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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

望着他,声线平稳说道:“等把一切手续办好,我们便回国,让乃乃为我们主持大婚。”他总是那样爽朗潇洒,似乎一点不避讳敖宸与如雪,前夫前妻的身份。

    敖宸喉头一紧,俊脸上总算有了一丝表情:“你们还没完婚?”他深沉的双眸朝如雪看过去,但只对视了两秒,便移了开去。他可能一直以为这两个人结婚了,才有了孩子,毕竟廷轩说过那是他的老婆孩子。

    “宸,为何这么惊讶?”廷轩笑着啜了口酒,继续优雅用餐,刀叉规律的切割,将食物放进嘴里静静咀嚼,“这几年我和如雪一直满世界的跑,周游各地,散心及培养感情。这种生活很自由,很随性。其实不瞒你宸,我们已在南非举行森林婚礼了,但没邀请亲友,这次回国就是为了补办婚宴。”

    “哦,是吗?”敖宸听着,僵硬一笑,“廷轩,祝福你们。”仰头把整杯酒一口饮尽,俊脸微熏。而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杯向他的前妻,黑眸中有着情绪,“如雪,你能找到幸福我很高兴。当年是我负了你,已没资格跟你说对不起、请求你原谅,只希望你在以后的日子过的好,幸福美满,祝福你和廷轩!”

    他又仰头将酒一口饮尽了,俊脸微白,静静推椅起身,走出去了。

    这个时候,廷轩也不再潇洒的笑,把坐在身边的如雪拥过来,吻吻她的额:“介意刚才我那么说吗?我把他带过来,是因为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有共同的乃乃,亲戚圈很接近,以后很可能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一直避着不是个办法。而且四年了,我觉得这个时候的你,已经能平静的面对他,对吗?雪,只要我们心里不觉得尴尬,见面的时候就不会尴尬,我们三个人还可以做朋友。”

    如雪轻轻颔首,笑了:“廷轩,原来你是在乎我和他以前的关系的。”

    廷轩抱抱她:“如果没有爱,就不会有恨。没有恨,就可以做朋友。雪,你以前受到的伤害不值得你去恨,你应该向前看。而且你只有见了他,才知道自己恨不恨,为什么恨。若真的不恨了,才会彻底放开自己。”

    “那你觉得我刚才见到他,心里有恨吗?”如雪微微偏着头,很娇俏。

    廷轩捏捏她的瑶鼻:“其实你跟他是同一类型的人,善于把心思埋在心底,谁看的出来呢。不过我希望你是真的放开了,让生活被阳光和欢笑包围,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

    “廷轩,我现在很开心,很幸福,你看的出来的。”如雪不再娇笑,从椅上站起身,安静看着对面敖宸刚才坐过的地方,“当年啸儿出生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爱不起这个男人了。因为爱他的代价是,付出生命和尊严。而廷轩你,一如四年前的他,将我从地狱边缘捞回来,帮我保住了肚子里的最后一个孩子。所以廷轩,我喜欢你的洒脱,喜欢你没有负担的爱,喜欢我们目前的相处模式。廷轩,我们可以很相爱,但也可以坚决的转身,再重新开始一段新感情。”

    “你是说,我是一个很好的情人?”廷轩眯眯蓝眸,慵懒性感低笑,把两人间那种凝重的气氛稍微冲淡了些,而后轻轻搂过她拥着她往厅外走,“按照先来后到的道理,我的出现有点小吃亏,排队的时候排的太后,被某人c队了。呵呵,如果我能早一步,就能做你丈夫,而不是情人。”

    “你不适合被婚姻的枷锁套牢。”

    “如果新娘是你,我当然愿意被套住,而且很幸福。”他送她上楼,走在幽长的走廊上,吻她的手背:“别想太多了,我喜欢做你的情人或丈夫,只要你给我机会待在你身边,让我保护你,我什么身份都可以接受。去睡吧,晚安!”

    他再抱了抱她,准备转身离去。

    “廷轩,不进来看看小丹尼斯吗?”如雪喊住他,笑盈盈的邀请。他回首转身,与她相视一笑,走了回来。

    伦敦时间22点半,有人敲响了房间的房门,如雪披着睡袍去开门,发现来者竟是敖宸。他一身黑色英伦衬衫,休闲裤,脱去深色西装外套的高大身板似乎又壮实了一些,衬衫下的胸膛厚实如铁壁。

    他很礼貌的站在门口,眸光幽深凝望她,哑声道:“这几年过的还好吗?”说话间,他深邈的眸光不断在闪动,有愧疚、伤痛、担忧,以及一抹思念。不过那抹火热思念被他尽力压住了,睿眸转沉,变成了多年不见的朋友在寒暄问候。

