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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1 部分

酒吧!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苛姐,咱吃饭吧,你看这鱼子酱都凉了!”

    萧盈苛咯咯一笑,吃吃的嗔骂道:“笨蛋,这鱼子酱原本就是凉的。”

    古枫:“……”

    酒精这东西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你说它好吧,它能误事,也能乱性,你要说它不好吧,它又能让人兴奋,更能让人露出本性,说出真话。

    例如此时的萧盈苛,如果没有酒精的刺激,以她的教养与素质,她能对古枫说出包养这样的话吗?

    尽管萧盈苛喝了酒之后的变化,让古枫感觉很意外,而她说的事情,也让他措手不及,但不管怎样,他还是欢喜的。

    不过他之所以欢喜,并不是因为有一个绝色美艳的女人包养他,而是因为这个女的人爽快与直白。

    看得上你就是看得上你,想包养你就是想包养你,毫不掩饰,毫不做作,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了。

    这种坦诚与勇气,莫说是一个女人,就算是男人,也不是谁都具备的。

    毫不做作与掩饰喜欢现在这样爽快,真白,毫不做作与矫情的她。

    瞧这意思,古大官人真的想被包养了?

    不错,古枫确实兴起了包养的心思,不过不是被包养,而是包养这个魅力四s的极品少妇,当然,和萧盈苛一样,前提是他必须包得起。

    这顿饭,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中缓缓的吃完了。

    萧盈苛酒喝了不少,一瓶红酒与后来上的茅台没有半点浪费,但菜却吃得很少,仅仅是那份鱼子酱给吃完了。

    古枫倒是吃了不少的菜,同样也没有浪费,桌上的菜几乎都被他扫过了。

    直到杯干盘净,两人却依然意犹未尽,古枫感觉没吃饱,萧盈苛感觉不够喉。

    “小古枫,我能不能再要一瓶茅台?”醉颜微酡的萧盈苛轻轻的央求道。

    “苛姐,你可不敢再喝了,再喝你真就醉了!”古枫摇头,尽管他也很想再叫一客t骨牛排,不过最终还是算了,免得自己吃撑了,也免得她真的喝醉了。

    “小古枫,你知道吗?你苛姐我今晚真的很开心!”喝了酒的萧盈苛眼睛份外的明亮,妩媚之中有种极为诱人的光泽。

    “呃?是因为令尊的手术成功,身体也逐渐康复吗?”古枫不太敢迎视她的眼神,怕掉进她那深不见底的漩涡里头,所以返身去打开了音乐。

    “父亲那里是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因为我今晚第一次给自己做了决定,一个从前我不敢想,也不敢做的决定!”

    古枫自然知道她所指的决定是什么,无非就是把包养自己的意图说出来罢了。

    “小古枫,你知道吗?从前的时候,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听我从家人的,学习,生活,工作,甚至是婚姻,我都是逆来顺受的选择听从,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也是可以自己做决定的。父亲既然已经转危为安了,那我也再没有什么好忧心的了,等他的身体康复之后,我也要为自己活一活了!”萧盈苛说着,脸上又浮起了笑容,“小古枫,你苛姐终于获得新生了,你替苛姐开心吗?”

    “嗯,嗯,替你开心!”古枫敷衍的应道,心里却问,我替你开心,可是谁又替我悲哀呢?

    第九百四十一章 谈谈情跳跳舞

    包厢里旋律优美的音乐在缓缓的响着,气氛还是那么的浪漫与暧昧。

    其实要说西餐,那还真没什么好吃的,远不如中华八大菜系那样多种多样任君选择,人们现如今之所以喜欢吃西餐,也不是纯纯的崇洋媚外在作祟,而更多的是贪图这种罗浪蒂克的情调。

    古大官人一向都不知道罗曼蒂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但他知道谈恋爱无非就是请客吃饭,这可不是他说的,是陈奕讯gg说的。

    不过,他虽然认为自己不懂浪漫,但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却认为他是一个浪漫得不得了的男人,例如上山野战这种事情,在古大官人看来只是纯粹的贪图刺激,而在女人们看来却是以地为席,以天为幕,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好不浪漫的一件事情。

    例如每天一只烧鸭腿或时不时的亲自掌勺下厨这种事情,古枫仅仅是为了笼络与巩固人心,但在女人看来却是他的心思细腻,体贴周到,贴心到你的心坎上。

    例如时不时带着女人们上酒店开房,古枫也是因为害怕女人情动之时大呼小叫,影响不好,给别人造成他荒y无度的错觉,而酒店无疑是最方便最合适的地方,因为旦凡男女去开房,除了睡不就是为了干嘛,可是在女人们看来,偶尔换换环境,换换心情,这也是一种情调。

    例如……

    例子很多,一一例举的话,这开场白肯定又长了。

    此时此刻,古枫正要把最后一块牛扒塞进嘴里,然后结束这顿漫长的晚餐。

    然而正是这个时候,萧盈苛却意兴大发的站了起来,伸出手道:“小古枫,陪你苛姐跳个舞呗!”

