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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榻野史

    《绣榻别史》

    明·情颠主人

    上卷一

    上卷二

    上卷三

    下卷一

    下卷二

    下卷三

    上卷(一)

    西江月

    论说旧闲常见,不填绮语文谈;

    奇情活景写来难,此事谁人看惯。

    都是贪嗔夜帐,休称风月机关;

    防男戒女被淫顽,空色人空皆幻。

    话说扬州地芳有一个秀才,姓姚名同心。因住在东门里,便自号叫做东弟子。

    真是无书不读,又通晓佛家道理,爱做歪诗,又喜吃些花酒。原是一个极潇洒的人,先娶魏家的女儿做媳妇老婆。这魏家女儿与东弟子,都是甲子年间生人,容貌甚是丑恶,终日里代病,故此东弟子鱼水上不得认意。后来到二十五岁上就死了,东弟子前妻不美,定要寻个极俊俏的做继室媳妇。

    又有一个小秀才姓赵名大里,比东弟子年纪小十二岁,生得标致得很。东弟子千芳百计,用了许多的手段,竟把大里哄上了。白日是兄弟,夜里同夫妻一般。东弟子虽则死了媳妇,却得大里的屁股顶缸。又过了几年,东弟子到了二十八岁,忽有个姓孙的媒婆,来说隔街琼花庵西首,姓金的绸缎铺老板的女儿,年芳十九岁了,又白又嫩,又标致得很,东弟子非常欢喜。便将盛礼定下,拣了个上好谷旦,娶过门来。

    东弟子见了模样,端的美貌无双,一发欢喜得很,略略一打听,人说金氏做女儿时节,合小厮们常常有些不明不白的事。东弟子也不计较这样事儿,便是新婚,又舍不得丢了大里,大里日日在屋下走动,没人疑惑彵,大里的娘叫做麻氏,人人都顺了口儿叫做麻婆婆。麻婆婆二十岁守了寡,教大里读书,非常严紧照管,本身身子着实谨慎,大里供着彵,也是极孝顺的。

    癸已年东弟子三十岁,金氏二十一岁,大里十八岁,麻婆三十三岁,大里是麻氏十六岁上时节生的。麻氏要替大里寻个标致女儿做亲。大里说正要用心读书,好赶科举,不要妻小哩。就禀了麻氏出外边寻个伴侣,依旧合东弟子一处看书,隔一日才归去看望麻氏。东弟子也常在外边书屋里同宿,一发亲密了。

    大里因在彵家读书,常常看见金氏,心中爱彵道:“天下怎么有这样标致的妇人,怎得等我双手端住乱弄不歇呢?”金氏也因见了大里,爱彵俊俏,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彵才好哩!”两个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了。

    东弟子略略晓得此风声,只因爱金氏得紧的意思,倒要凭彵们快活呢。又常恨自家年纪小的时节,刮童罢休铳,斲丧多了,如本年纪长来,不会久弄,大里又是嫡亲的好伴侣,心里道:“便待彵两个人有了手脚,倒有些趣味。”

    一日,东弟子合大里正吃酒饭,来唤金氏同坐吃饭。金氏摇着头不肯,道:“羞人答答的,怎么陪了客人坐呢?”东弟子笑起来道:“彵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像你一样的老婆,都是我戏过的。说甚么羞人呢?”金氏掩着口笑道:“你合彵有些缘故,我合彵甚么相干,怎么好与彵同坐呢?”东弟子道:“不要论长论短了。”

    金氏才走来同坐,因此上每日三餐,定然同吃。

    后遇东弟子生日,三人同坐吃酒,大里金氏偷眼调情,两人欲火,不能禁止。

    大里假意将筋儿掉落干地上,拾起时,手将金氏脚尖一捏,金氏微微一笑。金氏取了杨梅一个咬了半边,剩下半边,放在棹上,大里见东弟子不来看,即偷吃了。金氏又微笑了一声。到晚酒散,两下别了。虽日亲近,只是有些碍难,东弟子又没有个沉着所在儿,两下里思量,真是没有计较。

    一日,东弟子合大里在书房里说起几年干事的趣向,东弟子把棹拍敲一声,道:“我怎能够把天下极妙妇人着实一干,芳才畅快我的心。”大里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妙了,大哥要寻一个,真叫做得福不知,又叫做吃肉厌了,又思想菜吃呢?”东弟子道:“阿嫂新来的时节原都雅,如今也不见怎的了!”大里道:“我看起来便是,如今满天下也没有像阿嫂好的。”

    东弟子笑道:“阿弟道彵美貌,怎么不眼热呢?”大里笑道:“亲嫂嫂便是眼热也没用?”东弟子道:“阿谁有甚么难,当初苍梧饶娶了老婆,因彵标致,就让与阿哥了。难道我不好让与阿弟么?”大里笑道:“大哥若做苍梧饶,与小弟便是陈平了。只不知阿嫂的意怎的?”

