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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走进来,把沾满雪花的大衣脱掉,在暖炉边闷声不吭的烘了一会,便上楼了。

    他没有睡,打电话派人寻找云姿的下落,急得在房里走来走去。云姿没有告诉他到底是谁要抓她,只说是个有钱有势的老男人,有一个痴呆儿。那天自杀受伤的她被拖去了一座陌生别墅,被关在房里与一个痴呆儿待了一夜,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

    痴呆儿?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李良缘,以及李良缘的那座守卫森严的私人山庄。毕竟韩湘雅为求自保,卖女儿的事是做的出来的,为了她自己,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他剑眉紧蹙,透过映着自己倒影的落地窗去看外面依旧纷纷扬扬的雪花,脑海不断闪过云姿抱着身子蹲在地铁,或被李良缘压在身下挣扎的画面。

    她一定很怕。

    他想着自己的心思,完全没听到如雪的敲门声,以及看到她站在身后的身影。

    如雪透过落地窗看他沉思出神的俊脸,不再喊他,走进了浴室。

    她脱下身上所有的衣物,把室内的暖气关掉了,站在蓬蓬头下冲洗自己的脸。她仰着脸,任那涓涓细流在自己娇嫩的脸庞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她在哭,泪水和着热水淌上她的身体,灼疼。一个男人一生中真的有两根肋骨,一根是初恋,一根是妻子,他两个都会放不下,却又不肯舍。因为不管舍弃哪个,他都会受伤。

    他的冷漠都是装出来的,他只是想维持这段婚姻,而不是真正爱上了她。然而自始自终,她都看不透,没有看透。

    “如雪,你在里面吗?”他扭了扭门把手。

    她关掉热水,仅用浴巾包着湿漉漉的身子打开门。

    他看到她的样子,愣了一下,大手伸过来,“怎么了?”

    她避开他的手,从浴室里走出来,当着他的面扯掉浴巾,换上睡袍,道:“我出去借用一下铠泽的电脑。”

    她一直将目光看向别处,没有看他,走到门口。

    他反应过来,几大步过来拉住她道:“这么晚了,借什么电脑!”他想打横将她抱起,抱到床上,却被她猛力挣开了。

    她突然发出一声大叫:“我说要借就借,敖宸你给我放开!”

    他被她怒吼的样子弄的黑眸一沉,大掌放开了她。

    她发出那声怒吼后,就安静了下来,苍白的脸蛋上呈现一种淡漠,没有怒气,打开门走出去了。

    不过她没有去找铠泽,而是走在长长的走廊上,酸涩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眼泪就是收不住,只想往安静的、能让她头脑清醒的地方走,最好能走到雪地里去。

    而后等她能再睁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坐在那副被积雪厚厚堆积的秋千上,脚上的湿拖鞋不知甩去哪了,光着双脚,穿着薄薄的睡袍在秋千上晃,却不觉得冷。

    就是这支秋千,以前裴云姿也是这样坐在上面被他推来推去,放声尖叫的!在这个裴家大院,他每跟她散步一次,就深深想念裴云姿一次——因为在这么多甜蜜的回忆下,他从来就没有完完整整得到过那个女人,尤其是那个女人的身子!因为他越是珍惜某样东西,就越喜欢留到最后慢慢的享用!

    她好傻,现在才知道。

    “如雪,这是怎么了?”铠泽披着厚厚的羽绒服走到她面前,见她竟光着脚丫,仅穿一件睡衣坐在秋千上,吓了一大跳。忙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给她披上,想把她掺下来。

    “铠泽!”如雪突然哭出声来,将头轻抵在他的胸膛上,颤声道:“你说我与妈妈相认,是不是错了?”

    “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我先抱你进屋。”铠泽望了白茫茫的四周一眼,无奈之下,只得弯腰将她抱起,几大步跑到厅里,放到暖炉边,“是不是跟敖宸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我只是觉得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当它让你得到某样东西时,一定会让你失去一样更重要的东西。”她呵呵一笑,没有再哭,把冻僵的双手下示意放到了暖炉上,没有反应。

    铠泽忙又给她捉下来,道:“不觉得烫?”

    她看看自己僵直的手指,确实不觉得烫,又似神志清醒过来,对铠泽道:“铠泽,我正想找你借电脑用用,刚才一下子忘记了。”

    铠泽看着她冻得青紫的双手双脚,扶起她:“你先回房,我待会让敖宸过来拿!敖宸人呢?”

