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而你就变成一根自由的鸡巴。”我笑着,痉挛了身体。

    多半是因为张续揉捏我下阴的手,而不是那跟器具。

    器具跟男人,我都不喜欢。

    但是我爱张续。

    看见她,我的阴道就会收缩。被她吻的时候,我会感到迷醉。

    男人都是猪。

    我爱张续。

    但是,第二天,张续做了猪做的事情。

    她揍了我。

    如果认真打架,我不知道我会赢,还是会输。但是张续打我的时候,我完全

    没有能力反抗。就好像十六岁的时候被继母用皮带抽打,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其实

    我可以反抗。我只是选择了,和她的姘夫,上床。

    总是这样。我总是用些消极的方法来抵抗。用些伤人伤己的手段来报复。把

    明明可以正常进行下去的事情弄得一团糟。

    比如,捱完张续那顿打的夜里,我割了手腕。

    她打我的起因是,我拒绝了跟她做爱。器具实在弄得我不舒服。然后她强烈

    要求查看我的下体,看完之后上来就是一耳光。

    “你干嘛?”

    “我告诉过你,出去做生意的时候,必须戴套!”

    “什么意思?”

    “你发炎了。染上病了。为什么不要求客人戴套?为了多赚那点钱?——贱

    人。”她又打了我一巴掌。

    然后把我拎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是,宫颈糜烂加宫颈炎。

    也没人告诉我为什么会得,只是很冷漠地开药,叫我付钱。检查前医生照例

    问我有没有结婚,我直接告诉她我不是处女,于是那个老女人的手指伸进了我的

    阴道。

    然后又从后面伸进来,弄得我生疼。我叫了一声,她抛来斥责的眼神。

    普通的妇科三合诊而已。我却有一种又接了一客的错觉。

    张续付了钱。

    简单的消炎药而已,要了她三百多块,几乎抵得上一晚上的收入。

    回到家里她就开始动拳脚。

    当时我很迷茫。我记得我没有不戴套的客人。但是又记不清楚。也许有呢?

    有天晚上我喝醉了。还有一天我连出了四份外卖。每次都低头撅臀地站在某个奇

    怪的柜子前面,撩起超短裙,然后一直等到自己腰酸背痛以后,就能收进两三张

    花花绿绿的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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