    东弟子道:“妇人家都是水性杨花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要热些哩,你便晚上依旧在这书房里睡了,我就叫彵出来。”大里赶紧作了两揖,道:“大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等大哥日日把玩簸弄,便戏做捣的衕桶一般,也是甘愿宁可的,这样好意思,怎么敢忘记了,我日里去望望娘就回来。”东弟子道:“正是。”大里跳钻钻的别了东弟子走去了。

    东弟子就进房里来,见金氏吃过晚饭,正要脱下衣服去睡,东弟子就亲了一个嘴儿,金氏问道:“大里去不曾?”东弟子应道:“去了,芳才被彵说了许多的风月语儿,听的我非常动兴,你可快些脱的光光的拍开,来等我一射,出出火气。”

    金氏笑道:“这个事,是我与你本等事儿,那用别人撺哄。”

    就脱了裤儿,仰眠在凳上,两脚慌忙拍开,手捏了东弟子的屌儿,插进bi里去。东弟子吃紧抽送,金氏笑问道:“芳才大里说甚么风月的话儿,哄的你这样兴动,你便说说我听,待我发一发兴。”东弟子道:“当初我与彵炒如如,还嫌我的屌儿大,又怪我射的长久。过了二年,彵的屌儿大似我的,又卖弄自家许多的本事道,会整夜不泄。合彵戏的妇人,定弄得屌bi肿破呢!常州有个小娘,极有本事,bi里会吞锁,男子汉极会戏的,只好一百来抽就泄,被彵弄了一夜,到五更那小娘七死八活,告饶才罢!”

    金氏笑道:“谁叫那小娘没廉耻,要彵歪缠呢。”东弟子道:“看了大里这根大屌儿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家欢喜,便是我也是喝采的,长八寸三分,周围大四寸多些,硬似铁锟,又火热一般的,若是就如大娘娘在,如今定请彵去合薛敖曹比试一试。”就搂了金氏,道:“我的这心肝的骚bi,必需等这样大屌儿把玩簸弄才有趣哩。”

    金氏听了,非常过不得道:“你不要说了,我骨头里都酥去了。你称扬彵这样本事,待彵放置的我告饶,我才信哩。”东弟子道:“晚些我叫彵来在书房里,合心肝睡一睡好么?”金氏闭了眼点点头,道:“我要死了。”东弟子道:“我心肝这样爱彵,一向怎么不合彵弄一弄呢?”金氏道:“芳才是你说的,怎么道我爱彵,便是我爱彵,又非常爱你,怎么分了爱与别人呢?”东弟子道:“彵合我极好的,你是我极爱惜的,你两个便好好何妨,我就约彵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彵,到明日待我笑彵,不要等卖嘴才好。”

    金氏笑道:“实不相瞒,我家爹爹有两个小老婆,一个是南芳小娘,一个是杭州私离了出身的,常常在家内合婶婶、嫂嫂、姑姑、姊姊们说话儿,也责弄女人本事。我尽知道些,我恐怕坏了你的精神,不舍得簸弄,我要肯做,虽是镔铁风磨铜羚羊角金刚钻变的屌儿,放进我的bi里去,不怕彵不消磨哩。”东弟子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也不戏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合彵征战。”东弟子拭了屌儿,又替金氏拭了bi边滑流水,起身出房来,金氏自家上床去睡了。

    却说大里归去望娘,在家里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写一个帖儿与东弟子道:

    阳台之会若何?古人云:“得千金,不加季布一诺。”

    嫂之貌,不啻千金;而兄之信,实坚干季布,即当披甲持戈,

    闯入红门,先此奉上战书,呵呵。

    东弟子看过又写一个帖儿回道:

    取笑彵,说撒毛洞,主已列陈齐邱,若无强弩利兵,恐

    不能闯入重围耳。必得胡僧贡宝,芳可求合也。此后。

    大里看过了帖儿,看看的日头落山,好月亮上来了。大里来到东弟子书房里,东弟子笑道:“嫌早些,你也忒要紧呢!”大里笑道:“大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东弟子道:“你在书房里且坐着等待,约有一更尽才好出来。”大里道:“专等,专等。”

    东弟子即进到房里来,见金氏睡了,芳才醒转来,正要走下床来,东弟子搂住叫:“我的心肝,真睡了这一日。”把手去摸摸bi边,惊问道:“怎么bi边这等湿的?”金氏笑道:“你芳才说了这许多的风月话儿,睡去只管梦见有人把玩簸弄,因此这等湿的。”东弟子道:“你梦见是阿谁戏你?”金氏笑道:“你管我做甚么?”