    她听到这个名字,又是一阵心酸,将铠泽扶着她的手轻轻避开了,道:“大哥,我现在不想见到他。”

    “这么说敖宸还在房里?”铠泽有些生气,又过来掺她,将她半拖半拉到房间门口,一脚踹开房门,“敖宸,你怎么回事!”

    敖宸穿着睡袍仰靠在沙发上,疲累的闭着双目,下巴绷紧,脸色y沉,并不比铠泽好看多少。当听到踹门声,他睁开眼睛,静静看着被铠泽拉进来的如雪:“电脑借回来了?”

    “她差点冻死了,借什么电脑!”铠泽几步走过来,怒气冲冲一把揪起敖宸,“我们去我房里谈!”

    敖宸扭开他:“就在这里谈吧,没有什么是不能谈的。”他目光复杂的看着如雪,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如雪与他对视一眼,身和心又是一凉,突然转身,再次走了出去。不过这次她没有再哭,也没有再走进风雪里,而是让佣人给她准备了一间客房,将客房门反锁。

    她缩在被窝里昏昏沉沉睡着,一会身子发起热来,热得冒汗,嗓子发干。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自己发烧了。

    “如雪,你开门!”门外传来敖宸的叫喊和他捶门的声音,门锁在不断被他用钥匙转动,但门被她事先用东西抵着了。

    “你再不开,我撞门了!”他大声道,有些焦急。

    她把唇角轻轻扯起,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用手抚着额。刚才她在雪地差点冻死都不管,现在来撞什么门!

    “你到底在气什么?”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门一脚踢开了,踢开后又把门关上,钥匙捏在大掌里,朝她的床边走过来,把床头灯打开,“不要生气好吗?”

    她把搁在额头上的素手放了下来,双颊酡红笑道:“我哪有生气?我不是把空间让出来给你和铠泽谈谈吗?你们谈好了?”

    他看着她脸蛋上那两抹不正常的红晕,大掌探过来探她的额头,“你发烧了?”眸中有担忧和不悦,将她的身子从被窝里抱起来,查看她莹白的双手双脚,才发现她一身香汗淋漓,一双玉手玉足已经高高肿起,生了冻疮。

    她看着灯下他焦急的脸庞,一声无声叹息,将手缩了回来,苦涩笑道:“在你心里,我跟裴云姿哪个更重要?我是你的第一根肋骨,还是第二根?”

    他将双眉一拧,低眯眸沉沉看着她,眸中的眸色在不断变换,可能是没料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

    她见他不答,别开注视他的目光,又道:“我只想知道,大年夜那天,你明明去陪她吃年夜饭了,却为什么要瞒着我?以你昔日对我的承诺,你是不是应该带着我一起跟她吃年夜饭?”

    他眸光微闪,把她轻轻放开了,哑声道:“我只是偶然遇到她,陪孤零零的她吃了顿年夜饭,又何苦要把你们都叫上,去刺激她!只是吃顿饭而已,你和铠泽,犯不着这样质问我!”

    “你怕刺激到她,难道就不怕刺激到我吗?我才是你妻子!”她轻吼起来,一把推开他想起身,却是一阵头重脚轻,又坐回床上,低下去头去。

    她又何苦自找羞辱,问出这样的问题。他在说出这句话前,就没考虑过她的感受,心里只有那个被碾落成泥的裴云姿,而忽略了她才是他的妻子。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怜悯,就是一种对裴云姿的旧情难忘么?他虽亲自说了把裴云姿送走的话,却在看到裴云姿凄惨的境况时,从心底认为,是她韩如雪抢走了属于裴云姿的一切,是他对不起裴云姿!

    他将怜悯化成一种怜爱,睹物思人迸发出昔日的旧情,却有意遮掩,不知把她这个妻子置于何处!

    况且裴云姿就是再值得同情,也不该是他去,铠泽去、妍奚去、妈妈去,哪个去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是他!他只是为想见那个女人,找个借口罢了。

    “如雪,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他将她按回枕头上,俊脸有些烦躁,墨眸不耐烦盯着她,“是不是我每遇到她一次,你都要这样无理取闹一次!我需要你的信任和大度!”

    如雪突然泪如泉涌,将脸侧了过去。

    他错就错在,不该在旧情人最脆弱的时候出现,而且借肩膀给她哭!更觉得自己亏欠了她,怜悯是理所当然!