    如雪看着他的眼睛,静静答道:“我过的很好,你呢?乃乃还好吗?”她直视那双曾让她心动不已的眼眸,没有再快速移开视线,静等他说事。他的样子看起来似是有事找她,不是来寒暄的。

    “你瘦了很多。”他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一瞬不瞬盯着她清秀的脸庞,黑眸深不见底,“没想到你当年那么恨我,不惜用孩子的命来报复我。不过你的确是该恨我的,我伤你太深,对你的那份亏欠,就算是用我的这条命也无法抵偿。如雪,我最对不起的人是你。”

    如雪轻轻一笑:“敖宸,我不恨你。因为在你最后追到她身边时,我终于明白,你根本没有爱过我,一丝都没有。我不要那个孩子,是不想让那个孩子一生下来,就被他的亲生父亲抛弃。敖宸,我不能告诉他,他的父亲为了初恋情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狠心抛弃他。呵呵。”

    她轻笑着,眉尖为那些不堪往事蹙起,静静看着这个脸色微变的男人:“我不恨你,但当我听你说你两个女人都爱,想留下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时,我的心还是痛了。因为你最伤人的地方,就是明明不爱,却偏说爱,两个都不肯放手。明明知道我爱你,却恣意践踏。”

    “如雪。”他暗哑出声,伸出手想碰她,伸了伸,却终是停在半空,无力放下。

    “她的孩子现在还好吗?”她又笑了笑,笑声清脆不再沙哑,转身走进室内,似在与人闲适聊天,“当年我们在岱山岛偶遇,我在那小木屋打了她一巴掌,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在我面前炫耀,说要把你抢过去,要不断的带着孩子躲藏,让你放不下她。呵呵,你们在单身公寓做的那次、去医院做羊水穿刺、亲子鉴定的那次,她都有视频拿给我看。这就是她抢别人丈夫的砝码。”

    她清声说着,拿了一瓶酒、一只杯,转过身看着跟着走进来的男人,看了一秒,眼眸压下,给他倒酒,“想必当年她把我打她的那段视频拿给你看了。她是一个心细的女人,可以为了你,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事,甚至是把你们亲热的视频拿给情敌看,偷j子帮你生孩子,不要自己的命。呵呵,我自叹不如。”她将酒递给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轻轻抿了一口,眼波撩动看向他,冷笑:“你这么爱她,过来找我不怕她吃味?”

    “那段视频她没有拿给我看。当时我赶去祖宅的时候,她挺着大肚子躺在血泊中,是自杀。”他微微眯眸道,剑眉紧蹙,不曾舒展过,“那段时间我并不知道她曾找过你,也不知道她把视频用手机悄悄拍了下来,我一直以为她很单纯,很偏执,很孤苦,是我认识的那个清纯女子,可我万万想不到她会做出偷拍、偷j子的事来……”

    “呵。”如雪将头微微偏开了,冷冷笑了声。为什么会不知道呢?因为他从未往这个方面想,从心底袒护这个他深深爱着的女人,自始自终都相信她!更何况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还都是为了他,为他生为他死呢!

    这个男人唯一的软肋,就是裴云姿。

    “如雪。”他看着她冷笑,眸底幽暗沉痛,却又有一丝欣喜的光芒一掠而过,快得让人捕捉不到,但的确发生过。他现在最怕看到的就是她用娇俏闲适的声音诉说他们的往事,把他当成一片云烟,什么都无所谓。她说,敖宸,我不恨你,因为我已不爱你。她在讽刺他曾经的所作所为,轻快的讥笑,用四年的时间成功的遗忘了他,很成功的遗忘了,说出的话语不带一丝旧情。可他又想看到她欢快的笑,把曾经在他那流过的眼泪全部弥补回来,快快乐乐的。

    所以她冷冷笑语,他是欣喜的,这说明她不是把他忘的一干二净。

    “如雪。”他走到她面前,想用掌轻抚她娇嫩的脸颊,想抱着她求她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他,想搂紧她吼她为什么要用那么残忍的方式弄掉那个孩子,想跟她说好多声对不起,却在接触到她冷漠的眼神后,皆化为悲凉,道:“四年前你走的时候,我知道你是含恨而去,那种恨深入骨髓,痛彻心扉,才会让你用孩子来报复我,让我痛。如雪,你对孩子很残忍,但这份残忍是我你的,是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骨r,葬送了我与你的这段婚姻,负了你。”

    如雪仰面望着他,抿紧唇没有出声。当年她是残忍,可她又为何能忘苦等他回头的绝望。她的孩子不能在那种情况下出世。

    “对不起,如雪,如果你能在廷轩这里寻找幸福,就继续走下去。我会祝福你们的。”他伸出手触摸她的脸颊,不舍而心疼,“我对你的伤害太多了,已没有资格求得你的原谅,你和廷轩在一起一定要幸福。”

    如雪看着他,看到了他深眸里的那抹悔恨和深情,很深很深的眸色,曾让她一眼千年、心动不已。可也正是这双眼睛,让她心如死灰,远走他乡。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好不容易用四年的时间才将其尘封的。于是她把头偏开,淡漠道:“我和他很幸福,谢谢你的祝福。”

    他便不再出声了,把手收回去,最后看她一眼,转身往门外走。

    正在这时,内房里隐隐传来一阵孩子的哭闹声,一阵一阵的,似小儿的夜哭声,又将他的往外疾走的脚步拉住了。他停步转身,看到披着睡袍的她把内房的门打开了,边走边温柔哄道:“啸,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是不是做噩梦了?廷轩?”