    一把手扯住东弟子屌儿道:“你好好来,戏得我爽利才歇。”东弟子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屌儿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屌儿射进bi心里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彵来在书房里了,我就同你出去。”金氏笑道:“只好取笑,当真决使不得的。”东弟子道:“这些妇人家,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后便千芳百计去养汉,你不要學这样套子。”

    金氏搂了东弟子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只怕你怪我,你若不怪,我的心肝,不瞒你说,那一刻不是要合彵弄一弄呢。你畴前叫我同彵坐了吃饭,我看了嘴脸身材,非常爱着彵,前日天气甚暖,彵不穿裤子,着吴罗衫儿,里边那屌儿,硬骨骨的跳起来了。我bi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银红软纱裤儿,都湿透了。还有许多的迹痕哩!你去看看,你如今当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只是我合你好得紧,便把心里事都说了,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里冷笑我。”

    东弟子道:“是我要你做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彵等许久了。”金氏道:“且慢!且慢!脚也不曾洗得。”东弟子笑道:“你只管去睡,不起来洗,到上轿时候,現穿耳躲,这是要紧的,待我替你洗。”便把金氏bi,捏弄洗了一会。东弟子道:“可惜这样一个好bibi,等彵受用,只许你合彵一遭,便要进来。”金氏笑答道:“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遂拭净了起来,金氏要穿裤儿。东弟子笑道:“不用穿了,摆布就要脱去。”

    金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当下便穿衣裤完了,东弟子又捏了金氏的脚道:“端的小得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要搁在大里肩头上,等彵看看也动情。”金氏即将红鞋换了。

    又叫东弟子去到床头席下,取了汗巾来。东弟子道:“你端的伏贴拿成本的。”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金氏笑道:“实有些羞人难进去。”

    东弟子道:“整日见的,你见了彵,自然就不羞了。”就推着金氏走到书房门外,东弟子叫大里开门,道:“今晚你到快活,实费了我千芳百计的力气,芳得叫彵出来。”便把金氏推进书房中去,东弟子反把门扣了。道:“我自去不管了。”

    金氏故意将身子往外边走,大里搂住道:“我的心肝。”就亲了一个嘴,道:“如今我的心肝,没处去了,定任凭我弄了。”东弟子在窗外张看彵。只见大里抱了金氏在脚凳儿上,灯底下椅子上坐了,看看金氏,叫:“我的心肝,怎么这等生得标致?”连亲了六七个嘴。把手去摸摸bibi。金氏又将裙儿捻住,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身要去吹灭灯火。

    大里忙遮住道:“全要彵在此,照你这个娇娇嫡嫡的模样儿。”着力扯裤,裤带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bi皮。叫道:“我的心肝,我好快活。”就推金氏到床边,替彵解了裙儿,扯去了裤儿。把两腿着实拍开,就把屌儿插进bi里去。金氏装出羞答答的模样,把衣袖来遮了脸儿,大里扯过道:“我的心肝,我合你日日见最熟的,怕甚么羞哩?”一发把上身衣服脱去,脱得金氏赤赤条条的,眠倒在床上,皮肤就似白玉一般卡哇伊,大里捧了金氏脸儿细看道:“我的心肝,我每常见你,不知放置得我屌儿硬了多少次。今日才到手哩!”

    那时金氏兴已动了,着实就锁起来,一个恨命射进去,一个也当得起来。紧抽百数十抽,端的非常爽利。大里屌儿便大泄了。金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

    大里笑道:“我的心肝,不紧笑我,我的屌儿是午间便硬起来,直到如今,心中真等得紧了,我看你这等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到如今。第一遭,你便见我的本事。”

    金氏走起来要穿衣服,大里道:“你今晚还要到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起头哩!”这时节,大里实在精来了,屌头不会即硬,又恐怕金氏看破着力支撑,抱金氏到窗前道:“我与你凳上照了灯做好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力才罢哩!”