    她不知道裴云姿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从这刻她开始知道,他还爱着裴云姿。否则,裴云姿没机会靠到他的肩膀,没机会把他拉进那个漩涡,让他一心向着她,不肯回头。

    她对他很失望,很失望,失望到连以前的那些信誓旦旦全成了笑话。心里一痛,突然捂住脸哭了起来。

    她大度不了,如果大度,他就被以退为进的裴云姿抢走了。他现在就是被裴云姿的眼泪和处境给套住了,走不出来,如果不亲自给裴云姿找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他是不肯完全放手的。

    “如雪,不要哭,我答应你以后不再见她。”见她哭起来,他忙过来抱她,抱在怀里又亲又揉,深邃的眸子又幽深了一层,下巴压在她柔软的发丝里,“你是陪我过下半生的女人,没有人比你更重要。我不会忘记当初我们的心心相惜,我们的默契,我们的相视一笑,以及我把你背在背上,想就这样走一辈子的决心。你才是最适合我的女人,我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的回眸一笑,喜欢你照顾乃乃的样子,喜欢你的一切,喜欢你,明白吗?”

    他动情起来,捧起她哭泣的脸庞,“你是我的第一根肋骨,你一哭,我的心就疼。我对她,只是内疚,因为当初是我们亲自将她赶出去,捧她上云端,摔她入泥地。放不下,是因为她是我的记忆,我的责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自杀或被他杀。现在铠泽去处理这件事了,会送她出国,派人保护她。”

    “你还喜欢她,对吗?”她抬起水雾泪眼,依旧泪流不止。

    他顿了一下,定定看着她,沉声道:“是,我喜欢了她很多年,从她十一岁回国到半年前,都守护着她,但我现在有了你。如雪,我现在有了你。”

    093 玩心计

    大年初五,如雪和敖宸回到了敖家,她因脚生冻疮感冒发烧,躺在了房里,没有去远东上班。

    敖宸也没有去公司,留在家里陪她,亲自给她洗脚揉脚擦药膏,非常体贴入微。他穿着当初他们第一次在海滩相遇的那件白领子条纹衬衫,在外面套了件如雪给他买的素色毛线背心,用干毛巾抹着手从洗手间走出来。

    “你睡一下,我去书房。”他沉声道,俊脸水平如镜,眸光澄亮,昨晚的不快似已烟消云散。

    如雪看着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他便走出去了,轻轻带上门,脚步声远去。一会,床头柜上突然有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来,让刚刚躺进被窝的她重新爬起来,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她勾手将手机摸了过来,用红肿的五指包裹着,拿进被窝一看,才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是敖宸的,是他刚才给她擦药膏时,随意放在床头柜上的。

    手机还在嗡嗡震动,屏显一串陌生的号码,11位数字,没有显示对方的名字,很显然不是他电话簿里的来往名单。她挂了,放回床头柜上,岂料手机又响起来,在桌面上嗡嗡滑动。

    她便再次把手机摸过来接听,哑着嗓子说了声你好,那边却飞快的把电话挂断了,什么话都没说。她黛眉一蹙,将这串号码默记了下来,上网搜索,发现是本市的号码。再打电话咨询人工服务台,那边说不是诈骗电话,是本市的一位新用户。

    新用户?还能知道敖宸的电话?打错的?

    她撑起身子,不适的咳嗽了几声,苍白的脸蛋飘上一丝嫣红,指尖一点,又给对方拨了过去。那边只嘟一声就接通了,似是一直等着这边回电,接的飞快。

    “请问你找谁?”这次还是她先说话,伴着她微微的轻咳声,在那边回荡。

    “嘟!”那边又飞快的把电话挂断了。

    她的心霎时如被罩上一层寒霜,忙打开敖宸的电话簿翻了翻,发现他果然还存着裴云姿的号码,就是以前他们刚结婚时,裴云姿经常给他打过来的那组号码,署名‘云姿’,而裴云姿以前也是一听到她声音就急急挂断,一接就挂,现在这种举措跟当初一模一样!

    这女人又想故态复萌了么?!有哪个做妻子的女人会肯相信,大年夜她拉着别人的老公吃年夜饭,又哭又闹自杀,只是因为自己孤身一人,照影自怜,只想有个人陪着过年!!还有,敖宸怎么就恰恰路过了那家游乐场,就那么好巧不巧的看到她坐在旋转木马上大哭呢?

