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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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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的记忆只有被人抗在肩上的那一段?而且她的血再这样流下去,会不会血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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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总,现在40楼爆炸,整个公司的供电系统都被破坏了,电梯短时间内无法再正常运行。”站在电梯外面的孙杨又出声道,沉着沉稳的分析目前状况,“而公司的电梯少说也有几百部,若不多找些人手寻找,我担心失血过多的裴小姐会撑不下去。敖总,不如我现在去让保全人员检查每一架电梯和储物室?”

    “快去!”敖宸重新从电梯逃生出口攀上电梯顶部,望着这密闭幽暗空间内的数架电梯,缓缓皱起眉头。这里一眼望去,至少有大几十架电梯,有的停在一楼,有的停在顶楼,像囚人的牢笼挂在半空,几乎每个楼层都有,而且每架电梯的间隔距离非常大,攀钢索的难度很大,也耗时。加上这里只是南面,北面还有同样数量的电梯,搜寻的难度更加大。

    “如雪!”他对着这些电梯大声嘶喊了几声,跃到旁边的那架电梯顶上:“如果你在里面,就应我一声!”掰开这架电梯的逃生出口,跳了进去,然后再一次失望的攀上来。

    如果按ga的行事作风来推算,她在无法脱身的情况下,一定会把人质放在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而刚才那个自杀的黑盟女子懂得在她曾经的办公室逃生,就表示ga以前就在办公室弄了密道,方便黑盟杀手在埃弗森大楼完成任务后逃逸。且,死掉的黑盟女子肩膀上有一大块已经干掉的血迹,并知道如雪被藏在了隐秘的地方,这就表示是这个人扛过如雪,与她的帮凶一起在供电室那一楼层制造假象,然后走回秘书部楼层,进了电梯。

    也就是说,若ga亲自上阵了,那就有三个人,ga一个,死掉的一个,潜伏在公司内部的一个,季安安则暂时待定。

    “敖总,地下停车场有三个保全人员遇袭了,一个拿枪黑衣女子从电梯里走出来,开着车直接从停车场冲了出去,撞烂了关卡,现在沈总正在开车追赶。”

    “沈廷轩认识她?”他利眸悠然一亮,一道冷厉的精光闪过。看来ga果真亲自上阵了!

    “沈总叫她什么13……”

    “她从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里走出来的?”他望望悬空在顶楼的那架总裁专属电梯,这才发现电梯降落了一层,并不是他早上停靠的顶楼位置。而这架私人电梯的密码,除了他,就只有贴身秘书ga知道。也就是说,ga与同伙拖着如雪,先是乘坐了秘书部的那架电梯,然后两人兵分两路,死掉的那个继续呆在原电梯里,观察形势,ga则拖着如雪藏身在他的私人电梯里,把电梯降落了一层,打算从她曾经的办公室逃遁,却不料死掉的那个女子从下面攀上来的时候,让他猜到了,被他堵了个正着。

    于是当他用枪将天花板通风口的黑盟女子打伤后,ga正带着受伤的如雪藏在总裁电梯里,没有出来露面。然后计划败露,她爬到电梯顶部攀着钢索,直接从没有录像监控的电梯内部空间攀索而下,撬开电梯门,轻而易举到达地下停车场。

    “是的,敖总,她突然从停运的电梯里出来,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而且她拿了枪,枪法很准。”

    “就她一个人?”他所认识的ga再厉害,也没有本事,没有体力背着一个大活人在垂挂电梯的电梯钢索上,从顶楼攀到地下停车场!埃弗森摩天大楼内部构造复杂繁琐,不是每个杀手都可以轻松玩转的,更何况是一个体力不济的女人。

    “只有她一个人。”

    “好!”他跃向那垂吊电梯的结实刚劲钢索,从34楼的这一条跃到另一条钢索,心急如焚攀到顶楼下一层的总裁电梯。当他到达的时候,电梯顶部的逃生出口果然被打开了,正飘来一阵阵腥浓的血腥味。

    他的心一阵急剧的抽紧,俊脸刷的白了。

    “如雪?”他朝着黑漆漆的里面喊了一声,轻轻跃进去,当双脚触地,地面就是一片突如其来的湿滑,一阵刺鼻浓烈的血腥味立即扑鼻而来。

    “如雪!”他的心一颤,忙蹲下去抱那软软倚在墙上的女子,借着顶部微弱的光,捧起那张沾满鲜血的脸蛋,一声惊恐嘶吼,一颗几欲跳出胸腔的心立即撕裂成了碎片,所有的言语成了无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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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雪的脖子和两只手腕各被割了一刀,伤口很深,血流了很多,对方的目的就是让她流血,慢慢的折磨她。医生说那三处刀伤不致命,但后脑勺的伤口很重,是利器所伤,失血过多。并告诉了敖宸一个消息,病人怀孕了,两个多月。

