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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部分

的,不是盎格鲁的,我都是生了个野种,j夫让我自己去找?!妈,您就是这样伤害我这个女儿的?!”敖雪莲嚎啕大哭起来,腿一软,扑倒到地上,把矮几上的东西全扫了,“难怪这些年您对我们夫妻俩有求必应,给我开店,还债,给廷轩超过一半的地产股,原来是因你愧疚、做了亏心事!那廷轩后来说的那些呢?都是真的吗?”

    敖雪莲抬起头,眼泪还在啪嗒啪嗒的掉,“他说斯年摘了他的肾,要杀他,为什么?您告诉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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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网络突然断线,估计是让雷劈了,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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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愧疚看着哭泣中的女儿,本来是想抬手的,无奈连脖子都不能动,两瓣干枯的嘴唇蠕了蠕,嗓音打颤道:“廷轩的血型是一种稀有血aelb,ab亚型血,一种随时会变的罕见血【1】,正常状态下,查出来可能就是a型血,但若机体生病受伤,抵抗力下降,就会加强b抗原,表现为b型血。这些稀有血型有的是在鉴定血型时,因反应异常或输血反应而被检出。当年给廷轩做体检,医院给出的结论是a型,与斯年和敖宸的一样。”

    “所以沈斯年那混蛋就直接将主意打到了廷轩身上?但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您是我妈呀!”

    老太太抬眸看一眼沉默中的敖宸和如雪,苍老的面容上泛起一丝羞愧和忧伤:“当年我并不知道斯年这么做。那时他带廷轩去香港游玩回来,身体并不像动过手术的,只说正在找肾脏捐献者,等待医院的消息,没有一丝可疑的地方。但一段时间后,他躺上手术台,换上的那个肾脏不是廷轩的,而是捐献者的。

    原来,廷轩的稀有血在国内非常罕见,在全国所占的比率仅为十几万分之一,非常稀少。当时他带廷轩去香港,打算在医院偷偷换肾,但配血时发现廷轩的血型变成了b,医生说这种ab亚型血只能配ab亚型血的人【2】,否则他的手术会非常危险。但同时告诉他,香港有一位财团大亨正出天价给儿子寻捐肾者,血型就是ab亚型血aelb,非常难寻,于是他当即便把廷轩的肾脏做了交易,并与之保持来往。

    一年多后,敖宸小时候在地基桩子里被钢筋伤到的肺部伤口复发了,他想以高价将廷轩的肺卖给那香港大亨,又怕出人命,便私下与我商量说是要给敖宸做肺移植,希望廷轩能承担一些风险,给小敖宸做单肺移植。他的意思反正就是,廷轩是郑仕权不要的孩子,弃儿,未来还会跟敖宸争财产,不想养了。

    恰好他前脚刚走,小廷轩就跟我来告状,说斯年要杀他,他很害怕。我严厉呵斥了他,让他不要胡说八道。因为那时我刚把斯年的话听进去了,正有些后悔当年留下了这个孩子。心想着,如果当年骗雪莲孩子没了,将孩子送去孤儿院,也不会让沈斯年把这件事当做把柄威胁我。

    不过我还是托人找到了肺部捐献者,让斯年打消动廷轩的念头,携妻带儿搬回他沈家。但斯年当场翻起脸来,说要将敖宸带回他沈家,让孩子认回他这个父亲,并将世政不育和几年前我掉换孩子的事公布于众。

    我气得打了他一巴掌,才知道这个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贪心。当年你爷爷去世时,遗嘱只是说——若雪莲以后孤身一人无所依,可以搬回敖家住,二楼留给她,并给了数套房产和大笔资金做她的陪嫁,但不是让他姓沈的住进来!我为掉换孩子的事心生愧疚,才让他们夫妻俩住了进来,却没想到斯年他为了让敖宸得到全部财产,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

    他那次跟我翻脸后,我调查后才得知他早瞄中了廷轩血型的稀有珍贵,这两年一直在暗地里寻富商买家,伤害小廷轩,人前却又对廷轩关爱有加。恰恰那时雪莲又跟我哭穷,责怪我对世政太好,敖家的股份却一分不留给她,又哭又闹,所以我当下决定把大生地产百分之五十五的股送给雪莲和廷轩母子,用以弥补。

    这件事把斯年彻底激怒了,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对廷轩太好,死活要把生病的小敖宸带走,让我们敖家绝种。而当晚他果真把生病昏迷的小敖宸抱了出去,去澳门赌钱,自己欠了一p股赌债,敖宸则一个人睡在酒店差点肺静脉破裂。

