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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李明新做的练功服本来就有套黑色的,文清一向穿素色衣服,却是一套黑色的衣服也找不出,只好找唐晓芙借了一套。只不过八头身美女的衣服穿在标准身材身上,把文清裹了个曲线玲珑,前凸后翘,胸前两团丰润颤巍巍地几欲裂衣而出,看的李明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你这条色狼,还好没听你的,让清儿姐在这里换衣服,要不今天她是肯定去不了了,明天能不能起来还两说着。”

    “她明天能不能起来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是肯定起不来了。敢这么编排相公,蔻儿你负责待会儿把你晓芙姐洗剥干净,等我回来好好地给她上一轮家法。”

    “家法?”小箩莉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家法,就是棒刑一整个晚上,以后就是李家的家法。你们谁要不听话,老爷就家法伺候。”这下子却是犯了众怒,6只粉拳雨点般地落在了色老爷的身上,立时把李明打了个抱头鼠窜。心里暗暗发狠,今天晚上一定要大展雄风,把三女挨个的压在身下操到哭喊讨饶为止,主房的大床上一向是他权威得到最大尊重的地方,几乎所有对三女不利的不平等条约都是在那个地方签订的。

    吃完晚饭等到天色一黑两个人就动身了,去听壁角而不是去偷东西,自然要等人还醒着的时候去,要是半夜三更过去的话只怕就只能听到呼噜和梦话了。好在古人也没什么像样的夜生活,天一黑大部分人都是直接上床进行最原始的娱乐活动,只要避开了红灯区,两个菜鸟飞贼到也是横行无忌。翻墙进了沈园之后,诺大一个园子,加上文清六识敏锐,偶尔碰到几次巡夜的也是很方便就躲了过去。

    沈府虽然是庐州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但是还没有富裕到像现在社会这样景观灯光亮个通宵达旦的地步,一片漆黑中几盏亮着的灯光很是醒目。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园子中间一幢三层的独立小楼。

    李明暗暗庆幸自己带了文清过来,以他现在的半吊子轻功水平,上二层屋顶还能勉强办到,这直接飞三楼实实在在的是力有不逮了。而有了老婆的帮忙,一只纤纤素手在他腰上一托,两个人轻轻松松的就上了屋顶。云龙九现身法中自有隐蔽呼吸的心法,两个人找了个相对冷僻的方向,大大方方地勾住了屋檐倒挂下来捅破了窗户纸往里看去。

    这个房间却不是一般里外进的布置,将近40多平米房间没有一点隔断,也没有太多的家俱布置。四四方方的屋子里只在一角放着4个大铁笼子,另一个角落里放着几件木马、X字木架、开脚台之类的器具,还有一个木架子上摆着挂着一些瓶瓶罐罐和各式各样的鞭子,房间里还铺着类似塌塌米之类的垫子。文清是没明白怎么一会事,李明却是一看就知道这间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房间里一共有6个人,两男四女,又分作了两团。地上叠在一起的3个是两个中间男子和一个成熟妩媚的少妇,三具赤条条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少妇的长发披散下来,挡住了李明可以看到的半边侧脸,中等身材,体态丰盈,一身雪白的嫩肉丝毫不见松弛的迹象,双手背在身后,小臂叠在一起给牢牢地捆了起来,胸前也紧紧地勒了几道绳子,起码36D以上的丰硕乳房在上下两道绳索的夹攻下完完全全地挺了出来,紫红色的乳头如同两粒大枣般充血肿胀着,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穿在乳头上的银色乳环还有悬在乳环上的银色小铃铛,整个身体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散发着迷人的女人味。

    少妇跪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小穴套在了男人的阳根上,前前后后耸动着身体伺候着,那个男人则躺在地上伸出双手抓住了少妇雪白的鸡头肉细细把玩着。