    跳舞?

    古枫暗里撇了撇嘴,两个人站在那里晃来荡去能有什么意思?那还不如直接搂着亲嘴还更痛快。所以他就吱唔着道:“我,我不太会啊!”

    萧盈苛柔声的道:“没关系,苛姐教你!”

    古枫只好也站起来,伸出了手。

    不过萧盈苛并没有立即伸手去牵他,而是失笑的拿起一张餐巾,温柔的拭去他嘴角的一点酱迹。

    在她专注的凝视着他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古枫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她精致俏美的脸,小心肝忍不住又跳动了一下。

    这个女人,真的有一种让男人心跳的魅力啊!

    季建飞那个废柴这么好的福气,竟然不懂得珍惜,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好吧,花儿如此娇艳,你不愿意施肥,那古某人只好勉为其难的代劳代劳了。

    当萧盈苛把古枫的嘴角擦干净之后,这才牵起他的手,来了到餐桌旁边的小偏厅。

    面对着面的时候,古枫感觉有些尴尬,甚至有点不知该从何下手。

    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样子,萧盈苛不由又是一笑,伸手拉过他的大手,轻轻的贴到自己的纤腰上,然后一只手也顺势揽上他的肩背,另一只手侧和他交握在一起,然后款款的摆动起脚步来。

    她的小手修长腻滑,白如美玉,微凉带温,握在手上,感觉如此的娇巧,纤细,让人爱不释手。

    随着她的身体贴近,发香,体香,夹着她呵气如兰的气息混合成一种成熟女人独特的芬芳扑入鼻息,涌入肺部,沁进心田,让古枫的心神一震,浑身的血y都唯之一热。

    随着脚步的轻晃,两人原本还有些距离的姿势竟然不知不觉的发生微妙的变化,几次轻轻的,若即若离的交碰之后,萧盈苛竟然很主动的贴了上来。

    被她胸前那丰满圆润又带着弹性的双峰一贴,古枫仿佛是被烙铁烫了下似的,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然后小心肝就十分不争气的狂烈跳动起来,而当她的小腹贴到他的某处之时,那个地方仿佛是受了刺激的大蛇一般,“刷”地一下就抬起了头。

    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还有萧盈苛那变得更加绯红的脸与及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古枫极为尴尬的向后翘了翘p股,希望下身能与她拉开一点距离!

    谁曾想,他一退,萧盈苛既然立即又如影随形的紧贴了上来。

    刚开始的时候,古枫以为是错觉,也以为她是无意的,可如是再三,他终于明白了,她是有心的,她是故意的,她在撩拨自己呢!

    对于这个女人的大胆,古枫真的很服气,反正也躲不开,他也就索性不再躲了!

    人家一个女人都不在乎,你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更何况……她那柔软又带着弹性的小腹,给他的滋味是如此美妙,美妙到简单无法言语。

    音乐缓缓的响着,脚步款款的摇动着,两人手牵着手,心贴着心,气氛是如此的浪漫旖旎。

    这样的时刻,是无声胜有声的,不过对于意志力薄弱的古大官人而言,却是一种煎熬!

    这跳的是舞吗?摆明就是前戏!

    只是这个前戏做了近二十分钟,萧盈苛依然意犹未尽,古枫就很想问一句,姐,咱们什么时候进入主题啊!

    感觉全身燥热难当,仿佛被火烧了似的古枫为了避免j虫上脑,当场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只好强迫自己胡思乱想,试图平伏已经被掀起了滔天巨浪的心湖。

    不过还别说,想了一阵,古枫还真想到了一个问题:“苛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萧盈苛极为享受这种感觉,听到他缓和低沉又带着磁性的声音,心头一阵激荡,仿佛梦呓般呢喃道:“你想问什么呢?只要你想知道的,苛姐都可以告诉你!”

    古枫弱弱地问道:“真的什么都可以问吗?”

