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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仰起头与他吻了吻,伸出一只手与他紧紧交握,微带哽咽道:“宸,你去拿医药箱来,我给你重新上药。”她希望他平安的活着,不受一点伤,而后在他们第二个宝宝出现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平安,健康,和睦。这不是一个遥远的梦想,因为母亲入狱了,该了结的恩怨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淡去。

    公公病愈后会回敖家,做回敖老爷,婆婆或许会改嫁,又或许受到良心的谴责而从此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其实大家还可以做回一家人的。

    敖宸穿上睡袍去拿药箱了,她将右手放在唇边轻轻咬着,翻个身。如果她没法再生,就去抱养,或者找代理孕母,总之,敖宸是一定要有个孩子的。乃乃和公公也需要孙子。

    她翻过去,闭着眼睛捂着胸口,心底突然难受了起来。这辈子她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在她胸前钻来钻去的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最爱男人的骨血,可是,上天总是要跟她开玩笑,一而再的作弄。想到此,她鼻子有些酸涩,轻轻吸了吸,鼻尖却又突然飘散淡淡的玫瑰芳香,让她睁开眼来。

    墨色缎布被套上躺着一枝洁白的白玫瑰,一枝j杆很长的白玫瑰,白白的瓣衬在墨色丝绒被上,晶莹的水珠还在瓣叶上滚动。j杆上刻了一排字,很长的一排英文字母,在晕黄的床头灯下那般显眼。

    她伸手拾起这枝j杆很长的白玫瑰,看着那排字——“thankyouforgtoylife”,很感谢一路有你,是敖宸送给她的。

    她吻吻那朵白玫瑰,将它放在怀里。敖宸,我也很感谢你出现在了我的生命。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已在基隆港死去。

    穿着深蓝色睡袍的敖宸拎着医药箱站在床边,看着他的妻子与那枝玫瑰躺在一起,黝黯眸底的颜色在不断沉下沉下,变成幸福的眸色。洁白的玫瑰放在她脸边,却比她那张紧闭双眸的脸逊色。他的妻子,在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是一朵洁白芬芳的白玫瑰。她娇而不媚,艳而不俗,美到酥入骨髓,却纯到撼人心魄。

    他爱的,就是那颗专一不杂的心。

    他轻轻走过去,从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对不起’。他误会了她,冷落了她,错怪了她,羞辱了她,却独独没有相信她。她落胎的时候,流了那么多的血,一定是疼的,他却弃她不顾,避而不见。可他与云姿的那一夜,对云姿不避嫌的帮助,她却始终选择相信他。

    如果她当初不相信他,他们还会走到这一天吗?他的妻子虽然不善对他吐露心思,却是一心向他,尊重他,虽然从她嘴里听不到‘爱’这个字眼,却是情真意切,爱他、爱孩子胜过爱自己。

    她听着他的这一声‘对不起’,娇躯微僵,却没有转过身去面对他。难得他这样对她道歉。可是她觉得夫妻之间的磨合是不需要说对不起的,她需要的是,当下次面临误会的时候,他要选择相信她,不背叛她,就好似他们在法院的那场审理中有心灵感应一样,他知道她想的,她也知道他想的。

    当然,如果当两人激情和默契不再,变心了,那谁也留不住谁。

    她就这样在他怀里静静躺了一会,而后坐起给他上药,包扎,再伴着那淡淡的玫瑰馨香,与他拥吻半夜,相拥而眠。

    086 想再要一个孩子

    从法院走出来后,郑淑贞回到了郑家,因淋了一夜的雨,感冒咳嗽一病不起。郑仕权什么话也没说,也没进她的房间看过她,只是在书房用狼毫笔写字,将那字体遒劲,横竖不一的亲笔字画挂在墙上,负手欣赏。

    “哥。”郑淑贞脸色惨白似鬼,摸索着从楼上走了下来,站在他的书房门口,“我决定搬回郑家住了,谢谢你还帮我把房间留着。”

    郑仕权点点头,将目光从字画上移开,看着妹妹:“十几年前你就应该带着小敖宸搬回来住,白白苦了敖宸和你自己这么多年。”他踱回长桌前,用那脸盆大的砚台磨墨,取了砚台边笔架上两尺多长的大毛笔,写下一个苍劲的‘夫’字。

    “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胸怀比天高,所以有了‘夫’字。”他道,似在说给妹妹听,又似在说给自己听,“当年你执意要嫁给敖世政,我是不允的,因为敖世政跟你是前世的冤家,聚冤不聚缘,与他结合了,只有苦头吃。但那时看你爱得那般苦,我便答应了你与他的这门亲事,并帮你隐瞒了一些事。”

