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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富有磁性,带着张力,带着冲击,带着沉沉的气息。她贴着他的身体,将脸羞涩的低下去,“好。”

    她给他系领带,脸与脸的相贴,鼻尖全是他浑厚阳刚的男人气息。而他深邃的目光,异常火热,似要将她燃烧殆尽。他的手每在她身上动一下,她的身子都要绷直一分,似一根琴弦,拉得紧紧的。

    她发现,与他这样眼对眼的对视,比每次在晕黄的灯火下赤果相对,都要让人紧张。

    她紧张得吞口水,把目光移开,小手收回来,“系好了,你出门吧。”

    他不动,唇角挂着笑,那模样似在看一个深爱的人。

    她不得不背过身去,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和乃乃在‘凤来福’鱼翅酒家订了一桌,希望你这个寿星能准时来。”

    “如雪。”他突然从后揽她入怀,拨开她的丝丝长发,将他的下巴搁在她细嫩的颈窝,吻她的雪颈、她的耳珠,暗哑低喃,“以前只有乃乃会陪我过这个生日,今年多了一个你,谢谢你,如雪。”

    她耳根子红透,身子却在渐渐放松,随他亲吻的动作,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微仰小巧的下巴,软软贴在他的体魄上。她其实想说,还有他们的孩子,这个孩子也会见证他父亲的生日,出世后会调皮的喊他‘爹哋’,他们母子会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他也会给她一个家。他们都不要悲伤。

    然而,他已经将她翻了过来,封住她的唇,压回了柔软的大床上……

    公公与母亲并未领取结婚证,昨天去民政局的路上,母亲突然身子不适,住进了医院。

    如雪拎着礼品盒和一篮水果,辗转找到了母亲所在的病房。

    是一家小医院,幽暗的走廊上散发浓浓的消毒水味。等推开病房门,她见到母亲正坐在最靠里的病床上,偏着头,望着窗外发呆。而她的旁边,还住了三个病号,有一个刚做完手术,家属在旁边忙来忙去,吵得厉害。

    她掺母亲走到住院部后面的小公园,找了个僻静处坐下。

    “如雪,你怨妈吗?”韩湘雅突然道,眼中隐隐闪动起泪光。

    如雪一愣,没有作答。

    韩湘雅抓住她的手,眸中除了泪光,还有淡淡的绝望涌动,说道:“妈原本不同意你嫁进敖家,怕你受丈夫和婆婆的委屈,但现在看你过的这么好,妈也就放心了。”

    “妈,你到底是什么病?”如雪抽回自己的手,不冷不热问道。

    “吃坏了肚子,突然阑尾炎。”韩湘雅睨一眼如雪的肚子,将声音放柔下来,望着前面,“你能来看我,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妈的,妈别的什么都不求,只求以后你能带这个小外孙来坐坐……如雪,敖宸最近忙吗?”

    “妈。”如雪没有回答她,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鼓鼓的牛皮纸袋,递过来,“这是五万块,您买些补品补补身子。您和公公日后若是有什么困难,我有能力,一定帮您。”

    韩湘雅接过钱,脸上浮现一丝悔意,低低说道:“妈以前不该拿你出气,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我不该因为一个负心汉而抛弃自己的孩子。妈现在很后悔……”

    如雪心头有一丝动容和酸涩,下意识说道:“妈,我没有怨过您。”其实母亲对她而言,更像一个陌生人,形同陌路,又谈何感情。小时候她是渴望过妈妈,可是当真的见到了妈妈,才发现自己已经不需要妈妈了。

    “真的?”韩湘雅眸子一亮,又伸过来抓女儿的手,搁在自己腿上,“那就好,那就好,妈就怕唯一的女儿也不认我。如雪,听说今天是敖宸的生日?”

    “嗯。”

    “这是你公公和我准备的生日礼物,你帮着带给他,稍一句祝福的话。”韩湘雅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锦盒,似是早有准备,塞到她手里,笑了笑,又道,“这么大的日子,不知道他今天在干什么呢?又在忙着应酬?”

    “他是在应酬,一大早出门了,在马场赛马。”

    “哦,他也真是的,业务再忙,也该歇一歇。不知道是哪个重要的人物,要约在这个特殊的日子,与他赛马呢?”韩湘雅半责备半试探说道,睨了睨女儿的神色,见如雪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再说道:“如雪,像高尔夫、马场、俱乐部、酒店这种地方,都是男人出轨的高危地带,一男一女贴在一起,与其说是打球或是赛马,不如说是调情,而且你现在还怀着孩子,会让丈夫禁欲太久……敖宸已经很久没碰你了吧?”

