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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淫奇抄之锁情咒】(五十八)

”她含糊地呢喃道,“一会儿我再给你擦好不好?”。

    说着,她把手里的毛巾塞给了他,跟着,顺着腰滑下去,直接钻进了他的裤腰中,摸摸索索地握住了还没完全勃起的肉棒,灵活地搓揉。

    “星语……你想要了吗?”感觉到火热的鼻息在背后一阵阵喷来,他反手也握住了她浑圆的臀瓣,缓缓揉捏。

    “明天……我就不能在这儿陪你了。”她轻声说着,舌尖迅速随着蹲下的身体往下挪去,“你就有最爱的人陪着了。到时候,你肯定不想我……”。

    “不会啊,男生其实可贱了,”感觉柔软的舌头滑进了臀沟之中,赵涛舒服得颤了一下,半开玩笑的话都中断了几秒,“在身边的就不惦记着,看不着了,肯定就开始想了。小蓓都到我身边了,那我肯定就不想着她了。到时候我专想着你”。

    她的手微微用力,迫不急待地明示着他。

    他顺着她的力量转过来,接着,裤子马上被她褪到了脚踝那里。

    她仰望着他的脸,乌溜溜的眼珠里全是他的身影,然后,她卖力地伸长了舌头,用细嫩的表面,温柔地托住正在膨胀的龟头,一寸寸送进花瓣一样的嘴唇中央。

    “嗯嗯……”他愉快地哼了出来,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正在被充满爱意的舌尖缠绕摩擦,生涩感越来越少的小口,已经快要能传达来不逊色于插入真正小穴的快感。

    但这次张星语似乎不像此前那样专注,她红着脸一口一口吞吐,卖力地刺激着从棱沟到马口的每一处地方,一手握着他的老二来稳定角度,另一手,却缓缓爬向了自己蹲姿分开的双腿。

    “唔……唔、唔嗯……”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起舞,用力压迫、按揉那一片隆起的耻丘。

