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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情?”

    我莫名其妙,我这表情怎么了?碍着你大爷了?还是,没有羞愤所以你感觉到不爽?

    他脸上忽然出现难得的红晕,应该是我眼花了,这家伙脸皮比城墙还厚,怎会脸红呢?应该是太y晒的。

    “对了,这半年来,你去了哪?”

    他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一句,我愣了会才回答:“旅游。”

    “个人人?你儿子呢?”

    “在山东老家,我父亲那。”感觉肌肤火辣辣地疼痛着,一刻也不想多呆了,“太y好大,先回酒店了。”然后一手作扇,忙飞快地朝酒店方向走去。

    想不到他也跟了上来,很想质问他的,但算了,这么毒地y光,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酒店空调散发出的凉爽让周身肌肤舒爽了不少,正想着去买一瓶水来喝,忽然一个矿泉水的瓶子递到面前。

    望着持瓶子的手的主人,我惊讶地接过,并说了声谢。

    拧了拧瓶盖,是紧的,未开封过的,瓶身有冰凉感,应该是冻过的。又打量瓶身,农夫山泉,听说卖1元钱,只是在这里就翻了几倍身价。

    “放心喝吧,没有下药。”他没好气地道,拧开瓶口喝了一大口。

    我并没有被揭穿内心的尴尬,睨他一眼,说:“出门在外,小心为上。”

    他讪笑:“可惜昨晚仍是被我吃g抹净。”

    我恼火地瞪他一眼:“没办法,防得了君子,防不了小人。”

    他大笑,顿时吸引了其他游客,微窘,忙与他保持距离。

    他却又跟了上来,说:“怎样,接受我刚才的提议,如何?”

    我纳闷,“什么提议?”

    他痞痞一笑,“就是咱们j往。”

    我讶异,“你没发烧吧?”

    他语气不悦,“你就说愿意,或是不愿意。”

    “我还有选择权?”自嘲一笑,“若我说愿意,我有什么福利之类的奖赏?”

    他莞尔一笑,“那还用说,表象良好,聂太太的宝座非你莫属。”

    我失笑,“若我说不愿意呢?”

    “乖乖和我在一起,或是被我绑回新加坡,你任选其中一个。”

    果然,这就是聂氏作风。也算是所有有钱人的通病。不过,这也难怪,傲人的身家背景让他有骄傲的资本,女人宠坏了他,惯坏了他,也养刁了他。好像只要他提出结婚,女人要是不欣喜若狂都是不正常地。

    我故作思考,“我觉得,聂太太的宝座对我来说也没多大吸引力。”

    他忽然面s一板,“还想着成亦海?”

    我沉下脸,“不关你的事。”掉头就走。

    他拦住我的去路,“成亦海马上就要结婚了,下个月的婚期,你觉得,你和他还会有可能么?”

    脚下踉跄,我尽力使自己表现得平静,我冷眼横他一眼,“你与我说这个做什么?想看我的笑话么?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你可以滚了。”

    他脸s忽然变得愤怒,倏然捉住我的双肩,狠狠地摇着,“那我也告诉你,你也成功了,你成功的吸去我的注意力,让我想不顾一切把你娶回家。”

    就在那一瞬间,我只觉耳朵嗡嗡作响,说不出地感觉,随之而来地惊讶充斥胸口。

    他轻拍我的脸,“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感动了?”

    我回过神来,拍开他的手,正s道:“不要开这种低级玩笑,无聊。”

    “你觉得我是开玩笑?”

    我横他一眼:“抱歉,我是真的找不到其他形容词。”

    他满脸无奈,“我是诚心的。”

    “那好,我们马上去登记结婚。然后,你娶我。”我就不信,他还敢对我说诚心二字。直接说想再与我上床不就得了,偏还拐那么多的弯。

    他定定地盯着我,忽然弯了唇角,“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我轻哼一声,以示回答。

    他忽然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喂,李律师,我是聂辰,立刻替我准备结婚用的资料对,我要结婚了”他看我一眼,唇角含笑,“对象嘛,到时候再告诉你”然后问我,“你户口在哪?”

    我见他好像是来真的,有些惊慌了,尖叫:“你真要和我结婚?”