    我也怒了,冻结了他所有的卡,不再给他一分钱,他开出的任何条件我都不答应,等着他把这件事公布于众。于是他在电话里跟我讲条件,只要把廷轩送走,让这个孩子离开敖家,那百分之五十五他就不追究了,也会把敖宸完好无缺的送回来。说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敖宸好,老爷子留给雪莲儿子的百分之十银行股早就注明了,若外孙出现事故,股份直接转到孙子名下,不受女儿女婿继承。这样是以绝隐患。”

    “这么说,如果不是我一心护着刚出世的廷轩,天天带在身边,他早就把廷轩送走了?”敖雪莲停止了抽泣,平静了很多。犹记得廷轩很小的时候,身边的人都骂他私生子,骂她这个母亲水性杨花,给丈夫戴绿帽子,所以她一直把廷轩带在身边,悉心照顾,直到他长到八九岁才放心交给奶妈。

    “嗯,当年我们敖家是以银行起家,总资产里银行占了最重要的一部分。所以除了那百分之三十的小股东,其他银行股都是我们敖家人所持有。斯年当时那样一说,我便有些心动,加上那时廷轩偷偷跑出去找他生父,说要去英国找盎格鲁,让我无法自圆其说,于是我以‘孩子离家出走’之由把廷轩送到了孤儿院,给了院长一大笔钱,让院长转交给以后领养廷轩的人。对外则声称,孩子失踪了。

    做完这些,我以为雪莲你不说,盎格鲁便不知道有这个孩子存在,事情就会被压下去。却没想到,几个月后就传来廷轩与生父相认的消息,盎格鲁打来越洋电话,说感谢我们敖家把廷轩照顾的这么好,廷轩会回国看望乃乃。

    当时回国后的廷轩,长高了很多,也陌生了很多。他冷笑说,乃乃,我毫发未损的回来了,您满意吗?那百分之五十五的地产股和百分之十的银行股别给我私吞了,那是你们送给我的!我这次回来拿!

    之后他一去数年,始终不再见我,偶尔听敖宸提及他在部队受训、很优秀。当再见,是在四年前,他在敖宸和如雪吵的不可开交的那天,踱进门来转了转,似忘记了小时候的事,蹲在我面前笑着说,乃乃,我想这个家,您要照顾好身体,我四年后再回来看您。那双蓝眸子一直绽放傲慢不羁的笑,一直笑,然后很坦然的离去了。

    然而四年后再相见,他是带着如雪回来的,一家三口非常幸福,对我说,‘他不在乎外孙与亲孙的区别,只要帮如雪重新站起来’,表现很泰然。而敖宸,也如我和斯年期望的那样,参军,去美国锻炼,一手掌舵埃弗森,娶亲生子,不知自己的身世……”

    说到这里,她艰难轻抿干枯的双唇,吃力的换气、缓气。

    “乃乃,其实当年你将我和廷轩私下掉换,没有与小姑姑当面直说,就是想在与小姑姑不产生任何财产纠纷的情况下,保有一个流有敖家血的孙子。这样一来,两家皆大欢喜,谁都怀疑不到谁的头上,没有任何纠纷。但你没想到沈斯年认识自己的孩子,也没想到廷轩一睁开就是一双蓝眼睛,所以你的秘密被他发现了。或者说,他就是看着你换孩子的。”敖宸脸色沉重,一双幽深的黑眸如无底的深潭,深不可测盯着老太太的脸。此刻他只觉得自己被人一掌拍向了地狱,从一个深渊跌向另一个深渊,都弄不清楚到底谁说的才是事实。

    郑仕权说他是被抱养过来的,他的身体里流着郑家的血,可四年后,乃乃说他是敖雪莲的儿子,沈斯年当年为了钱卖给敖世政的!若是后者,沈斯年那厮说那十几亿是他们的保命钱就说得通了!

    他脸庞的棱角锋利起来,英气人,凛冽y寒:“他是明白人,只想着要钱!儿子卖给敖世政多好啊,不仅得到眼前这笔钱,还可以纠缠敖家一辈子。这不就是你顾忌的地方么?他和敖雪莲都贪钱,是根本无法用一笔钱打发的,但乃乃你又想要一个流有敖家血的孙子,想万无一失的把敖世政不育的事压下来……可惜事得其反,让他一口咬住了,一路错下去。”

    “敖宸你说的没错。”老太太闭着眼睛,似是累了,软软的躺在靠枕上,“敖家的祖先曾是一位王爷,家道鼎盛,人丁兴旺,但到了你太祖爷爷那代就家道中落,几经兴衰才东山再起。但不知是到了哪代,财产继承一直是传男不传女,长子继承,若无子,财产宁可捐献或抱养,也不能让女婿家继承。而后到了你爷爷那代就是一脉单传,到了你爸这,更是香火断绝。所以你爷爷临终前打破这一世袭制度,留了百分之十的股份给雪莲儿子,是以让敖家开枝散叶。

    但他去的早,不知道世政不能生育,没有看到雪莲当年拼死要嫁的富家公子哥,到底是个怎样‘败絮其中’的人。如果他地下有知,一定会庆幸当初留了百分之十给雪莲,又后悔把雪莲教养的太任性。

    我和他当年从来就没苦过孩子,却不知为何,一手带大的儿子不能为敖家留后,娇生惯养的女儿贪财如命。”

    “妈!”