    敖宸握着如雪小手的大手悄然一紧,心情很复杂。他将那只洁白的小手捧起来,放在唇边,吻了吻,自己的手却抖了起来。第一次见到如雪浑身是血躺在他身下的时候,他悔恨交加,才知道自己伤她有多深。可第二次,她还是因为他,一身是血躺在了电梯里。

    他这辈子总是在伤害她。

    “敖总,季安安过来看望如雪了。”孙杨从外面走进来,在他耳边小声道。

    “让她进来。”他放开如雪的手,走到了窗边,望着窗外的一片春色,冰冷的眸子,却并没有赏景。

    季安安很快就进来了,与黛丽一起进来的,一进门就吃惊的扑到了病床边,说怎么会真的发生这种事,埃弗森真的有歹徒公然入公司行凶,如雪你怎么这么倒霉。

    “行了。”他冷冷出声,唇边勾着一抹讥诮与y冷,侧目盯着季安安:“如果出事前如雪没有给我打那通电话,你现在表演的这场戏绝对可以以假乱真,谁都会相信出事的时候,你没有见过如雪。可惜,你露陷了。”

    季安安直起身子,一脸不解与无辜:“敖总,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马上你就懂了。”他薄薄的唇线往上一掀,眸子y鸷,瞧了孙杨一眼。孙杨会意,马上退出去了,几分钟后,有四个制服警察走进来说要季安安协助调查,说裴小姐出事的地点与季小姐太过巧合,要求配合。

    季安安柳眉一挑:我在出事地点确实没有看到如雪,如果我看到了,会扔下她不管吗?你们也知道歹徒是一伙,分头作案,一个打劫如雪,一个守在楼梯间,恰好让我撞上了。

    “是吗?那可真是巧。”四人别有深意一笑,与敖宸递交了一个眼神,直接将季安安给铐了,朝门口偏了偏下巴:“走吧!”一句话也不多说,已是打开门,两人在前,两人在后将季安安押送出去。

    季安安这下急了,突然用她防身的空手道动起手来,对这边的黛丽直呼报警,说这伙人不是警察,是杀手,快报警。

    黛丽也被这场面给吓了,忙从口袋里掏手机,却被敖宸的眼神给煞住了,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敖宸用冰冷的目光睇了她一眼,转身踱步到反抗的季安安面前,对那四个人冷笑道:“她若反抗,就给我打!不要因为她是女人就给我客气,我平时虽然不打女人,但心如蛇蝎的女人,我不仅会打,还会杀!姓季的,看在你对如雪这么‘好’的份上,我会让他们好好‘招待’你!”

    他唇角翘起,给那四个人使了使眼色,那四人果然对季安安不客气起来,季安安用什么反抗,他们就打哪里,直打得她趴在了地上,不敢再动拳脚。末了,四个人也不再动手,站到一边,等着吃了拳脚的季安安乖乖跟他们走。

    季安安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脚下不稳的晃了晃,又对四个杀手摆出一个自我防卫的动作,害怕他们再冲上来,脸上却惊恐又难堪,求救的看向黛丽:“黛丽,快救我,他们要杀我!我并没有做什么伤害如雪的事,黛丽,你相信我!”

    黛丽望了望敖宸绝情的侧脸,越来越六神无主。如果安安没有做伤害如雪至深的事,敖宸绝对不会这样打安安的!敖宸是第一次这样对付如雪的朋友。而如雪出事的时候,安安在公司也遇到歹徒了。但两人同时遇到歹徒,如雪差点丧命,安安却完好无缺!

    “拖走吧,好好伺候她。”眼见季安安还在反抗,敖宸耐心尽失,黑眸中的光芒冷戾起来,嗜血盯着安安:“你曾经是怎么对待如雪,我现在就怎么对你,给我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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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敖的,我已经说过我没有见过如雪了,如雪出事的时候,我根本不在她身边!”安安扯着嗓子大叫起来,拼命的挣扎,伸着双手朝黛丽求救,但还是让那四个男人给拖出去了。

