『嚓、嚓嚓嚓』可能是长时间过着牢房生活的影响,娜嘉的视野不时出现晃动,看到不协调景象时还会听到奇怪的声音。

    阿兰好像没有这种徵状,是自己生病了吗?还是被下咒了?最初以为是自己多疑,之后出现的次数却不断增加,到了不能忽视的程度,脑中清楚觉得那不是幻觉,着实有什么不对劲。

    “阿,阿兰……”。

    娜嘉像是想向他求助的伸手摸着阿兰的脸,靠近他。

    “怎么啦?”。

    『嚓嚓嚓嚓』要开口的瞬间,景象再度晃动。娜嘉慌张地往上望,然后摇头。

    “高潮了吗?我也要射了”。

    娜嘉感到热热的精液进入体内,同时想起刚看到的画面。

    眼前的阿兰的脸。

    完全是别的男人的脸。

    夜深。在没有日光透进,也没记录起时间的地底,只能从送餐的时间开始计算,应该是深夜吧?

    躺在床上的阿兰小心避开身边的娜嘉起身下床,确认没吵醒她后打开牢门走出去。

    娜嘉稍微睁眼看一下,再完全张开双眼。娜嘉在交欢后装出如常入睡的样子,这时终於确定了,一直以为阿兰的男人,竟是别人。

    很可能是用幻术装扮起来的。每次有不对劲的感觉都是跟阿兰一起时。应该自然地想到,那是跟魔术相关的话便很正常,当使用魔术的一刻所产生的感觉。

    娜嘉像猫那样轻巧地过去查看牢门,推了一下知道没上锁,可能之后由黑妖精过来上锁吧。

    娜嘉从衣袖中滑出一把小刀,抓着自己一把头发用力割下。那是作为食具的小刀,不足以当武器但还是可以做到削发这种事。

    变成短发的娜嘉过去床边,用布团和割下的头发伪装成在自己仍睡在床上的样子,从外面不经细看应该不会被拆穿。

    娜嘉离开牢房,蹑手蹑脚地在通道上前进。娜嘉记得之前在这个地底迷宫探险时,四处充满屍体的腐臭,这里却像王宫中的通道那么整洁,一尘不染。

    在牢房的时候没留意,墙身发出淡淡的光芒,不是太亮却足以看到前方的程度。

    娜嘉觉得这样子更好,方便行动。她凭直觉在迷宫中走动,发现一道泄出光的门。

    她不发声地过去窥视里面。房中有个金发男人坐在大椅子上,像是睡着那样闭上眼,没有任何动静。

    就是这傢伙,娜嘉心中燃起怒火。中了幻术时看到的样貌,正是这个男人。

    装成阿兰的男人不知多少次在娜嘉体内射精。娜嘉涌起进去杀了他的冲动,不过她以坚定的意志制止了自己,现在应该先找到真正的阿兰救他出来。

    娜嘉离开房门继续前进,不知为何她的直觉在今夜特别灵验,探索过程中没被其他人发现。

    然后她看到通道前方有只手持长枪的哥布林,背对一道木门守卫着,腰间挂着一串钥匙。

    娜嘉直觉要找的人就在那里。她如疾风般跑近门前的哥布林,出手扭断它幼小的颈,“喀”的一声哥布林随即气绝身亡。娜嘉取下那串钥匙,匆匆尝试解开门锁。

    第一次、第二次没选中,第三次才成功开锁。

    “阿兰”。

    狭小的房间中,男人坐在简陋的椅子上,双手被绑在身后。娜嘉解开他手上的绳,再叫一次才得到回应,他辛苦地慢慢抬起头。

    “娜嘉?”。

    “嗯,阿兰”。

    娜嘉紧抱住他,看来他不像自己的待遇那么好。头发失去光彩,身体变得消瘦,但可以肯定是真正的阿兰。

    “快,跟我一起逃吧。先逃离这里,重整阵势。没装备要逃可能很难,我和阿兰合力可以做到的。运气够好还可能找到夏露她们和装备……”。