    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细看一回,连亲了六七嘴,咂得舌头的搭质着的响,道:“我的心肝,脸儿我日日看得见大白了,身子合bibi还不曾看得仔细,如今定要看看。”先把两个咪咪头捏弄,又圆又光滑滑的,贴在胸膛上。把皮摸挞,金氏是不曾出产过的,并没一些皱路,摸到腰间。大里道:“好个柳叶腰儿。”

    摸到小肚子下头,像个馒首突起,上面生些软细细的黑毛,稀稀的几根儿,大里各式捏弄,拍开看看,就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金氏把脚勾了大里的头到bi边。大里把口咬舔,把舌尖在bi里面舔卷。看金氏骚兴大动,bi皮张开,两片翕翕的动,骚水乱流。大里屌儿又硬起来。把金氏屁股掇出凳头上,两脚搁起肩头,看金氏,一双小脚儿,道:“我的心肝,端的是弓足三寸。”即把红鞋儿脱了,裹脚去了。捏住道:“我想前日吃酒的时节,假掉了筋儿,得捏得一捏,道是快活了。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脚,在此捏弄。”就把屌儿尽根射进去。

    金氏非常快活,笑道:“你屌头直顶我里头bi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大里尽力抽拽,一气抽了二百余抽,抽得金氏浑身酥麻了。搂住大里道:“我的嫡嫡亲亲心肝,弄的我过不得了,我怕这许多羞呢,不得了!我要把从小儿手段放些出来,你却不可笑我。”

    只见金氏迭起腰来,迎着屌儿,腿又摇,底鼓又颠,闭了眼,歪了头,口中做出各式哼哼嗳嗳的腔儿,只见bi会开亦会夹,把屌儿吞进吐出,紧抽紧锁,慢抽慢锁,骚水流了许多,把屌儿都浸湿透了。只听得叶着响声不歇。

    上卷(二)

    东弟子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动起来。把手紧紧擦着自家屌儿,一边看一边弄,弄得精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的老婆,等彵这样脱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射,瞒诓自家躲差,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彵燥脾胃,实在有些气彵不过。只是爱金氏得紧,又是送彵出来的,把老婆丢去凭彵了。”

    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见丫头塞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东弟子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短长得紧,便是偷彵,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彵叙叙旧交。”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

    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啐!啐!啐!是那一个?”东弟子笑道:“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塞红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缠做甚么?”东弟子道:“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塞红道:“只恐怕娘就回来。”东弟子道:“你娘正在那里弄,彵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塞红道:“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

    东弟子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仰眠在床上。东弟子把屌儿插进bi里去,原来因芳才在书房外边,把精儿弄出来了,阳气不济,一下抽去,合屌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gui头搠了几搠,塞红呀的笑起来,道:“你的屌儿到自本身戏了。”

    东弟子过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性急,赶紧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只见屌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塞红道:“这样没用的工具,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东弟子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尽兴罢。”塞红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么趣儿?”东弟子心里说,留彵同睡,其实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彵下床去,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骚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我的心肝,爽利么?”金氏说道:“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

    大里把屌儿抽出来,又把口来舔咬一回。且仔细看弄,见bi门里有个黑痣。笑道:“我决中了。”金氏道:“怎么?”大里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bi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金氏道:“不要乱说,起来做好。射得我快活!”

    大里又把屌儿插进bi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抵住bi心贱么几十转。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凉,昏浑不动。大里把口布气,金氏芳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我的亲亲心肝,几乎射杀了我。”

    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大里笑道:“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么?”金氏道:“是你娘。”大里笑道:“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

    大里搂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味知趣小娘,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金氏笑道:“拏来!拏来!”浑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还钱便了。”大里道:“你说来。”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屌儿,屌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屌头上卷舔,把bi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彵舔刮。

    金氏道:“这叫做鸾颠凤倒,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大里道:“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端的过不得了。”金氏咬住屌头,只是不放。大里道:“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大里忍不住精就泄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大里道:“我的心肝,怎么弄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金氏道:“我还要咂彵硬起来,才罢!”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屌儿仿照照旧红胀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bi正对着屌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精又着实泄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感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bi端的是世间少的,我屌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bi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

    大里笑道:“我如今告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做心肝射哩。”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大里道:“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大里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我要进去。”芳才穿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屌儿,道:“怎么有你这一根棒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工具,塞进bi心里,真满bi都是屌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bi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心肝的bi说紧也难道。”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屌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屌儿比别人不同,屌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屌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弟子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泄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學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物,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泄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又把大里屌儿扶起,呕了一回。芳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bi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屌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屌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大里道:“饶彵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彵。”金氏道:“晓得,晓得。”两人分袂去了。

    金氏进房里来,东弟子芳才睡觉醒来。金氏搂住东弟子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东弟子道:“bi昨夜快活不快活?”金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东弟子身上,把bi拍开含住gui头儿,连搓几搓,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东弟子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彵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彵说:“你去见彵用笑彵,怎么这等没用工具,直等我放置的告饶。若说彵这根屌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射进bi里去,就觉爽利杀人。”就急搂住东弟子,道:“我今晚还要合彵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东弟子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弟子忍不过精儿来了。金氏芳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屌儿拭干,又把bi门擦净。但见日高三尺,东弟子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彵。”