    四个制服男人将她塞到了警车上,却没有往警局而去,而是将她带到了郊外的一片无人森林,打开一个铁门,往幽深的地下走,把她关进了一个地下囚室。

    “在里面住几天,把某些事情好好想清楚!”哐当锁上铁门,上闩,几个人什么话也没再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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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安安拖走后,呆若木j的黛丽被吓坏了:“敖宸,绑架如雪的事真的是安安做的吗?你们想把安安怎么样?其实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当然不是她做的。”敖宸扭过头,黑眸中一片静水深流,表情变得很平静,“她没有本事把如雪弄进电梯,但她有本事把如雪骗到楼梯间去。如雪在被敲晕前,曾用手机给我打了电话,季安安的最后一句话是‘如雪,刚才我在楼梯下面喊救命,你为什么不回来救我?’,你认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安安见过如雪!”黛丽醍醐灌顶的一声大喝,一双水杏眼吃惊的瞪圆瞪大,黧黑的浓眉却是紧紧皱起:“安安她在楼梯下面的时候,如雪在楼梯上面,可对方掳走了如雪,她却好端端呆在那里!所以对方明显是冲着如雪来的,不可能追杀安安,但安安有电梯不坐,偏要走楼梯,还在半路遇到劫匪遭到追赶,这太蹊跷了!”

    “她只是想引如雪过去,让如雪下到楼梯下面去,却没想到如雪听到她的呼救声没有立即冲下去,而是打电话。于是她冲上来,伙同黑盟的人,直接将如雪打晕。”敖宸冷冷笑答,一声轻嗤,目光冷飕飕从窗外移开,扭头定定望着床上安睡的如雪,“季安安应该一直与黑盟的人有交易,而交易的信息,就是她的好姐妹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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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廷轩赶来了医院,英伦风格的休闲夹克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光荣挂了彩,衬衫上沾着血,俊脸上还多了几处擦伤,很显然在刚才的追捕过程中,并没有占到百分之百的优势。此刻他风风火火闯进门来,没有鸟敖宸,径直走到如雪的病床边,心疼望着床上的人儿。

    “你也知道是ga了?”静默良久,他把手上的枪搁到床头柜上,坐到病床边,同样把如雪那只柔软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刚才我把她追到了甬港桥上,打爆了她的轮胎和油门,但她把车横在桥中央,制造了一起连环车祸,让一辆大货车断去了我的路,然后逃之夭夭。敖宸,你说她这是在向我挑衅,还是向你挑衅?”

    敖宸盯着他那双吃如雪豆腐的手,掀唇冷笑:“当年是她在我们中间搅浑水,你现在明白了?她在处长面前挑拨离间,以我们各自的名义说是非,莫伊就是她的人。”

    “敖宸,你不也是刚刚才知道你的最佳搭档是叛徒?!”廷轩把如雪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口,给她轻轻塞到被窝里,再起身亲吻她小巧的鼻尖,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转身冷睨着敖宸,“当你以为是我沈廷轩在处长面前告你状的时候,你是怎么报复我的?你用强暴如雪的方式来羞辱我!却从未想过是你最信任的ga在从中搞鬼!”

    “如雪爱的人是我,而你,不该利用她!”敖宸忍着怒火警告他,一双黑眸尖锐骇人。

    “好,这些前尘往事我们不提。”廷轩自知理亏,唇角一勾见好就收了,转身把搁桌上的枪收在身上,继而冷声道:“今天你的好秘书ga在如雪身上放了多少血,我就给了她多少枪子儿,在她身上打了多少个d。不过真他妈后悔没把她那张脸划花,给她脖子和手腕上也来几刀!”

    敖宸眼眸一眯,没有应他。

    沈廷轩便走到窗边,叼一根烟嘴在嘴里,打火机啪嗒一声,想点烟,又忽然意识到这里是病房,把打火机扔了,烟嘴继续叼在嘴里,侧脸沉重凝望着远方,“ga用这种方式伤害警告如雪,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你,所以我希望你放弃,不要再在我跟如雪之间搅和。”

    “沈廷轩,你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她!”敖宸眼皮抬了一下,眯眸y沉而笑,低低咬牙一字一句强调。在他和如雪之间搅和?亏他姓沈的说得出口!

    “姓敖的,你没听明白?只要你不纠缠如雪,好好跟你的叶细细过日子,ga就不会缠着你!”廷轩挑高剑眉,过薄的唇线抿成一条没有温度的直线,脸色一正,不再吊儿郎当,也不再嬉皮笑脸,似笑非笑盯着敖宸:“或者你与我联手一起解决掉ga,也就是黑盟,然后我们再公平竞争如雪?这次发生在如雪身上的事,并不是终结,而是开始!”