    萧盈苛目光迷离的点头,这个时刻,这个气氛,这个心情,别说是古枫只是想问问题,就是他想做什么事情,她都会答应的。

    她回答得如此痛快,古枫却反而有些犹豫了。

    萧盈苛等了一阵,仍不见他张嘴,这就鼓励的看他一眼。

    古枫咬了咬牙,终于道:“你……老公的p股上有十字架吗?”

    “啊?”萧盈苛睁大眼睛,顿时就呆在了那里……

    第九百四十二章 高兴

    感觉到萧盈苛突然变得僵硬的身体,还有她那滞住的表情,古枫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得不能再蠢的问题。

    此时此刻,他真不该问这种煞风景的事情的。

    不过,古枫问的这个问题已经很离奇了,可是萧盈苛的回答却更加让人称奇。

    萧盈苛呆滞一阵之后,竟然道:“我不知道!”

    这下轮到古枫傻眼了,搞不清楚她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看着古枫难以置信的表情,萧盈苛重申道:“我真不知道!”

    古枫十分的纳闷,因为瞧她的表情真不像撒谎的样子,难不成他们两夫妻在行房的时候从来都不开灯,所以她不知道他的大小,他也不知道她的深浅?

    不过要说是他们俩从没行过房的话,古枫是半点儿也不相信的,因为这位萧姐姐看起来不但经验丰富,而且很可能技术精湛啊!

    被古枫突然这么一问,萧盈苛兴致大失,也没心情再和他跳贴身舞了,放开他后,很是疑惑的道:“古枫,你为什么这样问呢?”

    古枫抬眼看看,发现餐桌一片狼藉,显然不适合交谈了,于是指了指里间道:“咱们进去谈吧!”

    萧盈苛跟着他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别有d天,这里面不但休闲的客厅,还有一张供休息用的大床,被陈放着各种年份红酒的酒柜所隔开。

    尽管走进去的时候,只能看到大床的一角,但她的脸还是免不了红了下,因为按照刚才的美好气氛发展下去,这张床今晚绝不会空着的,可是当她想到古枫刚才问的问题,刚有所起伏的心潮又平伏了下来。

    待她坐下之后,古枫在酒架上面挑选了一下,又找出一瓶拉菲酒庄一九九六年的红酒,放到了乘满冰块的银色小桶中镇了起来。

    直到酒斟满了杯,萧盈苛再次端起来的时候,她才问道:“古枫,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古枫不是个喜欢转弯抹角的人,所以直白的道:“因为我怀疑季建少已经成为圣教的人!”

    萧盈苛大吃一惊,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道:“他,怎么可能?”

    古枫忙道:“苛姐你别紧张,这也只是我的一种怀疑,不能作准。不过想确定这件事也不难,因为旦凡是圣教的人,他的臀部上面都会有一个十字架纹身,之前落网的圣教徒有,安东尼也有,如果季建飞也沦为魔道的话,他的身上也会有的。”

    萧盈苛摇头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因为……”

    古枫追问道:“因为什么?”

    萧盈苛是个大方到大胆的女人,端庄清秀的容颜下藏着一果火热到狂热的心,可是说起这个的时候,脸上也不免出现了忸怩之色,声音很低的道:“因为我和他结婚这么久,一直都没圆过房!”

    古枫愕然的道:“这,怎么回事?”

    萧盈苛道:“因为他……不行!”

    古枫疑惑的问:“不行?”

    萧盈苛脸红红的道:“结婚之前,他还是行的,而且几次三番都想和我那什么,可那个时候我很单纯,也很保守,总想把这个留到结婚以后,所以就没答应他,结果没想到,结婚之前那次乌克兰之行他就受了伤,后来伤是治好了,可是他那个地方却不行了,而且他还一直都瞒着我,编着各种借口不和我圆房,后来我想要孩子了,家里人也开始着急了,他才告诉我不行!只是那个时候,我知道的已经太迟了。”

    古枫这下彻底恍然明白过来了,原来的时候听到萧盈苛说萧家必须有血脉传承的时候,他还以为季建飞只是单纯的不孕不育症,可万万没想到,这厮长得牛高马大威武无比,到头来竟然是个带把儿的太监。

    得知是这么个情况,古枫不由得同情与理解起萧盈苛来,家里没有肥料,红杏不出墙,又怎么能开花结果呢?

    不过当他想到另外一件事的时候,却又不由高兴起来,因为萧盈苛如果婚前真的那么保守,婚后又一直没有那个,那她岂不是处女?