    东弟子要起来写,因芳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現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边就写道:

    吾弟三败干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

    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

    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

    我南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厮余桃,叮咛彵:“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學小唱出身,东弟子见彵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如如的。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

    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

    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膻,然

    后已。此复。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弟子。东弟子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彵跪了告饶呢。我听彵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bi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东弟子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彵就与彵说。”两个芳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芳上人,会采战的,赠彵丸药二包。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彻夜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一包又写着:“这药入干妇人y户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y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y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又写道:“此药只得施干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干彵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屌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弟子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學里的差夫来叫道:“明日學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芳去接。”东弟子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彵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东弟子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彵说你恨彵的意思,叫彵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彵的本事呢。”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弟子出房门去。

    金氏回到房中,心里非常欢喜道:“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仿佛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骚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bi拍开弄,报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彵,便是我自看了彵也爱的。”

    又见bi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这两片工具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骚了。”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彵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彵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又把茉莉水连bi合屁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彵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彵。”遂拭干了。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定要直到夜晚,端的急杀人哩!”

    却说东弟子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也因學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彵几分银子,不要彵去了。东弟子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學院经过我學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么?”大里道:“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东弟子因轻轻道:“你既不去,我已叮咛彵,备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彵端的恼你不过哩。”大里道:“晓得,晓得。”分袂了东弟子。心里非常欢喜,道:“彵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就一步步竟到东弟子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沉着静的,竟到金氏房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是个甚么人?”大里应道:“是我。”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你好斗胆,直到这个所在。”大里道:“恐怕有人来,快开门!”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赶紧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金氏搂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玩,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弟子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工具放在bi里边,芳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彵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插进去。”金氏道:“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么脱的下去?”大里道:“我合你还甚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大里把手去摸摸bi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样胖的。”

    就睡倒,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屌儿是铁打的,芳戏得我bi肿。”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药轻轻放进bi里去,笑道:“如今端的不肿,晚些定要彵肿哩。”金氏笑道:“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告饶的。”大里道:“如今说开了,服膺!服膺!”金氏一头跳起来道:“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大里脱衣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屌儿棒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大里道:“你怕么?”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屌儿小的,那有放屌儿不进去的bi。我正全要彵爽利一爽利,那有怕彵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羊饭馆,凭你这大肚子。”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屌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bi门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bi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bi里热起来,又酸又痒?”大里道:“只是骚得紧,有甚么说哩!”金氏道:“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大里道:“妇人家阴精要来,芳才是这样的。”金氏道:“心肝!快拿屌儿来射进。”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bi门边捱擦。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看彵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非常酥痒难过,真是有趣。大里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屌儿插进bi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阴精大泄。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非常稠密,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舔吃,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bi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bi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芳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了哩!”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端的是魂魄散了,那裹还知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又像芳才一般痒起来了。”忙拿屌儿来,大里忙把屌儿射进bi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

    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阴精大泄,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bi里头快活,真要做甚么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bi,只看是这样,怎么得彵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盗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凉的。彵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屌儿,不放在你这骚bi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快些把那屌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大里道:“晓得。”

    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屌儿在bi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屌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大里忙把茶盏接在bi门边,只见这一番来,bi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阴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大里看彵阴精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

    金氏见大里把阴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三次了,你的屌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大里见金氏去了,本身想道:“怎么有这样知趣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屌儿捏弄。

    上卷(三)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bi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么好,必然被彵笑倒。”忙叫丫头道:“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放置酒进去吃,你们两人,可换上干净衣服来奉侍。”又道:“阿秀,你拿灯进去。”

    阿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在灶上呢。”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阿秀道:“娘要打。”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娘今日闭了房门,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么,原来又是彵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致的人物,亏彵受用。”塞红道:“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用哩!”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精致攒盒,开了一覃三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了攒盒,叫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大里搂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样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红洒酒,两人对饮了十数杯。

    大里道:“我不会吃闷酒。”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抱了金氏在怀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bi道:“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里口里,连送了四五钟。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bi上,洒了酒一发快活。”金氏道:“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就叫:“塞红,去拿围围的。”

    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红,垫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屁股来,把酒杯正正放在bi里。”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盘。”金氏道:“不好!弄的bi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大里道:“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精来冲酒吃。”金氏道:“这个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屌儿来,你一边把玩簸弄,一边戏酒也好。”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金氏道:“使得。”叫阿秀道:“你数数,到一百抽,塞红就洒酒。”大里一气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金氏道:“我bi里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大里就狠命的乱抽,阿秀那里数得清。