    “没有这个需要”。

    男人抬头说出令人意外的话,凝望着娜嘉。被那深茶色的瞳孔望着时,娜嘉一瞬间忘记所有事回望他。

    “我是这个迷宫的主人,而且也是你的主人,之前让你隐藏身份混入那班冒险者之中。

    做得很努力啊,莉安娜”。

    被他轻抚着头发的娜嘉『全想起来了』。

    “对……奥尔大人”。

    眼前的人不是阿兰,是奥尔。那个在牢房中欺骗娜嘉的感情让她爱上,屡次跟她交欢的人,如今那张脸出现在她面前。

    “美丽的头发啊,竟然为了我牺牲掉了。

    不过短发的你仍然很迷人,之后再打理好头发吧”。

    娜嘉安心地躺在奥尔的怀中,徐徐闭上眼,站着入睡了。

    “完结了吗?”。

    看着过程的艾莲和另一位黑妖精走进来。

    “没错。这次把她带到寝室吧。既然已顺利施加咒术,以后应该不会反抗了”。

    奥尔回答时让黑妖精接过娜嘉。艾莲皱眉考虑了一下,坦白地开口问奥尔。

    “主公殿下,我不是很了解,这个女人以前便是主公殿下的手下吗?”。

    “当然不是”。

    艾莲的问题让奥尔轻笑出来。

    “战士们不能使用魔术,不过当中常有麻烦的人。不少人的精神力比魔术师更高”。

    奥尔坐在椅子上开始解释。之前简陋的椅子被他变得更大而且附有把手。

    “即使对其施下不能反抗的咒术,也难以操控。有些人甚至可以忍耐咒术带来的剧痛,继续战斗几秒,反而用幻术欺骗他们比较有效。这次用的是怀柔的手法,用这张脸来做到”。

    奥尔有节奏地咏唱出一段咒文,容貌开始扭曲。完成之后变成一头金发,让女性着迷的修长脸型。是阿兰的脸。

    “我明白变成那男人的脸可以吸引那个女人的道理,可是……”。

    艾莲之前听到奥尔叫她用长枪抵住他带到牢房时,以为主人因为长期生活在地底变得疯狂了。

    “仔细看清楚”。

    “唔……唔唔?”。

    艾莲感觉到奥尔那张脸有什么不对劲,却说不出是哪方面。

    “怎样?”。

    “咦,为什么?”。

    忽现看到奥尔的样貌回复成原来那样,琥珀色的头发和茶色的眼,打扮跟平时不同却肯定是奥尔。

    问题是艾莲不知道他如何做到,明明之前是阿兰的脸,一转眼便变回奥尔。

    “只要过程够慢,一点点地改变便有如此效果。人类……妖精们,以至我认知的生物都是那么有趣,往往不会察觉到极缓慢的转变”。

    不知何时奥尔又开始转换成阿兰的脸。

    “幸好金色和琥珀色的发色相近,转换起来也不显眼。如果时对比度高的两种颜色,很容易在过程中被发现”。

    艾莲集中精神注视奥尔的眼睛,终於看出碧眼慢慢变成茶眼的过程。

    “我花了几天时间在夜里向她进行暗示,植入这种虚假的记忆:『其实我是奥尔的手下,只是装成冒险者的同伴而已。』通过交叉运用变脸和混入虚假记忆这方法,让她时常看到阿兰的脸。

    於是她便会无意识地把阿兰当成敌人,相信我是自己人”。

    娜嘉在之前的房间中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人是真正的阿兰,假如她能察觉出来,或者可以救走他吧。可惜她一直受奥尔暗示,记忆变得很混乱,结果视“奥尔那样子的人”为好人,看到“阿兰那样子的人”却误认为可恨的敌人。