    想到此,她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指尖颤抖拨响了这个号码。她想告诉这个女人,如果有困难,就找她韩如雪或铠泽,生活物质上的困难他们一定帮,一定不会见死不救!但别他妈偷偷摸摸找敖宸,打别人丈夫的主意!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sorry……”然后是一连串熟悉的英文翻译。

    她的手轻轻一抖,心凉如水,录了段语音短讯,道:“我知道你是裴云姿,请别再纠缠敖宸了好吗?我很爱他,很爱很爱,是他把我从那段噩梦里救出来,给我家的温暖,给我精神支柱。如果没有他,我的世界会崩溃,暗无天日。我希望你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要再什么都依赖他,恋着他,因为他现在是我的丈夫,我的依靠,我不会与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她把语音短讯发到陌生号码那边,将手机轻轻搁在床头柜上,而后什么睡觉的心思都没了,掀被起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暖暖冬阳。

    而手机没有再响,也没有短讯回复过来,静静的。

    片刻后,敖宸过来取手机,打开门见她没有睡觉站在窗边,走过来抱她:“脚不疼吗?”

    她摇摇头,侧回首静静看着这个男人,眼角濡湿,突然扑进他怀里,哽咽喊了声‘宸’。“我现在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丈夫,比裴家的任何一个人都重要,是我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男人。”

    敖宸身子一僵,把她抱紧,亲吻她眼睑上的泪珠:“傻瓜。”他把娇弱的她抱得紧紧的,掐进自己宽厚的怀抱里,眸子不断闪过愧疚,下巴摩挲她柔软的发丝,“我会让你拥有一切你该拥有的,不再受苦,有家,有母亲,有每一个疼爱你的人。”

    “好了,不要哭了。”他将她抱起,轻轻放回床上,低下头轻轻柔柔吻她的唇瓣。

    她却在哭,任他怎么吻,都吻不干。“宸。”她抱紧他,不让他再轻轻吻吻她便离去,她要他多留一会,不要独自沉默渐行渐远,“宸,抱抱我。”

    抱抱她,让两个人静静的相拥,倾听彼此的心跳和心声,让时间在这一刻静止,让两颗心融合。

    他将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倾着身子,薄唇轻轻吻去她止也止不住的晶莹泪珠,再转到她轻颤的红唇上,由浅入深的吻她,鼻息渐渐转浓。

    她的双手攀在他壮硕的宽背上,将他往自己身上拉,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让他沉重的体魄压在她娇躯上,就那样抱紧他,望着天花板泪流不止。他的身体明明这么重,为什么她却觉得那么不真实!是不是因为她的幸福来的太快,便成了指尖沙,想抓住却流逝得更快!

    “怎么了?”见她一直流泪,他有些慌,捧起她的俏脸,盯着她水雾朦胧的双眸,“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不放心?这不像以前的你。”

    她泪光一闪,将脸埋进他颈窝。她当然不是以前的她,因为现在的她,爱惨了他,是一个为爱患得患失的女人。她的心不可分割,只为他一个人停留,被他牢牢绑缚住了。她可以不要亲情,却独独不能没有他。因为她的家人对她没有感情,而他,一路陪她走来,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

    “宸,爱我。”她吻他,素手探进他的毛衣里,捂摸他。

    他坚实的肌r紧紧一绷,黑眸幽深起来,一把抓住她不懂得挑逗的小手,撑起身子把毛衣脱了,再钻进被窝压在她身上,粗重的吻、吸她的唇,大掌扯开她的睡衣,在她玲珑曲线上游移。

    被子里的空气即刻炽热起来,他带火的指尖在她敏感的腰线上轻轻划着,划到双r下缘转圈,再一把攫住那37f罩杯的酥胸狠狠揉捏,低下头就衔住那顶端红果吸吮吐纳,“唔…啊!”她吟哦的往后缩,他却一把掐住她,一双长腿颇有技巧的轻抵她的s处,一下比一下重,一只手则在解自己的皮带。

    她揪着床单,一双玉腿为他敞开着,矜持而又妖娆。当两人衣物褪尽,他突然搂起她往腿心一坐,将滚烫的硬物直接戳入她的身体里。

    她一声闷哼,一双小手软弱的推他胸膛,仿佛受不住巨阳的火热,半截娇躯微向侧弯,雪腻腻的细长粉颈低垂,浑身飒飒发抖。

    他抱着她动起来,紧紧盯着她,健壮的腰臀极有韵律的上顶,婴儿臂粗的东西满满撑挤她,每撞一下都是直抵花心,迫害羞的她仰颌抬颈,分跨的雪白大腿一颤,死咬着樱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渐渐失去拘束。

    见此,他勾起唇动得愈加快起来,让抿着唇的她,只觉腹中有一支巨大的炙热火钳进出,挤开s处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