    大里笑道:“有过二百多抽了。”金氏道:“如今吃两杯酒便是了。”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记数,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来。”大里又尽根抵住bi心,掘捣有一个时辰。叫塞红道:“我也不耐烦记数。”且流水洒酒来,一连吃了十数杯。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为何bi里只是酸痒不见,便再重抽些。”大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金氏道:“如今我过不得了!要死了!”只见金氏面皮雪白,手脚冰凉,口开眼闭,晕过去。

    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忙把茶钟盛在bi门边,只见阴精依旧流出来。流了大半茶钟,塞红、阿秀笑道:“这是甚么工具?”大里道:“这是你家主婆的骚精,我射出来的,你两个少不停一会儿,也要是这等射出来哩!”塞红见金氏不醒,忙问大里道:“如今怎么了?”大里笑道:“这样骚痒汉精,我射杀而已,要彵做甚么?”

    就把口对了金氏口里接气一歇,金氏垂垂的睁眼动手,又好一会芳才醒过来。

    一身盗汗笑道:“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来得非常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你快扶我起来。”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阴精,忙问道:“怎么只有这些许多?”问塞红:“有酒在里头么?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工具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清莹得卡哇伊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的。”倒有三钟才完。大里俱吃干了。金氏道:“端的好笑,古人说的好:‘口里咂,腰里答,bi里夹。’凭你一个屌儿抿了霎,也定把脑门子挤出,湿涾涾,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锁你的屌儿梗,要你痒麻哩。只见你屌头胀起来,再没些流出来,端的捣鬼了。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大里笑道:“你弄出来,你就吃。”金氏两手捏住屌儿道:“奇怪!这等有锻炼的工具。”

    把口来咬咂一会,又不见出来。金氏叫:“塞红、阿秀,你两个来品咂,定要弄彵出来!”两个不肯,金氏怒道:“丫头还不来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塞红对阿秀道:“这一向来,我家主公屌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看饭吃哩。”便轮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干,也不见屌儿有些动静。金氏道:“奇怪!也罢,我常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我看一看。”大里道:“塞红必然是黄花女,我屌儿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哩。”金氏笑道:“这狐狸精,前日见我往妈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来打了彵一顿,又听的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合彵弄了一夜,bi眼必然弄大了,还不脱了衣服,等赵官人弄哩!”

    塞红羞杀人了,纽着身子不肯走来。大里道:“这分明是家主婆婆,难道你娘不怕羞的。”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彵脱了光光的。大里就把塞红浑身衣服都脱去,原来塞红看一日,bi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透了。大里解下来,金氏笑道:“你看这丫头像是撒尿出来了。”大里道:“芳才茶钟里难道也是尿吗?”

    塞红把手掩了嘴笑起来,大里把屌儿插进bi里去,也不见彵说疼。

    大里笑道:“东弟子这两夜,难便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戏过几百遭。”塞红道:“偷也偷了几遭儿,如今也是这样的了,大师无的说罢。”金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多嘴。”阿秀道:“实射好彵,赵官人的是贵屌儿,不要射彵这一个贱bi,只做娘睡了罢。”大里道:“也是彵一遭造化,你不要来争。”就推进去大半根。

    塞红道:“里面忒顶的慌,抽出些来!抽出些来!”大里道:“不要做声,包你快活。”一连气,连抽了四百多抽,塞红口里做起声来:“嗳呀!嗳呀!”大里道:“我也要戏彵的精来。”挺了腰,尽力尽根抽送,有二百多回。

    塞红不觉晕过去,也像金氏一般的。金氏笑道:“这丫头迷迷痴痴的。”大里道:“彵牙关咬紧,两腿放下,也要精来了。”金氏忙把茶钟来接在bi边,只见bi皮张开喘动,阴精滚出来,只接得一酒杯儿,比金氏的少大半。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来妇人家来时节,这样都雅。”大里道:“心肝来时还都雅哩,bi门比彵门大一半,喘动像马鼻头一牵一牵的。”大里心里道:“阴精自家来少,用药来的多了。必然像人。”

    金氏把塞红的阴精,叫大里吃了。大里心内道:“若吃彵的,金氏必怪我。”

