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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杜小月眼睛这才忽然回复了过来,神智也像一下子回到了她自己身上,整个人都似虚脱了,复又钻入被窝里,朦朦胧胧的道:“我是常常看到这情景……也不知……不知是不是梦……我常常睡不着,都听到有人磨刀……一旦睡去,又有人在梦的门外敲门……”

    声音慢慢微弱,也渐渐低沉了下去。

    铁布衫凑近杜小月,宽阔的胸膛肩膊,都快要塌了似的。

    言宁宁喃喃地道:“阿田为小月准备沭浴用的水,也弄得太久了吧?”

    张切切醒起,张望了一下,道:“我上去看看。”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似是猿啼、像是狠嗥之声,猝然而止──然后,笃笃,笃笃笃笃笃,有人敲响了门。

    杜小月说对了:

    有人敲门。

    真的有人在敲门。

    荒山野岭,有人敲门。

    ──敲门的,可是不是人?

    鬼关门 第二章 天涯何处无女鬼

    第一回 不是人敲门

    第二回 从棺底到井里

    第三回 识情狂

    第四回 一个j的美女

    第五回 余鱼不同

    第六回 梁家妇女

    第七回 洒醉的梦中情人

    第八回 房里没有人

    第九回 毛发

    鬼关门 第一回 不是人敲门

    如果不是人敲门,那么,该不该开门?

    ──如果是鬼敲的门,那么,他们该不该开门?

    客栈外,山上的枭啼猿鸣陡止。

    只剩下敲门轻响:

    笃,笃笃,笃笃笃。

    客店内也鸦雀无声。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该不该开门,应该由谁去开门的好。

    “开门。”

    大家望向张切切。

    然而下令的却不是张大妈。

    而是杜小月。

    ──一向看似柔弱胆怯,大声说话都会吓着她的杜小月。

    “如果是鬼,根本用不着敲门,要进来便进来。”她说,“所以敲门的一定是人。”

    有道理。

    大家打从心里都认同了她的意见。

    ──可是就算是人敲门这时候来的会是什么人?

    却又应该由谁去开门?

    ──无论由谁去开门,都得冒点险,至少,定必首当其冲。

    叶告说:“我去。”何梵说:“我来。”罗白乃说:“当然是我。”

    叶告自告奋勇,是因为他要逞强。

    何梵也自动报名,是因为公子要他留守这儿,小余伤了,老鱼中毒,如果叶告上了阵,他再怕,也不该留在后头。

    罗白乃也抢着要去,是因为他看叶告、何梵都自动请缨,他就没有理由落于人后,这样,可又会让人小看了他。

    他已下决心不让任何人小觑。

    ──有时候,让人看不起,要比捱刀子还难受。

    没料,他的话才出口,叶告与何梵即刻让路。

    让路给他。

    ──让路给他去开门。

    这两个小免崽子!

    罗白乃十分悻然。

    可是事已至此,他已“卸”不掉,只好去开门。

    咿──呀──

    门开了。

    门外果然是人:

    一个女人。

    罗白乃突然有个发现:

    这荒山野店,女性可真多!

    ──就连闹鬼,至少,目前可以见得着的,还是女鬼!

    真是天涯何处无女鬼!

    不过,这个女人他却不认识。

    见也没见过。

    这女人不算极美,可是容貌姣好,身材修长,皮肤白皙,虽然已年近徐娘,但依然有一种风流韵态,别有韵味。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也是最吸引入之处,便是这妇人的神态。

    她一直像是迷迷茫茫,恍恍惚惚的,好像人犹在迷梦中未醒时。不过,她浑身上下,都沾着泥,且湿漉漉的贴着身子,虽然不及绮梦妩媚,可是她要比绮梦丰腴,缺一点少女情,却添上许多女人味。

    看了她酥酥的神态韵致,罗白乃的骨头先是酥了一半,再看这妇人身子轻飘飘的,仿佛是“飘浮”的黏在门外,脸上半醉半醒,罗白乃的骨头再轻了另一半,再看见她若隐若现的胴体,罗白乃的骨头全部仿似啃到狗嘴里去了。

    但他仍不失警觉性,问:

    “你是谁?”

    对方反问:“你是谁?”

    罗白乃戒备的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孰料那妇人也反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吱,居然是一样的旁路。

    罗白乃正想找个借口堂而皇之的发作一下,好让大家看看他罗喝问的神威,却听李菁菁、言宁宁、杜小月一齐叫了起来:

    “萍姐!”

