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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部分

那袭崭新的、裙摆偎依拖地的大红嫁衣,踩着花盆鞋,从房里走了出来。一出来,就被一个人搂个满怀,紧接着,刚刚点上唇脂的唇被一张霸道的薄唇狠狠吻住,她被人压在墙上。

    “雪,你真美!”男人在她唇边低哑,火热的唇不断吸吮她,把她唇上的唇脂全吃去了,再压紧她的后脑勺,霸道的舌侵略她檀口的每一寸柔嫩,与她唇舌纠缠。

    她感受到小腹处被一硬物直直顶着,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身子突然燥热起来,小腰扭了扭,躲闪他狂风暴雨般的吻。

    他们的身形太过悬殊,他高大挺拔,俊美非凡,体格带着常年征战在外的壮硕威猛,一只臂膀就可以把她的腰搂一圈;她则自小体弱,身子有些单薄清瘦,每次被他压着,就难以喘气。

    现在他一直逗弄她的丁香小舌,勾着她,吮着她,让她不知所措,螓首乱摇,不断推拒他的胸膛。

    如果她现在有内力,肯定一掌将这个数次侵犯她的男人劈开,让他不要再刺激她!

    “好了,现在先放过你。”敖宸轻轻放开那芳香的嫩唇,意犹未尽的睁开双眸,黑眸灼热盯着那张鬓发散落的小脸,依然将她半抱着压在墙上,指腹轻划那高肿的粉唇,俊脸上溢满幸福,“待会我们会有一个难忘的新婚夜。”

    他将她轻轻放下来,亲自给她整理金黄色的凤冠,用流苏遮住那绝色容颜,牵着她往喜堂走。

    王府大殿里,宾客将红地毯两旁挤满,皆想一睹王妃芳容,无奈肃安王一直霸道护着新王妃,让新王妃的下巴都没有露出来,只见得新王妃身材清瘦玲珑,与一身大红色交领大袖婚服的肃安王站在一起,极为般配。

    不过被肃安王紧紧牵着的那只柔荑,布满了红斑,饶是肌肤再雪嫩,也成了败笔。

    宗正勒宸小心翼翼将漓夕扶在蒲团上跪着,自己再撩起袍摆,跪下去与他的王妃拜天地。

    交拜完后,他再掺起她的王妃,当着众人的面,撩开凤冠上的流苏一角,吻了吻漓夕的唇,“雪,我们成夫妻了。”将他的王妃一把打横抱起,稳步往大殿外走,唇角噙着幸福。

    漓夕搂着他的脖颈,将头搁在他肩窝,很柔顺。

    然而当两人走到殿外,却碰到了一个人。此人正是卧病在榻的玉妥洳雪,让丫鬟小喜掺着,一身素白站在他面前。

    宗正勒宸乍看那张如雪的面容,那双眼睛,眸中光芒一闪。

    为何这个女子会生得如雪的容貌,漓夕却没有?既然上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弥补受伤的雪,又为何在这世,有了漓夕,又有一个假如雪?

    考验他?惩罚他和如雪?

    于是在这一刻,他忽然很厌恶看到这张容颜,目光一寒,冷道:“既然你不是如雪,本王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王爷,哈赤部落被毁,洳雪已经没有家了。”玉妥洳雪清冷道,傲气的目光突然变得幽怨,朝前走近一步,望一眼他怀里的漓夕,再看向他:“洳雪今日来,是来向王爷辞行,王爷日后请多保重。”

    盈盈一拜,再没有只言片语,让小喜掺着走了。

    漓夕从敖宸怀里下来,望着玉妥洳雪离去的方向,轻浅道:“这女子的容貌、声音、名字,都与如雪如出一辙,为何王爷不认为她就是如雪的转世,却认为漓夕是?”

    敖宸回首,一把搂过她,轻刮她小巧的鼻头:“在没见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她是。可当见到你凤漓夕,我才有心脏抽疼的感觉。如雪,我差点就错过你了。我们谁都没有料到,下一世我们订下了亲事,却互相视对方为眼中钉。”

    漓夕淡淡一笑,倚在他怀里。

    两人没有在府里过d房花烛,宗正勒宸带着她坐在马车里,抱着她,绕着京都的四条大街走了一圈,最后坐在河边放烟花。

    “宸,烟花是什么样子?”漓夕窝在他怀里,望着夜空一簇簇炸开的烟花,一双美目含满对外面世界的期待。

    敖宸深情凝视她,指尖从她的眼角划过,哑声道:“雪,如果我们不能回现代,就让我做你的眼睛,生生世世相随。”