    “难道还有假的不成?”他不悦地瞪我一眼,又继续电话。

    我脑袋一片混乱,忙阻止他打电话,“你脑子没坏吧?为什么要和我结婚。”然后伸手摸他的额头。

    “若你想与我上床就直接说吧,何必拐弯抹角的。”

    他忽然怒了,“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

    我沉默,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要与我结婚,真的很意外。这家伙可是公认的花花公子,对女人的保鲜期从没超过三个月。再加上先期他对我有成见,我决不会自大地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他是爱上了我,才会与我结婚。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还想与我上床,或是旅途中一个人无聊,所以才想找个免费的床伴吧,,但又一时不好说出口,便以结婚为理由,以进为退了。

    上下打量他,强健的胸肌,修长健壮的双腿很好,虽然这男人恶劣了点,自以为是了点,又花心了点,但,这么棒地身材,不好好享用真的太可惜了。花心又爱自以为是的男人用来暖床,绝对是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开口,道:“婚姻大事,可马虎不得。以后不要再提了。”他脸s微变,我又道:“不过我有一个很好的提议。”

    再一次与暖床滚到床上,仍是他的地盘,这次不若昨晚那般羞涩被动,我主动不少,我不再扮演斯文。他也不再扮演绅士,双方拼着原始的力气相互撕咬,纠缠。

    这次很疯狂,犹如g柴遇到烈火,一经点燃便不可收拾,狠狠地做了一回又一回,仿佛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凭着最原始的反应,相互索取,直至大家精疲力尽。

    运动过后,室内还弥漫着情欲的y霏,我趴在他胸前,细细喘着气,全身累得不想动弹。他也是,与我紧紧相拥,俱都不说话。

    与聂辰商议好了,既然大家都来度假,g脆就做个半路夫妻,又能有个伴,一举多得。

    等度完假回去后,大家就分道扬镳、互不g涉。至于结婚的事,大家都没再提,就当一场笑话吧。

    聂辰没有举双手赞成,不过我想他应该在心里偷着乐吧。

    在度假期间有个美男相伴,既能慰藉身体,又能帮着拧行李,再是完美不过的度假。

    然后,双方说到一块后就回到房间做炒饭运动,呵,不不愧为花花公子,做a技巧就是高明。他的挑逗,他的吸吮,他的进入,无不带着电流,我非常满意,高质量的x爱,可真是个舒服的顶级享受,听说做a还能刺激腺上分泌以便得到美容养颜。

    躺着躺着,睡意就来了,打了个哈欠。

    我拿开他放在腰间的手,撑起身子,“好累,我要回去补补眠,晚上再叫我。”听说夜间海滩上还要放烟花,极美的夜景,却又是闹中取静,可不能错过。

    他翻了个身,紧紧地压着我,“就睡在这里。”

    “我习惯一个人睡。”一个人随便翻,随便滚。还有,我睡品不怎么好,总爱把脚翘在被子上,这可不是淑女的行为。在床伴面前,可一定要保持良好的一面当然,做a时除外。

    他不放开我,把头埋入我颈间,温热的气体呼得我痒痒的。

    “不好,等下还要去你的房间,麻烦。”

    “…你的意思是,还想做?”

    他不理我,双手又不安分地在身上游移,“等我恢复体力了再来一场。”

    我取笑他:“这么好的体力?不怕我把你榨g?”

    他唇角勾起s迷迷的弧度,“只要你有那本事。”

    呵,又恢复自信了不对,应该是自大才对。

    他重新推倒我,把我压在身下,说:“女人就像点心,同一种口味吃多了,也就腻了。”

    好想踹他,这家伙,在我面前说出如此狂妄的话,也不怕被雷劈,被我一脚踹到床底下。

    “我知道你嘴巴挑的很,不过,话也别说得太满,当心踢到铁板。”

    他低低地笑,挑起我的下巴,“你会是我的铁板么?”

    我呵呵地笑道:“我可没那么大的魅力。”

    “这么没自信?”

    “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问题,你那么挑,我哪能入你的眼。”

    “可是,我现在正和你做a。”他一边进入我,一边说。

    如果我有骨气,我应该一脚把他踹到床上,然后穿起衣服走人。

    不过,转念一想,他瞧不起我也是好事一件。就像今天的张董一样,本想占我便宜却被我用金钱手段吓得落荒而逃,眼前这男人,与张董也是差不多德行,若表现得太过特别,反而惹人注意。

    他从我这里享受着大男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我从他那里吸取身体的慰藉,各取所需而已。