    他低下头,望着她坚定而温柔的表情,明白如果自己不出声,她肯定会就这样隔靴搔痒,在他往她口中喷射的时候,以近似精神强迫的状态达到一次扭曲的自我满足。

    不再有那个必要了。

    他垂下手,扶住她的头,向后抽出,离开了她因摩擦而分外嫣红的嘴唇。

    “星语,脱掉吧。”他抬起手,钻进她的连衣裙领口,挤开碍事的胸罩,轻柔地把玩着早已硬翘的乳头,“我想要了,就现在”。

    连一秒犹豫都没有,她立刻掀起裙子夹在腋下,把紧紧包裹着阴阜的内裤往下褪去。

    松紧带卷起成麻花一样的绳子,内裤底部那块加厚的布,也因此而被扯展,抻平。

    那紧贴着神秘花园的地方,在向下滑落的时候,牵拉出了一条晶亮的银丝。

    仿佛一只坠入深渊的蜘蛛,想要徒劳地保留最后一线爬升而起的希望。

    但马上,赵涛的手就摸了过来,粗大的指节,在包含喜悦的呻吟中刺入到多汁的媚肉中。

    那一条银丝,就此中断。

    (二百八十九)。

    绞缠在一起,紧密包裹着手指的媚肉已经仿佛浸满了黏滑的油,赵涛喘息着低下头,一边往深处抠挖,一边用嘴巴咬下张星语连衣裙的领口。

    她毫不犹豫抬起手,扯开了背后的拉链,连着内衣的肩带一起打开,顺着粉嫩的肩膊滑落下去。

    病房里其实是有点凉的。

    那裸露的出的雪白肌肤,转眼就泛起了细密的小疙瘩,连乳头的周围,都跟着浮现出一圈紧缩的纹路。

    就像是要给她一些温暖一样,他张大嘴巴,卖力地含住了她微微颤动的乳房。

    “嗯——”她抬起下巴,眯着眼哼出了声,向前挺了挺胸。

    她的青春凝注在美好的身体中,让乳房饱满而富有弹性,让翘起的乳头还透着一股诱人的鲜嫩。

    这是她在心底的阴影中保护了近十年的身躯,而如今,却全无保留地在他的唇舌、他的手指和他的阴茎前彻底敞开,敞开到不留余地。

    他并没有用什么特别的技巧,也没有很用力,他只是温柔地将手指插入,轻缓地蜷曲,用粗糙的指肚,摩擦着她湿润的内壁。

    但仅仅是如此,配合着唇舌围绕着翘起乳头的努力,张星语就已经动情到不能自已,微微颤抖着抱住他的后脑,乳房鼓胀,耻丘的小溪,更是犹如泛滥。

    他挪开嘴,把下巴埋在她柔软的乳沟中,抬脸说:“星语,你……已经湿透了……”。

    “嗯……”她咬紧下唇,用鼻音酥软地回答,发出那悦耳轻哼的同时,柔嫩的蜜穴还裹住他的手指用力吸了一下。

    “舒服吗?”他搂紧她的腰,向后坐到床边,有了发力的支撑点后,他的中指顺利深入到更内部的地方,指尖轻轻摩擦着最尽头那软中带硬的小肉疙瘩。

    “嗯……”她向前挪了半步,分开双腿,让湿润的秘部悬在他的膝上,进入最方便他玩弄的位置。

    “星语,你最喜欢我怎么做前戏啊?”他用舌尖拨弄了几下乳头,抬头柔声问她。

    她睁大了一些朦胧的双眼,低头望着他,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开启,小小的舌头伸出来,充满期待地舔了一下,“我……我想你亲我……”。

    “哪里?”他误会到了下面,手指用力一挖,听着她娇美的低喘笑着问。

    “嘴……”她的眸子湿润的仿佛要滴下泪来,“嘴巴就好。我想要你亲我……一直亲……求你……”。

    虽然有点意外这个答案,但最近这几天想法逐渐变化过来后,他很乐意满足她们不太过分的请求。再说,他也比较认同,接吻对于满心爱意的女生来说,的的确确是最有效的春药之一。

    于是他拔出手指,放进嘴里舔干净上面的爱液,然后,环抱住羞红了脸的她,缓缓吻上了那花儿一样柔嫩的嘴唇。

    他轻柔地吮吸着她的唇瓣,用舌尖仔细的涂抹她柔和的唇线,把上面细小的纵向纹路,都一条条上下搔弄一遍,他亲吻她的面颊,亲吻她的唇角,亲吻她人中下可爱的唇尖,亲吻她翻开后滑嫩无比的唇内。

    这是他许久未曾尝试过,以至于快要忘记是什么滋味的,投入了欲望之外东西的一次亲吻。

    他惊讶地发现,在她满怀期盼的回应下,不过一会儿,他自己的阴茎,也已经坚硬如铁。

    那种充满渴望、甚至有些胀痛的坚硬感,他真的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出现过。

    原来……单方面的接受,其实并不如自己也一起给予更美妙吗?。

    他亢奋地用鼻子喘着粗气,片刻也不舍得离开张星语同样痴缠的唇瓣,四片嘴唇,好似被无形的力量黏在了一起,只能移动,不能分开。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他的大腿上,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下来。

