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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AV女优】(五、六)

暇。

    「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麻雀笑着说。

    「真的怎么样都行?」

    「是的嘛,你把自己想对那个女孩做的事情,都用到我身上吧!」

    她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倾听对象。当我告诉她我对水野的思念和委屈时,她静

    静地听着,并且丝毫不介意我把她当作水野的替代品。我把自己没法对保人和小

    日向说的话,都一股脑地对她说了。是因为我觉得眼前的这个近乎裸体的女孩,

    比我的那两个损友更加理解我不可自拔的单恋吗?还是说我自己觉得,这样的倾

    诉不会带来什么不可预期的后果呢?

    想到这里,我尽然有种莫名的生气。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针对谁的。

    我拿起我自己挂在衣帽架上的领带,轻轻抓起她的手,把她两只手绑在了一

    起。

    「这样也可以吗?」我问。

    「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麻雀笑着回答。

    「如果我做很变态的事情,也没有关系吗?」

    「只要木村先生开心就好。」

    我解开领带,又重新绑了一次,比上一次绑得更紧了。

    「在此之前,」麻雀说,「我们先规定一个安全词吧?」

    「安全词?」

    「是的。」她解释说,「就是我们在和客人玩大尺度的游戏之前,要规定一

    个安全词。无论玩到什么程度,只要其中有一方受不了了,就说这个安全词。」

    「那之后呢?」

    「只要说了安全词,就必须停下来。」

    我点点头。这样的玩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木村先生想一个安全词吧!」

    我不知怎么地,想到了水野像是故意诱惑一样地向我展示她的屁股和内裤的

    情景。也许应该用「绿」来当安全词?

    「百科全书吧。」我说。

    「百科全书吗?真是个奇怪的选择呢。」

    「不可以吗?」

    她摇摇头,说:「可以啊,只是其他的客人一般都会选一个这个房间能看到

    的东西。不过我很喜欢你的选择……」

    可以开始了吧,我这么想,我来了,麻雀小姐……不,水野绿。

    我凑近她,她并没有回避的意思。于是我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她主动地回应着我。我的手揉上了她的胸部,柔软的触感,沉甸甸的乳房被