    “不管疑心多重的人,觉得自己看透对手将计就计时,就会变得全无防备。

    我利用这种心理,在适当时机交换我方和敌方的脸,让靠暗示植入的记忆浮现出来。

    用这种虚假的记忆置换她过去的人生,『偷龙转鳯』之后便想信我才是同伴了。

    盲目信赖别人很可怕吧,不会防范深信不疑的事”。

    可怕的是你吧。艾莲不敢说出来。奥尔身为主人很可靠,但是也很可怕。

    “虽说这次实险成功,但是花费太多时间了,而且有一半以上是靠运气才成功。

    下次要用更精明的方法”。

    剩下的两位少女,要循什么途径进攻呢。奥尔细心思考着各种诡计,走向下一个受害人所在之处。

    第十话、赠与被利益蒙蔽的冒险者们绝望吧-4。

    时间回到数日之前。

    娜嘉在牢房醒来那天,即是阿兰等人奥尔被抓住的次日。僧侣夏露在别的牢房醒来。

    “醒了吗?”。

    从床上起身的夏露,看到房中有个男人跷起脚坐在椅子上。她立即摆出戒备的姿势,就算之前戴着面具没看到他的容貌,也认得他的身形和琥珀色头发。

    夏露很快理解到他是邪恶的魔术师奥尔。

    “不用怕,我没伤害你的意思。有心的话早杀死你了”。

    奥尔从容地说。夏露不相信他不过稍为放松下来,她知道现在想反抗也是没用的。

    食指上戴着封锁魔术的道具了。

    (顺带一提,奥尔以阿兰的身份对娜嘉说的是谎言,队伍各人没被用魔术下咒。)夏露被手上的咒具限制了不能使用魔术,也没能力逃出去。白妖精的力量比人类弱,身体也很矮小,即使奥尔只是人类魔术师也不够他的气力大。

