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是沐卿言的娘亲，当年素心也是满身是血死在云老的怀里。
如今……小丫头也是，这让云老家伙如何承受得了！
“云老家伙，是我对不起你……”公孙院长向云老道歉，可他也只事情已经到无法挽回的地步，道歉没有用。
“公孙老家伙……你说，是不是我克死她们的？”先是他的妻子没了，后是他的女儿没了，现如今连他唯一的亲人——外孙女也没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公孙院长见云老萎靡不振，忍不住道。
“世间一切有因也有果，两位不必过悲伤。”沐云寒澄澈的眸子有几丝波动，“或许这次历劫对沐卿言来说是一个解脱。可以说她已死，也可以说她没死。”
云老抓住沐云寒最后一句话，急切地追问，“小丫头没死？”
“沐云寒……此话怎说？”公孙院长觉得沐云寒是话中有话。
司徒枫也是一脸雾水望着沐云寒。
沐云寒动了动唇，淡淡解释，“沐卿言生来是一个容器，或许因此她可以解脱当容器的命运，你们应该为她高兴。”
公孙院长忍不住蹙了蹙，“小丫头是容器？”
沐云寒点了点头，觉得有些事是时候该告诉他们，于是继续为他们解惑，“她药神书的容器，算是为孕育药神书而生。”
“药神书？！不是早就消失在人世间了吗？沐卿言怎么是药神书的容器？！”司徒枫不可置信道。
已经有几百年了。
“是消失，但不代表它不存在。”沐云寒淡淡道：“沐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