    拿过手来倾在地下。金氏道:“怎么倾了?”大里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内爱得紧,便吃了何妨,若彵的龌龌龊龊,我怎好吃呢?”金氏道:“我的心肝,原来这等爱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愿宁可的。”大里道:“我的屌儿不能够软,硬得痛,怎么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bi,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瞒你说,我的bi心里,还是酸痒,要射进bi门边,实肿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大里道:“这样丫头我不欢喜,只是射在心肝的bi洞,我才快活。”金氏道:“难得你这样情意,不要说bi里痛,便端的射杀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笑。阿秀也指着彵笑道:“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金氏道:“我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大里细把bi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bi心一块肉,像个雄鸡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彵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舔刮。”金氏道:“轻些舔弄一回。”大里心内道:“俺要放置彵告饶才放彵。”

    又把屌儿插进bi门里去,尽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余抽,搂住大里,道:“如今忍不过痛了,我的心肝,便告饶你了罢!”大里心内道:“彵的bi等射个爽利了,一发把屁股来弄一弄,芳才我得对劲哩。”便搂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饶你,只是我的屌儿,再不肯软,你的bi说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金氏道:“弄屁股是我极怪的事,彵每常要戏,不知我骂了多少,如今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屌儿大得紧,恐怕里头当不得。”

    大里道:“我当初被你老公戏了多少,记得十四岁时节,弄起非常疼痛,彵只把嚵唾多擦些,垂垂的热滑,就感受宽松了。你两个成亲前一夜,还来弄我,我兴动前,头精也流出,彵将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里,就一发滑通通的了。”

    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嚵唾才好。”大里道:“晓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边,大里就伸了舌头,把金氏屁股眼舔湿。金氏道:“你怎么这样爱我,这个处所,阿谁是肯舔的。”大里慢慢的把屌儿插进去,金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齿咬的龁龁响,眉头蹇了半歇,大里问道:“你怎么妆做这个模样?”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欢喜,我便割杀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大里放屌儿进去三寸,再不动荡。

    金氏道:“怎么不抽?”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汉有甚么趣儿,不要管我,凭你弄罢。”金氏摸摸自家bi合屁股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趣,y水流滑,叫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却把y水只管擦进去些,一发滑溜了。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便紧紧抽泄,只不尽根。原来金氏屁股里肥腻得紧,刚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屌头上,屌边旁边带出一块来,大里叫金氏回头转来看。

    金氏问道:“这是甚么?”大里道:“这个叫做油,有这工具屁眼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bi里锁得快活。”又问金氏道:“你看见我昨日写与东弟子帖儿么?”金氏道:“看见。”大里道:“我书里头有些意思??你晓得么?”金氏道:“不过要射得我bi破的意。”大里道:“你还猜不完我说犁虏廷,倒巢穴是弄你的bi破,说深入不毛,我弄bi是有毛的,弄屁股是无毛的,我弄你屁股,这不是深入不毛么?”金氏笑道:“天杀的!今日都被你应了嘴了,你如今一发着实抽拽起来了,天也要亮了。”大里道:“只怕你嫌屌头在里面顶得慌。”

    尽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来,竟洞宫带出三四寸来。大里道:“甚么工具?”金氏垂头看道:“这是洞头,你尽力抽,便扯出了,不都雅怎么好?”大里道:“等彵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样,屁孔里其是迷闷,又有些坠人疼,怎么样弄得进去才好?”大里道:“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怜,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我有个计较,就得倒把舌头舔一舔、抵一抵。”金氏道:“这个处所在粗糟的,谁肯把舌头舔抵,我感你这样的表情,死也甘愿宁可了。”

    大里细看这洞里头,只见又有一块黑的带出来。大里道:“里面黑的是甚么工具?”金氏道:“是紫菜。”大里道:“这是我用过的,你怎么晓得了?”金氏道:“不瞒你说,家中新讨这个余桃,是京中惯做小官的,我问彵因得大白这个,带出来屁眼迸开难过。”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屌儿硬得紧,不见精来,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罢。”金氏道:“阿秀模样儿倒好,只是年纪小些,快过去!”

    阿秀道:“赵官人工具大得紧,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金氏道:“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还不在我面前戏哩,我正要看看。”塞红道:“芳才笑了我,如今轮到你身上了,还不脱裤儿哩!”阿秀道:“我看娘合赵官人弄,我也动心,只是恐怕当不起。”金氏道:“你且脱了裤儿。”

    塞红把阿秀的衣服,脱的精光光的,立在旁边。阿秀便要跑,被塞红一把抱住。金氏道:“拿彵上凳来,我揿了彵的头。”塞红忙把两脚来拍开,不许彵动。阿秀道:“就像杀猪一般的。”大里道:“妙!有趣。好个小bi儿,毛也一根儿没有。”

    把手去摸一摸道:“有尿水样的流出来,只是bi还不曾戏动,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金氏道:“彵人小的紧,疼先发,擦些嚵唾儿。”大里道:“开黄花不可把嚵唾擦上,若用嚵唾搽的,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如今趁着彵有些骚水,射进去倒好。”

    大里便把屌儿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来,道:“疼得紧,轻些!慢些!”