    我捧在手心。

    麻雀发出了一声动情的叹息。我不知道这是她发自内心的愉悦,还是单纯地

    职业反应。

    「你对那个女孩,也是这么温柔的吗,木村先生?」她问。

    「不,我从来没有和她做过。」

    「如果你和她做,也会这么温柔吗?」

    我看着麻雀的眼睛,发觉在她机械又浮夸的眼神中,竟然也隐藏着一点真诚。

    这反而让我更加生气了。这个时候的保人和小日向,一定也在快活吧。

    「不会的。」我加重了揉她乳房的力度,「我会狠狠地对待她,蹂躏她。」

    麻雀半靠在我的肩膀,对着我的耳朵呼气,用诱惑的声音说:「那请木村先

    生也这样狠狠地对待我吧!」

    我扯开了她的胸罩,让她的乳房跳动出来,便一口吻上了她的乳头。她的乳

    头很大,但是乳晕却很小。我把其中一个含在口中,不住地戏谑着,让她柔软的

    肌肉在我的口中像果冻一样变形。她加重了喘息声,乳房和肩膀一起在颤抖。伴

    随着这样的喘息,她伸出葱白般的手指,慢慢深入了我后脑的头发。

    「请木村君把大鸡巴插进水野的小穴吧……」麻雀完全投入了角色。

    我也抓起她的头发,抬头看着她:「说你想要我的鸡巴。」

    「我想要木村君的鸡巴。」麻雀点着头。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娇弱欲滴。

    「你想不想出吃我的鸡巴?」

    「想,想吃。」麻雀流出了口水,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我想舔木村君的鸡

    巴,想整个吃进去,我想要。」

    「你不光想吃我的鸡巴,还想吃别的男人的鸡巴。」我恶狠狠地说。

    麻雀不住地点头,像个性爱玩具:「我不光想吃木村先生的鸡巴,还想吃别

    的男人的鸡巴。」

    我把她按到身下,她很顺从地把我的阴茎整根含入。我进入了一个湿暖的巢

    穴,一种温柔的酸楚包围住了我。麻雀的舌技棒极了:她一会舔,一会吸,一会

    又毫不顾忌地去尝试做深喉,像一个小孩在玩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玩弄着我的阴

    茎。见我已经青筋凸显了,她不知从何处变出一个避孕套,用嘴叼着,慢慢套了

    上去,娴熟自然。她用双手打开我的大腿,去吻我的大腿根部,一路吻下来,吻

    到我的肛门。她的舌头戏弄着我的肛门外部,一下一下尝试着伸进去。让我下身

    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她发出吱吱的声音,毫不避讳那是肮脏的排泄口,反而像

    在吃美味的佳肴一样。

    「木村君的屁股好好吃,水野好喜欢。」她边舔还边说着下流的话,「我天

    天要吃,别的男人的没有木村君的好吃。我好喜欢吃。」

    我起身,半蹲着,让她的嘴叼着我的龟头。我慢慢向墙角退,她就这么跪着,

    慢慢爬过来,像一条温顺淫荡的母狗。因为两只手被领带绑着,她爬起来摇摇晃

    晃的,很是滑稽。

    我抽出自己的皮带,套到她的脖子上。她略微地犹豫了一下,抬起眼睛,默

    许了。她的眼神真的有几分像水野,但又有些不一样。

    「趴下来,用手扒开自己的屁股。」我命令道。

    她真的顺从地趴下来,脸贴地,用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对着我,说:「请狠

    狠地操水野吧!」

    她的阴毛很少,阴唇却很大。被她自己扳开的洞口已经在涓涓流水了,似乎

    在宣告着可以被人占有。

    我插了进去,毫不怜惜。她的阴道口很紧,但是进入了之后,可以感觉到里

    面是一片开阔的绵软地。我没有打算任何温柔的前戏和热身,抓着她的腰身开始

    了马达一样的冲刺,一下一下直白地撞击。

    「木村君,木村君!好厉害,我要到了!」麻雀在我身下欢叫着。

    「说,说你喜欢被我操!」我对她吼。

    「我好喜欢!」麻雀毫不羞耻地喊,「好喜欢被你操,最喜欢被你操了!」

    「说你是母狗,还喜欢被别的男人操!」

    「我喜欢被别的男人操!喜欢在木村君面前被别的男人操!」麻雀还开始自

    由发挥了。

    「你在我面前,被很多男人操,大家都把精液射进你的肚子里!」我发狠地

    说。

    「嗯,大家都把精液射进我的肚子里!」

    「你是个谁都可以操的婊子!」

    「嗯……嗯……我是你的婊子!」麻雀在我残忍地撞击下开始莺啼,回应声

    也越来越断断续续了。

    「我要你说' 请大家狠狠地操我!' 」

    「请大家狠狠地操我!」

    「说' 把我的逼操烂!' 」

    「把我的……把我的……」

    「说!」我扇了麻雀一个响亮的耳光。

    「把我的逼操烂!」麻雀像是哭着说。

    「' 我是贱逼,骚逼,烂逼!' 」

    麻雀没有回答。我又扇了她几个耳光:「快说,你是贱逼,骚逼,烂逼!喜

    欢在我面前被别人操,操到烂!」

    「请不要这样说了,木村先生!」麻雀终于不堪受辱,翘起屁股带着哭腔开