    她淡淡睁开眼睛,看着很快喊了她一声‘妈’的敖雪莲,哑着嗓子道:“雪莲,如果当年不换掉两个孩子,直接把敖宸抱给世政,你会甘心用一笔钱卖掉儿子,答应以后不再纠缠么?其实当年即便你生了儿子,世政与淑贞无所出,敖家也决定抱养的……”

    “妈,孩子已经换了!”敖雪莲面庞浮肿,两只哭过的眼睛高肿如核桃,不过泪水早止住了,脑袋也恢复了思考,缓缓走到母亲床边来:“不管当年我好不好说话,纠不纠缠大哥,您与斯年悄悄换掉我的孩子已成事实!这表明您是不爱我的,斯年那混蛋人面兽心,您只想着敖家,血脉,香火,大哥,孙子!这下好啦,现在廷轩回来复仇了,又把责任推卸在我身上!我是贪财,但如果不是您当年死死守着那些财产,生怕我们夫妻俩利用孩子给抢过去了,又想保大哥的名声,会偷偷换孩子么?换了孩子,又反咬我生了私生子,差点没让我抱着小廷轩去跳楼!”

    “雪莲,当年妈确实对不起你……”老太太虚弱起来。

    敖雪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有再与母亲争执,转身走到敖宸面前,瞪着他说了句‘老天瞎眼了,竟然让我们是母子’,急匆匆摔门而去。她也没有料到,这个多年来都没有看顺眼的敖宸,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疼了数年,引以为傲的儿子,摇身一变,竟要一手毁灭他们敖沈两家!

    怎么会这样!她现在得去找廷轩!

    而房里,瞬间安静下来,老太太闭目小憩,瘦弱的双肩缓缓低垂,没有生气。她可能是刚才撑的太久,说的话太多,一下子放松,人便气若游丝。

    “喝点茶。”如雪倒了一杯温茶坐到床边,用勺子舀了一口,轻轻递到老太太嘴边。

    老太太睁开眼睛,缓缓喝下了。

    等喝完茶将老太太扶到被窝里,如雪没有说什么,掖好被角,走到敖宸身边。

    敖宸一直站在原地,从进门起就没有移动过一步,一直就那样静静看着,也许是让乃乃的秘密惊住了,又或者是麻木了,总之他的脸上没有表情。此刻见她伺候乃乃歇下了,望她一眼,转身走出去。

    舅舅郑仕权告诉他的身世,本以为乃乃是不知道的,是被愧对的那个,现在才知,原来乃乃才是那个掌握全局的人!她和沈斯年当年联手伤害了廷轩,用瞒天过海之计保住敖家唯一血脉,把这个家弄得不像一个家。可他能怪乃乃心狠手辣吗?她老人家要保的人是他!他这个敖家的唯一血脉!

    如雪没有跟他走出去,坐在房间的沙发上,默默看着老太太安静的睡颜。她不想走出去,因为她知道敖宸在门外等她,示意她出来,可她不想面对她。

    于是她静坐了一会,低垂双肩,微微低着头,将双手搁在膝盖上,十指交握。

    “如雪,你恨乃乃吗?”床上的老太太突然发出颤巍巍的声音,喉音在轻轻打颤,可能是下巴失控了。

    如雪被这声音打断思绪,笑了笑,抬起头道:“当年我没有留住敖宸的心,是我自己没本事,又怎么会怪乃乃呢。乃乃从三十几年前一直到四年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敖家的香火,为了这个大家族,指望敖家到敖宸这代能保有敖家血统,没有人敢怪您。所以我忽然明白,当年乃乃为什么能容忍韩湘雅在敖家,因为那时韩湘雅说怀孕了。

    我想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人,最高兴的应该是乃乃您吧,您以为敖世政公公的不育症有救了,于是您盼望着韩湘雅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出生,可当发现她生下的女儿不是敖家的人,是不是很失望?即使后来让她在敖家呆那么多年,她也没有为敖家生下一男半女,是不是更失望?”