    如雪脸蛋一赧,抬起头坚定道:“妈,我相信敖宸不会做这样的事。现在我扶您回病房,下次再来看望您。”

    “好。”韩湘雅干巴巴扯了下嘴角,站起身,眸中再次燃起希望的光芒。她现在押了三支赌注,就不相信一注都不会赢。

    h市北区青田山跑马场。

    敖宸一身深色骑装,脚着马靴,冷冷看着面前的女子。

    女子一身俏丽的白色短骑装,紧窄的腰身、白色的裤、黑色的马靴,有一种活力四s的性感。她将卷发编了个马尾,拉出帽子外,正笨拙的踩马鞍上马。

    第一次失败,来第二次,再失败,再来……却没有一次成功。

    而她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骑马高手,这匹小马跟她很熟。

    很熟吗?他剑眉紧蹙,往前走近一步,帮她扯住缰绳,“够了,别爬了,云姿你根本不会骑马!”

    “谁说我不会骑?宸哥哥你以前不是教过我吗?”裴云姿鼻子上渗着凉凉的冷汗,明明怕得要命,却嫣然一笑,突然踩鞍上马,“宸哥哥,你看我爬上来了……”

    “该死!”敖宸脸色大变,连忙伸臂去抱她,“快下……”话不曾吼完,马背上的女子已经被受惊的小马不安的颠簸起来,她本来坐得不稳,上来的时候还在大叫,这一瞬间立即如布袋被甩下来,重重摔到地面。

    “你他妈的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敖宸怒骂一声,急急忙忙甩掉缰绳,几大步朝云姿跑过来,一把抱起她往牧场外冲。他也没想到云姿会作为客人之一前来骑马,她是代表菲尼女士过来的,代表fenis,他不能不给面子。

    几位正赛马的老总久久不见他们二人过来,正打算过来探个究竟,谁知跑一圈回来,却见敖总抱着裴小姐往场外冲,似是出了什么大事。他们大感不妙,却在思忖片刻后,不约而同的放了心。

    前来赛马,如果不出点事,又怎么培养感情呢。fenis送来这么个漂亮性感的代言人,不就明摆着在给敖总‘送礼’么?而且刚才敖总一直护在身边,要不要接受这份理,已经不言而喻了。

    晚上八点,鱼翅酒家的包间,第一道‘龙凤呈祥’已经上了桌。

    郑淑贞对桌边的三姑六婆歉意一笑,站起身道:“敖宸可能是塞车,我去催催。”

    说着,对敖老太太身边的如雪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出来。如雪起身,对三姑六婆们微微欠身,跟出来。

    这一次邀请这些亲戚,是乃乃和婆婆打算趁此机会,跟他们聚聚,一来联络感情,二来对敖家最近的变故,做一个正面回应。乃乃被公公伤透了心,打算将全部重心放在敖宸身上。

    “怎么回事?早上你没给他说清楚吗?”郑淑贞在走廊上跺跺脚,有些薄怒。

    “说了,他说会早点回来的。”如雪给敖宸打电话,发现那边处于没有信号状态。她又打了一遍,最后收起手机,对婆婆说道:“他在应酬,可能是一时走不开,妈,先开宴吧。”

    她的心又何尝不是一个无底d,石子投进去了,却没有回音。但她要相信他,相信他的定力。他在外面应酬,无非也是为了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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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最后一章公众章节,明天开始入v。

    接下来,敖宸和云姿会在医院发生什么事呢?

    当女儿的身份被查出来,韩湘雅如何来继续藏住这个秘密?

    当颜夏冰得知如雪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她该如何安置那个她疼了几十年的云姿?

    敖宸和如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导致他们分开?

    …………

    最后祝亲们看文愉快!o(n_n)o

    056 彻夜未归

    晚上的宴席,就这样在男主角缺席的情况下开了宴,老太太说了几句,招呼大家伙吃菜,脸上始终保持笑意。

    宴席散后,祖、婆、媳三人坐同一辆车回家,老太太这才拉下脸来,说道:“敖宸是怎么回事,不回来也该打个电话回来。孙媳妇,他早上是怎么跟你说的?”

    “妈,他这会可能是让什么事给绊着了。”郑淑贞抢着说道,帮老太太理了理披肩,有些觉得无所谓,“往年的这个日子,他也总是消失得不见踪影,见怪不怪了。”

    “淑贞,敖宸是你儿子。这些年你在跟世政吵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他的生日,有哪一次你陪他过过?”老太太拄了拄拐杖,气得手发抖,“你这个妈虽然在,却相当于没有!”