    敖宸一双若有所思的利眸,清睿眸光在微微闪动,他倨傲抬着下巴,为沈廷轩在这里的自以为是感到好笑与鄙夷,转念一想后,继而沉静成两潭幽深的潭水,“我选择后者。不过,在如雪康复后,她一旦与你离了婚,你沈廷轩马上给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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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那个时候再说。”廷轩稍偏褐色的短发把前额搭覆住了,狭长的蓝眸轻轻眯着,坚毅的腮帮子生了点点胡渣,凌乱中透着一股性感,他狡黠扫视了敖宸一眼,为敖宸还不知他与如雪已离婚的事暗喜不已。不过在侧首看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如雪后,他俊美的面容上立即罩上一层寒霜,咬牙切齿道:“你与组织现在还有联系,为什么不让他们搜索ga的行踪?她身体里有芯片,组织随时都可以定位到她的所在地!”

    敖宸掀了掀眼皮,发出一声近乎嘲讽的轻笑:“呵,如果组织能定位到她的行踪,四年前早把不肯执行任务的她抓回去了。廷轩,你似乎忘了黑盟的强大。”

    廷轩蓝眸一黯,偏着头,抿着唇没有立即再回话。他瞧了敖宸一眼,转身走回如雪的床边,用指尖触了触她被纱布层层裹住的脸庞,哑声道:“那毒妇在如雪脸上划了几刀?”

    “两刀。”敖宸也朝这边走过来,与沈廷轩一左一右守在如雪的床边,双眸盈满心疼与心惊r跳的余悸。几个小时前,当他见到浑身是血躺在电梯的如雪,他急剧抽搐的心仿佛被人一刀搫开,疼痛而肝胆俱裂,哑着嗓子想喊却喊不出来,嘴唇不住颤抖。

    当他抱着一身是血的她飞奔向医院,握紧她的手,感受到她的生命力从身体里一点点抽离的时候,他除了张皇的喊叫,把自己的呼吸渡给她,竟再一次无法拉住她离去的脚步。四年前的基隆港,她离去的时候,是恨他的,恨他没有回头找她,这次她躺在电梯流血的时候,一定在怪他为什么还不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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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花烂漫,阳光明媚,昏迷了几天的如雪在一阵阵鸟鸣声中悠悠转醒了,起初她以为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但一睁开眼睛,她看到了窗台上几只蹦蹦跳跳的小鸟,窗外的阳光很好。

    “裴小姐,在你昏迷过去前发生了什么事,还记得吗?”旁边的主治医生轻声问她。

    她点点头,表示记得,但无法说话。

    医生笑了笑,眼中闪过喜色,与旁边的颜夏冰、黛丽对视了一眼,带着护士走出去了。

    “如雪!”大嗓门的黛丽朝这边扑过来,激动得抱着她又亲又啃,眼眶微微的湿了,“你没有失忆,太好了!这样你就可以认出那些伤害你的真凶,把他们一一抓出来了!”

    如雪被摇得七晕八素,伸手推了推黛丽:“停。”她的脖子被割了一刀,当那冰冷的刀锋割上她的咽喉时,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活了过来。但现在,黛丽若是再这样摇晃下去,她说不定会被摇断气。

    黛丽连忙停止摇晃她,用手背抹了抹自己湿润的眼角,喜极而泣道:“投桃报李,以牙还牙,如雪你一定要振作起来,给那些贱人们一顿好果子吃!”

    如雪扯出一抹虚弱的笑,把眼睛轻轻闭上了。

    她再醒来,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了,颜夏冰躺在旁边的床上守夜,一脸憔悴闭眼休息,门外则守了三个保镖,在门口走来走去。

    她坐起身,拔掉手背上的针头,走进了浴室。浴室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明亮的灯光照s在镜面上,把她的脸照的很清楚。她伸出手,把左脸上的纱布缓缓撕下,露出左脸颊上的那两道刀痕。

    刀痕从脸颊划到了下巴,结了痂,很丑。那个劫持她的女人疯笑着叫嚣——这张脸太他妈碍眼,不悔了它她心里不舒服,不然臭表子还会用这张脸来勾引男人!然后拿着那冰冷的刀尖在她身上比划,看哪里不顺眼就割哪里,一刀而过,喉咙里同时发出兴奋张狂的大笑。

    那变调的尖锐笑声,让她现在想来都毛骨悚然。

    “如雪,你在哪里?”门外这时传来颜夏冰焦急的叫喊声和椅子被撞倒的声音,颜夏冰一觉惊醒发现女儿不在床上,被吓坏了,还以为女儿又被歹徒掳走了,跌跌撞撞往门口跑,“如雪不见了,你们快去追……窗子被打开了……”

    如雪在浴室内听到声音,连忙打开门走出来,一出来就撞进一具宽阔的胸膛里,被对方的铁臂紧紧搂着。

    敖宸是听到声音就冲了进来的,他刚赶来医院就听到颜夏冰呼救,几大步冲到大大敞开的窗户边差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