    若谈感情,那就太伤人了。也弄错对象了。

    晚上,海湾果然放了大量的烟花,花花绿绿的颜s在如黑缎般的天空点亮,爆炸出耀眼的光彩。由远而近,美不胜收。

    我取了相机拍了好多张,而聂辰跟在我身后,却是兴致缺缺,我不止一次提醒他,若不愿意陪我,可以回房间休息,或是去其他地方玩乐。

    他却不愿走,黑着脸一路上跟着我。

    夜里温差大,白天穿着背心汗衫和短裤都嫌热,晚上却得穿着长袖外套才不显得冷。

    我早已有准备,穿了件白s外套,及长裤和运动鞋,冰冷的海风吹在身上,也显得有些冷。倒是聂辰,仍是短袖短裤,我看他脸上胳膊上都起了j皮疙瘩,看样子被冻得不轻,我建议他回去不必陪着我,他却嘴硬,说不冷,还受得住。

    我翻翻白眼,又找到这男人的另一缺点了逞强!

    唉,自高自大,自以为是,花心滥情,还爱逞强,这样一无是处的男人,居然会答应做他的床伴,真是活见鬼了。

    这晚我玩得非常开心,也取了好多美不胜收的镜头,遐想着投给杂志社,应该能换不少银子吧?

    一直玩到深夜才与聂辰打道回府,期间,被海风吃得连打好多喷嚏,都赶不回去,我也就由着他了,凉了也是他的事,爱逞强的男人。

    因为玩得有些累,所以床上运动便被我们自动取消,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上床便睡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直睡到太y晒p股后才爬起来,看看时间,真的不早了,不知楼下还供应早餐不,便起身来到聂辰的房间。

    敲了敲门,无人开门,可能是外出了吧。

    转身,走了两步,忽然听到门把扭动的声音,我回头,是聂辰。

    “原来你还在睡呀?”他身上还穿着睡衣呢。

    他面无表情地瞅着我,“有事?”

    我说下楼吃早餐,然后问他吃了没。

    他揉了揉太yx,“吃不下,你去吃吧,顺便替我带一份早餐回来,我头有些痛。”

    我这才发现,他的脸s不大好看,有些可疑的红晕,“怎么,不舒服?”伸手摸了他的额头,惊叫:“你发烧了。”

    他也跟着摸额头,语气有些惊讶:“好像是吧。”

    我白他一眼,“什么叫好像是,分明就是发烧了。还烧得不轻。”我推他进屋,“去换衣服,我带你看医生。”

    “我讨厌看医生。”

    “可是你在发烧耶。大人发烧比小孩子还要严重的多了,你不要不当一回事。”

    他转身,重新睡下,把被子捂着头,“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瞪他,这个讳疾忌医的家伙!

    既然他不愿去看医生,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行李箱里拿出体温计,给他量了体温。38。9度,已经是高烧了。

    我拿了退烧药,让他和水服下,他满脸不耐,但也没拒绝,苦着脸吞下,我怕不能短时间内退烧,又给他敷了冰贴。

    贴上冰贴后不久,我又拿了温度计给他量体温,退了点,这下稍稍放心了,估计

    退烧药开始发挥药效了。这才放心下楼吃早餐。经过刚才一阵忙碌,早已饿惨了。

    他在背后叫住我,“忽然想吃炸油条,和炸虾,还有老虎鱼…”

    我白他一眼,“你在发烧,先生,不能吃油腻的食物。我给你端点粥和不放油的小菜给你吃吧。”

    他皱眉,一脸厌恶,“我不喜欢吃粥。”

    我无耐,这家伙,不但讳疾忌医,还挑食。毛病还真多。我说:“那你就饿肚子吧。我可不奉陪了。”

    吃了早餐后,我向侍者要了份绿豆粥,再加了几样没有油腻的小菜。

    我不知道酒店的观光客是眼睛都生头顶了,还是我天生就有服务他人的潜质,端着托盘,走了两步,便被人叫住,带着异国口音,“服务员,麻烦你再给我上一道海鲜豆腐汤。”

    酒店的早餐是自助形式的,服务员只会收拾盘子碗筷,倒不会给客人亲自上菜。

    还有,我又不是服务员,凭什么叫我?