    “你有什么目的?”。

    “很直接嘛”。

    奥尔冷酷地笑着,换成翘起另一条腿,用手摸着下巴稍为考虑了一下。

    “那么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吧”。

    就像在酒场中点酒那样下单。不经人事的夏娜不是小孩子,不至於不明白他的意思,脸红耳赤地瞪着奥尔。

    “不要开玩笑了,与其被你个下流的邪恶男人沾污,我宁愿咬舌自尽”。

    “不惜牺牲性命也要守身吗?”。

    “对”。

    听到夏露毫不犹豫地表明心意,奥尔点点头。

    “如果牺牲的是同伴的性命呢?还是这种回答吗?”。

    夏露的脸色一下子变成惨白。

    “你另外三位同伴现在还没事啦……现在为止”。

    “不要脸的卑鄙小人”。

    夏露可爱的脸因憎恨而扭曲,咬牙切齿地瞪着奥尔。可是这种愤怒的眼神对奥尔不痛不痒,邪恶的魔术师的面皮不是普通的厚。

    夏露内心不断挣扎,迟疑了好一会之后,闭上眼慢慢躺在床上。

    “任由处置”。

    白妖精的寿命比人类长很多,终身只爱一名伴侣。他们觉得爱情是高尚的事,贞操最重要的证明。

    所以会保持纯洁之身,直至找到真爱。可见夏露下决心为同伴牺牲自己是多么沉重的决定。

    不止爱慕的阿兰,不同种族的娜嘉和维琪雅亦是她无可替代的同伴,为此她决定了即使如何难受,接下来的命运多么残酷,也不会在奥尔面前流下眼泪。

    “你好像想错什么啦?”。

    奥尔却蔑视这个矮小少女的悲壮决心……“我其实对你的身体怎样也没所谓。

    要哀求我的是你啊。来说说看:『奥尔大人求求你,请务必要侵犯这个身体啊。』“奥尔刻意冒犯少女。

    一方面是屈辱,另一方面是愤怒,夏露激动得呼吸困难了。白妖精本身爱好和平的生活,而且她是以侍奉神为目标僧侣,充满慈爱之心。同伴和自己也没想到她可以如此气恼。

    夏娜被生来初次尝到的怒气支配全身,失去理性。

    “哈啊啊”。

    夏露从床上跳起,挥拳冲向奥尔。多么激动却缺乏力量的纤纤玉手,遗憾地被奥尔轻易抓住。

    “这就是你的意愿啊,明白了”。

    奥尔以令人厌恶的态度冷冷地说,然后大力把夏露的手臂扭到背后。

    “首先是右手”。

    奥尔的话让夏露有不祥的预感,心惊胆跳。

    “顺序到左手、右脚、左脚。之后是削去耳朵,挖出眼睛,割下舌头。

    不用担心,会稍为使用回复魔术,做到不会死的程度。

    当身体只剩下一团肉,什么也做不到时,我会好心让你心爱的男人看看的。

    ““等等”。

    怒气和憎恨全被恐惧的心情代替,不敢反抗的夏露只能向奥尔求饶。

    “求你,请不要……求求你了。我愿意做任何事……”。

    少女不禁流下眼泪,脆弱地说下誓言。这样子的她在老奸巨滑的奥尔面前什么也不是。

    “呵呵,好像有什么要说啊?”。

    夏露没法立刻回应,奥尔好像对犹豫的少女失去兴趣。他像小孩子观察昆虫那样看着夏露,不是被珍奇的甲虫或者蝴蝶吸引感到有趣那样,而是偶然看到什么昆虫飞远的无聊表情。

    “求……求你,奥尔……大人。请务必……呜呜……要侵犯……这个身体啊”。

    纯洁的白妖精屈服了。

    “嗯……就顺你的意嘛。回去床上躺下吧,翻开衣服张开腿”。

    奥尔没感情地下命令。惶恐的夏露躺在床上,双手抖动地拉起衣服。

    “全部脱光”。

    奥尔喝斥只翻开下半身衣服的夏露,她只能含泪照做,提起双肩脱下衣服,露出幼滑的肌肤。比起丰满的黑妖精,白妖精的身材平平无奇。犹如小孩子般,胸部只是稍微隆起,私处外面没长毛。在奥尔无顾忌的视线下,夏露缩起身子。

    奥尔一言不发地压上她的身体,插入没弄湿的小穴之中。

    “哎呀”。

    夏露忍不住剧痛大叫,泪水不断落下,已没余力去想失去贞操的事了。

    奥尔不理会少女辛苦的反应继续抽插。

    夏娜眼泪直流地紧抓着床单,连手也变得没血色,不过却没说出“停手”、“不要”之类的话。

    她强忍着只发出痛苦的呻吟,大概是没忘记稍一反抗同伴便可能被连累的事。

    奥尔对她能保持不出声和不流露表情这份强大的意志稍为佩服,算了,时机成熟吧。

    奥尔当初只是想吓她,不是真的要弄坏她的心志。他心中轻念出咒文。

    “呜、喔,咦?”。

    夏露感到痛楚舒缓起来,疑惑地眨眼。

    “床单都被眼泪沾湿一大片了,让我不满。女人真麻烦”。

    “为了这原因……”。

    “那么这又是什么原因?”。

    奥尔故意要让夏露听到似的弄出声音,示意她的私处变得多么湿润。

    夏露流露出像是绝望的表情,那是比被污辱带来的痛苦更难以抗拒的反应,尽管她为了同伴尽力忍耐。结果自己的身体是如此不堪。

    奥尔察觉出这是个不妙的表情,怕她想不开便转过方向。

    “不用感到羞耻,这是自然的反应,是神安排的道理”。

    “神……吗?”。

    奥尔点头肯定。

    “我一个人打败你们四人的队伍。就算是用了诡计,也证明我比你们强的事实。

    女人天生会被强大的男人吸引,不管心情如何,肉体是很诚实的。

    上天赐予各种族恩典,你当然也遵照着神定下的法则”。

    奥尔在胡说八道。夏露私处会变得湿润起来,只是因为私处被外物强行插入乱动,分泌出体液保护阴道的反应。才没有不进行前戏被强暴时还会兴奋起来的女人,假如女人真的看到强大的男人便轻易发情,世上的男人便不用那么辛苦去追求女人了。

    然而初经人事的夏露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只知道下体变得湿润而且不痛了,於是不怀疑奥尔的话。怀疑的反而是自己的内心太淫秽,身体才会不能忍耐。

    因此夏露轻易地信任奥尔的谎言了。

    “很快便会……感觉更好的了”。

    奥尔继续动作时,暗中把媚药涂在夏露的阴核上。材料是丝碧娜之前制作的史莱姆,由奥尔加以改良而成,经皮肤或口吸收后便会产生效果,让对手强烈兴奋起来。

    “嗯,呼哈……”。

    夏露不一会便发出甜美的喘息。

    “不,这样子……说谎……不可能的”。

    夏露抗拒着游走全身的快感,全力否认。

    “不是说谎。我说过吧,你的身体被我吸引住,已经乖乖接受了。

    不过内心不愿承认而已”。

    听到奥尔意外的言论,夏露随即抬头望着他。

    “你的心是属於你的,只要献上身体就够了。好好感受神让你体验的滋味吧”