    另一个男人则跪在了少妇的身后,一只手扶在了少妇白腻肥大的屁股上,正挺动着身子,用一根黑黑长长的肉虫快速有力地戳刺着少妇的屁眼,一边操干,另一只手还不停地大力拍打着少妇的屁股,每一下下去都会发出一声清脆之极的声响,打得少妇臀肉乱颤,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骂骂咧咧:“淫荡的母狗,越来越没用了,两个刺客都抓不住,每天就知道撅着屁股挨操。主子操死你,操死你,操穿你的屁眼。”

    这个少妇被调教得颇为听话,前后两个穴都被疯狂操干的时候竟然还有能力回答男人的叫骂:“啊……主人的肉棒好厉害,干死母狗了,啊…啊…母狗的骚穴要被插穿了,啊…屁眼坏掉了,屁眼被主人操爆了,母狗给主人操的爽死了…

    求主人狠狠地操母狗呀…呜…求主人把母狗淫荡的屁眼戳穿吧。“

    少妇淫荡的话语并不是这个房间最能引起男人欲望的声音,因为另一边三个女子进行的同样是一项淫靡到极点的事业。三个女子全是浑身赤裸裸的几乎一丝不挂,只是在雪白修长的脖项上带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

    其中的一个背对着李明只让他看到了完美背部曲线和匀圆结实的臀部;另一个面对着李明的则大概十六、七岁左右的样子,面目清秀,梳着双丫髻,身材细小,似乎才155公分的样子,一对小巧坚挺、形状完美的鸽乳挺在胸前,米粒大的一点嫣红上竟然也同样地穿着乳环,带着乳铃,少女的小腹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

    只是圆圆的肚脐上竟也闪着一星银光,显然也带着某种饰物,小腹下面没有一丝的毛发,只有两片雪白的坟起,迷人的逼缝闭合着,但是逼缝的中间,一颗晶莹剃透的肉色大珍珠,以和这具小巧精致的身体完全不协调的方式突出着,肿胀到了极点,上面赫然也穿着一个小小的金环。

    这两个女子每人手上都擎了一根黑色的九尾鞭,正在用力地抽打被吊在两人之间的一个美艳少妇。这少妇大概二十六、七的年纪,长的目含春水、面带桃花,天生一张狐媚子脸,如果生在现代的话,拍封神演义绝对是出演妲己的不二人选。

    少妇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打开成90度,被4根系在房梁和庭柱上的麻绳分别绑住手腕脚腕,牢牢地悬空竖立在了空中。这个少妇身材修长、骨骼纤细,一眼望去好像瘦瘦弱弱的,可仔细一看却是绝对的纤腴适度,该有肉的地方绝对不会只剩下骨头,特别是胸前一对和身材绝对不匹配的超级豪乳,圆鼓鼓的好像两只小篮球一样骄傲地挺立着,同样被装饰着乳环、乳铃和脐环,只不过阴核并没有带环,而是改成了在肥腻饱满的大阴唇的左右两边各穿了4个小巧的银环。

    少妇的乳房上、肚皮上、大腿上都是通红通红地,而九头蛇一样的黑色皮鞭依旧疯狂地噬咬着她娇嫩的身体。每一鞭落下少妇就会痛得惨叫一声,然后不由自主地蹦紧了娇躯,当她刚刚放松肌肉的时候,下一鞭就更快更狠地吻上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不停地一抽一抽的,不停地惨叫着,而且在惨叫的间隙她竟然还不停地哀求着:“谢主子赐鞭,打死母狗了,母狗喜欢挨鞭子呀,打得母狗好快活,求主子狠狠地鞭死母狗呀。”

    李明一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就腾出一只手去捉住了身边的文清,开玩笑,上次救窦蔻的时候那个暴走的态势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现在让这位故奶奶冲进去,事情不闹大才奇怪呢。果然捉着的小手不安分地挣了几下,李明忙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文清一眼,拉着她又翻身上了屋顶。