    “哥,我不后悔嫁给他。”郑淑贞从门外走进来,拿起墨条帮他磨墨,“人这一生,不会为做过的事后悔,只会为没有去做它而后悔。当年确实是我不顾他的意愿执意嫁给他,但我嫁过去不是为了赌气,而是真的想做他的贤妻,与他白头到老。”

    “那一厢情愿的结果呢?”郑仕权严肃问她,把手中两尺多长的大毛笔挂在半人高的笔架上,捧起案上的紫砂壶,对着壶嘴灌了一口茶,低下头‘噗嗤’一声喷在画纸上,边继续道:“为了一个做小三的女人,你把自己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尖酸刻薄、不可理喻,更是良心泯灭。那个五个月大的胎儿,不仅仅是你的亲孙子,更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你弄掉了它,心里舒坦吗?”

    郑淑贞被说的脸色浮白,将头微微低下去,正发着烧的嗓音如破碎的二胡音,道:“当时我是气糊涂了才这么做,因为敖世政和韩湘雅这些年带给我的屈辱,不但让我没处发泄、有一个缓和期,更是在每遇到韩湘雅那个女人一次,她就得寸进尺一次。那一次她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即使她不爱世政,找到了更好的金主,她也会占着世政不放!世政就被她吃的死死的,没有她就活不下去!’,当时那嘴脸,比那些年在我们敖家更要嚣张。所以当时我将那些气发泄在了她女儿身上,想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让敖宸娶裴家的女儿。”

    “你是还惦记着敖世政,才被那姓韩的女人踩到痛处。”郑仕权将新写的那几个字吹干,挂到墙上,吩咐门外的佣人道:“开饭吧,将小姐以前在家用的那套餐具拿出来,今天小姐与我共餐。”

    “哥,我吃不下。”

    “吃不下就喝点汤。”郑仕权已径自往饭厅走,倒了一小杯老白干,轻轻抿下,看着坐在对面的郑淑贞:“既然你已决定搬回郑家,那就与敖家再无任何瓜葛,我也不会再帮他们争取一些项目,给他们内定指标。大家各过各!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挑丈夫的时候,要看他的心,而不是他的那副皮囊,现今披着羊皮的狼有很多!”

    “哥,你不满意良缘?”

    郑仕权又抿一口老白干,白皙的脸庞开始微红,如贴了蜡光的红纸,“李良缘以前做过我的秘书,能干且能说会道,是市里的一把好手。只不过他这个人心眼有些多,靠的是一张嘴,心机都埋在肚子里。当时他没在我身边待几年,就调到了办公厅,再得我举荐和力排众议,以两三年一个台阶的速度,爬到了市长身边。可以说,他现在是人生春风得意马蹄疾的阶段,能与你邂逅,我很高兴。不过听说他有个儿子,而且非常疼爱这个儿子,我怕你嫁给他会受到委屈。”

    “对敖世政,我是一点期待也没有了。”郑淑贞落寞道,将白米饭随意吃了两口,便把筷子搁下了,“我在他这里浪费了这么多年,也是该去找一个疼自己的男人了,良缘虽然是鳏夫,但仕途光明,比世政温柔体贴,是一个好丈夫人选。我不介意他有一个儿子,毕竟我们岁数都大了,嫁过去也是与儿子分开住。”

    “在与李良缘结婚前,你最好回去给敖宸道个歉。”郑仕权静静吃菜喝汤,没有对妹妹的再婚表示太大意见,却目光如炬,“敖宸是你一手带大的,他的孩子却被你一手给毁了,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

    “我对不起敖宸。”郑淑贞又将头低下去,双手放在腿上绞在一起,面有愧色,“这个孩子没了,就算是与韩湘雅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不会再去怨恨那对母女,也不会再回敖家,任他们如何去闹,也与我无关。”

    “冤有头债有主,你必须给敖宸也就是你儿子道歉!”郑仕权的脸说冷就冷,突然重重放下筷子,严厉看着郑淑贞,“如果这一点你都做不到,你嫁给李良缘只能是一样的结局,毕竟敖宸是你带大的你都不疼,更何况是良缘的儿子,这不是笑话吗!淑贞,你做的这些事,不仅良心泯灭而且愚蠢,因为这不是报复小三,而是在报复你儿子,你明白吗?”