    漓夕在他怀里悄然一怔,眼睫垂下,任他把她搂紧,给她披上衣裳。

    放完烟花,他骑着他的战马,将她搂在怀里,在呼呼的夜风和马背的颠簸中,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她被他粗壮的臂膀紧紧圈着,身后是他结实的胸膛,耳边是他灼热的气息,他们在夜风中往山上而去。路上经过一片树林,他将她压在马背上,俯在她身上,为她挡去那些垂落下来的树枝。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耳鬓厮磨。

    月光洒在林里,树影斑驳,良久,漓夕听得远处有一阵震耳欲聋的浪涛声传来,浓浓的雾气萦绕在她鼻尖,微带y湿。

    她看不见,但她听得见马蹄子将石子踢落峡谷的声音,他们在盘山而上,跨过一个个暗黑的孤岭,踏过四周的乱石嶙峋,往地狱而去。

    “宸?”她周身发冷,被那些狼嚎声弄的毛骨悚然。

    “别怕,我们到了。”他举着火把,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拥着她往浪涛声旁边走,“这里是忘川河,藏在万山群里,太阳终年晒不到这里,所以很是y湿。雪,这些年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等着你从忘川河那边朝我缓缓走来,等了你三十四年。”

    他握紧她微凉的小手,与她立在那片开满遍野的小花丛里,默默望着忘川河的滚滚波涛:“三十四年后,你终于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让我在这一世能找到你。雪,你想带啸啸回现代吗?我相信这里就是我们回去现代的地方,地狱之口,人间之门。只要踏进去,就可回到现代。”

    漓夕却在他怀里摇摇头:“前世既已去,何苦再留恋。今生漓夕有相父,有家人,更不能舍他们而去。”

    敖宸有些诧异,捧起怀中女子的脸,轻吻她薄凉的唇,“好,我陪你。”

    三更天,月明星稀,狼嚎声阵阵,敖宸在地上铺上自己的大氅,与漓夕坐在老树下,彼岸花丛中,遥望忘川河对面。漓夕一直不说话,静静靠在他怀里,发鬓、眉睫上染上淡淡的雾珠。

    她不问敖宸这三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也不问前世的事,绝美容颜平静无波,心如止水。

    敖宸抱着她,把她收紧,将自己的温暖全部渡给她。

    下半夜,两人策马下山,敖宸没有带她回府,而是往军队的驻扎营地而去,一路抱着她,在他的百万雄狮面前宣示了她王妃的地位。

    当她站在点将台上,与旁边的他并肩而立,手牵手,接受台下百万雄兵的高声呐喊,齐声祝贺,擂鼓相迎,她的心,竟有了一丝暖意。

    士兵们用列队点兵,校场c练的方式来恭迎她这位新王妃,当营地篝火连天,呐喊声震天,她坐在他的怀里,与他同骑一匹马,绕着营地检阅这些兵将。

    那种殊荣,比几个时辰前在京都四条大街接受百姓的祝福与恭贺,还要来得强烈。其实她明白,这场婚事就是以皇族的派头来办的,他是万民之首,万军之帅将,人人都要对他俯首称臣,受他统治。他在这个国家,就是最高的王者,一手遮天。

    “这些是我用现代技术改装的炮弹和装甲车,用金属熔制的装甲防护。”他带着她来到一片空旷的大草原上,指着月色下,那一排排用草皮盖住的轮式军用战车,目光幽深:“这些都是轮式,现代称为轮式装甲侦察车,s程远,攻击力强;还有一种履带式步兵战车,也就是坦克,目前还没有研究出来,古代的技术有限,不然早几年就能平定四方。”

    漓夕目不能视,跳下马背,走到那一排排战车前,用手触了触,轻轻一笑:“难怪王爷一直战无不胜,十岁一计击退鳌兵,崭露头角;十二岁能带兵打仗,远赴北疆,一战成名;弱冠之年,杀妖妃,定江山,收复我国不少失守国土……原来王爷是带有前生记忆,孩童身,成熟男子魂魄,当初的实力就不容小觑。”

    “雪儿,你还是嫌弃我老。”敖宸走过来,把她抱到战车上,再双臂一搂,将她搂坐在自己腿上,亲昵圈着她:“我在古代的年纪,其实就是我在现代的年纪,我一直留有现代的记忆,所以我的心理年龄恰好是我生理年龄的两倍。

    雪雪你说对了,当我十岁定计退敌,其实是用我三十几岁的智慧,是个成熟男子;当我寻到你,你只有十五岁,我却已经白发苍苍,大你一轮不止。”

    “宸。”漓夕仰头去摸他成熟俊美的脸庞,白皙指尖点在他的薄唇上,让他不要再这样说,轻道:“你一点都不老,恰好是一个男人风华正茂的时候,有魅力,有魄力,成熟稳重,能保护我。宸,外面有些凉,我们回去吧。”

    敖宸抓起那只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贴在他刮得干干净净的腮帮上,黑眸盈亮,漾满幸福:“摸摸我的脸,我还是现代的敖宸,追随你来的那个宸。可惜雪雪你太小了,是个少女,让我不忍把你一口吃掉,有罪恶感。”