    房门半开着,她一急之下没有关上,让里面的大床全部呈露在他眼前。他一眼望去,原本黯淡的脸色愈加苍白,站在原地没法再动。原来她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一个她和他都认识的男人——廷轩。廷轩穿着睡袍躺在床上,搂着他们的儿子在哄,与也穿着睡袍的她一左一右把孩子捧在中间,又哄又抱。妈妈钻进被窝把孩子抱进怀里轻轻的哄,爸爸手上还拿着玩具,笨拙在旁边摇晃,做鬼脸。那场面好幸福,好熟悉。

    他看得喉咙发涩,立即转身走了出去。原来刚才她是从甜蜜窝走出来的,正准备与她的丈夫熄灯就寝,同枕而眠,他就在打算连夜离开英国前找了来,闯入了他们甜蜜的三口之家,把她从她丈夫怀里拉了出来,想跟她说几句话。

    他想跟她道歉,可是他发现,他的过错不是几句对不起能弥补的,已是罪不可恕。他想拥抱她吻她,却已没有资格,只能远远看着她倚在别的男人怀里,两两相望。更讽刺的是,他闯入了她和廷轩的卧房,而且还是在他们即将就寝前。

    是啊,他们已生了个儿子,又怎么会不同房呢。四年后的如雪娇美依旧、风韵妩媚,又是那么爱廷轩,爱他们的孩子……她是真的忘了他。虽然有想过这一天,可在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难受得无法呼吸。

    104 情敌找上门

    衣香鬓影,一场英国女王邀请伯爵、公爵、贵族们的华丽盛宴。宴会厅设在皇宫,身着盛装、把腰肢绑得细细的英国贵族女孩们在欢快的舞曲中与心爱的男子翩翩起舞,拉裙尾回旋,笑声充斥整个空间。

    丹尼斯一家也应邀而至,带着小丹尼斯,与伯爵公爵们打招呼。

    “廷轩,这是英伦跳舞音乐的trip…hop么?有jazz的感觉,hiphop的节奏。”如雪穿着一套明黄色的雪纺暗花、真丝镶边的华丽长裙,原本就纤细的蜂腰被绑得紧紧的,前凸后翘、雪峰高挺的曲线简直让人喷鼻血。她一直微笑着,与贵族们打过招呼后,就牵着儿子在人群里跳起舞来,让小家伙当她的舞伴。

    “应该是吧,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廷轩没有跳舞,端着一杯j尾酒,在旁边看着他们母子跳。他穿上了英国贵族们穿的那种敞角领大袖的温莎衬衫,领结宽阔,复古精致而又潮流。他本就生就了一副西方男人的高大身板,气质高贵,此刻这样一打扮,简直就是英国皇室养尊处优的王子。

    “不过我发现你跳什么舞都美,以前是草裙舞,现在是浪漫气息的英伦舞蹈。”见如雪跳的那样开心,他忍不住含笑赞道,笑声朗朗走近他们母子,牵过她的小手做她的男伴。她笑声清脆,在他掌下每一次回旋,都送给他一个动人心魄的娇笑,两弯浅眸幸福满溢。

    他闻着她的发香,唇角幸福的翘起,真想这样牵着她的手永远不放开。他要让她每天幸福的微笑、娇笑、大笑,在与他的这段情缘里,笑着睡去,也笑着醒来。

    “轩。”她婀娜多姿的身段在他大掌下翩跹起舞,一双美目深情望着他,娇喘吁吁、双颊嫣红。曾经的一段婚姻,她是笑着睡去,哭着醒来,可现在,她一定要做一个美梦,一个很幸福的梦,然后再笑着醒来……她停下舞步,轻轻偎进他怀里,娇喘说道:“原来四年前我从敖家跑出来,撞到的那个人是你,难怪你说见过我三次。”

    “唔,那是我第一次见你,你低着头在哭,一下子撞到我怀里。当我扶起你的时候,我的心如被子弹击中,在莫名抽痛。因为你的眼泪太真实了,哭的那样伤心,好似全世界抛弃了你。”他哑声道,用下巴摩挲她的发顶。