    ──萍姐?!

    莫不是……

    罗白乃一时还未会过神来,言宁宁、李菁菁,甚至还有张切切都一起掠到门前来,就连杜小月,也半坐起来,被衾已落到腰际。

    罗白乃瞥了一眼,心里一震。

    这时候,三姝一起抢了过来。

    一个拉住那妇人的手,关切地唤:“萍姐,你可把我们给担心死了。”

    一个搭着妇人的肩,亲切地问:“萍姐,这些日子,你到哪儿去了?”只张切切看了妇人恍恍惚惚的神情,便问了一句:“阿剑,你没事吧?”

    ──阿剑、萍姊……原来她就是──

    罗白乃现在才有了头绪:来人是谁了!

    却见妇人迷悯的神情可更甚了。

    她摸不着头绪的说:“怎么你们的样子,变了这许多?阿娇呢?亚骄呢?小瑄呢?小姐呢?这些人是谁?这个大眼小子是干啥来着?我才迟那么一点回来。怎么这儿就变了这么多!”

    这妇人的问题一大堆、一大叠的,看来,比他们还多,而且还多上许多。

    一时间,大家都回答不过来。

    张切切点了点头,示意大家把这位“剑萍”请了进来,并且坐下了,她说:“我上去一趟。”

    她当然是要上去通知绮梦:

    这儿来了位“稀客”──

    失踪已久的程剑萍,居然回来了!

    ──她原来没有死,也好像没受伤,只不过,好像失了忆。至少,也是局部失去了记忆!

    鬼关门 第二回 从棺底到井里

    绮梦自楼上下来,非常轻盈,也带点匆匆。

    那想必是因为兴奋之故。

    她靥上的绯红更甚。因为她的肤色清白,吹弹得破,所以更显得绯色春艳。可是,也因为她脸上的桃花粉红,更衬得她肌肤如粉雕玉琢的那种白皙。

    她一下楼,见着剑萍,呆了一呆,剑萍正在用言宁宁递上来的毛巾抹揩泥垢和湿处,乍见绮梦,也愣上了一楞。两人旋即搂抱在一起。

    “你回来了。”绮梦平静的说,“你这么久没回来,我们以为你已经出事了。”

    “这么久?”剑萍狐疑地道,“我以为我只不过迟你们一阵子──”

    “难道,”然后她问,“我离开已经多久了?”

    她的样子就像一个刚刚还魂的人。

    她不是向绮梦提出问题。

    她也是向大家发问。

    可是大伙儿一时都不知怎样回答是好。

    这时候,绮梦虽只说了几句话,罗白乃却肯定判断出两件事来:

    一、她喝过酒来。

    二,她哭过。──至少,是曾饮泣过:她脸靥上还有泪痕未干。

    猿啸依然三两声,时远时近,既没先前密集,也再未闻呼应。

    绮梦发出一声喟息。

    有的女人喝过酒更好看,绮梦无疑就是这种女人:她星眸半掩,绯脸桃腮,吹气若兰,孜孜媚媚,香靥深深,花如颊,人如月,整整齐齐忒捻色,乱乱恣恣更添艳。

    “这儿说来话长,”她每次总在紊乱的场面中抓住重点,“不如你先告诉我:自从那次同上疑神峰之后,你发生过什么事?去了哪里?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回来?”

    剑萍茫然道:“现在?”然后苦笑道,“我是走那独木桥的时候,雾很浓,我小心翼翼地走着,忽然,看到雾里有一只眼睛,十分歹毒,正看着我,我心里一惊,忽然,脚踝给人扯了一把,立足不住,就往下坠落,心里还以为:这次是死定了,必死无疑了……”

    绮梦道:“我们当时来回在独木桥、鬼门关那一带寻觅过你,可是,都杳无痕迹,我们以为你已……遭不测了。”

    剑萍苦笑道:“连我也是这样想。我就这样坠跌了下去,轻飘飘的,晕眩眩的,也不知跌了多久,坠了多深,只觉一片昏黯……

    “之后,忽然,给一阵叱喝声惊醒了过来,刚回过魂,就看见一道青色的人影,绿色的手,向我抓了过来,接着,迎面就是一记刀光──”

    “刀光?”

    “青手?!”