    他吻吻那雪白的青葱手指,跳下战车,边往营帐健步走,边笑逐颜开:“雪雪,你说我是今夜吃掉你呢?还是等你长到十八岁?按现代法律,你还没有成年。”

    漓夕在他怀里噗嗤一笑,小手掩住小口:“宸,我已经及笄了,二八年华。待到十八岁,我就是老姑娘了。还有,别动不动就说吃。”

    她害羞的别过脸,埋在他怀里,俏脸烧成一片。

    敖宸抱着她,心里越发怜爱起来,一颗冷硬多年的心,柔化成水。

    营帐里,喜烛,浴桶,床榻全部准备好了。两人走进去,不等走到床榻前,已是一把抱住对方,急切寻找对方的唇,大口大口的喘息,撕扯对方的喜服。

    敖宸搂着她,被她的热切回应激发了蕴藏在身体里多年的欲望,不顾她的生涩,火热的薄唇从她的小嘴,啮咬到她纤细的颈子。他扯落了她的婚服,听着她的嘤嘤喘息,一双大掌穿c在她的长发里,搂着她的玉背,蹲下去,吻她的锁骨,一路往下……

    他们没有来得及脱去对方的衣物,只是半l,当他把自己放进她的双腿间,抚着那一双莹润的玉腿,教导她缠在他的腰上,往前猛力一顶……

    她仰起头吟哦了一声,纤纤十指抓破他的宽背,却没有大声叫疼。

    只见他们身下的那方洁白上,代表处子的血晕染开来,从她雪白的腿根,蜿蜒向大腿,再滴落……

    她抱紧他,娥眉紧蹙,红唇咬紧,随他的动作起伏,在他耳边道:“宸,我的初夜给了你,心甘情愿的。”

    敖宸虎躯一震,拨去她的额发,细细吻她的眉、眼,她的泪,“我知道,雪雪你的前世今生都为我守着,生生世世是我的女人,这一次让我好好爱你。”他哑声道,自己的泪却滴在了她的脸颊上,忽然一把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贴面,吻她的唇,带领生涩的她领略男女情事的美好。

    …………

    红色烛泪滴在金色龙凤呈祥的烛身上,夜已深,床榻上长发飞舞,红罗帐暖,男人的健硕映着女人的娇柔,爱欲纠缠……

    喜烛燃尽,天将黎明,漓夕轻轻推开男人厚实的胸膛,披衣而起。

    床上依旧弥漫着一股y靡味道,男人一丝不挂,腰间搭了件薄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修长结实的双腿。他睡的很沉,俊颜完全放松,唇角边挂着一抹甜蜜,右胳膊还保持着怀搂她的姿势。

    她在床边站了一会,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穿戴好,转身离去。

    她回了相府,给相父一一禀明后,带着墨舞,仅拿一柄古琴,一个小包袱作为行装,重回灵台山。

    “小姐,肃安王万万没想到,我们把毒不是放在合卺酒或者菜里,而是抹在了小姐的身子上。只要肃安王与小姐d房,碰过小姐的身子,就必死无疑。小姐,他是不是把你身子上的每个部位都吻过了?为了杀他,毁掉小姐的清白真是不值得!”

    漓夕从莲花池水里钻上来,甩甩长发上的水珠,靠在碧绿色的莲叶下,目视前方的一片莲花,一语不发。一会,游上岸来,裹着一副湿漉漉的身子,回了屋里。

    009 敖宸中毒

    漓夕与墨舞在灵台山住了一两日,便又下山了。她与丫鬟一人骑一匹马,戴着面纱斗篷,往另一座云雾环绕的高山赶去。

    但在半路上,她被寻过来的凯泽拦住了。

    凯泽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饱满的额头在烈日下冒着汗,扬鞭疾呼:“漓夕,敖宸出事了,跟我回府一趟!”

    漓夕面纱斗篷下的菱唇轻轻一勾,夹紧马腹,马鞭挥起,一声娇呵,从他面前匆匆而过。

    她与丫鬟很快跑上了官道,骑术极佳,把凯泽远远扔在后面。

    “小姐,我们别理他!宗正勒宸早该死了,我们已经让他多活了几日!”

    漓夕抿唇不语,勒紧缰绳,往和卿的师门疾奔而去。

    凯泽在后面追不上她俩,勒起缰绳停步,困惑望着那抹倩影:“如果你真是如雪,为什么狠得下心杀敖宸?敖宸已把你当如雪,所以才卸下心防,与你结为夫妻。你却狠心杀他。”

    漓夕与墨舞已跑上官道,缓缓消失在他的眼界。

    漓夕去了三清山,在圣境门口下了马,要求见和卿。

    三清圣门的清秀小道拦住她,说和卿师兄正在鉴湖闭关,休得打扰!