    “廷轩。”她偎紧他,眼眸低低垂下。一段逝去的情,逝去便逝去了,即便回得了过去,也回不了当初。她不要回到过去,因为她和廷轩现在过的很好。真的很好,她很幸福,很满足。

    “妈咪,叔叔来了。”被晒在旁边好一会的小家伙拉拉她的裙摆,小手指着门口的某一处,认真的指给他们看:“他是胡迪叔叔,爹哋是巴斯。”

    拥抱的两人这才轻轻分开,先是抱起小家伙,亲了亲小脸蛋表示刚才冷落他的抱歉,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儿子口中所谓的胡迪叔叔,身穿笔挺的深蓝色西装,携妻带子,意气风发的前来参加女王的盛宴。

    他是几天前回国了的敖宸,一袭价值不菲的深蓝色西装,挺括修身的衬衫搭配蓝色斜条纹、酒红底色领带,大方且得体,严谨又稳重。他身边站了一个穿酒红色晚装、秀发盘起的清瘦女子。女子的身段在晚装包裹下,玲珑剔透,每一个部位的尺寸都是刚刚好,散发一股东方女性的柔美。

    她一手拿着手包,一手牵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男孩,站在丈夫身边与众人打招呼。

    片刻,他们一家走到了廷轩和如雪一家面前,四目相对之间,如雪从这个改名叫叶细细的女人眸中,看到了一丝得意和骄傲。叶细细笑道:“好久不见,过的还好吗?”说话间,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让孩子喊如雪阿姨。

    那孩子四岁左右,长的虎头虎脑的,一双大眼睛在调皮的四处张望,对皇宫里的摆设很是好奇。“阿姨好!”脆生生的胡乱喊了如雪一声,谁也不看,便要挣脱叶细细的手往人群里钻。

    “奕,回来!”敖宸对儿子一声厉呵,果然把小家伙唬住了。小敖奕转过小身子,重新钻回叶细细怀里,不敢再到处乱跑。敖宸偏过头,又道:“细细,你先带孩子去吃点东西。”

    “好。”叶细细便对众人微微一笑,牵着儿子走了。临走之前,还摸了摸小韩啸的小脑袋,极是喜爱。

    等她一走,廷轩出声了:“宸,很抱歉没赶上你们的婚礼,等我和如雪回国再给你们补上结婚礼物。”他搂了搂如雪的腰肢,嘴巴凑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便又扭过头笑眼看着敖宸,道:“如雪以前是做礼物那块的,对礼物的搭配很有研究,我刚才与她商量给你们送神秘大礼来着,绝对惊喜。”

    如雪牵着小韩啸的小手没说什么,蹲下来给儿子抹了抹小鼻子上的汗珠,让他喊敖宸叔叔,随即道:“小家伙刚才跳舞跳的汗湿了,我去给他把衣服弄一下,先失陪。”对敖宸轻轻一笑,牵着儿子走到一边。

    敖宸目送她的背影远去,眉峰渐渐拧紧,那深幽的视线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才没再追逐着她。

    而皇宫宫殿外的走廊上,如雪母子与叶细细母子相遇了,叶细细把爬在雕像上的小敖奕抱下来,抓着儿子不让他乱跑,再蹲下身摸摸小韩啸的小脸蛋:“这孩子多大了?长的不怎么像你丈夫,像你多一点。”

    小韩啸听不懂她的中文,宝石大眼睛静静看着她,小眉毛也轻轻拧起。说实话,他讨厌这些阿姨们动不动就摸他的头,在法国这种行为是不礼貌的,表明对方没有教养。

    “三岁。”如雪把儿子牵过来,冷冷睥睨叶细细母子,笑道:“你儿子长的也不像你丈夫,跟你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年生他的时候没少吃苦吧,听说你在岱山岛自杀了,呵呵。”

    叶细细柳眉一挑,站起身:“不管当年我生他的时候苦不苦,只要他乃乃和爸爸疼他就好。你可能不知道他爸爸有多疼他,亲自给他喂奶、换n布、半夜哄他,大一点后,亲自给他找好学校,买书桌、买足球,周末父子俩一起在敖家的高尔夫球场上踢足球……乃乃则笑得合不拢嘴,天天要小家伙讲故事,听孩子的声音,硬是把他宠的无法无天,调皮捣蛋。”

    “谁调皮捣蛋了?”小敖奕在她怀里不依起来,尖声嚷嚷,小身子扭来扭去要挣脱开,“你放开我,让我去那玩,快放开,不然我告诉乃乃了!”

    “哥哥,那里不能玩,老师教我们不能踩踏草坪。”小韩啸突然用纯正的法语说道,小眉毛皱着,大眼睛非常认真看着在母亲怀里哭闹的敖奕。

    小敖奕听不懂他的话,只知道这个比他小的弟弟在对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