    “妈,别说了。”郑淑贞脸色一黯,微微低下头,便闭嘴不再说了。

    豪车继续行驶着,经过公司商业大楼时,老太太突然说要上去看看。大楼的保安为老太太开了门,解释说总裁今天一天都没有来公司,大楼里现在空无一人,上去了也是白跑一趟。

    “敖宸早上说在哪个马场赛马?”老太太转过头问如雪,颇有非找出孙子不可的势头。

    “青田山那边的。乃乃,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现在晚上十点多了,敖宸这是在搞什么!”老太太不知是在为谁生气,拄着拐杖,总算肯离开公司大楼。而后走着走着,突然说道:“孙媳妇,这个孙子是乃乃一手带大的,有没有花花肠子乃乃比谁都清楚,他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

    “乃乃,我知道。”如雪笑了笑,反过来安慰老太太,“他在外面应酬,也是为了公司,为了我们这个家。等以后再给他补个生日宴吧。”

    其实老太太这般急,分明是说明敖宸在外面有事的,不然不会这样慌张。

    她很感激老太太这样在乎她的感受,却只能说,她和敖宸,要看两人的缘分。

    回到敖宅,已经十一点多了,她泡了个澡,躺在床上看书。看一会书,再看一下安静的手机,等敖宸的电话。

    最后,石英钟指到凌晨一点,敖宸也没有回来,她脱掉睡衣外袍,钻进被窝睡觉。枕头上还留有他的气息,淡淡的,她将头枕到他的枕头上,闻着那气息,突然有些想他。

    有时候,一个习惯的形成,只需一个月。他抱着她睡的日子,却已持续了四个月,让她一沾枕头,就想起了他的怀抱。那般宽厚,跟避风港一样。

    将脸往枕头里蹭了蹭,闭上美眸,缓缓进入梦乡。

    青田山赛马场大酒店,敖宸将看过医生的裴云姿送回酒店房间,板着脸大步走在走廊上。

    裴云姿站在房门口,手拿房卡,迟迟不开门。她得等他回头,她不相信他真的可以这样绝情。

    除了刚才匆匆忙忙送她去保健室外,他就一直冷脸对她,连送她回来,也只是送到房门口,而后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其实他们两人都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特意代表fenis前来,就是为了给他庆生,与他共进晚餐。

    然而,他只是大步往走廊尽头走,不曾回头。

    她期待的心渐渐冷却,终于还是先低下头,对那高大的背影道:“宸哥哥。”

    他脚步一顿,回过头:“什么事?”眼眸中有一丝不耐烦。

    她撑在墙壁上,痛苦道:“宸哥哥,你再送我去趟保健室好吗?我的左腿很疼。”

    “怎么不早说?!”他俊挺的眉峰挤起一道沟壑,这才转身朝这边走过来,打横抱起她,“还有哪里疼,一次性说清楚!”

    她勾住他优美的颈项,将脸贴在他颈窝,“哪里都疼,全身快碎了似的。”

    “刚才拍片明明没事!”他眯眸看她,眼眸中闪起一丝莫名的厌恶,“我让你丈夫或铠泽过来,让他们照顾你,我没时间跟你耗!”

    说着,将她放在病床上,让医生重新检查她的腿,自己则走到一边打电话。

    “宸哥哥!”云姿突然坐起身,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电话,快速关机,紧紧攥在手里,“别给大哥打电话,乃乃现在还病着,我不能让他们再为我担心。”

    他眸光暗掠,瞥一眼被她夺过去的手机,“手机还我!”以前与她单独相处的时候,她经常将他的手机关机,说要不受干扰的二人世界,不准外人打扰。那时他是允她的,因为她是他的珍宝、唯一,但是现在……

    裴云姿依旧将手机攥在手里,突然说道:“其实我跟灏是假结婚,我们并没有领证。”

    他暗吃一惊,将伸出去的臂膀缓缓收了回来,紧紧盯着她,却抿唇不语。她的任性,他是早知道的。这一次,他只是想让她知道,大家再疼她溺她,也不容忍她将感情当儿戏。

    那些疼她的人,也是会受到伤害的。

    “所以,宸你该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在我身边。”云姿定定望着他,睫毛轻轻的颤动,忧伤而绝美,“他根本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我们只是在加拿大相识了,成为朋友,而后为了各自的目的而假结婚……但宸你是真结婚,而且有了孩子……”