    装着没听到,继续往前走,那人却恼怒了,大声拍桌子,“没听到吗?我在叫你哪”

    神经病!我边走边骂。

    身后响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我的手臂被人捉住,我童虎一声,恼火地瞪着眼前粗鲁又搞不清状况的男人。

    这男人轮廓很深,一看就知是异国观光客,只是不知是哪国人,不过看他皮肤偏金黄麦s,想必是生活在热带地方吧。

    “岂有此理,见我是外国人就不理会么?你们中国人什么时候这么傲慢自大了了?”他c着不大流利的汉语,但成语却说得挺溜的。

    我完全被忽如其来的状况给弄蒙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时候,与他同样深肤s的男人也加了进来,说的是英文。

    幸好我英文还不错,听懂了,怒怒气骤升,这两个诚心找茬的家伙,他的意思是:中国人只会仰美国人鼻息。对他们科威特人都是用鼻孔看待的。

    哦,原来他们是科威特人,我也知道刚才拉我胳膊的男人叫hans。

    我冷冷地道:“我道是谁这么蛮不讲理,原来是从野蛮国家来的野蛮人。”

    转身走了一步,又被拉住胳膊,“你说谁是野蛮人?”这个叫hans的男人语气非常不好。

    我挑眉:“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一没得罪二位,二不认识你们,就平白无故的被骂,不是野蛮人是什么?”

    “你身为服务员不应该服务客人吗?”

    “请问,你哪只眼睛见我是饭店服务员?”我反问。

    他上下打量我,忽然变得尴尬起来,我白他一眼,真是白目的家伙。我一身简单的t恤衫加牛仔库,与饭店服务员的工作服差太远了,也会认错,他们才是用鼻孔看人的。

    “小姐,非常抱歉,刚才多有得罪。”hans忙朝我鞠躬,一脸歉意,“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小姐可否赏个脸陪我一起用餐?算是赔罪。”

    得了吧,科威特的男人,听说极为大男子主义,完全就是一沙猪,根本就不把女人当成是人。

    我说了句:“敬谢不敏,”便端着托盘进入电梯。

    来到聂辰的房间,他正闭眼睡觉,听到声响,睁眼,看到我后,有些吃惊,微微眯眼,盯了我好一会儿,才道:“我以为你”就此打住,没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喜欢来呀?还不是见某人病怏怏的快饿死了,这才勉为其难送点吃的上来。”我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很好,基本上不烧了。

    “吃吧,今天只有绿豆粥和这些小菜,下去的有点迟。”丰富的菜式都被别人吃光了。

    他坐起身,复杂看我一眼,没有说话,端起稀饭吃了起来,可能是真的饿了吧,不一会儿便把所有的小菜都吃得精光。

    他难得地说了声谢。

    我说:“不必谢我,其实我也有私心。要是你病倒了,那接下来地行程就得耽搁了。”

    他扯了唇角:“说得也是,不然谁来替你挡免费脚夫?”

    我掩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不是,昨天一整天,我把身上所有物品全给他提。惹得他不大满意,不过也没有拒绝。

    “你可是公认的花花公子呀,花花公子的本领就是服务周到细心,可别辜负了这个光荣的称号。”

    他笑了笑,“你这是在讽刺我,还是赞美我?”

    “你说呢?”把问题丢给他,起身又拿了温度计给他量,还有点烧,“已经不那么烧了,你好好睡一觉,出一身汗就没事了。我出去了,等下叫服务员来收拾碗筷。”

    “你要出去玩吗?”

    我回头,“不了,我回房间整理资料去。你病成这样了,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去玩?”

    “我这病是谁造成的?”他轻哼。

    我也哼了声,“活该!”早就对他说了夜里温差大,多穿件衣服他偏不穿,这能怪谁?

    回到房间,拿出笔电,把相片整理出来,删掉角度不好、拍摄不清晰的照片,留下还算好看的,存入电脑,然后打开文档,开始写旅游心得。一直忙到中午过后才总算搞定了。

    伸了伸懒腰,窗外已是艳y高照,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出去了,呆在房间休息又太浪费时间了,估计这个时候聂辰还在睡,便没去他房间,一个人换了泳衣去游泳。

    虽说亚龙湾酒店每个房间都附设游泳池,其实,说穿了,泳池都是连在一起的,稍不注意就会游到别人的“地盘”上去,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我游得很小心。只在自己和聂辰的“地盘”上游。

    但是,这次我的地盘却也被别人闯进来了。

    金黄s的皮肤,穿着黑s泳裤,带着游泳蛙镜,就那样堂而皇之地朝我游来。

    我忙朝岸边游去,靠岸后,瞪着这个闯进我“地盘”的不速之客。

    他游到我对面,冒出脑袋,取下泳镜,冲我笑了起来,“嗨,小姐,又见面了。”他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金黄s的?