    他睁开眼,望着她发烧一样赤红的面颊,背后的一只手掌顺着紧绷的腰肢滑落下去,轻轻一掏,就摸到了一片濡湿的泥沼。

    连两片小小的阴唇,都完全被溢出的情爱之蜜染透。

    “唔唔……唔嗯……”她不舍得撤开嘴巴,就这样用力吻着他,以酥软的鼻音表达着自己的渴望和急迫。

    他很小幅度地点点头,向前挪动了一下,大半屁股几乎悬空。

    但她握着肉棒找了一下角度,怎么也不能保持着亲吻的姿态放入自己的里面。

    她焦急地尝试了几次,可怎么往前凑,床帮都阻挡着她的大腿去找合适的位置。

    “嗯!嗯嗯!”赵涛先一步想到了解决方案,他抱着她往后一挪,坐到更靠里的地方,接着搂紧她往后仰倒,用手拍了拍自己两边的床板。

    “嗯嗯嗯……”她微微点点头,蹬掉鞋子,回手把内裤勾掉一边,让那团布料挂在另一边的脚踝上,屈膝跪到床上,骑在了他的腰间。

    分秒也不肯中断这甜蜜销魂的亲吻,张星语就那么弓腰俯身保持着唇舌的纠缠,抬起丰白的臀部往后一挪,握着高翘的肉棒,送进了湿热紧窄的甬道之中。

    那粉桃一样的屁股才上下摇动了十几下,她就一口吮紧了赵涛的舌尖,保持着痴痴亲吻的姿态,浑身战栗,花蕊颤抖,达到了一次酣畅的高潮。

    这样堵着嘴巴,发不出太明显的声音,他的心里也放心了许多,搂住她的臀肉,绷紧腹肌自下而上冲刺起来。

    真正情到酣处的结合,时间的长短的确并不是什么关键的问题,他挤开因高潮而紧缩的层层嫩肉,才用力顶了几十下,浑身的热流就有了往阴茎根部汇聚的冲动。

    偏偏这时,她又一次嘬死了他的舌头,发出哀鸣一样的呻吟,来了一次比之前更强烈的高潮。

    大量的淫蜜让穴内越发滑腻,可紧缩的内壁却又让通道变得越发紧致,两相结合,简直成了一个油润却又刺激极强的蠕动陷阱,一口口吞噬得他通体翘麻,仿佛连骨髓都向着充血的器官汹涌流去。

    浑身的肌肉都亢奋到了极限,他低哼一声,抱着她突然用力一翻,把她压在了下面,跟着,不等她的失望溢出口来,就低头重新把她吻住,已经濒临极限的阴茎根本不用手扶,照着腿心一拱,就跟被蠕动的嫩管儿湿漉漉吸了回去一样插入原处。

    随着她又一次高潮,他不得不压开她的大腿,尽力减小已经紧到处女一般的腔肉带来的美妙快感,好延长一会儿享受的时间。

    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只好拼命地加快速度,好在最后的这几分钟内把快感积累到顶峰,把性欲燃烧到极限。

    钢架病床叽叽嘎嘎响个不停,浑身泛红的女孩嗯嗯呜呜哼个不休,打桩机一样的屁股上上下下起落不断,短短十几秒,那被分到两边的雪白双腿就猛地蹬住了床单,一下、两下……抽搐了好几次,挂在脚踝的内裤,也被蹭掉在脚底。

    他动得更快,精液好像已经堆满在马眼,只要一松劲儿就会喷涌而出,连衣裙和胸罩堆在腰间,被他的身躯摩擦成皱巴巴的一团,和被他胸膛压扁的双乳一起,不停地小幅度摇晃。

    “唔、唔!唔唔!唔呜——”。

    终于,随着龟头跳动着播撒下一股股精浆,张星语仿佛在鼻子的深处拉响了老式火车的汽笛,双眼紧紧地闭起,纤细的十指爬在赵涛的背后,留下数道弯弯的红痕,修长的双腿用力抻直,圆翘的屁股微微抬高,湿漉漉的耻丘几乎贴住了他的小腹,以这种好像要把下体彻底献给他的姿态,她达到了一次甜美到几乎晕厥过去的极乐巅峰。

    而在这种状态下的她,也给射精后的赵涛带来了爽到腰眼酸软几乎想要流出尿来的剧烈快感。

    更重要的是,那最后都痴吻在一起的唇,传递给他一种远超过单纯肉体愉悦的幸福战栗。

    就好像,连他的灵魂都一起走向了高潮。

    (二百九十)。

    射精完毕好几分钟后,赵涛还是不太舍得放开搂抱的手,嘴唇也依旧轻轻吮着张星语发凉的舌尖。她倒是已经瘫软下来,没了骨头一样融化在他的身下,眼睛仿佛失了魂儿,痴痴傻傻地凝望着他。

    温暖的体液充盈在蠕动的腔道中,浸泡着并没有彻底软化的阴茎。

    直到连急促的心跳都渐渐平息下来,他才担心着凉病情加重地放开、抽出,起身拿过床头的卫生纸,撕下长长一条叠了几下,轻轻压在她微微红肿的阴门外,然后拉过被子,就这么盖着两个人横在床上躺下,上面悬着半个头,下面蜷起来还悬着大半条腿。

    既然知道她喜欢接吻,他当然没有在这上面吝啬的道理,手罩着她的奶包,又把嘴凑了上去。

    她扭过头,闭上眼迅速沉醉进去,仿佛四片嘴唇一碰,一个开关就跟着启动,在她脑海里炸开了一片五彩斑斓的梦。

    宁愿不醒。

    乳房渐渐发胀,乳头渐渐硬起,娇媚的鼻息,也渐渐变的短促而尖细。

    可她摇了摇头,抱住他,偏开头结束了这个长吻,柔声说:“好了,赵涛,我已经可好可好了,你别累着,再病得厉害,那我不得后悔死”。

    “我好得差不多了。这点体力消耗,没事。”他笑眯眯地挪动胳膊,爱不释手地搓揉着她上提紧凑的屁股蛋。

    而且他说的的确是实话,在他得到的女生中,仅有张星语,只要他按正常步骤射进去,不管时间长短,不论节奏快慢,甚至不需要任何技巧,就一定能跟着他一起达到高潮,获得情欲的满足。