    绮梦将信将疑。

    何梵忽然想起习攻红。

    叶告蓦地想起聂青。

    “我忽然发现,我人在庙里,而且,还是躺在一口棺材里。”

    “庙里?”绮梦向上指了一指,“仍在疑神峰上的那座庙里边?”

    “便是。”剑萍也犹有余悸的说,“我也做梦都没想到,兜了那么大个圈儿,花了那么多时间,费了那么大的气力,冒了这么多的险,结果,还是出不去,人还在庙里。”

    罗白乃差点没接了下去:在庙里还好,现在可是每况愈下,人还在棺材里哪!

    老鱼忽然问道:“你可看清楚了:青色的人影是谁?拿刀的人又是谁?”

    剑萍摇首。

    老鱼闷哼了一声,也不知他是在忍痛,还是在负气。他受的伤本来不轻,虽然毒力还是无法攻破他的“铜墙铁壁”气功,可是,在他能完全恢复之前,能少说话就尽量少说话,能保留一口元气就尽量保住一口元气。

    小余却问了下去:“那么,那一刀和出手,是不是向你下毒手?”

    剑萍也摇头。

    “不是?”

    摇头。

    “是?”

    还是摇摇头。

    小余一向反应最快。

    快得可以比敌人向他发s的暗器更快,甚至快得可以追回他自己发放的暗器。

    但反应快的人往往都缺乏耐心。

    他问了三次,剑萍都摇首,他就几乎失去了耐性。

    幸好剑萍已马上作出解释:“因为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那棺材底层忽然翻跌下去──要不然,我只怕也避不了那记青手和那一刀。”

    绮梦问:“那么,你是怎么从棺材底下,找到出路回来这儿的?”

    剑萍有点愣愣的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跌得荤七八素的,然后就一路摸黑着爬爬爬……往下斜滑爬了好久,弯弯曲曲、多处转折,终于,到了一处,半淹着水渍,只剩一个垂直往上的出路,我便一直往上攀爬,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就看见──”

    说到这里,剑萍又顿住了。

    她的眼神仍流露着惊疑与不信。

    她看见什么了?

    她到底看见了什么?!

    大家都想知道。

    急着想知晓。

    “这里。”

    剑萍终于说话了。

    “什么?”

    大家都听不懂。

    “这儿。”

    绮梦不敢置信地道:“你是说──你在猛鬼庙的棺材底下,一直往下爬,爬了很久,再钻了出来,就看到了……”

    她用手往地上指了指。

    “是的,”剑萍接道,“就是这地方:绮梦客栈。”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像看到了鬼一样。

    然而这儿真的闹过鬼,所以,真的看到鬼,也不算是什么怪事。

    “你说你爬呀爬的,终于──”罗白乃发问了,“就忽然看到了这间客栈?”

    “是的,”剑萍道,“我看到客栈的时候,距离只不过几丈。它就矗立在我面前。”

    “什么!不通不通!”罗白乃抓住小辫子似的叫道,“你一路走了过来,之前怎会没看见!又怎会突然才看见客栈!”

    “我的而且确是蓦地看见客栈的,”剑萍说,“因为,我不是走过来,而是爬出来的──”

    言宁宁、李菁菁相顾骇然。

    绮梦更惊疑不定:“你说,你是从──”

    “是的,”剑萍叹了一口气,说:“我爬出来之后,才知道,我原来处身的地方,是一口井。”

    “我是从井里爬出来的。”

    大家都没有想到,剑萍冒身出来的地方,便是门前那口井。

    谁都不会想到,客栈的这口井,居然是通向疑神峰顶的猛鬼庙!

    ──如果早知道,要进猛鬼庙,还用得着去闯鬼门关,过独木桥吗!

    鬼关门 第三回 识情狂

    绮梦长叹了一口气,稍微整理一下思绪,然后才一字一句的说:“你是说,你自从在那一次跟我们同上疑神峰,入猛鬼庙之后,回程时度过独木桥,就摔了下去,然后一直昏迷,到乍醒时就青手刀光,你翻身落了下来,就一直爬入地底,爬出井口,所以现在就来到这儿……”

    “是的。”剑萍这次是点头,然后带着极大的惶惑,身子也有点抖颤,问:“现在到底是什么日子了?发生了什么事?‘猿猴月’可有什么变化吗?”

    “剑萍,你应该……”绮梦用手指敲敲云鬓,迷茫了一下,才毅然道,“先做好四件事,我们再好好聊聊,好吗?”

