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僵硬，眼底泛起了深深的厌恶和冰凉。
又是倒红酒，又是吐烟圈，这个祁大少分明就是在调戏羞辱他……
而且他自己不吸烟，几个位面的爱人也都未吸烟。
远里闻着还好，隔这么近，烟雾都散在了，这股浓烈的气味让他很不习惯，心中闷闷的有点难受。
烟雾还没有完全散去，又感觉到有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臀，叶暮笙眸中的冷意更甚，唇角笑容伪装的也消失了。
闻着刺激的烟味，叶暮笙伸手拉住祁封的手，原本慵懒魅惑的嗓音此时泛着透骨的冷漠，沉声道：“祁少，羞辱我很好玩？”
祁封听闻，勾唇啧了一声，他还是高估了，他还以为直到被亲，叶暮笙才会忍不住，没想到这就忍不住了……
凝视着叶暮笙在烟雾下渐渐清晰的脸庞，反手握住叶暮笙的手臂，语气有些不屑道：“做这一行，你还想装清高？”
祁封这话，叶暮笙这一个月里不知听了多少回，第一次听见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但如今已经免疫了。
冷静了片刻，叶暮笙脸色渐渐恢复了平静淡然，垂下眸子选择了沉默，不再理会祁封。
其实他很想怼祁封，但那分明是作死。
反正祁封对他来说只是过客，不重要，懒得解释，随便他怎么想……
“……”见叶暮笙沉默了，祁封挑了挑眉，唇角噙着微笑，瞥了一眼叶暮笙，吸了口烟，眸中的情绪有些晦暗不明。
怎么不说话了，被他的话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