    这样的女生,对重视伴侣反馈的男人来说,绝对当得起尤物二字,那屁眼的销魂,甚至够得上夸一句名器。

    一想到那有微小颗粒感,油润紧窄的美妙菊穴,他的大腿根就一阵发痒。

    不过尽管肉欲涌向了那个地方,但他的心思却没真动过去。

    因为张星语更喜欢前面。

    为此,他愿意暂时只进入他的小穴,反正,今晚这次结合的感觉非常棒,甚至有了久违的名副其实是在做爱而不是交配的感觉。

    在丰沛的雄激素里加上一点感情。原来一切就可以变得如此不同么。

    “赵涛,你……是不是想要后面了?”他走着神一直在屁股蛋上揉来搓去,结果张星语似乎是误会了,小声说道,“那……那我得去先洗洗”。

    “没有没有。”他赶忙把手放回她背后柔润的腰凹线上,郑重其事地说,“我是在想你刚才舒服不舒服呢。走神了”。

    “舒服。”她贴到他的耳边,气息甜腻,“舒服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你亲着我,我就觉得好舒服,你摸我,我也觉得好舒服,你的……你的那个在我里面,每次动来动去,我也好舒服,而且……而且你今天和之前不一样,让我心里也好舒服,我真是……真是觉得,爱上你太好了。我真该上学期刚开学就去追你的……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早怎么就没发现呢……”。

    她柔软的唇板在他的脖子上来回磨蹭着,呢喃说:“以前……我偷偷看生理知识的时候,用镜子看过自己的下面,丑呼呼的,感觉好难看。我……我做噩梦的时候,还老是会梦到表哥的下面,虽然跟你的样子差不多,可我那时候就觉得特别恶心。所以,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把这么一根恶心的东西,放到我身上最丑陋的地方里面,射出一片鼻涕一样的液体,这样的生殖行为,怎么就好意思被称为做爱呢?爱这么美好的词,被放在这里,也太可笑了吧?”。

    “直到你让我变成真正的女人,我才明白答案。”她亲了一下他的胸膛,眼帘低垂,口气透着一股虔诚信徒般的味道,“这的确是做爱,你吻我,抚摸我,占有我,都让我感觉更加爱你,赵涛……刚才你亲着我的舌头,在我里面射出来的时候,我真是……真是爱你爱得恨不得……恨不得……”。

    她在这里神情复杂地吸了几口气,有些突兀地停顿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微微一笑,靠着他的胳膊,柔声说:“我真是选对了”。

    实在没办法不被她强烈的爱意所感染,赵涛侧身搂住她,对视着她那两泓春水般的眼波,一句话差点就到了嘴边,想要让她彻底如愿以偿。

    “我……”。

    可就在第一个字吐出口的刹那,一股仿佛源自噩梦深处的恶寒突然从尾椎浮现,顺着脊柱向上迅速攀爬,转眼就游走到双耳,绽放成闷雷一样的那句话。

    “你给我记住了,全他妈是你害的”。

    张星语有点担心地抱紧他,紧张地问:“赵涛,你……怎么了?你脸色突然好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那……那你赶紧穿衣服,我去叫医生”。

    “不、不用。”他摇了摇头,稍微清醒了一些。

    一种被惩罚的感觉笼罩在心头,他挤出一个微笑,吻了她一下,柔声说:“我就是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说不定,就快爱上你了呢”。

    “真的吗?”。

    一瞬间,赵涛甚至怀疑自己在张星语的双眼里看到了绽放于深邃夜空的烟花,那满溢的情绪,顷刻就凝成了一串晶莹的泪珠。

    喜极而泣。

    “我会好好加油的……赵涛,我一定会更爱你的,绝对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我一定会是最爱你的那个……一定……”。

    看到他点头后,她连话都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最后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在靠近心脏的地方,用力留下了一个吻痕。

    她抬头的时候,一颗泪珠儿恰好掉在了新鲜的吻痕中央。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冲破了血管的血在下,冲破了眼眶的泪在上。

    仿佛,就此构成了对她爱意的最好诠释,留在他的胸膛。

    他低头望过去,一片细微的刺痛,好像正在那下面缓缓流淌。

    他觉得,自己的病,似乎就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