    始求饶。但是她的求饶并没有让我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火上浇油。我感到自己的

    阴茎无比胀痛,发狠一样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臀部。从我的角度看去,她的臀

    浪一波一波地抖动,肛门和会阴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了,淫水不断地被撞击出来。

    随着我的抽插,麻雀的阴唇也被完全抽动着翻出,一圈一圈地带出白浆。我

    看到她纤细的胳膊和同样纤细的肩膀都在抖动,咯吱作响,仿佛马上就要散架掉

    一样。

    空气中满是淫靡的味道。我拉起皮带,轻轻勒起她的喉咙,让她看到眼前镜

    子中的自己,涨红的脸和疯狂抖动的鸭梨乳房。她的嘴唇和下巴满是口水和稀薄

    的精液,铜钱大小的褐色乳头画着一个又一个椭圆形的圈。

    我把麻雀翻过身来,继续抽插着。她无助地哭喊,我分不清到底是有几分愉

    快的哭腔。她像在奔流的河水中无助的叶子,身不由己,巍巍颤颤。在我听来,

    像极了那晚水野的哭声。我感到自己的阴茎变得火热。不知道这到底是麻雀私处

    本身的温度,还是我们彼此摩擦产生的热量,或者兼而有之。总之就是火热,热

    得让人灼疼,但又欲罢不能。

    「好烫,真的好烫!」麻雀撕喊着。她把双手曲在前胸,动弹不得。但这样

    反而把她柔软松弛的胸部挤压地更大了。

    我抱起她的腰,把她扔到气垫床上;跨上她的身体,杀气腾腾。

    「不要了,求求你,木村先生,不要了!」麻雀开始求饶。

    但我还是又一次侵入了她的身体。她啊地喊了一声,但下体反而紧紧地包容

    住我的阴茎,像一张美妙的嘴一样吮吸着。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了!」麻雀还在求饶,「我好疼,小穴要被你玩坏

    了!」

    但是她的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她还在迎合着我的抽插,洞门大开,接受

    着残忍的侵入。我开始扇她的乳房,扇她的耳光,发出啪啪啪的响亮的淫荡的声

    音;把手指捅进她的嘴里,呛到她干呕。我杀红了眼,但似乎期待着她能够说出

    安全词。只要她愿意说安全词,我就能够被拉回到现实世界中来。只要她愿意说。

    快说!我在心里呐喊着。

    但是她没有。她任由我把她的脸和乳房扇得通红,留下隐隐约约的指印。不

    住地哭喊和求饶,但是就是没有说出约定好的安全词。像暴风雨中一只苦闷的燕

    子,麻雀在我的身下抽搐。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求饶声和高潮即将来临前夕的

    愉快的歌声夹杂在一起,像极了汇流的河口,所有湍急的水和湍急的欲望都翻滚

    而来。

    我压住她的双手,调整好姿势,开是做最后的冲刺。一下下重重的拍击,像

    是报复性地发泄。

    「说,你是贱逼,骚逼,烂逼!」我吼着。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快说!说!」我觉得我要坚持不住了。

    「啊!不要,不要这样啊!」

    我重重地扇了她一记耳光,比之前所有的耳光都要脆,都要响。我的理智已

    经不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兽性和占有。

    「说!」

    「我是!我是你的贱逼,骚逼,烂逼!操烂我,让所有人都操烂我啊!」麻

    雀发疯一样地喊了起来,眼泪和鼻涕都在飞舞,「你的女人就是让人操的,是贱

    逼,骚逼,烂逼!操烂我!操烂我啊!」

    我仿佛看到了宾馆的一张大床上,被别的男人后入并且中出的水野,和她无

    助地喊着我的名字的样子。我看到她拿着手机,手机的另外一头是迷惘的我。她

    没有顾忌,而是任由自己被淫荡的欲望和不可抑制的快感所占据。她的臀部的曲

    线霸道而且夸张,她的阴户光滑而且肥美;男人粗糙的手抓着她细腻的腰身,不

    断出入她的身体,释放她罪恶的快感。她的理智已经不存在了,乱得就像她原本

    精致的头发。那本来是柔顺的秀发,但现在已经变成浑浊的河流。河流流淌过她

    的狐媚的眼角,流淌过她诱人的嘴唇,喊着我的名字却任由别的男人占有的嘴唇,

    又流淌过她汗津津的脖子,流淌进她的胸脯。她喊着,木村先生,请狠狠地操我,

    请不要怜惜我,你想怎么样都行;请把我的小穴玩坏,请射进来,每个人都可以

    射进来;我是你的贱逼,骚逼,烂逼,我就是让你操的,让你们操的,请操烂我,

    求求你了。

    这到底是水野,还是麻雀?

    我再也忍不住了,拔出阴茎,摘掉避孕套,一下一下,像河流入海一样,射

    向了麻雀的腹部。

    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