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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台洗炼 第六十六章 酒店迷阵

店老总,梁文辉,如果是东海堂的高手,他已经知道我了。”

    黄素素心下一惊,“怎么会?”

    林初一便将在云开大山中劫道黑山堂沈夜的事情告诉了黄素素。大伦山杀梁文光夺宝的事,黄素素是早已知道的。当时梁文光曾提到沈夜事后曾将这番遭遇告知东海堂。梁文光同样失踪于云开大山一带,与沈夜遇劫之地,相距不过十几公里,东海堂若有意追查此事,又焉能不怀疑到当时对沈夜留下名号的太极门莫雨!

    听林初一这一番分析,黄素素脸有忧色。对方即便发现,以她和林初一的修为,倒不担心脱身,只是若对方知道自己这边和警方合作,查探他们诱拐女子和传播双修邪术的案子,那事情就变得无比麻烦了。

    两人无语相偎,思索破局之策。

    良久,林初一开口说道:“我劫道沈夜的行径,倒是十分纯粹的江湖中人作为。只要对方不怀疑我是大伦山夺宝之人,对方便不可呢怀疑我这类人,能和警方合作……那双修班创办不易,不会轻易改变的。”

    黄素素神色稍缓,微微点头。

    ……

    凌晨两点,一位长裙飘逸,气质优雅的年轻漂亮女子从酒店大堂走过,直接离开酒店,到大门外上了一辆彻夜等客的出租车,独自离开。酒店幽会的男女,这种事也偶有发生,女子终究得偷偷回家,以免受家长查问或他人误会。率先离开的女子,正是黄素素。不出所料,她的离开并没有遇到阻拦。

    几分钟后,林初一来到前台,开始办理退房。前台小姐神色如常,见怪不怪,只是对这位梁总的贵客,更多了几分耐心和热情,客客气气地办了退房手续,并没有收取房费。

    他身上并没有带什么行李,出来约会,更不可能随身带着太灵。两手空空的林初一,略显疲惫,眼神有点惺忪,只身去往酒店侧面的一处车棚,因为他的忍者400停在这里。如此寒碜的座驾,难怪那与他相约的世家千金只能独自坐车离开。

    这里只是个很小的自行车和摩托停放点,白天会停很多员工的电动车和自行车,而这三更半夜的,则几乎是空空如也。黑白相衬的忍者400,在这简易车棚里就显得特别醒目。大约五十米的距离,林初一很随意地走向车子,看不出有丝毫防备。

    车棚四周有铁管围栏,只一个仅可供一辆摩托通过的出口,开在路边一侧。林初一走到那出口处,停住了脚步,并没有急着进去,似乎是在犹豫什么。

    忽见他左脚往左后方一插,身形瞬间成了一个形式怪异,方向斜隅的右弓步。他双手连环凌空拍出,一股股强大的劈空掌力,如惊涛骇浪,拍向车棚右边两根柱子。

    那两根看似固定在混凝土上的铁柱子,竟似不堪那强大掌风的撼动,摇晃不已。眼看便要扯着整个棚顶和围栏倒下。

    林初一仍不稍歇,似是竭尽全力,咬紧牙关对着那两根柱子继续劈掌,“车棚”不倒,他便不停!停在门口,是因为他好似蓦然醒觉,这里并不是那露天车棚。如果他走进小门,便会发现车棚瞬间不见,而自己会站在距真正车棚二三十米远的一处灌木丛中。这处树丛,生煞之气纠缠极强,稠如灰暗浓雾。有人以堪舆秘法,在此放置了风水聚气法宝,将此地临时变成了这一带的气脉灵枢,所以煞气之力,十分强劲。

    身在门口之时,他已经不能轻易脱身了。虽然还未进入灵枢范围,但布阵之人若御煞气从背后袭击,他仍然抵受不起。

    转眼间已连发三百多掌,掌掌都是排山倒海之力。林初一大汗淋漓,眼看渐渐不支。他再次奋力劈出左掌时,右掌在胸前蓄势。而这一次出招使老,他却并没有像原来一样让手臂直接弹回,而是缓缓收回左手,似是撑着千斤重物,渐渐不支。收至双掌齐平,林初一两眼突然精光爆射,大喝一声,双掌一记如封似闭同时击出,卷起一大片风沙直击近角铁柱。一股浓浓黑雾,砰然散开,那幻像车棚突然消失;身前的一大片灌木,凌乱不堪,若非拔根,便是尽数折断!

    就在那车棚消失的瞬间,林初一突然转身狂奔而去。那逸散的黑雾聚拢极快,少部分凝成一股,便疾如闪电击来,正中林初一的后心。狂奔中的林初一腮帮一鼓,喷出一口鲜血;却并未倒下,借那势大力沉的一击,身体竟往前远远飞出,脚一落地,便如踏风轮,如飞而去。

    那看似重伤狼狈逃遁而去的男子消失在远方夜幕之后,两个男人从黑暗中缓步走出。一个西装革履,正是梁文辉;另一个矮壮身材,脸生横肉,正是前段时间一直跟着钦叔的李东青。

    梁文辉满脸鄙夷之色,冷冷一笑道:“江湖宵小,总是这副能耐德性。却不知怎的把那富家千金给骗到手了。”

    李东青神色略显犹疑道:“不再查查?或者对方藏拙了呢?”

    梁文辉摇摇头道:“查还是要查的,出现在他身边的人,回头都要找人查一查。只不过要说藏拙,生死关头,那就很容易藏到棺材里了。”

    李东青想想也是,便释然了。若刚才背后那一击梁文辉尽力而为,便是对方修为略高,如此空门大开之下,又焉有命在!

    回到住处的时候,黄素素看林初一狼狈万分,嘴角尤有血迹,揪心不已。连忙扶着他坐到沙发上,一手还不停地帮他按抚后背,“怎么样,伤得重不?早知道就不听你的了。”

    林初一若无其事地笑笑道:“不碍事,我是自己逼出的血。要不容易漏出破绽嘛。”

    嘴上如此胡扯,其是心中,暗自侥幸不已——这一次,真的是赌命的,好在押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