    奥尔说完便集中攻击夏露的阴核,挺身抽送。伤口已治好,少女受媚药的影响,全身像被火烧似的,逐渐顺从地接受快感。

    “啊……啊啊啊!哈、嗯……”。

    内心不顺从也可以。夏露因为这番话大大减轻了痛苦。

    所谓知觉,是对四周环境的变化过度敏感,而且不限於五感。

    有别於欺骗娜嘉那种慢慢改变视觉和记忆的方法,对夏露是相反地一口气从感情上攻陷。

    让她从慢慢享受到快乐的事实中,得到误以为是奥尔令她得到幸福的错觉,而且替她找好了藉口。

    “好,要来了。子宫接受强壮男人的精液是身为女人无上的喜悦啊。

    让这种欢愉和快感贯彻你全身,由我引领你得到幸福吧。

    ……射了”。

    奥尔在夏露身体深处射出全部精液,同时间偷偷在她的私处涂上跟之前不同的媚药。

    这是时效短但即时生效的药。

    “呃啊啊、喔啊、啊啊啊啊啊!”。

    夏露出尽全力紧握床单,像拱桥那样弓起身体发出尖叫,眼前像闪出火花般忽明忽暗。

    在她过去的平稳生活中从未试过这么激烈的快感。夏露带着沉溺於快乐中的表情慢慢失去意识,第十话、赠与被利益蒙蔽的冒险者们绝望吧-5。

    这样的情形持续经过了几天。奥尔先到夏露的牢房吃早餐,交欢后离开。然后他变成阿兰的样子,过去娜嘉的牢房,夏露完全不知道。跟因为太闲所以训练身体的娜嘉不同,不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夏露不用面对这种烦恼。因为她要学习如何引诱奥尔。

    不是因为屈服於快感,亦不是因为奥尔的手段而堕落,而是被奥尔强逼去做这种事。

    奥尔第二次到牢房时告诉夏露,以后每次都要用不同的说话去求他交欢,用什么说话、什么态度由她自己想。如果不合奥尔心意就不做。

    夏露开始各种错误尝试,首先是“请好好侵犯我吧”这样说时被拒绝了。实在想不出主意,夏露尝试说出:“请当是可怜我,爱我吧”。

    这是她假设要向阿兰告白时想说的话。结果少女淡淡的恋爱之心,换来身体被白浊的精液沾污。

    第三次时,奥尔强逼她说出淫秽的语句,没想到夏露天真地发问︰“什么是淫语?”。

    令奥尔不懂回应的呆了一下。那天下午送食物来的人换成像人偶那样漂亮的黑发女恶魔。

    跟夏露相反身材出众的女恶魔教导她各种淫秽的说话,并且给与各种建议。

    夏露最初有点害怕女恶魔,对方却以像是年龄相似的朋友的身份热心讲解,很容易地跟夏露拉好关系,让她积极投入学习之中。

    第四次时,躺在床上的夏露主动翻开私处,说出:“夏露的小穴很想让奥尔大人坚挺的宝贝进来呢”。

    这种诱惑的话,奥尔露出吃惊的表情,然后称讚她做得很好。

    被强逼做这种羞耻事的夏露听当然不会因奥尔的讚赏而高兴,可是她内心莫名其妙地有种悲伤的感觉。

    那天以后,夏露每天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想着要选什么说话去诱惑奥尔,如果能取悦他,便能保证同伴们的安全吧。夏露为此费尽心思。

    得到送食物来的女恶魔相助,夏露思考得更周详。女恶魔补充各种淫语时,继续提出更多方案。

    女恶魔没有直接叫夏露用什么方法,而是说出尽量多的资料让夏露自己决定怎样做。

    这些天夏露不单在引诱奥尔时有行动,还在他射精前后或者兴致正浓时说出各种淫语让他更兴奋,这也是女恶魔的建议之一。这一套似乎对奥尔受用,较之前对待夏露时表现得更温柔。

    夏露想到即使是邪恶的魔术师应该也可以感受到这边的诚意吧?

