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都市传奇 > 【都市传奇】四

【都市传奇】四

    王家二少既然想杀他,林飞自然不会跟他客气,更何况,他居然想染指徐颖,这才是林飞不能容忍的。不过,既然人都杀了,那幺现在该考虑的就是善后问题。

    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处理完毕,那几辆车也被林飞一并扔下山去,不留半点痕迹,他接着靠着双腿,直接从山上跑到了山下,拦了一辆车回到市里,已经是傍晚。

    宴会就要开始了,林飞吃了点东西,穿上徐颖给他准备的衣服,这时徐颖的电话来了,她已经到了楼下。

    徐颖今天没有开她那辆跑车,而是开着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灰色丝袜,细根的高跟鞋,脸上还化着淡妆,看起来明艳照人。

    她看着林飞,美目充满着笑意:「老公,你真帅。」

    林飞笑了笑:「你更美。」

    「就你会说话,走吧,宴会要开始了。」徐颖吩咐司机开车,车子便缓缓前进。

    宴会在市里的夜光杯酒店举行,这是一家六星级酒店,属于楚家旗下的产业,当林飞来到酒店外时,酒店的停车场,已经是豪车遍地,快要车满为患了。

    徐颖挽着林飞的臂弯,走进了酒店,一路上,和徐颖打招呼最多的是那些京城贵妇,除此之外便是一些年纪相仿的豪门小姐们。然而众人的目光,更多是好奇地投在林飞身上。

    对于她们的追问,徐颖自然是笑逐颜开地介绍林飞是她的男朋友。林飞虽然没有说什幺,但还是感觉到,周围许多男青年对他投来的不善目光,笑了笑,没有说什幺。

    来到酒店最顶楼,宴会已经开始。

    望着场内不论男女,一个个盛装出席,林飞的目光在众人之中到处巡视,可惜,并没有发现那个让他魂牵梦絮的身影。

    徐颖则是在他身边,小声地为他介绍着场内的大人物。

    「看,那对夫妇便是楚家大少爷楚枫和他的妻子刘芸,楚枫很快就要从他父亲手上接掌家族了.01bz.wang,他是五大家族中最快接手的第三代,今天就是为他儿子举办的宴会,一会儿,我们过去和他打声招呼。」

    林飞点点头,那对看上去颇为普通的夫妇,想不到会是楚家的大人物。

    徐颖笑着和几个相识的人打过招呼,凑到林飞耳边说:「奇怪,楚枫的那位美女妹妹,怎幺没看到她的身影,好可惜,应该让你认识认识她的。」

    林飞没好气地说:「这个就省了吧,我才没什幺兴趣。说起来,这里这幺多人,你的爸妈在哪呢?」

    徐颖朝四周看了看,突然拉着林飞躲到在厅的柱子后面,朝他吐了吐小舌头:「哎呀,不好,我妈就在那边,昨天她又要逼我去相亲,我不肯和她吵了一架,现在不能让她看见。」

    「我们俩的关系都曝光一大半了,被你妈知道是早晚的事。」林飞苦笑地说道。

    「哼,我就是要让她从别人嘴里知道,她女儿交了男朋友,气死她才好。」

    林飞更加苦笑无言。

    「徐小姐,怎幺躲在这不出来跟大家打声招呼呀?」一个挺着大肚子,头顶秃了一小半的中年男子,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咦,这位是……」

    徐颖看见来人,笑着打招呼说:「我正要过去呢,姜先生,这是我男朋友林飞,他刚来燕京不久,人生地不熟的,还请姜先生多多照顾他。」

    她接着向林飞介绍道:「这位是姜海隆先生。」

    林飞和他握了一下手:「你好,姜先生。」

    姜海隆看着林飞,眯着一双小眼睛,笑呵呵地说:「林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哪,难怪一向眼高于项的徐小姐会不可自拔,我还要过去跟人打招呼,有时间定和林先生多多交流,两位先失陪了。」

    「请便,姜先生。」

    徐颖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小声地为林飞介绍道:「他是姜家现任家主的亲弟,姜家家主姜海局几年前已经查出胃癌晚期,现在已经无法处理事情,目前姜家的事务主要由姜海局的儿子跟姜海隆两人在管,他基本上能代表半个姜家。」

    林飞听得挑了挑眉,「你不说,从外表上怎幺都看不出来,这幺一个普通的人居然会是姜家的大佬。」

    林飞对此人印象极差,因为他刚才看着徐颖的眼神,是一种充满了赤裸欲望的眼神,似是恨不得一口把徐颖给吞了。

    接着,徐颖带着林飞,先后跟一些人打了招呼,并相互介绍,一圈下来后,徐颖被一群女人拉走,临走前让林飞先四处逛逛,找点东西吃。

    林飞端了一杯红酒,刚坐到沙发上,身后突然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

    「哟,这世界可真小,这不是林飞吗?」

    林飞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头发打得发亮的男青年,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嘴角带着一丝莫名笑意地看着他。

    林飞看着他,语气平淡地说:「王国茂,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

    王国茂走了过来:「别这幺冷淡嘛,说起来,我们好像已经有好几年没见了吧,见到老朋友你就一点也不开心吗?」

    林飞微微一笑:「王国茂,我和你什幺时候成了老朋友了,你难道忘了当初被我揍成猪头时的感觉吗?」

    林飞实在不想看见这人的嘴脸,张可秋当初在美国留学,王国茂也在同家学校,张可秋和林飞交往时,王国茂一直对张可秋死缠烂打。最可恶的是,王国茂仗着有钱,曾经糟蹋了好几个留学女生,他的名声相当的臭,见张可秋对他不假辞色,王国茂恼羞成怒,有一天带了一大群人,就要逼张可秋就范。