    哇咧个靠的,老子白捡一双新鞋?

    不会是这么好运吧?

    老天爷不是对我这么好吧?

    它不是不知道我是谁么?

    古枫想到这个的时候,眼中不由的浮起了喜色。

    萧盈苛发现之后,稍为一想就猜到了他的心思,嗔怪的横他一眼道:“我和他没那个什么,你很高兴?”

    古枫下意识的道:“高兴,怎么不高兴……”

    看到她变沉的目光,古枫只好把后面的话又咽回肚子里去。

    萧盈苛意识到这事非同小可,包养古枫的心思也已经被抛到脑后,所以也没心思和他打情骂俏了,严肃地问道:“古枫,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怀疑季建飞已经成为圣教的人?”

    古枫摇头,“我也说不上来,仅仅只是一种感觉。”

    萧盈苛蹙起眉头道:“感觉?”

    古枫道:“不错,季建飞之前不是一直坚他自己的保守疗法,不同意你带你父亲来深城来找我师父吗?”

    萧盈苛点头。

    古枫接着又道:“可是你们前脚刚到,他后脚就跟着来了,而且还请了安东尼过来,你不觉得这前后矛盾吗?”

    萧盈苛争辩道:“他的脾气虽然很爆燥,但他更清楚我的性格,轻易我不会做什么决定,可一旦做出了决定,十头牛也甭想把我拉回去,或许他正是知道我心意已决,不论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才索性成全我,帮我约安东尼过来呢!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岳父不是!”

    古枫张嘴,只是想了想,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萧盈苛见状,有些不悦的道:“想说什么就说呗,吞吞吐吐的干嘛!难不成到了这会儿,你还把你苛姐当成外人么?”

    古枫只好道:“好吧,苛姐你别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的猜想恰恰和你相反,如果季建飞真是圣教的人,那么他与安东尼的关系就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而安东尼想给你父亲做手术的目的就是要制造人体炸弹,季建飞难道会不知道?如果他知道,那他在这件事之中扮演什么角色呢?”

    萧盈苛心头一惊,“古枫,你到底想说什么,说明白一点好不好?”

    “好吧!”古枫叹口气,然后一字一顿的道:“我怀疑这一切都是季建飞指使的!”

    “啊?”萧盈苛浑身一颤,杯中的酒都溅出了一些,“这,这,这怎么可能?”

    “如果季建飞真的是圣教的人,那这一切就有可能,而且有很大的可能。”古枫作出了结论之后,这才缓缓的解释起来,“季建飞请安东尼来,表面上看起来是好心好意,用自己在医疗界的关系与影响聘请一名专家前来给他的岳父会诊,这是无可非议的,一旦安东尼成功了,真的把你父亲变成了一枚炸弹,那到时候安东尼的身份就会暴露,可是季建飞却可以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称他也不知道安东尼是个邪教份子,而他和邪教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可是,这怎么说得通呢?安东尼明知道就算成功了,他也可能是死路一条,他怎么可能去做呢?”

    “不错,这件事换作是别人的话,任谁也不会去做,因为明知道是死路一路,还一定要去做,那实在是太傻了,可是圣教徒不同,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完全是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什么苦r计,什么两败俱伤,什么同归于尽,只要能用的上的,他们就绝不会手软,哪怕是他们必须付出死亡的代价。”

    古枫说到这些的时候,心头突地一动,因为从这个角度,他又推测出另外一些事情。

    安东尼在严刑供之下,供出了很多事实,就连唯一的两处隐秘据点都说了出来,却坚称他与季建飞仅仅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这就给人造成一种他已经老实交待,没有丝毫隐瞒的错觉。

    事实上,安东尼很可能有所保留,供述里实中有虚,虚中有实的。

    既然安东尼是想要在萧定中身上安置炸弹,那么他就已经做好了暴露的准备,甚至可以说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因为人们在萧定中身上发现炸弹的话,第一个怀疑的肯定就是安东尼这个主刀。

    或许,安东尼在当时已经安排好了后路,手术之后立即逃逸怎么的。但他肯定也做好了另一种打算,那就是计划不能成功,而又被人逮住的后果。

    被逮住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自然就是死路一条。

    作为圣教徒,死自然是不惧的,因为要是怕死,他就不加入圣教了。

    然而死虽不怕,怕的却是生不如死,到那个时候,他的嘴里势必就得说出一些什么来。

    有的事情,那是说也无妨的,但有一些事情,却是万万说不得的。

    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