    这天奥尔也抱着夏露缠绵。

    “奥尔大人……奥尔大人请用出众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夏露的私处,尽情侵犯发泄,让我怀孕吧……”。

    夏露趴在床上背对奥尔,翘起屁股摇动着诱惑他,裂缝之间已经流出爱液了。

    女恶魔告诉她不止是说出淫语,想真正取悦对手时要让身体也事先准备好才行。

    夏露接受了她的助言身体力行,还有点佩服。她觉得女恶魔很细心,把交欢对手的事放在第一位,精楚考虑到各种情形才能作出合理的建言。

    “恳求的技巧变得很出色啦。做得很好,夏露”。

    奥尔边说出嘉许的话边把腰部贴近夏露,直插入里面。

    “喔嗯……奥尔大人粗大的东西……进来了……”。

    早已十分湿润的地方被插入,完全没有破瓜那天的痛楚。夏露只感到全身缓缓充满快感。

    “再深入些……好好品尝夏露的小穴嘛”。

    好像害怕奥尔会中途离开似的,夏露配合他的节奏晃动腰身,增加抽插的距离和时间,让他感受到双倍欢乐。

    女恶魔之前也说了,性爱不是一人的事要双方互相配合。因为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所以只能靠自己的感觉去判断,想着自己感觉良好时对方应该也有一样的想法便好。

    遵照女恶魔的指示,夏露积极动起腰来寻求快乐。

    “呜,很好,夏露……”。

    奥尔像呻吟般低呼。听起来像是痛苦却是感觉很舒服的证据,男人不像女人那样会高声尖叫。

    “太好了,奥尔大人,我也,很舒服。再来,请再激烈一点!恣意搅动我的私处吧”。

    尖叫着的夏露说出本意。女恶魔说过不用靠演技去装,坦白地说出感觉便好。

    没问题的,奥尔应该也感觉良好。

    夏露由始至终按照女恶魔的话努力去做,当感到奥尔的肉棒在体内兴奋地跳动时,感到很高兴。

    “啊啊、要、去、去了!因为奥尔大人的宝贝而高潮了!白色的精液要射进来了,请奥尔大人在我体内大量中出吧”。

    夏露做好准备,挺腰迎接将要来临的高潮,可是应该到来的快感过了好一会也没来。

    原来奥尔停下了动作。

    “奥尔大人?”。

    夏露不解地回头看着奥尔。

    “很想要吧?”。

    “嗯,我想要……请你让我高潮吧”。

    夏露着急地翘起腰,不过这种背后位不容易随意活动,只能表达出身体的渴望。

    “那么,把真名告诉我”。

    “这……这个”。

    妖精比人类在根源上更接近精灵,真名对於他们的重要程度比魔术师更高。

    不止是灵魂,如果夏露的真名被别人知道了,等於她的整个存在已掌握在那人手中。

    因此连向奥尔立誓绝对服从包括艾莲等黑妖精们也不肯向他说出真名。

    “不是很想要吗?”。

    “是,是的,请让我到达高潮”。

    奥尔徐徐动起来,夏露不禁发出甜美的叫声。这种速度不足以让她高潮,奥尔刻意让她情欲更高涨,更渴望得到解脱。

    “奥尔大人,请你,饶过我吧!真名,只有真名不能……啊啊,再快一点,激烈一点……哎,不要,请不要停下来”。

    奥尔故意忽停忽动的玩弄夏露。缓慢的动作不断刺激着夏露却不让她高潮,不能从这种苦恼的快感中得到满足。

    “奥尔大人,不要,不要这样……请动起来,侵犯得更彻底,让我好好宣泄吧!呜呜,不要停下来,请插进里面。

    把大大的肉棒完全插进去,侵犯我吧”。

    夏露猛摇着头,尽力想让腰部更贴近奥尔,却被他伸手按住。

    奥尔低声诱骗她:“来,把真名告诉我,把全部奉献给我吧。你要求的事都会得到,只要完全服从我成为我的性奴便可以实现了”。

    夏露在狂乱中接受了这种逃避之路,开口说:“我做,我愿意做!夏露是奥尔大人的性奴,请让我当奥尔大人专用的奴隶”。

    这样说奥尔大人便会很高兴,愿意接受吧?