    “他是否已经剃度?”她静静望着前方,绝色容颜隐隐浮上一抹悲伤,露出了她的真实情绪。

    “没有,三位师父只是让师兄闭关修行,待到他功力修成,再为他剃度。”

    “那请你转告他,我在圣境门口等他,三日为限。三日后,我会出家,与他一起斩断情缘,常伴青灯古佛。”

    “小姐!”墨舞大叫一声,万万没想到小姐有这心思!

    当夜,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漓夕站在圣境门口的通天柱下,等着和卿。

    而京都皇城,却火光映天,夏皇后以肃安王暴毙之名,让太子带着左丞右相直肃安王府,从王府地牢找出了被肃安王软禁多年的晋武帝,并拿着军令将肃安王的三军收编。

    这个过程,肃安王一直没有出现,但在皇宫门口,肃安王的马车却拦在了他们面前。

    肃安王坐在马车里,层层黑色帘子在夜风里隐隐飘动,映出他挺拔的身影,声音鸷冷而威严:“叛乱者,给本王杀无赦!”

    话音刚落,只见得黑潮般的千军万马朝这边团团围过来,一排排大炮的炮口对准了太子和左丞右相,并直指皇宫的朱红色城门。

    当第一颗炮弹炸向天际,肃安王的马车已经不见了,等待夏皇后和相爷的,是肃安王对他们的诛杀,连同软禁她的东宫,相府,全部夷为平地。

    相爷此刻正在向天下昭告肃安王暴毙的消息,不曾想,肃安王不但没死,还带领军队将他的相府密密包围,相府几百个人被杀的一个不留,血流成河。

    当他与十几个官员在左丞府合议推翻肃安王统治之计,一排排利箭突然破窗而入,s在他们的桌子上。大殿外,侍卫禁军全部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王府总监军南瑾风一脚踹开府邸大门,抬抬手,挥令肃安王的护卫军把这帮乱臣贼子一律杀无赦,一个不留。

    相爷大吃一惊,从椅子上摔下来,连滚带爬跑到殿后,钻上马车,让侍卫掩护他突围。

    今夜下着倾盆大雨,当他的马车跑完东街,钻入西街,肃安王的军队还死追着不放,他只有弃车骑马,往茫茫荒野逃去。他不明白肃安王为什么突然活了过来?漓夕明明告知他,肃安王服下了至少五滴蝎尾毒,必死无疑!

    难不成是漓夕在撒谎?

    他策马在荒野里漫无目的的乱奔着,身后突然三支火箭s过来,直刺他臂膀和后肩,让他狠狠摔到湿滑的路面。他躺在泥地里爬不起来,心惊今夜怕是必死无疑;正在这时,旁边的草丛里突然钻出两个乞丐,拖了他就往草丛里躲,“相爷不要惊慌,我们是奉帮主之命前来救相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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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安王的马车在炮弹声声中,往肃安王府方向行去。只见车中的男子已经躺倒下去,薄薄的唇角渗着暗红的血,俊脸苍白惨灰。

    马车直接进了王府,凯泽将一干人等全部遣下去,将他掺下马车。

    寝殿里早有御医候着,一摸敖宸脉搏,脸色大变:“王爷刚才只怕撑的是最后一口气,脉息已经没有了。”

    凯泽倒吸一口凉气,瘫坐到椅子上,一时不明白凤漓夕怎么真下得了手。

    他和敖宸一样,都认为凤漓夕是如雪转世的可能性多一点,因为凤漓夕患有败血症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一切了。但现在,他不得不怀疑他们认错了人,把真的如雪给送走了。

    玉妥洳雪是一个多么温柔的人儿啊,哪里都像如雪,外表气质都像,更不会亲手杀敖宸!怎么他们就没把眼睛擦亮一点呢?一致认为是障眼法,玉妥洳雪用外表迷惑敖宸!可玉妥洳雪在府里的这段时日,似乎什么事也没做,没倒贴敖宸,没使坏,一身清风傲骨,把啸啸照顾的很好!

    难道,他真的被和卿那番话给糊弄了?和卿与凤漓夕联手杀敖宸?

    “你们把玉妥夫人送去哪了?”他扭头问王府的总管事。

    “回主子,玉妥夫人已经被我们送回哈赤部落了。”

    “速速接回来!”

    “王爷吩咐过,玉妥夫人不得再回中原。”

    “王爷都快死了,当然要接回来!”凯泽急得拍桌而起,“玉妥夫人很有可能就是王爷要找的那个人!快去把她接回来!给你一天时间!”

    “是!”

    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古代的敖宸都死了,那他和啸啸穿过来有什么意义?!不但认错了如雪,还间接害死了敖宸,他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