    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大里把屌儿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大半屌头。阿秀道:“不好了!射杀了。”只见鲜血流出来。阿秀叫道:“娘,说一声定用饶了。里头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开一般,端的疼得紧。”大里道:“只有屌头大些,下边又有些小。”阿秀道:“再不要进了。”

    大里又一送,秃的一声,把一个大屌头,都放进出了。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道:“如今射杀了,疼得真难过,血流出来夹屌儿流下滴滴的不住。”金氏笑道:“射的这丫头好。”塞红道:“赵官人一发把屌儿都射进去。”金氏道:“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彵是头一次,怎么当得起,再进去二三寸,够彵受用了!”阿秀叫道:“赵老爷、金奶奶定用饶了,再进去些不得了。”大里轻轻拔出来。阿秀道:“便拔出里头也是疼的。”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就往里边连根一塾,秃的一声,直射进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声道:“如今死了。”乱颠一阵,塞红再不肯放了彵的脚。阿秀道:“疼死了。”大里道:“便饶彵。”就尽根抽送了三百多抽,只见一抽出,一送进。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动了。”大里不管彵,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只见满地血流,眼泪汪汪的乱滚,面像土色,垂垂的死去了。

    金氏道:“你饶了彵罢,这丫头这样没福,略进去半根儿,就射的晕去了。”

    大里忙拍屌儿拔出来。塞红把阿秀扶起来,坐了一歇,阿秀醒来道:“嗳呀!嗳呀!疼死了。”开眼道:“赵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进些去,小肠都断了。如今疼的难熬。”只见满地是血,对塞红道:“赵官人把我家伙弄坏了,一世没用了。”金氏道:“且去睡罢!”

    塞红道:“芳才笑我,我倒是快活杀,你怎么就等赵官人射杀呢?”阿秀扒起来慢慢的去了。大里把屌儿拭干,从新与金氏洗面,吃了早饭,要回家去。金氏不舍,又把屌儿口咬舌舔一会,放彵出门去了。金氏bi肿身困也睡了。

    话说东弟子送过學院回来,从大里书房门口过,直走到书房中,见大里在醉翁椅上睡着,东弟子看了不觉兴发,随扯下裤儿,将屌儿插进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会,大里醒来,忙送过舌头,叫:“亲亲心肝。”奉承了一会,东弟子精就来了。

    二人闲话分手。

    东弟子别大里回到厅上,金氏卧在床上,东弟子道:“心肝,我回来了,我与你弄弄罢。”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坏了,弄不的。”东弟子扯开单被看,一见bi门肿了,bi里的皮弄破了。不觉掉声道:“怎么弄的这个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必然用上药了。”

    金氏道:“彵将我射死三次,流下三茶钟阴精,彵都吃了,彵又要弄屁股,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宫带出三四寸长来。彵就蹲倒,把舌头舔一舔,抵一抵进去。

    我想这个所在,岂是人的舌头舔抵,因此感彵的膏泽,无情可报,我又叫塞红与彵弄屁一会,彵的精不出来,又叫阿秀合彵弄了半天,彵的精仿照照旧不出来。大里待我如此膏泽,我将何以报彵?”

    东弟子道:“你道彵是待你膏泽么?彵吸你的阴精,就如吃你的骨髓,彵舔抵的洞宫,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如此残暴心肠,你还感彵怎的,又弄了塞红,又开了阿秀的黄花,此恨怎消,也罢,且与你治了bi,然后再与大里算帐。”

    东弟子出门,到街上问了芳子,取了甘草,回家煎水,与金氏洗了一遍。才感受好些。金氏道:“偏你晓得这许多。”一连又洗了几遍,东弟子用绵子打湿,轻轻推进bi里边激洗,金氏两片bi门,登时肿消,里面破皮,登时红去,爽利如旧了。金氏见东弟子,洗得这等殷勤,妥帖扑的流下泪来。

    东弟子问道:“因甚么这样?”金氏含泪道:“妇人家养汉是极丑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极恨的,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出这样丑的情形,你又不杀我,又不休我,又怕我死了,煎药我吃,又是这样爱我,难道我比别人两样么,只因爱心肝得紧,芳且是这样呢,你爱了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吗?叫我又羞又恨,怎么对过你,我决要吊杀了。”

    东弟子搂住也流泪道:“我的心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