    “我知道。”郑淑贞依旧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而又含满愧疚,而后推开椅子起身,匆匆上了楼。

    敖宸亲自开车送如雪去医院复查,路上经过宝舰广场步行街时,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手机上的那个红酒瓶木塞子是被谁取下的?那瓶红酒是82年所产,路易国王的公主诞生日,也是你的。”

    “不知道。”如雪摇摇头,看着步行街那一排里自己的店子,眉开眼笑。店子的规模,起初是以花为主,所以以前看起来像个花店,花团锦簇,但现在将礼品区的空间扩大了,放了很多精品柜和聚光灯,于是远远望去就是一个精品店,或者说设计屋。

    这些的这些,可都亏黛丽帮她的忙。

    敖宸朝她瞥过来,见她一直盯着某个店子傻笑,而不回答他的问题,有些生气了,将车吱的一声停在路边,冷冷捧过她的脸:“你自己取下的?”

    “是谁上传的那两段视频,就是谁取下的。”她一双水眸笑成月牙,将脖子上的围巾往后捋了捋,倾过身吻了吻他的侧脸,“既然被人割断,我们就不要了,宸,你送给我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宝贝。”

    他将俊脸一偏,啄了她的水润的小嘴一下,鹰眸中浮现喜色,“这句是人话。”又按压着她的后脑勺舔了舔她的粉唇,吃个够,这才继续开车。

    等到医院复查完,拿了药,他又将她送回家,她在步行街前叫了停,说剩下的路自己回去,让他去公司。

    他边解安全带,边瞥一眼不远处的公司大楼,问她:“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停?”总感觉她刚才望着某一处傻笑的样子有些耐人寻味。

    他朝那边看了看,发现都是广场步行街的一些精品店后门,精装修,富丽堂皇,都是一些年轻女子喜欢消费的地方。他记得他公司里的工作人员就经常来这里吃午餐,买礼品,买花,有时他的秘书给他送到办公室的临时餐点也写着这里某家店的牌子。

    “这里离你的公司近嘛。”她朝他眨眨眼,开门下车,啪的给他把门关上,“拜!晚上见!”她围好围巾转身朝广场走。

    他则坐在车里看看手表,决定先跟她一起吃个午餐,下午再去公司。于是找了个车位,将车停进去,步履沉稳走在她后面,几大步就追上了,“午餐时间到了,我带你去吃h市有名的百年老店,那里有很多特色小吃。”

    如雪正走到‘水领一族’位于步行街的后门口,刚要与站在门内的黛丽打招呼,就被他浑厚的声音吓住了。刚才不是打招呼分道扬镳了吗?这男人怎么又追来了?

    她确实有些被吓到,站在店子门口没有进去,转过身道:“好啊,那里有什么特色小吃?”亲密挽住他的臂膀,走在步行街上。

    “你去就知道了。”他回头看了‘水领一族’一眼,估摸着她是要买花或买礼物。不过她挺有眼光的,知道挑这一家。这一家不管是从装潢,还是精品柜的摆设上看,都入他的眼。

    于是他把她的细腰一搂,又把她给带回到‘水领一族’门口来了,伸出手就推门而入。

    门内的黛丽早在看到他们走回来时,就给店里的女孩们嘱咐了几句,把芭乐打发出去外送了,自己则走到了楼上。

    “宸。”如雪原本是想说不要花的,但见他神采奕奕打量店里,第一次这样认真为一个女人买花,便笑了:“你觉得这里如何?”

    他把四周扫了一圈,站在柜台前,对那两个直直盯着他,差点对他流口水的女孩道:“包一束白玫瑰!”

    “那要包几朵呢?1朵代表—我的心中只有你onlyyou!2朵代表—这世界只有我俩!3朵玫瑰代表—我爱你!4朵代表—至死不渝……”

    他盯着这个为她热心解说的女孩,深眸中闪过不惑,唇线抿直,那表情明显是不太明白送个花为何要这么麻烦,微微思忖,沉声道:“11朵代表什么?”他记得云姿以前跟他说,如果他要送她花,就买11朵。

    “最爱!只在乎你一人!敖先生,您真会选!那现在要包吗?”女孩看了如雪一眼,装作不认识,灼热的目光又粘到男人俊美无铸的脸庞上。

    “6朵好了。”如雪轻轻一笑,从他身后走过来,望着他:“6朵代表互敬、互爱、互谅!我觉得比11朵好!”说着,伸出雪白柔荑抽了6朵白玫瑰,并配了一些满天星,认认真真c好,送到女孩面前,“将花包好吧!卡片给我自己写!不过让敖先生买单!”

    她刷刷几下在粉色卡片上写下一排娟秀的字,塞到花束里,再捧着花高高兴兴走出店子。不过这次她是挽着丈夫的臂弯从正大门出来的,站在广场大厅里,望着‘水领一族’四个大字,“你还没告诉我,这家店子如何?”