    “你现在冲进去救了她们也于事无补,还暴露了自己,别忘了对方很可能是越王,别忘了那个什么飘渺楼上还有更多的人要救。这两个男人应该算是主事者的心腹,多忍一会儿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反正人都在这里,救不救还不是你说了算。这两个女的白天可是帮着对付刺客的,功夫不弱,如果你进去她们和你打斗你怎么办,就算你一切顺利,总要发出些声响吧,到时候就算你救了人又如何出去?你要救人也必须等这两个男子走后方可。”

    文清听着男人在自己耳边唧唧咕咕了好久,气呼呼地点了点头:“那相公你去听吧,清儿帮你望风。”她是不想再看那个令她又羞又气的场面了。

    李明再次把眼睛凑到窗上的小孔上的时候,屋子里二男一女的搏斗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在少妇身后的沈如晦已经变成了单膝跪地,上身稍稍前倾着,双手牢牢地抠紧了少妇的臀肉,正发疯一样地用一个中年男子可以达到的极限速度奸淫着少妇的后庭。少妇的屁股被撞得噼啪做响,屁道内柔软的嫩肉已然被操干到了完全麻木,两根粗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肉皮的疯狂蹂躏,几乎把她的下体拆碎了。

    可是她依然狠命地收缩着肛门,用尽全身之力积压着后庭里的粗大肉棒,嘴里依然淫词浪语不断哀求着男人日烂自己的屁眼,尽职尽责地做好母狗的本分。

    “靠,这么听话的美女犬,怎么调教的呀?自己是不是以后也化装改扮了去飘渺楼享受一下。”李明分了一下心又回过神来的时候,沈如晦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嘴里不停地喊着:“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拼了命一样把自己粗大的肉棒捣进少妇的后庭里,每一下都尽根而入,直直地撞进少妇的直肠深处,狠不得把自己的子孙袋都一起撞进温暖湿润的屁眼里去。

    就这样大力地撞了几十下,终于在一次冲撞之后停了下来,男人的小腹牢牢地贴住了少妇的屁股,然后就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只有少妇感觉到了后庭里的凶器一挺一挺地射出了那恶心的黏液,连忙压低了身子让自己阴蒂上的金环抵在了身下男人的身上,强打起精神大力挺动了十多下,让自己已经被调教到了超级敏感的淫核受到了足够的刺激,花蕊一开,淅淅沥沥地射出一股淫水来。

    “谢主人赏赐阳精,主人射死母狗了,母狗的屁眼被主人的阳精射满了,爽死母狗了,母狗被主人射得泻淫水了。”如果主人射自己的时候母狗不被射到高潮,那接下来一轮残酷的刑罚是肯定跑不掉了,将近七年的母狗生涯让少妇非常了解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避免皮肉受苦,虽然还是会隔三岔五地被用各种借口变着花样的性虐待,但是毒打总是少一次是一次的。

    “淫荡的母狗,泻了好多水,给射屁眼都丢了那么多水,真是天生做母狗的料子。”沈如晦射了精之后依然把肉棒留在少妇的屁眼里,在女人身下的伍乔阴阴地开了口。

    一直在把玩女人乳房的双手托在了她的腰上,本来只是缓缓开动着的腰腹猛地发力把速度提到了极限,配合着双手把少妇的身体一抛一抛的狂野地操干了起来,被抛起来的女人每次落下都被鸡蛋大的龟头狠狠地撞上花蕊,子宫口连续被击中让少妇的嘴一直张开成了个“O”字,却哽咽着发不出声音,只是大量的唾液沿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了翘乳上。

    龟头猛咬花蕊的同时也遭遇到了强烈的反噬,两分钟之后伍乔也攀上了云端,少妇最后一次落下后并没有再被抛起,而是被一双大手拚命地往下拉着重重地坐了下去,肉伞整个陷在了柔嫩的花芯里,马眼一开男人的精华一股股地撞上了少妇的子宫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