    “乃乃当年是真的疼惜你这个孙媳妇。”老太太缓缓说道,“你乖巧善良,与敖宸很合得来。只是后来的事,是谁也无法预料到的,乃乃很惋惜你四年前默默离开了,不然现在是你带着啸啸留在敖宸身边。哎,云姿这孩子我虽然不大喜欢,但生了敖奕后的她,变得非常听话顺从,温婉贤淑。她照顾了我四年,前三年是让她住下人房的,每天只能见孩子一次,不让孩子叫她妈,但她很能忍气吞声,人也变的很勤快,每晚寸步不离守在我床边。一年前敖宸将她接到四楼,她依然尽心尽力照顾我,与佣人们相处的极好。那张低眉顺眼的脸让人骂不起来……”

    “乃乃!”她缓缓站起来,轻声而坚决的打断老人家,“您休息吧,廷轩可能回来了。”她不想再听老太太说下去,按了电铃让看护进来,转身走到门外。要是老太太看到叶细细发疯扑过来与她扭打成一团的样子,不知道还会不会说这番话呢。呵呵。

    门口,敖宸没有再守着,她直接走上楼梯,心想着明天可能要搬家了。搬了也好,这个地方让人住的窒息。

    二楼也很安静,墙上的石英钟指向晚上十一点,四条血鹦鹉鱼在鱼缸里游来游去,整个空间冷清得没有一丝人气。她把啸啸扔在鱼缸里的水枪和球捞起来,走到小家伙的房间,扭开门。

    可入眼处,她发现啸啸的床边站了个颀长的身影,穿着一款深色毛衣,休闲裤,汲着拖鞋,一手c裤兜,正弯着腰把啸啸撅着pp的小身子翻过来,但一翻过来,啸啸又把身子趴了过去,就要拱着小pp睡。

    他便把那pp轻轻拍了一下,说道:“他睡过去前说‘敖宸叔叔你的脸很臭’,你教他的?”大掌又翻孩子的身子,故意板着脸说,你老爸小时候都不这样趴着睡,给我翻过来。

    她走进门来:“这句话是他自己发明的,不是我教的。不过你的脸是很臭,你自己不觉得么?别吵他了,他从六个月大就喜欢这么趴着睡,再吵他他就跟你翻脸了。”她把房门打开,让他清晰听到四楼传来的小敖奕的哭叫声,歪了歪头:“你儿子在四楼,而且正在找着要你!要我送送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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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几乎每个血型系统都有一些罕见的血型,如abo血型中某些ab亚型(at、ax、a、b2、bx等)、孟买型(oh)和类孟买型、血型遗传异常的顺式ab型等。aelb型血属于ab亚型。

    【2】ab亚型血只能配ab亚型血。亚型血就是说血y中有一些特殊的抗原或抗体,可能会相对于一些主要抗原抗体弱一些,血型随时会变,如果将血y输注给患者,很有可能会产生输血反应。所以医院建议亚型血的献血者们不适宜献血,因为从患者输血的角度考虑是不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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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她的逐客令,他不但不走,还一p股在小床上坐下了,拨了拨儿子细软的额发,默默注视睡梦中的孩子。

    她站在门边看着父子俩,把房门轻轻关上了,身子轻轻后倚在门扉上,心平气和说道:“廷轩虽然是冲着敖家来,但他很疼啸啸,很疼我。我不希望你再这样打扰我们,让啸啸知道你是他亲生父亲。”

    “怎么可能!”他冷冷一笑,扭过头站起身,缓缓朝她这边走过来,一双俊目直勾勾盯着她:“啸啸原本就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不让他知道谁是他的亲生父亲。如雪,四年前你也做的很过分,你让我亲手杀自己的孩子,又让沈廷轩去救,更在我们闹矛盾的那段时间,心甘情愿的跟他走,把儿子送给他。”

    “我做的过分吗?”她仰起雪颜,水灵的双目骤然变冷:“当年我从国外散心回来,让你去机场接我,你在做什么?你在锦帆路的那间咖啡馆与叶细细玩捉迷藏,我的车就从你面前经过,听到你焦急的呼喊她的名字‘细细,云姿’,你却骗我说你在公司忙!”

    他咄咄人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有愧疚闪过。

    “当我回到裴家,你的车开到裴家大门口,掉个头,就直接将从门里走出来的叶细细带走了。我当时站在阳台上目送你们离去,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去追回已经变心的你!你知道什么叫心如死灰吗?”她的情绪被带动起来,失望看着这个两边不误、还在这里谴责她的男人,“你追去基隆港,口口声声我不能生,云姿的孩子已经六个月,想留下她的孩子。留下她的孩子,就代表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她就想用孩子套住你,而你心甘情愿了!你爱她,放不下她,担心她,永远都是先找她!而四年后,你还在这里指责我当初先变了心,跟着廷轩跑了。如果我不跟廷轩走,难道要在这里看着叶细细把你的孩子生下来,然后在我面前炫耀?

    敖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