    剑萍环视全场,忽然感到恐惧,似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话要问,但都压了下去,只说:“但请梦姐吩咐。”

    绮梦怜惜的说,“第一,你应该先洗个澡;二,应该先吃点东西──看来,你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两件事了。”

    剑萍看着绮梦,眼光有点湿润润的,声音也有点哽咽:“那么,第三和第四件事呢?”

    绮梦向言宁宁示意了一下,才答:“等你休息好了,吃饱了,你还得详详细细告诉我一次,从独木桥到猛鬼庙,从棺底到井里的巧妙和转折。然后,你得要听我们说一说,你失踪后这儿发生的事,以及我们将要应付和面对的变故。”

    然后绮梦问:“阿田呢?”

    言宁宁答:“她上楼去给小月准备沐洗的事。”

    绮梦皱了皱眉:“张大妈呢?”

    言宁宁回答:“她上去找何姊了。”

    绮梦“嗯”了一声,半晌才道:“那你去准备一下给剑萍沐洗吧,一定要有温水,可解疲劳。”

    言宁宁正要答应,剑萍却道:“不。”

    绮梦奇道:“你还有话要说?”

    剑萍急切的道:“我有话急着要向小姐汇报。”

    绮梦无奈,只好让步:“那你说呀。”

    剑萍却着急的道:“我是要报告的,”她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下,“但不方便在这儿说。”

    这的确是个问题。

    剑萍可不知道老鱼、小余是谁,她甚至也不明白为何有两个小孩和一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在这儿,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绮梦也不知道她要跟自己说的是啥事,加上小余、老鱼余毒末消,伤势未愈,她总不好叫他们离开一下以便说话。

    所以她点点头:“那你先上来,到我房中,咱们聊聊再说。”

    罗白乃只觉有点索然无味,跟剑萍央道:“咱们也一起听听嘛,况且,梁飞鼠也将快赶来,独孤怕夜这个老怪可早已等不耐烦,不如俟他们到齐之后一并儿挠聒一番,抹月批风得个聊饱儿,岂不更妙!”

    剑萍却是看这小子不顺眼,沉住声问:“他是谁?我跟梦姐报密,也要你来问!独孤分明不在,飞鼠既然未到,我正好向梦妹细说原委,要你兀那小猢狲来管砸不成!”

    罗白乃听骂也气,反唇道:“我是小猢狲,你是马泊六,你好不过我,我比你好过。”

    剑萍气沉了脸,正待发作,绮梦一手拉住她,摇摇首说:“他也是来助拳的,别跟他怄气,咱们上楼说话去。”

    剑萍仍兀自不平:“这泼赖骂我是马泊六。”

    绮梦啐了一句,遂向剑萍婉转笑道:“他这张口要不得,就说你是马明王又怎地?至多不过是位蚕神。咱上去说底隐去。这当口儿有你及时助阵,我高兴得正艳心哪,别给小伙扫了兴儿。”

    说着,挽剑萍上了楼。

    看到罗白乃犹忿忿不平的样子,叶告凑过去细声说:“怎么?没你的份,心里不平是不是?尽管口罗舌沸,费尽心机,还是骂不着真火,听不到要害!”

    罗白乃有点烦躁起来:“关你p事!”

    何梵伸伸舌头:“罗少捕头可输不起,这回可发恶了!”

    罗白乃张眉弩眼的说:“我要听,怎会听不着!”

    叶告笑道:“我说罗少侠,你这就别口强了。”

    他拍拍罗白乃肩膀,表示同情。

    罗白乃虎着脸道:“我自有办法听到她们说什么。”

    何梵吃了一惊:“你别去偷听才好。”

    罗白乃反问:“为什么不能偷听!我还要去锄j哪!”

    何梵蹙起了眉心:“锄j?”

    “你不是想qg吧!”叶告双眉一扬:“你别惧心未了,色心又起,色情狂!”

    “我呸!”罗白乃忿忿地道,“我才不是色情狂!我是识情狂──是当今最懂得感情、爱情这回事的狂人。”

    “狂人?”何梵好像理解了,恍然道,“不就是疯子啰!”

    “我呸!”罗白乃气得鼻子都歪了,“跟你们讲话,九不搭八,菜缺了r,八辈子扯不到一体儿上!简直是对牛弹琴,不,对琴弹牛!”

    叶告没好气问:“那你刚说……什么j?”

    “除j!”

    “你连谁是忠的,谁是j的,都没个准儿,”何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