    她笑了笑,将脸偏过去,“这一次的教训很沉重,我没想过再找回你,毕竟是我自己把到手的幸福给弄丢了……我只是希望你依旧是我的宸哥哥,像哥哥一样,不要像陌生人。”

    他沉默,唇线抿得愈发冷直,眸光深深看着似笑似泣的她,旋即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他走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迎面碰上那几位老总,被拉住了。

    “敖总,位子已经为您备好了,去喝几杯吧。”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婉言拒绝,打算赶去鱼翅酒家。走了几步,却猛然记起手机落在云姿那了,不得不转身走回去拿手机。

    这时,那几个中年老总并未走远,想必是以为他已离去,边走边说笑道:“fenis送来的这个美人儿,脱光衣服的样子一定s,看那双勾魂的狐媚眼就知道了……刚才在马场,远远看着她翘着浑圆的p股踩马鞍,我就想把她压在身下了……”

    “呵呵,那敖总这次不肯要,算是让你捡了个大便宜。以后你可得为公司多办点事……”

    “现在去把她约出来吧,就说有点事需要谈,在酒店a座301包房。她作为fenis的代表,不会不给这个面子。”

    “美人儿刚刚受伤了。”

    “那叫什么伤?没看到敖总刚才离去了吗?说明根本不严重。再说带点伤,玩起来更够味……”

    几人说着黄段子,相继进了电梯。

    他这才从圆柱后走出来,不悦看了电梯一眼,转身折回保健室。

    保健室的医生见他去而复返,忙将云姿的伤势说了个大概——轻微骨折,左腿肌r拉伤,不碍事。

    “她人呢?”

    “刚刚接了个电话,往酒店去了。”

    “该死!”他低吼一声,大步流星往a座301赶,等赶到包房,云姿已在圆桌边坐定,正让服务生倒白酒。几个男人在她左右两边分列而坐,虎视眈眈盯着她。

    见他进来,先是惊讶,而后忙给他让位子,让他坐到云姿身边。

    裴云姿见他进来,也很惊讶,刚刚喝过白酒的白皙脸蛋飘上两朵红云,眼含秋波望着他。他望她一眼,将她手上的酒杯挡下,对众人道,“她的身子不适,白酒我来代她喝。不过我先申明,喝酒可以,但你们的合作计划得有个说法。”

    他爽快的先干为尽,让旁边的服务员再给他满上。

    “好、好,敖总是爽快人,回头我一定给美国总公司上报……”

    大约一个小时后,那几个中年老总纷纷跑去洗手间吐了,醉成烂泥摊在地上,连话也说不出,他却酒不上脸,稳稳坐在圆桌旁,冷笑道:“还喝吗?要不要再来一瓶?”

    那几个人摆摆手,衣衫不整摊在沙发上或地上,总算被灌倒了。他拖开椅子站起身,走到那几个人身边,拍拍某一个人的脸,“杨总,这酒可不能白喝,刚才答应裴代表的事,可一定要做到。一杯白酒一百万,十杯就是一千万,回头记得去你们总公司调整预算。”

    那几个人睁了睁眼皮,点点头,睡得不醒人事。

    “宸,你没事吧?”裴云姿过来掺他,搂住他健硕的腰身,怕他出事。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少喝酒,她怕他撑不住。要知道酒越不上脸,越容易出事。

    他不让她掺,脚步虚浮走出去,说道:“帮我找个司机,我得赶回去,‘凤来福’鱼翅酒楼。”

    云姿追上来,依旧掺住他,“好,我这就让服务员找个司机代开,送你回去。今天谢谢你帮我挡酒,让我筹到一千万资金,笼络人脉……”

    她还以为他真的就这样丢下她不管,没想到他还是追来了,让她好窝心。

    她轻轻笑着,掺着还能走动的他回到车上,却发现他额头直冒冷汗,闭眸不语,俊脸上一阵发白。

    “算了,不回去了,你帮我背他回8624号房间。”她对前面的代开司机说道。

    醉过去的他,高大的体魄软软躺在大床上,没有呓语,安静睡着。她给他脱鞋,松开西装裤皮带,解掉领带。而后浸湿毛巾,给他擦脸。

    擦着擦着,她突然心窝一酸,躺下身子窝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这个男人本该是她的,本该是她的丈夫,却因为她的一次试探,而对她撒手。她舍不得,也不甘心,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跟自己划清界限,将他们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