    其他人听到都会欣然接受这种事。夏露已没法冷静思考,单纯说出淫荡的话,轻易地答应了奥尔的要求。

    “好,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性奴。把身心都奉献给我,随时张开双腿准备。

    绝对不能违背我的命令。欢愉地用身体接下我的精液吧”。

    “啊啊啊,来了,要来了!要、要高潮了!奥尔大人的精液终於射进来了。

    啊啊啊啊啊!”。

    奥尔全力发射,让夏露像野兽般叫出来。

    “好好舔乾净”。

    奥尔伸出刚射精的肉棒,夏露立刻用舌头卷住它。不再是深思熟虑、信仰虔诚的白妖精僧侣,自行接受了奥尔的誓言的夏露,变成只会贪图快乐,奥尔的性奴了。

    “你的真名是什么?”。

    “夏莉。莎萨兰德。奥尔大人……”。

    夏露好像品尝着美味的食物那样舔着奥尔之物,坦白地回答。奥尔也想过她不肯说出真名的事,只要她“把全部都奉献出来”就好。不过她既已说出真名,即是把全部交给奥尔了。

    “嗯。夏莉,暂时休息一下吧”。

    奥尔用手指摸了一下夏露的头,她便在床上入睡。

    “辛苦了~”

    像在迷宫的暗处浮现出来的莉露慰劳奥尔。

    “嗯,是有点辛劳。也多得你来帮手了”。

    前一天为了令娜嘉成为同伴做了不少事。而且每天上午要跟夏露交欢,下午又要满足娜嘉。

    其余时间要处理地底迷宫的事,这几天奥尔的确很忙碌。

    “不要紧我很乐意。教导不懂人事的孩子色色的事也很有趣”。

    莉露发出符合淫魔身份的下流笑容,过来为奥尔按摩肩膀。

    “原来我的主人喜欢那种风格吗?我也用那些话来哀求你好不好?

    我的主人,莉露的小穴很想让主人的粗大肉棒玩弄啦”。

    莉露贴上前用胸部压向奥尔的背,在他的耳边轻轻挑逗。奥尔大约知道莉露的用心,由她自己演下去。

    “我没有这种兴趣。知道言灵吗?说话本身自有其力量,说出关於自己的话时更是如此。

    不断重複谎言时会骗过自己,变得有点真实了,到头来可能会真假难辩。

    像那个妖精那么单纯认真的人更可能发生这种事。虽然说了不用把心交出来,但是那么固执的少女还是做不到吧。这是因应这种对手而选的最标准攻略方式。

    “对剩下的一个,魔术师少女用这种手法不会有效的。奥尔思考着。

    “哼。也用这种方法来让我堕落吗?试试让我对奥尔死心塌地吧?”。

    莉露从后抱住奥尔,向他呼气喃喃地说。

    “对你这种时常用花言巧语说谎的人没用的,你的演技也很好吧。

    况且恶魔本身已经是堕落的存在了”。

    “是这样呢。就算奥尔不用这种手段我也非常喜欢你啊”。

    “是真的就好”。

    奥尔随口回答。莉露把脸贴在他背上。

    “是真的啊”。

    奥尔不作声的站起来转身避开莉露的视线,然后说:“不谈这个,你也饿了吧?给你奖励,要做的话便过来寝室吧”。

    “嗯。太好了,久违的大餐啦”。

    莉露举起手以故作开朗的声音发出欢呼。她不像是恶魔的性格的想着,不知奥尔何时才会对自己打开心扉。

    第十话、赠与被利益蒙蔽的冒险者们绝望吧-6。

    “你终於来了”。

    银蓝色头发的魔术师维琪雅看到奥尔来到牢房,冷冷地说。

    她已被囚禁在这里数天,除了送食物的人以外没人来过。她的内心十分着急却装出冷静的口吻。

    娜嘉和夏露很可能已被各种方式“处置”过了,维雅琪猜出奥尔把自己留到最后才出手。

    当娜嘉和夏露顺从对方之后,会被当成手牌来对付自己。

    “放心吧,你的同伴还生存着”。

    “以为这样说可以安抚我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

    维琪雅放肆地说”。还生存着”不能保证什么所以没意义。举例来说,怎知道会不会切去各人手脚,让他们只留下身体变成肉团,这种徒具意识的废人呢?