    “如果你想要一家这样的店子,我立即让人给你安排!”他揽过捧着花束的她,吻吻她柔亮的发丝,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像他的新娘。浅色的大衣,白色的毛毛领,围着白色的围巾,再捧着一束白色的捧花……他想,如果能再回到他们结婚的那一日,他一定当着众宾客的面,将她的新娘吻得喘不过气,将捧花扔给最好的朋友,过一个最甜蜜的新婚夜,度一个最难忘的蜜月。

    “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她乐得跳起来,在滚梯上往上爬了一步,与他的身高保持一样高,勾住他的脖子蹭他,“你是支持我的,你支持我在外面工作,不会把我当金丝雀关着……”

    她的喜色溢于言表,他却感慨的抚她的发丝,她的脸,深邃的眸有一抹忧色和愧色划过,换上深沉。而后等滚梯到尽头,他一把抱起站在高处的她,将她抱下滚梯,带往他所说的那年百年老店。

    服务生说要给他们安排包间,她说不必,就挑了一个最靠里的双人沙发桌,拿着点餐单翻来翻去。

    这里的生意很好,简直是爆满,白衣服务生来来往往,客人们吃着小笼包、汤圆,喝着核桃羹,用浓浓的h市本地音家长里短,笑声连天。

    “这里很吵!”坐在对面的他盯着一个从他们桌边摇摇晃晃走过的小奶娃道,那模样有些严肃,又有些不知所措。因为那小奶娃也盯着他,一大一小,直直看着对方,用目光pk!

    小奶娃大概只有一岁多,脖子上围着兜兜,小胳膊小腿乐得欢,从妈妈那一桌跑到这边来了,小手上还抓着一个勺,仰着小脑袋看了他一眼,摇摇晃晃跑过,而后伸长脖子四处望,发现四周都是一样的桌子,又跑回来,一下子扑到他腿上,“爹哋,饭饭~”

    原来刚才是在找爹哋,由于身高海拔有限,迷路了。

    而他听到小家伙喊他爹哋,还往他腿上爬,紧抿的嘴角立即一阵抽搐。他把手伸出来,想去拎那小r球般挂在他腿上的小身子,扔开,但手伸到半空,他又改为把小东西抱到腿上来了。

    这样一抱上来,他才发现小婴孩的身体是有多么软,小小的手,细软的头发,娇嫩如豆腐的皮肤,简直一碰就要化似的。而且小家伙在发现认错人后,小身子使劲在他怀里犟,扭啊扭的。

    如雪坐在对面看着,心窝有些酸涩。如果他们的孩子能健康生下来,他一定也会这样笨拙而爱怜的抱着宝贝,想甩开他,又生涩的安抚,俊脸上闪过不知所措,一举一动却又是那么小心翼翼。

    “宝贝,妈咪在这里!”听到哭声,一个微胖的年轻女人匆匆朝这边跑过来,接过敖宸手中的孩子,连连说了两声‘对不起’,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敖宸掸掸裤子上的脏污,抬起眸,问如雪菜点的怎么样了。

    如雪看着他,突然说道:“宸,我们再要一个孩子怎么样?”

    他眸中诧异,拧起眉:“孩子的事,等你的身子养好再说,我们不急。”他利眸很认真,定定看着他,幽深的眸底又是闪过那抹忧色和愧色。

    她沉在那汪星河里,喟叹而心酸,将眼睫往下一掩,将菜单本推过来,笑道:“嗯,我的身子必须要养好,所以要多吃。你看这里的汤团怎么样,这家店的名点,颗颗饱满,芝麻馅。还有这小笼包,听说制作非常讲究,蒸的异常香软可口,油而不腻。再来一盅核桃羹,一碟泡馍五喜……”

    “都可以。”他静静喝一口茶,看了菜单一眼,“我来一份宴面好了。”

    一会后,餐点上桌,小笼、小碟、小盅摆满了整张桌子,她夹了笼里一只白胖胖的小笼包,咬了一口,小嘴里依依呀呀起来,“真好吃,宸,还有一只是你的,不吃你会后悔。”

    她又喝了一口核桃羹,发出一声长叹。这里的小点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精致而又可口!

    敖宸拌着宴面,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轻轻笑了一声,低下头用银叉卷着吃了一口,发现她并没有夸张。他又卷了一缕面,放到她嘴边,“吃一口面。”

    她摇摇头:“我不喜欢吃面条。”樱唇继续吃着凉拌泡馍,一双水眸神采奕奕睨着他。

    他虽然没有像她这样夸张的表现出她的想法,但他默默的吃着,把一大盘宴面一扫而光,还一边喝着茶水,模样跟吃牛排似的。

    “吃吃泡馍。”她夹一块泡馍到他薄唇边,“这样凉拌的味道很不错。”

    他直睨她,冷哼道:“我不喜欢吃这丑不拉几的东西。”长的跟发霉的馒头似的。而且他不习惯被人这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