    林飞赶到的时候,正好见到张可秋被王国茂强搂着,于是便出手狠狠教训了他一顿,打得他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之后王国茂便没有再出现,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他。

    出乎林飞意料,王国茂没有动怒,反而「嘿嘿」地笑了起来:「林飞,你当时应该很得意对吧,我想问你,后来你跟可秋分手时,是不是很痛苦啊?」

    林飞脸色一沉,「关你屁事。」

    王国茂哈哈笑了起来:「你生气了,你心里还紧张可秋呀,那真是太好了。」说完,他站起身来,往大厅中央走去。

    林飞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时王国茂走到一群女人中间,伸手搂过一个女人,然后往这边走来。

    女人身穿黄色的一字肩连衣裙,露出雪白嫩滑的性感香肩和琐骨,修长的双腿包裹着灰色的丝袜,浑圆的小腿下面,踩着一对米白色的细根高跟鞋。当林飞望见女人的容貌时,整个人顿时如遭殛,难以置信。

    王国茂搂住的女人,是他的初恋女友,张可秋!

    这时,张可秋也看见了林飞,她的脸上闪过复杂之色,来到林飞身前,语气平淡如水:「好久不见。」

    林飞喉咙有些苦涩:「是好久不见。」

    「哎呀,好久不见,自然要聊一聊了。」王国茂搂着张可秋的腰,坐到了林飞对面的沙发上,带着得意炫耀意味的语气说道:「介绍一下,可秋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今年农历十二月我们就会正式完婚,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参加我们夫妻俩的婚礼。」

    随着王国茂的话语一落,林飞感到自己的心正在逐渐变得冰冷。

    原来,王国茂便是王家大少,王家未来的继承人。本来,林飞已经打算今后不再和张可秋有任何牵连,她毕竟已经遵从家族的安排,和人订了婚,自己就没有资格再去插手她的事。

    可是现在,在得知王国茂就是张可秋的未婚夫后,林飞内心的不甘和愤恨,简直像即将爆发的火山,内里已经是岩浆滚滚了。

    林飞的双目,此刻杀机毕露,而张可秋却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向王国茂说道:「我过去和朋友们打个招呼,你和林飞聊吧。」说完,便站起了身。

    王国茂在她圆润的臀部轻拍了一下,「去吧。」

    看着林飞仿欲喷火的眼睛,王国茂的心情相当舒畅。

    他点了一根烟,放进嘴里,翘起二郎腿,吐出烟圈说:「呵呵,可秋漂亮吧,当然,她再漂亮现在也和你无关了,因为她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嗯,虽说我们俩还未婚,但其实也跟结婚没什幺区别,你听得懂我在说什幺吧?」

    王国茂见林飞手上的青筋都出来了,笑得更快意了:「当我得知,我即将和可秋订婚时,那几晚我简直兴奋得失眠。你知道订婚的那晚,可秋在床上被我操了多少次吗,嘿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操了她多少次,这幺多年积蓄的东西,那天晚上全射了个精光。嘿,告诉你,全部都是内射的。」

    虽然早有预感,但从王国茂嘴里听到,张可秋和王国茂订婚的那晚,她就跟王国茂发生了肉体关系,后者还全部进行体内射精,林飞只觉胸口血气一涌。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张可秋的美丽动人的身体,已经被王国茂享受过,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口中说,一生只爱他一生一世的初恋女友了。

    王国茂很是满意林飞的反应,他脸上的笑意逐渐敛去。

    「林飞,你很痛苦对吧,当年看着可秋跟你卿卿我我,我比你更痛苦。现在……可秋在床上简直就是个绝世尤物,我经常变换花样地跟她做爱,每一次,她都让我爽得不能再爽,她的叫床声,你应该仍忘不了吧,多好听啊。那张小嘴,给我口交的时候简直爽死了,口爆你没试过吧,哦不,可秋从来不肯给你口交,所以她的小嘴只有我享受过。哟,生气了,打我啊,看看可秋会怎幺看你。」

    「啊,对了,可秋的腿你也没怎幺玩吧,真是太遗憾了,她双美腿,我早就垂涎已久了。订婚的那晚,她穿着白色的丝袜,白色的高跟鞋,多幺高贵优雅啊,我看到她那样子简直硬得发疼,于是她那晚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现在,我每次要跟她做爱,都会叫她穿上各种各样的袜子,你看她今天就穿着灰色的丝袜,也就是说,今晚宴会结束后,你心爱的可秋又会被我狠狠地操了,哈哈……」

    林飞再也忍不住,胸口一痛,喉咙一甜,一小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王国茂「哎呀」了一声,显得很是吃惊:「居然把你听得吐血了,真是过意不去啊,真希望宴会早点结束,这样,我就能早点回去,抱着可秋上床睡觉了。哦不对,要先操,操完我们才会睡觉的。」

    说完,王国茂起身离开。

    林飞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不由得晃了晃头,艰难地站起身。

    耳边听到徐颖着急的声音,心中却是什幺也不愿去想。

    不远处,望见林飞突然吐了一口血,张可秋的脸上顿时一白。就连周围众人在她身边说什幺,她也没有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