    “也对。我直说吧,他们没有受多少伤害,也没被破坏精神而失去理智。

    如果现在被放走,三人都可以立刻胜任冒险者的工作”。

    “究竟想说什么?”。

    维琪雅像是要表达听到这些情报全没意义地催促奥尔进入正题,单凭这些话怎知道他有没有谎。

    “没情绪的傢伙吗?也好。我来是要跟你简单地赌一手”。

    “赌一手?”。

    少女不解地反问铁栅外的奥尔,奥尔颔首回答。

    “跟我来个简单的游戏吧。你赢了便可以和其他同伴一起平安离开,我赢的话你就要把自己交给我。以你一人赌上三人,是个有利的条件吧?”。

    “不要说这种蠢话,我没理由接受这种事”。

    维琪雅内心冲动得想立刻接受,却表现出毫无兴趣的样子回答。事实上她对现状束手无策,被封锁着不能使用魔术的情形下,根本没法逃出去。

    “是担心公平的问题吗?我会让公正的人当裁判的”。

    奥尔语音刚落,黑暗中便冒出火焰,全身赤铜色的巨大恶魔出现在他们面前。

    “假若我在游戏中作弊,这个恶魔会取下我的灵魂判你获胜。条件对等的竞技,要接受吗?”。

    维琪雅认真考虑着。那个恶魔肯定是奥尔的手下,不过恶魔的本性不会把人类当成绝对的同伴,尤其是这种大恶魔。涉及赌上灵魂的对决中,恶魔不会偏坦任何一方吧?不管其性格,还是视乎赌博中的情形,总有机会让恶魔变成这边的帮手。

    “好吧。听你的话之后有点兴趣了,解释规则吧”。

    少女魔术师坐在床上翘起腿对奥尔说。

    游戏内容很简单。维琪雅和奥尔先分成攻击方和防守方,各自不让对方看见,写下身体某部位。

    可以选择的部位包括双手双脚、头部、胸部,腹部和腰部八个。攻击方和防守方写出相同部位时,判为防守成功,攻守交换。部位不同的时候,防守方要把自己写字那部位的『所有权』交给攻击方,然后攻守交换。被拿下『所有权』的部分会受咒术限制不能自由活动,不过不会影响主要机能,例如:内脏运作,视觉、听觉等五感,思考能力及自主意识,还有用来说话的口和喉咙等。

    换言之可当成只限制四肢的活动能力。

    不少行为都视为作弊。譬如奥尔用读心、远距离透视、未来视、差遣使魔等可以偷看对手的事,使用暴力或咒术干扰对手或者以不正常手段令游戏终结,强行控制对手选择特定部位,或者阻止对手选择某部位,用幻术欺骗对手,违反约定之类,以上各项全属於作弊。

    一经恶魔裁判发现就会判断为犯规,收下奥尔的灵魂,由维琪雅得胜。

    只有一种例外的情形不视为作弊,就是双手的『所有权』被夺令游戏不能进行下去,实际上不是作弊而是该方败北。维琪雅为此提出质疑,奥尔却说:“还有口和脚可以用吧”。

    不过维琪雅也没可能违规作弊,因为她没道具也不能使用魔术。

    决定胜负的规则是当一方失去肉体的『所有权』到只剩一个时便算输。

    游戏结束后互相归还全部『所有权』,奥尔胜利时可得到维琪雅全身。

    维琪雅胜利时则可以和其他同伴一起平安被送离迷宫,如果离开过程中不是平安无事,会判断成奥尔违反约定,恶魔同样会夺走他的灵魂,再负责护送维琪雅等人返回地上。

    而平安无事的定义是“回到地上世界后,跟以前相同程度可以战斗的肉体和精神”。

    维琪雅本来想提出“回复到可以跟奥尔一战的程度”,却可能至少会被施下不能违抗奥尔的咒术。

    考虑到要求得太过会被奥尔否决,甚至取消游戏时,她只好在争取到这种条件下妥协。

    “我们开始吧。由你先攻也没所谓”。

    奥尔慢条斯理地隔住铁栅坐在椅子上,面对着维琪维。火焰缠身的恶魔随即站起来,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