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药摸着下巴,替闻钺霄接话道:“你以主观臆想揣测着我,却从没有了解过我的本质。”
“至于,如何确定是你?”
湛药笑道:“凡是犯下的罪行都会留下蛛丝马迹,以为再完美的消除证据总会暴露在追查者的眼里。”
“无法接近马匹,只能是从我的身上下手。”
“鹤翼这几场不是之前的赤阳侯,而是一介布衣。”
“布衣百姓,可没有王侯将相的服装讲究,剧组的粗布麻衣选择有着许多选择。”
“布衣进城,自然不能携带兵器。”
“唯一的能确定的只有粉妆,那香味只有下在涂抹的粉料上才能确保这一幕戏中马匹会发狂!”
丽萨瞳孔渐渐微缩,苦笑道:“果真是由于我太心急了吗?”
闻钺霄冷冷道:“你又是从何处得到这个药?”
丽萨直接愣住,“自然是从黑市里买的。”
“幽芩草(作者编),可诱使马匹发狂神志不清,但如今是科技社会,知道此事的极少,更重要的是幽芩草一株难得!”闻钺霄道。
湛药身子发冷,道:“莫非她背后有人?”
“一个化妆师可不足以抹除摄像头的痕迹。”闻钺霄道。
一股黑血从丽萨的嘴角流下,一个保镖手靠近丽萨鼻翼,道:“闻少,这人已经没了呼吸。”
湛药的身子直接僵住,重生走上前,为其切脉,道:“是毒,而且在五小时前边服下的。”
“也就是说他从早上起便下了必死的决心?”湛药道。
闻钺霄颔首,“这次从手法就能确定她的身份,恐怕她也料到无论成败很快也能查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